第六话：认人先认脸
咦？那不是初瑶妹妹吗？”
龙初瑶正走在去北院的路上，突然听到有人大声问。转头一看，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青年并肩从西院走出来，其中一个朝她笑了笑。
“蜚廉哥哥，蜚谨哥哥。”不用想都知道那是龙家的双胞胎，年纪也就二十出头。
打头的一个笑眯眯地来到她面前，将她上下打量三遍，点头：“比小时候可爱多了。”
这话是说我小时候一点都不可爱么？龙初瑶皮笑肉不笑：“多谢蜚廉哥哥表扬了。”
“蛮不错的嘛，能分得清我们谁是谁。”龙蜚廉露出吃惊的样子。
那不是因为吃饭那天另外一个人冷漠得就好像无视自己存在一样的缘故么？“性情上稍有不同吧！”龙初瑶含蓄地说道。
龙蜚廉听了她的话连连点头：“就是嘛，蜚谨你偶尔也该笑一笑啊，不然在这样下去别人感觉不出来我们是双胞兄弟了。”说着去揉身后跟来的弟弟的脸。
龙蜚谨完全淡定地由着哥哥在自己脸上推出一个怪异的笑，看得龙初瑶差点喷笑出来。“笑起来多好看，初瑶你说是吧？”龙蜚廉把手一松，问。
“诶，如果是真的笑应该会更好看。”那个面具一样的表情哪里好看了。
哥哥摊手：“这孩子从小不不爱笑，真是拿他没办法。好了我该出门了，初瑶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去哪里？”
“当然是青楼啊。”
“……你还是自己去吧。”
恶作剧成功地龙蜚廉笑哈哈地甩手朝外院走去。“真是地。去那种地方居然问我去不去。”龙初瑶哭笑不得地嘟囔着。
“那个混蛋说地话当做没听见就够了。”脸似冰砖地龙蜚谨冷不丁说到。
“啊……诶？混蛋？”
龙蜚谨对她的吃惊视若不见：“初瑶有事吗？”
“这个……想去北院。”龙初瑶不自觉地低下头。
“是去找天舒大哥吧？”龙蜚谨毫不意外地说，“过不了多久，就该称呼你为大嫂了。”语气中既没有恭喜之意也没有玩笑之味，龙初瑶讷讷地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记忆里这对双胞胎堂哥一直都是形影不离，也很少和彼此以外的人往来，是有些冷漠，不过似乎也不该是现在这样吧，看起来就好像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哥哥开朗大方，弟弟却阴郁得让人有点毛。
“初瑶妹妹来了呀，我正愁一个人闲得慌。”
听到这咋咋呼呼的说话声，龙初瑶才现自己已经走到了镜荷轩，那个懒散少爷还和上次一样衣冠不整地躺在软榻上，洞箫在手中一转就要吹。
“不要吹！”龙初瑶想也不想就扑上去紧紧抓住洞箫。
“为什么呢？”临天舒同样不放手，借着地势优势微笑着俯看她。由于生得唇红齿白，人又懒散，毫无方刚之气可言，他这么低头一笑倒有点祸国妖孽的味道。
不过龙初瑶并没有去观察他的“美貌”，而是在琢磨找个借口让他以后不再吹箫。“这个啊，你喜欢的曲子不一定是我喜欢的，如果我听了毫无反应你难道不会很失望吗？”
“你会喜欢的。”温柔的语气，霸道的口吻。
“要是你前几次吹的那些我是真的没法欣赏……好歹也吹一些常见的曲子吧，比如残雪夕照什么的。”
临天舒将洞箫抽离她的手：“我这次吹一个不一样的。”
“哦？”
“呜咿——”尖得能把人耳朵刺穿的箫声响起，龙初瑶捂耳朵的一瞬间已经百转千回，吵得人头都要炸了。
“别再吹啦！”龙初瑶怎么使劲都阻隔不了那凄厉的箫声进入耳朵。
临天舒乖乖停下，好整以暇地瞅着她。“你这些大同小异其实都是一回事嘛！”看他刚才的表情还以为他能认真吹点什么，“不能吹一些有调的曲子么？”
“比如说？”“都说了残雪还有夕照啊。”
懒散少爷头一摇，长跟着摇摆：“不喜欢。”说完摆出一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架势，转身背对着她。
龙初瑶坐在软榻边缘，见他半天都不说话，就摇摇他的胳膊：“天舒哥哥，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嗯。”回答简洁但是平静，不像是生气了。
“我不在的这十几年，家里生过什么事吗？”
房间里静得好像能听见问话的回音，临天舒侧躺着一言不，好像在思考，又好像只是呆没有听到他的问题。
“问你话呀，怎么不……”话音未落，软榻上的临天舒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弹起来，将措手不及的龙初瑶迅压倒在身下。
突如其来的这么一下子把她吓一大跳，正想火，上方那双不知何时变得无比深邃的眼睛越逼越近。龙初瑶全身僵硬，那温凉的鼻息都已经触及自己的唇齿，再近的话……
不过担心的事并没有生，鼻尖相抵但以下并没有接触，从呼吸上判断应该就是一指不到的距离。这是怎么回事？她稍微睁开吓得紧闭的眼睛，现眼前放大到极限的瞳仁中寒意逼人。
“你……”才一个字出口，临天舒就像是突然改变主意一般取消了安全距离，一口衔住她的唇。
该死！龙初瑶万分后悔，自己真不该出声。好在那压下来的嘴没有更进一步的非礼，但也足够警告她别乱动了。
静谧之中似乎有一个不易察觉的声响，消失之后堵着自己嘴不放的人也撑起了上身，瞟了一眼门外，然后继续俯看她。“你还压着我干什么？”她瞪眼。
“不想放开当然是继续压着不放咯。”临天舒说得理所当然，耍无赖一般，刚才眼中的寒意早不知飞哪里去了。
龙初瑶挣扎了一下，却动弹不得，气馁道：“起来啦，偷看的人已经走了。”
“有人偷看吗？”临天舒一脸无辜加吃惊，“竟敢偷看我和初瑶妹妹亲亲，胆也太大了！”
没现那你往门外瞧什么？龙初瑶心里暗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家里到底生过什么？”一指戳他胸口。
临天舒继续做无辜状：“你真的想知道啊？”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想知道我问了做什么？”龙初瑶险些气歪了鼻子。
“哦……唔……”压身之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其实并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初瑶妹妹那么想知道，我就大胆地告诉你吧！”
龙初瑶哆嗦了一下，心想他该不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变故来吧？
“唯一的大事就是……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喜欢到非你不娶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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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迟早是抽死的刀口刀，本来我这里的网络就时不时断开，你还给我抽风，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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