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顶梁课校退让 电影院里相对象

怒顶梁课校退让 电影院里相对象

一九###年九月六日,上午到校时,听华老师说,校长书记查了人,我听后有些不大舒服。后来,校长从门口经过时,敖老师关心地对我说:“快去跟他补个到。”

“不补,已经都查过了,再去补就没有多大意思了。”我有些倔地说。

在办公室呆了一会,我再去了附件厂,又没有碰到人,真是烦死人。

下午上完课后,打开抽屉,现有新的初二世界地理课本和填充图册。我一看就火了,拿起这两本书就往教务处去。刚出办公室,就听有人在喊我,见是教务处打字员胡玲芳,她正在那小栋二楼的窗口跟我招手说:“教材是我叫人带过去的。”

我不管她,往二楼教务处匆匆而去。胡玲芳在门口等着我说:“你把书拿给我,我不知道是这么回事,以为是你的,叫黄承伟老师带去的。”

既然她这样说,我也就顺手推舟地算了,把书给了她。

回到办公室后,熊国清老师来了,他好像是无可奈何地样子说:“秦老师息怒,真的不是梁老师搞的名堂,你还是教一下?。”

“不是他还会是谁?我就不相信你有那么坏,是你在这里搞我。”我乘机这样说,他也显得尴尬。

一会,从小学调到校办的一个女干事来问:“哪个是秦老师呀?”

老师们指向我,这位女干事说:“校长找你,你先到他那儿等一下,他马上就过去。”

我一听,马上就火了,说:“他叫我去等他呀?他有事,叫他到我这里来。”

几分钟后,校长夏振川来了,叫我去他办公室一下,口气还是蛮和善的,我也就随他去了校长室。

来到校长室,见只有邓书记在里面。夏校长坐到了一条长椅上,我说:“我坐哪里?”

“也坐这里吧。”他指向长椅的一侧。

我只好跟他坐在了一起,他说:“刚才你去了那边教务处?怎么回事嘛?”

“我现在都气得抖。”

“这次的课不是老梁安的,跟他没有关系。”校长再三解释,并转弯抹角地跟我软磨,想要我去上。

“我不可能会去上。”我坚决表示,硬是不肯。

“就算我求你帮我一个忙,行不行?”

“我做不出。”

“要么你先上一下,等缓一步再跟你解决。”

“那也不行,我不会去上。”

“那你说怎么安排好呢?”

“要么把胡志华老师的美术课跟我换,由他上这个班的地理课。”我仍然不肯,作出提议,胡志华是校办干事,兼了几节美术课。

夏校长作出了让步,采纳了我的提议,让胡老师跟我换课。可是,这个时候胡又在布置开学典礼会场,一下子找不来。

“是不是在没有找到胡老师的情况下,明天没有来得及上的话,那节课打旷课,好给我下个台,留点面子?”他征求我的意见。

“可以。”我答应了。

这件事就这样接近尾声,也就是说,我终没有接受梁仁铮扔下的摊子,彻底地胜利了,所以,心情也舒畅多了。

中午我去了江西影剧院,买了两张电影票,回来后,让母亲送往了对方,以好跟女方见面。

下午下班后,我在家里作了些准备,骑车子来到影剧院,找到自己的座位1o排2o号坐下。等到开演了约1o多分钟,见有一位姑娘在旁边找座位。

我注意看了一下,身材倒是可以的,长相好像是一般,因为这时比较暗,也看不大清楚。她从我面前过去,再往中间来找,问别人说:“这是几多号,18号在哪里?”

“18号在这里。”我插过去说,用手拍了拍左手的位置,这正是我送去的票号。

她在我左侧位置坐下来了,我问她说:“你是小程吧?”

“是哦。”她回答说。

我会意地点了了点头,然后,我们没有说话。我想叫她一同出去,又有些舍不得看电影,虽然这场电影,在明天开学典礼时还要看的。再就是马上叫她出去,好像也有些不大好似的。

过了老半天的,我问了她一句:“你家有好远吧?”

“不远,就在羊子巷这里。”她说起话来,大大咧咧的,让我有些不大称心的感觉。

坐久了,我觉得有些累,两只脚换着架。后来,我注意到,见她也架起脚来,不知怎的,她还带着一个包来了。

我们许久相安无语,到电影快结束时,我跟她讲:“我们先走吧,等下有很多人。”

“好。”她答应着,起身出来。

我走出来一段路后,回过头看她,见她停下脚还在看――是个电影迷?蛮好玩的。

出了电影院后,我这才看清,她长得并不一般,应该说是在上游水平。拿过车子,来到门口,我说:“我们先弯着走一段路吧?”

“好。”她答应了。

我们扶着车子,边走边聊:

“你在单位搞什么工作嘛?”

“现在借在市委档案馆工作。”

“那里有个叫于丽昌的,是我的同学。”

“是有这样一个人,现在到深圳去了。”

“你在那儿,有可能调过去吗?”

“调不过去,我是大集体编制。”

原来,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可是一个没有什么保障的非国营企业。

当来到八一公园门口时,她说:“我们还是慢骑吧?”

我同意了,但是心里有点疑惑。

我们边骑边谈,我讲了些自己的情况,说:“我中学是在三中毕业的。”

“我是在二中毕业的。”她说。

“我毕业后下放到五星垦殖场,再又先后调到蚕茶研究所和农科院良种场,85年调到江拖,去年业大毕业。”

“我是在78年参加工作,一直在市金属容器厂工作,没有下放,去年电大毕业。你怎么在江拖教书嘛?教什么?”

“教地理,因为我原在下面时就是在子弟中学教书。”

我还讲到想调省农业厅之事,如果不成,就可能调农业大厦。她说调机关蛮难进,当然,机关的待遇是要好些。

走过消防队的时候,我看了看表,9点多钟了。

“要不要这么早回去?”我问。

“已经9点2o分了,还是回去算了。”她也看了看表说。

我们继续向前走,在一个分叉的巷口停下。

“明天是不是见?”我向她提出。

“还是过两天吧。”

“过两天怎么联系?如果不见也是可以的,不要紧的,要不要再转?”

“转就没有必要了,什么时候随便你。”

“随便我的话,那还不就是明天。”

“明天我有事。”

“那就在后天,在什么地方好?”

“要么在广场邮电局的门口。”

这时我注意到,她还是很精干的,不仅长得好,双眼皮,还有逗人的小酒窝,侧面比正面更好看。这样的长相,对着她的面,我似乎还有些感到不自然的。

“时间呢?”我问。

“就不要再7点半了,我下班晚,赶不到,就8点钟。”

“好的。”

分开时,我温情地叫她好走。这个姑娘对我还是有较大的吸引力的,别看她已经3o岁了。我准备谈下去试试看,尽管与她不一定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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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去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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