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未接课休再管 老人促恋心里乱

胡未接课休再管 老人促恋心里乱

一九###年九月八日,昨晚与小程约会后,觉得这人好怪,不知是怎么回事,如果相爱,就会尽量多见,现在年龄都有这么大了,战决才是上策。

也许她这是卖关子,肯定也谈过不少的男朋友,现在是用经验和计谋来跟我谈,先吊吊我,让我爱得急。要么就是爱面子,或者有意进一层,让我跟她打电话。

可是,她是否知道,她在我的眼中虽然有些吸引力,而我并不觉得是很理想,如果她能够主动些,还会有可能成功。现在她这样做,反而为我们之间布下了阴影,使我对她不能够一心一意了。

昨晚回到家中,想睡又睡不着,爬起来写下这两天的日记,直到凌晨1点多钟。应该承认,跟小程在一起,确实没有与小雪在一起的那种甜蜜感。下个星期,我是否会去约她,还真很难说。

早上准备去上班时,现自行车后胎没有气,这伤脑筋的事情又来了。为了应付上班,就用气筒先打足气,以能骑到学校再说。

来到学校后,我去了校图书室,借了《红与黑》、《神曲》、《娜娜》三本小说,都是名著。

11点多钟,我下班回去,见车胎的气又消得差不多了。从办公室勉强骑到校门口,传达室的人又不在,气也打不成。我等了等,没有等到,只好又骑了些路,到哥哥家里打了气。哥哥不在,嫂子竟问起妹妹帮我介绍对象的事,她怎么就知道了?觉得很不是味。

回到家里,我检查了自行车胎,原来是已经补了的地方,现在又在漏气,有两块这样的地方。我把这两块皮撕掉,重新补好,用掉了一个中午的时间。

今天了6o元钱,是教师节和中秋节的的。明天就是教师节,这次学校改掉了以往的吃喝,准备只开个茶话会。

晚上一个人在家,感到很寂寞,对于这位小程,我仍未定心。

九月十日早上,我按了按后车胎,又是没有气,我觉得很怪,只有再打足气赶去上班再说。

约9点半钟时,胡志华老师来找我,我们一同出了办公室。

“校长找了我,问我将美术课换成地理课的事。我讲了以前是跟你说过这件事。”原来他是跟我谈课的事情。

“这次课的事,是为了大家好下个台,所以找你来缓和一下。我也只跟校长讲你以前跟我说过,愿意用美术课跟我换地理课。”

“我记得以前是有这回事,并叫了你跟学校去讲。”

“当时我也觉得课太多了,所以没有讲。”

“这次课的事,不是梁老师安的,是校长的意思。说是行政人员要尽量减少上课,把课让给老师上,省得别人说闲话。”

“地理课不存在这个问题。”

“是不是还是你去上?学校不存在下台阶的问题。”

“我上是不可能的。”

这时,教务处干事王世友插了进来:“小秦,初二的地理你没有上哦?”

“没有上,这个问题同校长已经解决了。”我回答说。

“是校长叫你不上的?”

“那你不要乱讲,说校长叫我不要上,这只是跟校长已经协商解决了,现在不是我上了。”

过了一会,王世友又来了,说:“你跟校长达成的协议,我已经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说了句“好”,与胡志华老师的谈话还在进行。

“不是我要加美术课,我表示的是,如果觉得我的课少的话,可以再加美术课。你若肯拿两节美术课给我,,由学校再拿初二两节地理课给你,这是最好的。你要是把初一年级四节美术课都给我的话,我也可以上。”

“我上两节美术课,加上两节地理课,学校不会同意我课,我作为行政人员,课时工作量是4节,跨头就要量。再加上初二的地理我又不懂,教不好不要被人家骂?说我误人子弟?”

“一个差班,有什么难上的?而且学校本来就不重视,又不算成绩的。”

“那也不行,学校的老师,还有谁教过地理?”

“这个我就不大好讲了,你到底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

“没有答应。”

“你既然没有答应,那还有什么讲的?你就干脆不要再管了。”我觉得跟他谈的很乏味。

上午的第三节课时,我到了一下校阅览室,见那个小兰又来了。这个女人也真怪,既然她母亲讲她已经找了男朋友,那又为什么不一心一头地去谈恋爱,而老跑到这里来消磨时光?要么那个男的就真的在外地了。可是,她男朋友若真的在外地的话,也总得来几次吧,又为什么这样的没有踪影呢?

小兰的母亲敖老师也是,一方面又这样似乎防着我,另一方面又是那样的让人说不出的味道。这个小兰,也不知她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上第四节课之前,我在传达室把车子打足了气。到下班时,回来就节省了点时间。

在家里,哥哥来了,又问我同这个小程的事,真烦人,搞得出了这么多的名堂。我气呼呼地说:“那人是个大集体单位的,现在没有谈。”

我这样说,也特意让母亲听到,省得她老人家把这件事当成什么似的,弄得不好,反而会坏事,也让这些老人家不再去操这个心,使得我们在接触上不便。

哥哥叫我同他去买灯具,说是教师节凭教师的工作证有优惠。哪里知道,当我上楼找工作证下来时,听到那个介绍小程的老太婆来找我母亲了。

“我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他也不跟我讲,刚才听老大说那个人是大集体的,不想谈…”我母亲说。

我一听完了,就知道这些老人家会坏事。我又听到那个老太婆在说,哪里的人挖什么墙角又什么的。

这个时侯,我哪里好进楼下的房间,便又再上楼去。当再下来时,听到哥哥也在里面参与说话。我只好走到院子里来,等哥哥出来。

哥哥出来后,我说:“找不到工作证,工作证可能在学校里面,下午再同你去。”

其实是我无法去拿工作证,衣服和工作证等都在下面的那间房子,而我又绝对不能进去见这位老太婆。

这时,我想起楼上还有几本原来学校的工作证,就又到楼上去找。哥哥也跟了上来,讲了刚才谈话的情况。

我哥说:“那个老太婆讲女方没有跟她讲,她不晓得情况,那边有人想把女方介绍给谁的侄子。老太婆知道了,就跟那边的人说不要挖墙脚,这里已经在谈。这样,弄得那边两夫妻吵了起来,还打掉了东西。老太婆是来叮嘱这里,如果再谈就要抓紧,省得被别人争了去。这位老太婆还说,女方讲在大集体是假的。”

其实,老太婆也并不清楚这件事,现在竟搞出这样的名堂来了,弄得我心里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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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去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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