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雾里到三更 调动再找农业厅

云里雾里到三更 调动再找农业厅

一九###年十月二十九日深夜,正在那个关键的时刻,我像是有尿感,用手去摸了一下,粘糊糊的,跟以前梦遗了的情况差不多。

“不行,我要小便一下。”

“好吧,你快去吧。“

我摸着黑下了床,又去摸那个痰盂,许久才摸到,拉了很久,才拉出了一点点。这时我才记起来,不久前已经小便过了。

小便过后,那个硬物也软火了,开了灯,小诗一看,失望了。

“怎么消掉了嘛?”她很生气地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也觉得奇怪,怎么一拉完尿,就消掉了呢?”

我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种**,只是跟她温存了一下,便穿起了衣裤。可她躺在那里,根本就不愿起来。

“我现在好难过,那个地方外面是开的,里面还是闭着的。”她很痛苦地说。

“处女膜在哪里?”我又去扳她的腿,这个东西,才是我最关心的地方。

“在里面。”她使劲地夹着腿,不让我看,显然是怕我追问。

我看到床单上,湿了一滩小碗口样的圆,用手一摸,是粘粘的,吃了一惊,一下子搞懵了头蒙。

“这是你的还是我的?”我问她。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回答。

“这不大像是我的,因为刚才我根本就没有射精的感觉。”

“我吸了一下,里面有些痛。如果是精液的话,那就可能吸进去了。”

“根本不可能,我没有射。”

这样,她一直在躺着,又叫我脱光,拖进了被子,把两人的头也盖住了。我抚摩着她,她责怪我刚才不应该克制,说这样会得病的。

“我控制得也是很难过,但原来我们不是讲好了,不放进去的吗?当时的脑子还算是清楚。”

“可能先喝点酒会好些。”

“我很怕你会叫,有些书上是这样写的。”

“我不会叫的。”

“如果叫我去**别人,还真不知是否得成。”我想想自己这个样子,灰心地说。

“是哦。”她也有这样的感觉。

可是,这样说着话时,我的那里又在硬起来。

“你是我的一个这样的小丈夫,以后结婚住到我家去。”

“我单位能分房子。”

“我们过两年再生孩子好吗?你母亲会不会讲?”

“要那样干什么呢?早生晚生也是我们自己的事,大人哪管得了这么多。”

“你说是生男孩好还是女孩好?”

“都好。”

“我们是不是应该也有比别人活得好些的愿望?我吃得了苦吗?我不会做家务,我母亲也带不了小孩了。”

“我们是不是过一两年再结婚。”

“倒不必要等那么久。”

“还要准备打家具呀,准备东西呀,这些都需要钱呀。而我们现在还没有那么多的钱。”

“你怎就认为我们没有钱?”

“我没有,要等我再去赚点钱来。”

我陪她说着这样一些既清醒又糊涂的话。

小诗一直不肯走,又叫我关灯,我不肯。她又叫我把头钻进被子,同她在里面说着话。我在里面憋得难受,她却讲她不气逼,老是讲身子很难过。

这个时候,已经是次日凌晨1点多了,夜静的出奇,收录机里的磁带也没有再放了。邻居送人回来叫门,我母亲起来开门,放进来了。

我母亲看到我们的自行车还在院子里,便叫我拿车子。我赶紧答应了一声,讲等一下。我对小诗说:“我不关灯,就是怕母亲要叫我搬车子。”

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我跟她说:“要么就在这里睡,要么就早点回去,省得你家里讲,你要有毅力。”

“还是回去,你让我再躺一下。”

看来,女的起情来,也确实很难受。

到凌晨3点钟了,小诗终于起来了,她不让我看光着的身子,叫我转过头,然后穿起了衣裤。

我一路把她送回了家,结束了这动人心魄的一晚。我们约好了后天晚上再见,休息一天,她说明天也有事,隔两天也好。

十月三十日上午,我刚把车子推出去,准备上班,想起今天要交照片给学校,以职称聘任书用。因此,我又跑回来,找了好好一会照片。这样,赶到学校时,已经迟到了好几分钟。

年级组长华老师告诉我说:“学校刚刚查了人,你可以跟他们说明一下。”

“算了。”我不肯去。

“反正你也是有原因的,是找照片,要不,就让我去帮你讲。”

“还是算了吧。”我也不想让华老师去讲。

后来,正好陈校长来到办公室,便顺便把迟到的原因,跟他解释了一下。

敖老师又告诉我:“我的那个亲戚,因为外公死了,今天去不成。”

“不要紧。”我正好可轻松一下。

“可能要等她奔丧回来以后,才能再见。”

“行。”我索性把另一张电影票给了她,叫她同女儿去看。

又过了一会,忽然,英语老师魏梅花把我叫出来,神秘地说:“前天晚上你到了哪里?”

“没有到哪里呀?”我一惊,被她撞见了?便想装憨赖过去。

“你是装糊涂,我都碰到了。”小魏老师诡秘地笑着说。

“那可能是到一个同学那里吧。”我胡乱地回答。

“那就行了。”小魏了如指掌地说。

被她知道了这件事,对于我来说,觉得是很不利的。

今天晚上,在家好好休息了一下,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

十月三十一日上午,我去了一下省农业厅,没有找到徐副厅长,就再去了农业大厦。贸易中心搬到了三楼,我找到了王建华,他让我坐到值班室,并泡了一杯糖水。

讲到调来这里的事,小王说:“这里很需要一个秘书,原来的秘书已经调走了。你是不是党员?”

“不是。”

“你如果是党员的话,很可能会担任办公室主任。”

这对我来说,是个相当重要的信息。我再问了一下徐副厅长的住址,小王也告诉了我,叫我赶快去找一下。

一会,良种场的老同事彭宝玉也来了,我一点也不知道她调到了这里。我们三人亲亲热热地聊了聊,小彭现在住房部负责,不搞医务了。

下午,修了一下自行车,原来补的地方,现在又在漏气,邻居说,这是因为上次补的时候,没有把皮屑搽干净。

晚上,我找到了徐副厅长的家,徐的的老母说不在,去外面出差开会去了。我没有进去,省得节外生枝,准备过几天再来。

回家后,我补写了这段时间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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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去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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