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家中切正题 约定彻谈下星期

小雪家中切正题 约定彻谈下星期

一九###年四月二十三日,自14号从小雪家出来以后,一个多星期都是在十分痛苦的情伤中度过来的。去了哥哥的家里打了两次麻将,以解除精神上的创伤和苦痛。想到十分难受时,禁不住跟她写起信来,以倾泄内心的郁闷,斩断这难以承受的情思。信只写到了一半,我失败了。

徐厅长那儿,上次去了他那儿,已经跟他提到了调动问题,有些问题嘴上还有些不大好说,是不是写封信给他,以联络联络感情?想到这,便很快完成了给徐厅长的信,为下次去他那儿作个铺垫。

二十一号,敖老师告诉我说:“她到了铁路学校的姚老师处,姚老师是介绍人,她听说我要看对方的照片,很是生气,说我这个人很傲气。”

“那就算了吧。”我听她是这样说,就干脆回绝了。说实在的,我现在确实没有这样的心境,去勉强相什么亲的。

这天晚上,我终于没有能克制自己,来到了小雪家。在门口,我按了按门铃,进去后,见她一家人都在客厅里吃饭。

她一家人问我吃过饭了吗,我说吃过了,便在她们的招呼下,坐了下来。接着,与她一家子人闲聊,倒是很融洽的。后来,她的家人吃完了饭,终于6续离开了,客厅里只留下了我们两个。

一会儿,我拿出了给徐厅长写的信,让她帮我看看改改。她看后,谈了几个地方,觉得蛮有道理的。

这一次,谈到我校文艺汇演的事,我说:“我校的这次演出还是很不错的,我还是评委。”

“那为什么不叫我去看看,错过了一个好机会,我要是去看了就好了。”她竟这样说。

“我不知道你会去看,要不我可真会请你去看看。”我心里想,这又天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话。

然后,我们谈到班里,谈到前些时的情况。我叫她坐过来,靠近我,我有话跟她说,坐远了不好说。她很听话,很愿意,很天真地,边坐拢边嘻嘻笑地说:“好喔,好喔。”

“你怎么叮叮咚咚的,上次把我说的以后不来,为什么说是因为小陈的原因?那天我在文艺招待所找到小陈,他的口气似乎也是那样,实际上我与小陈,确实是没有关系的,而你也应该是知道的。小陈以前也跟我讲过这件事,有这个想法,并说出他和张亚平都讲过你同他划过船,看过电影,还带你去过他的家里。”我有些认真地说。

“我们是在一起划过船,那是和小蒲一起去的。看电影的事也不对,那次看的是时装表演,他讲他搞得票到。我根本就没有到过他家。对于我们关系的事,他是跟我提过,我没有答应,说我还没有到这个年龄。”小雪一件一件地跟我加以解释。

我想,你跟小陈以没有到年龄作为借口,如果我提出的话,是不是你也会讲还没有到这个年龄呢?

小雪接着说:“我倒是真正把你当作朋友来看待的。”

我想,这里所说的朋友,到底是什么样的朋友呢?便说:“男女之间,像这样的接触,久了也会产生感情的。”

“男女之间,除了这个,难道就不能有友谊呀?”。她竟这样说。

小雪的这句话,天知道她是指我还是指小陈。

“本来上次拿了书后,就不准备再来的,但我这样想,我们毕竟要比同学的一般关系要好些,所以这次准备想好好跟你谈谈。”我拿定主意,切入正题。

“你早就应该讲,我叫你讲,你又那么顾虑,不肯讲。”

“在你家里,不好讲,你又不肯到我家来。我可以彻底的、推心置腹地跟你谈谈,把你的,还有我的,都跟你讲,包括我在班上的。你也可以讲讲,也可以那些话来…”说到这里,我有些不好说,犹豫了一下。

“搪塞。”她帮我补充了这两个字,笑了笑,接着解释说:“我不是不肯去,是因为两个侄女要辅导,家里叫我晚上少出去,要不,这两天就到你家里去一次。”

“你也不必顾虑,你来了,只会对你有好处,不可能有坏处,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那你也不要这样讲,我要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的,不会去怎样想的,我们谈了,以后还是好朋友。”

“你也不要说得那么远。”我心想,这是什么意思?还跟我来这一套,就回避她的话。

最后说好,她因为在这几天,要陪她的同学考音乐学院,约定在星期二下午来我家。我答应了,心想,这次总算是搬动了你,到时我们之间,可以彻彻底底地清楚了,是与不是,该有个完全明白的时候了。

这天晚上从小雪家里出来,已经到夏时制的11点多钟了。

二十二号下午,小樊忽然来了我的办公室玩,在谈话中,他说现在很苦恼,通过报纸找女朋友,成功率很低,没有劲,他和他的家人为了他的婚事,都很着急。他还请我帮他物色女朋友。这个乡巴佬,现在还只有25岁,就急成了这个样子,真是个狗熊样。

前两天与学校的蔡老师有些斗气,这两天就没有跟她讲话。今天上班时,一进办公室,就见蔡老师和范老师在讲什么要找仙女什么的。蔡老师见我来了,就笑着说什么,由于她是冲着我,我也只好笑着跟她扯了几句。但是,我没有兴致跟蔡老师多讲,就去别的办公室玩去了。

为了给后天的下午空出时间,好与小雪在一起好好地谈谈,我把该天下午的监考,换到了上午。这样,该天的上午,我就要监考4个钟头了。

这一次,我该怎样跟她谈呢?到时候再说吧,反正我没有对她有所指望,当然,但愿跟她成功。这是几年来,我们之间酸甜苦辣的最后结果,应该无所顾忌地亮亮自己的心扉。

后天她到底敢不敢来?从直感上来说,她是敢来的,可结果会是怎样的呢?从几年来的接触来看,应该是成功的,但是,从目前的现状和客观的一些情况来看,也可能是不成功的。当然,从我们之间的感情来说,无论如何是不致于公然挑明的破裂。我一直是对得她起的,她也没有公开让我难堪过,到底会是怎样的结果,只有让最后的事实来说明了。

在昨天晚上,本来准备把给徐厅长的信改一改、誊一誊,可是,觉得人有些不大舒服就早早睡了。今天,仍然觉得身体不舒服,哥哥跑来叫我去他那儿玩麻将,我也没有去在家把日记和那封信完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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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去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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