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十六 危险的感情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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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马大友跟张巧兰有了越轨行为,他在妻子身上就更找不到激情与热烈的感觉了,张巧兰是个风月场里的女人,虽然年轻。
他在为自己的公司招聘业务科副科长的时候,就因为她的名字跟自己妻子的名字之间只差了一个字,他就面试了她,那完全是一种巧合,一种天意。见了面他就发现,这是个连眼睛都会说话的女人,天生就具备攻关的能力。
马大友缺的就是这样的人才,她怎么能不被录取呢?录用了张巧兰,才发现这个女人却实有很多优点,她做工作很投入,有一种风风火火、雷厉风行的干劲儿。也很有手段和心计,虽然她只是个大专的学历,可却是个有头脑的女人。事实证明,很多事情的成功更多的是需要头脑和计谋,而不单单是专业知识。
果然,半年后,她就成了公司里的业务骨干——公关部主任。领导着五位女将,为公司创造了不少的业绩。从各部门上报的业务材料中,他又一次看到了她在公司里的作用。她的到来使公司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一度他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他心里清楚得很,一个公司的生存和发展,其实就是关键时刻的决策和几个人的作用。商场的竞争其实就是一场现代化的战争,并不因为兵多,武器精良就会取胜,更重要的却是指挥官的能力和战术的使用。
张巧兰的诱惑力是不能小看的,她在赢得了他信任的同时,也被她俘虏了。他跟她之间的第一次出轨,是在一个四星级的高级宾馆里。这是马大友第一次接触妻子以外的女人,她叫他长了见识,同时也叫他知道了性生活的美妙。
从某种角度上说,张巧兰也是他在生理上真正醒悟的“钥匙”。这些年他太忙了,根本无暇顾及感情方面的事情。是张巧兰激活了他的神经末梢儿,启发了他蒙昧的情商,使他有了婚外的冲动。也启蒙了他封闭已久的原始性状态,叫他成了雄狮,成了更加自信的男人。女人,千万别小看这项开发,它是男人更加成功的基础!
记得第一次在宾馆里,出浴后的张巧兰,穿着玫瑰红色透明的真丝睡袍,头发高高地挽起来,别着一个珠摇花坠的攥叉,千般的妩媚、万般的娇柔。那风摆杨柳的碎步,在他眼前搅动起一股血色的激情,一阵眩晕的浪花过后,他终于冲动的抱住了她。
风情万种的张巧兰也毫不避讳的回应着,她用自己的身体语言和公关能力,把他仅存的一点愧疚和犯罪感都瓦解掉了。接下来张巧兰脱掉自己的睡衣,**着身体跪在床上,在他面前抚摸着自己那性感的身体,也抚摸着他。
一时间他有些意乱情迷,也有些恍惚,以为自己是在**呢,尽管他从来没有嫖过。马大友是绝对不会去**的,这是他的人生底限,他一直认为**是男人最堕落的行为,不管这个男人多么有身份、有地位,只要他是花钱去**,那么他的灵魂就不可救药了。可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确实不像良家妇女!他都怀疑她是否也做过下流的人肉生意了。
张巧兰可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只瞟了一眼马大友的表情,立刻就抓起睡衣走下床来,还一脸严肃地转过身去说:
“对不起,你走吧!我可能是喝醉了,忽然这么失态,叫你笑话了。不好意思啊!”说着就一边穿起睡衣,一边跑到卫生间去了。
马大友果然被这些话打动了,他马上回过神来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我简直就是个傻帽儿!只是捧场做戏而已,何必这么认真呢!”想到这里,他立刻追进卫生间去。推开虚掩的屋门,又一次从后面抱住了她,多情的张巧兰也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哭了。嘴里还娇嗔地说着:
“我不是轻浮的女人,我是因为太爱你了!不然也不会这么主动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你真是个傻瓜!”
马大友最后的一点防线也被这娇滴滴的软语彻底攻破了,他抱起她重新回到了床上。张巧兰又换了一副表情,她开始忸怩和矜持起来,这回轮到马大友主动了,他生硬地脱掉了她的睡衣,又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张巧兰终于在半推半就的状态下,顺从了他。他的灵魂也是从那一刻起被更新的。过后他原谅了自己,那次他在回家的路上还对自己说:
“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都是难过美人关的。我又不是柳下惠,找个情人算不了什么!”想到这里,他就心安理得的回家了。
至今他还记得张巧兰在自己耳边说过的那些话:
“男女之间,只要两情相悦,就没有什么不可以做的事情!人也是有人性的。人性是什么呢?难道就是委曲求全吗?在我看来其实人性就应该是本能!中国的大多数人都是在感情的压抑中生活。一是为了那所谓的责任,二是为了那可怜的平衡!还有很多实际问题,叫你面对千疮百孔的婚姻而不能走出去!因此人性跟意愿是脱节的。其实这有什么呢?此时此刻你难道不爱我吗?”
当时他被她问愣了,他真的没考虑过,关于人性和责任的问题。也没想过自己是不是爱她。他是被激情煽动着去实现性福的,因此他也顾不得回答,只是以最快的速度顺势脱掉了自己的睡衣,把**的身体压到她上面去了。
张巧兰不是张兰,尽管她们之间只差了一个字,却不能同日而语。张巧兰是主动进攻型的女人,征服了马大友,她就恢复了本来面目,她也抱紧他把他翻到自己的身下去了。这个动作叫马大友震惊,难道世界上还有如此野性的女人?他有点喜欢了。那一刻他的心就要跳出喉咙,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进入她的那一刻,他却紧张的疲软了。疲软在有些女人面前也许并不构成障碍,她是可以起死回生的,张巧兰就是这样的尤物。
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在他们什么都做过了以后,他居然成功了。那一次他们尝试了**的各种姿势,各种手段。叫他真正懂得了**的美妙。
那一晚,他们又做了一次。第二次他也学着她的样子,吻遍了她的身体,再一次听到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嚎啕”之声,他激动得几乎想要昏厥过去。
很多事情重复也许意味着僵死,只有**却不厌其烦的喜欢。尽管那感受是相同的,可那份相同,带来的却是生理上超乎寻常的满足。
女人在男人面前有时只是一个“猎物”,可如今他也许就是眼前这个女人的“猎物”,但他已经无暇顾及了。在他蹿上床去的那一刻,他在想:她是对的,赤诚了的身体,就无可不能了。
眼前相遇的这个风骚、性感的女人,叫马大友激动,叫他心跳加快的难以自制。虽然他心里明白,她的所作所为不是个好女人的表现,可这跟**无关。男人在享受**的时候,有时是分不清高尚与下贱的。因为那个时刻,他的灵魂已经跟**分离了。仅存的一点愧疚感也随着那些消魂酥骨的触觉离他远去了。
现在想来,张巧兰说得也许有道理,特别是男人,他们的确是用生理和本能来思考**的“动物”。在跟一个婚姻之外的女人**的时候,他的灵魂也许还停留在家中或是事业里,根本就没想过这也是要负责任的。**对成熟的男人来说,有时就是一种放松的游戏,是不需要投入感情的。可马大友是第一次,他的灵魂就纠缠在矛盾中了。
他们的**在妻子眼里也许很龌龊,因为她太保守了。可龌龊的东西却会叫人上瘾,叫人陷落,真是不可思议。谁说男人什么都懂?谁说**是男人的天性?通过张巧兰,他才知道自己的情商很低。做完这些,他都弄不清自己究竟是征服了别人,还是被别人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