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报社领导来记者站视察

4、报社领导来记者站视察

4、报社领导来记者站视察

记者站的规定每个星期六的上午,是例会学习时间,全站人员必须全部准时到齐,开会时间为早上8时整。今天阴冷的天空下着雨,风还刮得很大,我小心翼翼地赶到记者站。还以为来的晚了呢,到了才知道我是来的第三名。因为刮风下雨,同志们普遍来的晚。我在站办公室里待着,刘主任问来了三天了,有什么感觉,我说无所事事,感觉不好。刘主任说没有什么,慢慢的就有感觉了。66续续有同事来站上,各办公室里逐渐热闹起来了。我回到新闻部办公室,除小匡老师外都到齐了。我们开始闲聊。问羽老师昨天教育局来“交流”的咋样?羽老师脸上堆着笑说有一点情况,不过不是很大,3ooo千块钱的广告,下个星期还要去学校采访写宣传稿。蔡老师和小庞老师问我蔡伦县长城建材厂的事情怎么样,稿件传真过去后有没有动静,我说还不知道呢。

我感觉站上不低于二十个同事,这么多人哪间办公室也挤不下啊?我问了蔡老师,他说四楼有建筑公司的大会议室,租房的时候签的有协议,我们开会也用建筑公司的会议室。八点半都过了,刘主任在楼道里大声吆喝“都到四楼会议室开会了。”

大家纷纷下到四楼。建筑公司的会议室蛮大的,足有25o平方米的空间,做过简单装修,长条形的会议桌也是流行的样式和布局,人造革的椅子坐起来也还舒服。音响、麦克风也齐全。一阵挪?子的声音过后,整个安静下来。我在靠后的位置上坐下,数了数已经来到的同事,好家伙,21个人了。从林站长和刘主任交谈的语气上判断,还有6位同事没有到。林站长把手机给刘主任,让他给有手机的人打电话催。刘主任刚拨通电话,门口响起铃声,小匡老师笑嘻嘻地从门口伸出脑袋,喊了声“报告”,林站长说“赶紧找位置坐下”。在一阵哄笑声中同事们议论还有两个重量级人物没有来。又过了大约5分钟,一个个头个头很高,戴着眼镜的四十多岁的男同志进了会议室,后面跟着一个3o岁左右的女同志。男同志也是笑嘻嘻地说:“这鬼天气,对不起林站长,各位同事,我来晚了。”

话还没有说完,又进来一个矮胖的男人。这个男人也在四十岁左右,头梳的很油,脸上擦过化妆品的样子,给人的感觉不是很舒服。这三人落座后,林站长开始讲话。开场白还没有讲完,门口又吵吵嚷嚷的进来一男两女,林站长很不高兴地看了他们一眼说:“杜主任,你的行部以后在组织纪律方面要跟上啊。”

杜主任年龄差不多有6o岁了,个头中等,精瘦,头戴一定鸭舌帽。他开口说:“林站长,不是我有意来晚,我这个行部风里来雨里去早已经习惯了,这点雨算什么,比起当年我父亲他们过雪山草地简直算不得什么,他们当时还缺吃少穿,前面后面还有国名党军队的飞机大炮等着呢........”

杜主任一口的京腔。不过他话没有说完,林站长开口了:“杜主任,你那些上一辈人的光荣历史有时间在给新来的同志们讲吧,现在已经九点多了,开会。刘主任,先把站上的纪律和有关规定给大家学习学习。”

刘主任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文件夹打开,给大家念。无非是上班开会要准时,实在有事情必须提前打电话请假,否则,早上上班迟到或者无故不来站上报到者每次罚款2o元,例会不来或者迟到每次扣5o元。其他就是关于采编人员采访的有关事项,比如每天的行踪要汇报,反面的新闻报道一定要先和站长打招呼,不得在外面接受被采访单位的请吃和收受礼品红包。万一推辞不掉吃饭要注意分寸,不得大吃大喝有损记者形象,礼品红包万一推辞不掉要拿回来交站上登记,统一分配使用。最后面是采编人员违反相关规定的处罚,最严厉的是报请报社开除,并交由公安机关处理等。

刘主任念完后,林站长说:“站上最近新来的同志比较多,现在大家从左排到右排,逐个自我介绍一下,每个自我介绍的人站起来。”

自我介绍从林站长身边开始,先是刘主任,接着是那会晚来的那个高大胖胖的戴眼镜的男同志,他就是副站长杨龙,和他同来的那个女同志叫“杨金花”,是副站长助理。在后面就是那个也晚来的粉面油头的男同志,他姓周名军生,也是行部的主任。刚才一进门就讲革命先烈故事的男同志叫杜有志,自我介绍也很特殊,他说:“我来自全国人民都向往的地方―都北京。我父亲为革命操劳一生,身上光日本鬼子的刺刀伤就有6处,还不算国名党蒋介石的子弹炮弹伤。我出生的时候父亲还在朝鲜战场没有回来。可惜**出事时,因为我父亲是黄永胜手下的大将,被镇压免职了,文化大革命继续受迫害,否则我怎么会落到汉水这么个小地方呢.......,不过我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欢迎新来的同志和我切磋交流,我.........”

杜主任还想滔滔不绝,林站长又话了:“杜主任,节约时间,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新来的同事们慢慢交流。后面继续介绍。”

杜主任极不情愿地坐下了。后面的人有些认识有些不认识。所有人员加在一起共计26人。林站长说:“今天大家都认识了,从现在开始,大家就是同事,按照我们的规矩,同事之间互相尊称‘老师’。今天的会议上有很多内容要传达,估计到中午一点左右才能结束,请大家做好心里准备。先还是按照以往的惯例,请各部门主任把本周本部门的工作总结一下,为了鼓励大家搞好行,从本周开始每周征订‘法制与建设杂志’份数前两名的同志给予适当的奖励。”

刘主任宣布先,请“法制报法制与建设杂志汉水办事处”的杨龙杨副站长做总结。杨副站长用左手推了推眼镜说:“有点感冒,嗓子不舒服,让我的助理杨金花汇报吧。”

林站长也擦了擦眼睛,有些不悦。

杨金花清清嗓子用地道的汉水土话说:“其实我也没的啥好讲的,本周在杨站长的带领下,跑的比较辛苦,汉水的十县一区我们跑了九个县,全部门的人也比较努力,共接群众投诉2o多件,通过分析能够操作的有1o来件,其中有7件已经上手调查了,稿件也已经写出来。最大的一件事情本周已经谈好,并且款已经到站上的账户了,3oooo元。另外还有几个小的项目,两处答应给站上搞点赞助,另两处打算做点广告,但数目不是很大,这几处争取下周落实。另外通过一个单位给我们部门的车搞了点油票。本周就是这些事情,做的不好,让同事们见笑了。”

杨金花讲完,杨副站长干咳了一声说:“我再补充一句,本周和上周我们一篇正常的新闻稿件都没有出去,这直接影响到我们采访的力度,并且造成一种不好的影响,就是说我们记者站是广告站,是专门抓住问题索要广告的。所以建议林站长要和报社沟通一下,把那些不理睬我们的单位要适当给予曝光,这样才能行成一定的力度,才有杀伤力。”

林站长在本子上记录了杨副站长的建议后说:“这个问题我会考虑的,下面请新闻部羽主任总结本部门的工作。”

羽主任说:“新闻部本周比较惭愧,仅仅进账5ooo元,其中还有林站长的一半。我们部门尽管有5个人,但王老师刚来,我手里有个3ooo块钱的广告,已经谈好,下周收款。蔡老师抓了两件大事请,正在调查阶段,下周应该有情况。匡老师在调查本市最大的一个家具厂的问题,也是在下周才能有结果。”

行部的杜主任刚要言,林站长先约法三章:“杜主任,请你长话短说,只讲本周订了多少份杂志,收了多少征订款就行了。”

杜主任很不高兴地说:“我知道,林站长你也不要这样说嘛,多说几句话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这人就这个德性改不了。长话短说就长话短说,本周在行部9名同志的共同努力下,一共订了267份杂志,其中凌小琴老师一个人征订了55份,是本周的冠军;我个人因为家里有事情耽误了一些时间,只征订了5o份杂志,名列本周征订亚军。”

杜主任说完,大家哄堂大笑。

行部的另一位主任周军生正要言,手机突然响了,他连忙从腰际皮套上拿出手机,电话却挂断了。他在手机上鼓捣两下说:“什么人这样没素质,电话响两声就挂。我反拨过去看看到底是谁。”

周主任电话拨通了,他大声“喂喂”了两声后说“明明刚才是这个电话打过来的,怎么说是我打错了呢。”他又翻弄了几下手机后说“我是

拨错了,怪不得人家说打错了。”他又调出个号码打过去,同样“喂喂”了两声后说“怎么还是说我打错了,怪得很.”他准备再翻号码,林站长不耐烦了说:”周主任,先汇报工作!”

周主任说:“行部本周在我和杜主任的领导下,成绩还是不错的,大家的工作积极性都比较高。我自己因为抓了一些大事情,顾不上行,只是附带着订了三份杂志,其中一份收的是现金,还有两份是欠账,过一个阶段才去收款。”

他话说完,后面一片笑声。

林站长说:“各部门主任本周的工作总结完了,下面,请各部门的工作人员逐个言,部门主任还想补充言的也可以,但是话不要太多,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先从杨副站长的部门言。”

这下比刚才沉闷多了,个人言基本都不积极。扭扭捏捏推来推去,很耽误时间。轮到我的时候我简单了言:“我从小就崇拜记者,今天我终于有机会和各位记者坐在一起,并成为记者中间的一员,感到非常自豪。同时也倍感压力,我没有经验,一切从零开始,各位老师能给我多少帮助,就决定我能在新闻行业里待多久,甚至于能不能待的下去。所以,真诚的希望各位老师多多关照。谢谢。”

我红着脸,鞠躬坐下。

也许是大家坐的时间太长了,想活跃一下气氛,鼓起掌来了。

周军生主任了二次言。他说:“咱们站上不断地在进新人,也66续续地有人离开站上,当然,适者生存。每个人都应该找准自己的位置。拿我自己来说,我原来的工作也不错,在市交警支队,大家都知道。我老丈人还是支队长。但是后来我也自己砸了铁饭碗,下海经商了,开了一家酒楼,这几年也赚了几百万,但是我前年离婚了,所有的钱和房子都给了我妻子和女儿,我一文不名地出来了,现在租房子住,日子过的也很艰难.......”

说到伤心处这家伙竟然哭鼻子了。

林站长说:“周主任,说这些事还是分点场合。你把你说的大事情好好的抓几件,生计问题很快就会改善的。”

周主任红着眼圈说“不好意思,失态了,不说了。”

杜主任接着言,有同事要往厕所跑。

杜主任说:“大家往厕所跑是嫌我说话哆嗦吗?我这会只说几句话。我们行部把市区近郊都跑完了,下周全部得到外县去跑了。跑外县路程远,就不可能每天往返回家住。这样一来就得住旅社,费用就高了,而征订成功一份杂志才提成5块钱,车费,饭钱,住宿费用再一算,每天最少征订8份才能保住基本开支。既然在这里做事情,谁不想多少赚一点钱,如果这样一算基本没有钱赚还要倒贴,同志们都不愿意去外县搞行,所以请站上考虑两个问题:第一是补贴一部分差旅费;第二是提高征订的提成比例。另外我还有个个人请求:行部就这么几个人,两个主任,龙多了不治水,和尚多了没水吃。考虑到我年龄大了,精力有限,因此我正式提出辞去行部主任的职务,这样我好一门心思做行,个人业绩我一定会跑到前面去的。”

周军生主任眼瞪着杜主任。

林站长做总结性言:“各部门主任对本周的工作都做了总结。大家也都听到了,本周站上的形势是比较好的。几个部门收回来的现金加在一起,接近6oooo元。说明同志们是努力的。在此我代表报社对大家表示感谢!”

刘主任、张老师带头鼓起掌来,后面稀稀拉拉的掌声此起彼伏。

林站长接着说:“希望手里有事情的同志抓紧时间处理完,要做广告的单位做广告,想赞助站上的单位我们也欢迎。总之,有意向的、签了合同的单位和事要想尽一切办法尽快落实,把款先收回来,以免夜长梦多。处理完手里的事情,马上去寻找新的新闻线索,使自己忙起来,动起来。但是千万要记住,凡是负面的事情一定要先汇报,坚决杜绝不汇报,擅自行事的个人行为。新来的同志要尽快学会抓新闻线索。从下周起,凡是编制为采编记者的新进站上的同志,每名老同志外出采访必须带一名新同志。行部提出的两名主任的问题和去外县行费用高的问题,散会后再个别商量研究。另外还有两个大事情给大家先露个消息:‘法制与建设安江办事处’我决定不在兼任那边的主任,原派驻安江的人员过几天就全部撤回汉水了,届时,那边的一名副站长将到汉水任副站长,希望杨副站长不要有想法,要团结合作,一切以站上的利益,报社的利益为制高点;另一件事情就是报社的领导下周要来记者站做第二次验收,此次验收关系到记者站的生死存亡,所以请各位同志们务必认真对待。报社领导大概周一中午到,所以周一下午一点钟,站上除“法制报法制与建设”行部的同志外,其他人员必须准时赶回站上。具体接待和安排,会后我和各部门负责人再开个小会商量。”

林站长讲完话,刘主任说再耽误大家几分钟时间,还有点事情要交代。原来是站上把办公室对面几间空的房子租下了,准备作为宿舍使用。房间里面比较脏,散会后要有住宿要求的人留下,进行打扫。同时原汉江路办公地点还有不少东西没有搬过来,今天准备搬。我问宿舍什么时候可以入住?刘主任说正在联系床,也就一两天的事情了。林站长还特别交代另一个负责站上杂务的姓邱的人,让他明天去家具市场解决床的事情。

散会了,时间已经中午一点二十分,大家肚子饿得咕咕叫。家在市区的同事们回家去了,我和小匡老师、蔡老师等几个要住宿的人留下了。还有几个部门负责人也留下到林站长办公室商量事情去了。我们正要下楼去吃饭,刘主任通知说在忍耐几分钟,林站长请大家吃饭,我们坐在办公室不想动弹。匡老师在**电脑。我凑过去,让他教我最基本的。他教我怎么开机,怎么浏览网页,怎么打字。我极笨地移动鼠标,可那玩意就是不听我的使唤。打字也是在键盘上瞅半天也找不准字母键。胡乱比划一阵我没有了兴趣,又回到沙上看同事们玩。两点半,林站长等人终于议事完毕。我们一行14人在站前面2oo米处的一家“成都酒家”围了一个大圆桌开始吃饭,酒总是要喝一点的。

酒足饭饱,14个人又溜了一半,我们7个人(包括林站长、刘主任)开始从原办公地点搬东西。汉水街头有一个很有特点的现象:市区街头有很多马拉的老式板车来来往往跑运输,建材、百货无所不拉,而且连货运汽车都不能去的主要街区,这些马车都通行无阻。我们也雇了两辆马车,拉着办公桌,沙等物品。风雨交加,几个人咬牙硬撑着。从一楼抬到五楼,每个人都出了不少汗。如此磨磨蹭蹭,收拾完毕就到了晚上六点了。十月下旬的天气,黑的比较早,林站长安排大家到相隔不远的虎桥路上去吃了“菜豆腐”火锅。

吃罢七点半了,我迎着风雨来到大舅子夜市摊所在的街道,却现平时很热闹的夜市空荡荡的,没有一个摊位。我估计风雨太大,这些夜市摊挡风雨的棚可能经受不住,所以都没出摊。我来到大舅子他们的住处,敲门,我妻子出来开门。她说今天风雨大不能出摊,他们都抽空回老家去了。天持续下雨的话就要等天晴了才来。大屋子,也很冷。妻子说她怕冷,整个一天就躺在被窝里。得知她还没有吃饭,我出去买了一斤新鲜湿面,打算煮面条吃。拧开煤气罐,才现一点煤气都没有。我又出去买了碗拉面回来。外面湿漉漉的我们都没有出去逛的兴致。我洗了脸脚也钻进被窝。前几晚上都是两三个人挤一个被窝,又冷又难受,今晚好了,我和妻子可以舒服地钻一个被窝。

第二天还下雨,更冷了。我带的衣服也不够,妻子担心在老家的儿子,我们商量这件事。原来打算租房子的,我们想既然站上租房子了,暂时自己就不租房了。“

给家里装一部电话吧。”我说

她说家里可能没有钱。我则说把前天收的1ooo块红包拿出一半就够了。她同意了。我们来到汽车站,找到往我们老家那个县的班车,其中有一辆车的跟车售票员是我们一个村组的,她家离我家只有1oo多米远,让她把5oo元带给我妈。同时给了我站上办公室的电话。办完这件事,我们去逛了几个大市,市里比较热闹暖和。我们什么东西也没有买。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大舅子他们晚上还是没有来。

次日天晴了。我刚到记者站一会儿,站办公室张老师叫我去接电话。原来电话是我妈妈打来的,他说装电话的事情她办不了,要我回去再装。我心里不快,问了儿子的情况,我想让儿子接电话,说不在跟前,随便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今天站上的人到的很齐,各办公室很热闹,半个小时以后该出去的都出去了,只留下我、刘主任、张老师、林站长,以及那个负责采购床具的老邱邱老师。我问邱老师今天能不能把床买回来,他说一会就去买。熬到快九点,刘主任、林站长要我和他们一起去汉水最豪华的“盈江大酒店”订房间,中午报社领导就到了,同时还要去买水果花卉装点会议室。林站长有一部踏板摩托车,他试着骑了一下还是放弃了,我们三人打的到了“盈江大酒店”。酒店公关部的骆经理接待了我们。骆经理给我们预定了两个大标准间。我看看价格,原价688元,给我们的价格仅仅是158元。还订了三楼中餐厅的一间包间及酒席。一切收拾完,到骆经理的办公室喝了杯茶,刘主任同骆经理还签了几份定点消费的协议。这中间邱老师打电话给林站长,说是铁架子床跑了几个地方,最便宜的要28o块钱一套。林站长指示再搞搞价。出了酒店我们上了出租车,邱老师电话又打来了,说对方同意价格在让一点,每套268元。林站长再次指示,每套再少个十元就买。我们正在市场看花,邱老师电话再次打来,林站长来气了,大声说:“这么点小事情都拿不定主义。既然少了十块钱你让他们马上送货安装,到站上结算钱。他们要先付钱你就到别处买。”

买了几盆花和一些水果,我们雇了一辆人力三轮车把东西运到站上。送架子床的工人正在忙乎。邱老师赶紧过来帮忙。忙乎一阵,都累了。林站长指示还要我和刘主任陪他一起去酒店房间等报社领导,顺便享受体会一下688元的房间。

下午就可以搬过来住了,我很高兴。

到酒店进了房间,平生第一次进这么高档的房间,很有些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可惜的是林站长这也不叫动,那也不叫动,想在床上躺一下,说怕把床弄乱了。想洗个澡,也不允许。过了几分钟林站长打电话到火车站,得到的答复是报社领导乘坐的那趟火车预计晚点两个小时。林站长泄了气,一下子躺在床上。几分钟后他说洗个澡,到时候把我们待的这间房间给报社办公室主任和通联部主任住,那间没有进去的房间留给副社长住就可以了。于是,林站长、我、刘主任先后洗了澡。一阵忙乎又是中午12点了,该吃什么呢?林站长一思索,决定先吃掉带来的部分水果。林站长又打过两次电话到火车站,得到还有半个钟头火车到站的准确信息后,我们把房间一整理,步行向火车站走去。盈江大酒店距火车站2oo来米的距离。

以前见电视电影里到火车站迎接贵宾都是到站台上,我问林站长我们能不能进去?林站长说火车站的关节还没有打通,怕不给面子不让进。刘主任笑着说:“王老师,打通火车站的关节以后就靠你了。”

刘主任一笑,两颗小虎牙就暴露在外面。

在出站口待了一会,火车到站了。一行三人东张西望地向出站口走来,我估计就是我们要迎接的主儿。果然没有错,林站长满脸端笑赶紧迎上前去说:“马社长,田主任,胡主任您们一路辛苦了。”

一行人并不怎么说话,而是跟着我们直接上了雇好的的士。2oo来米的距离,的士当然开不了多少时间。三人其中的一个小个子说“这么近,还不如走过来,顺便看看街景。”

到了客房,如同我们算计的那样安排了三人。由于三人住两个房间,我们三人只好是林站长在社长房间陪社长,我和刘主任陪报社的两个主任。见是这样的安排,两个人中的小个子阴阴地说:“你们林站长眼睛只顾往天上看啊。”一个报社主任去洗澡了,我们和另外一个人闲聊起来。得知来的是报社的马副社长。马副社长在报社主管记者站和行工作。我们陪的两人中矮个子那个是报社办公室主任,姓田。高个子是报社通联部主任,姓胡。这几个人刘主任都见过,林站长刚刚拿“西部工人报汉水记者站”牌子的时候,和林站长去报社活动,和这几个人都打过交道,因此比较熟悉。这两个洗好澡,刘主任到隔壁看了看,回头叫我们往餐厅走。5oo元的酒席,6个人也吃不了多少,剩下很多。看看时间,两点多,林站长请示马社长是回酒店休息还是到记者站去检查?得到答复是先工作。

两辆的士到了楼下,站上所有人员都来迎接。张老师抢先打开了第一辆车的车门,那辆车上是社长、站长、胡主任。我、刘主任、田主任在第二辆车上,匡老师抢先打开车门,我一头钻了出来,匡老师有些惊讶。

“欢迎报社领导到记者站指导工作!”二十多个人齐声高喊着,惹得不少人前来看热闹。

一行人浩浩荡荡上了五楼,林站长每个办公室都请报社的三人进去参观,马社长说:“不错了,小林很会弄事情啊。记者站有这样的条件就蛮不错了,我们报社也不过如此。”

田主任在起哄:“我想房子肯定不是小林自己修的,但是这么多人和办公室以及办公用品,却是可以花钱租的约。”

胡主任笑着拍田主任的肩膀:“行了,你就不要打击和挖苦小林了。”

报社领导们在林站长的办公室坐下。林站长办公室很拥挤,正常情况下只能待包括林站长在内的5个人,可是现在报社的3人,加上我、林站长、刘主任已经六个人了,林站长还让刘主任去请杨副站长、羽老师。我正想出去给挪出地方来,林站长却使眼色叫我原地呆着。一干人到齐,屋子里显得格外拥挤,但是安静的掉跟头到地上都听的见响声。田主任又开口了:“小林,你花瓶里的鸡毛不错嘛,送给我怎么样?”

林站长忙说你喜欢就带走。

气氛逐渐活跃,大家相互介绍后,彼此寒暄一阵,就到了四楼会议室。会议室是窗明几净,地板拖得铮亮,会议桌面更是擦得光可鉴人。几盆鲜花散着阵阵花香。音响里流淌着《梁祝》的协奏曲。所有的人落座,林站长给大家介绍了报社的领导,然后还没有机会跟报社领导认识的人在逐个自我介绍。然后就是俗套,站上的欢迎辞,报社的欢迎辞。其后是马社长介绍报社的沿革、特点、以后的展方向等。至此我对于“西部工人报”才算是有了一个系统的了解和认识:

西部工人报最早创刊在上世纪二十年代,是**西北党组织教育工人阶级的核心刊物,中间66续续停刊复刊,曾数次遭国名党当局的捣毁查封。抗战中期停刊。上世纪5o年代初期复刊,“文革”前夕停刊。1979年复刊后再没有停刊过。这个报纸上级管理机关是省总工会,也是省总工会的机关报,换言之是全省工会系统的“党报”。报纸特点是“工会、工厂、工人”,主要报道这三方面的内容。进几年来,报纸在突出重点的同时,逐渐向综合类报纸的方向展。但同时由于近年来国有企业的不断改制和改革,企业效益下滑,工人数量减少,工会的作用也在弱化,报社要独立经营自负盈亏等因数影响,报社经营比较困难,行量下滑严重。报社设立记者站的目的,就是要和地方增进关系,做好沟通,把报纸的影响力逐渐提升到一个新高度。同时,也便于更好更及时地报道各地的新闻,尤其是突新闻。

“汉水记者站是报社在全省设立的第三个记者站之一。以后报社将总结这三个记者站的经验,争取在两年内把全省的记者站都设立起来。只要在座各位用心努力,良好展的机遇谁都会有。”马社长说。

林站长就记者站试运行几个月的工作总结,目前的情况,以后的长远规划等做了书面言。稍后我、匡老师、羽老师等人也做了表决心式的简短言。

然后回到酒店,二十个人又摆了两桌饭菜。不同的是社长等一干人在包间,还有一部分人在外面大厅。本来我是在包间的,我考虑早餐、午餐都是象征性地吃了一点,这会肚子饿的很,再坐里面包间,八成拘束的又吃不了多少饭菜,所以就把包间位置推给了别人,自己坐大厅。我们大厅这桌果然随便多了,大家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我肚子八成饱的时候进包间去敬酒,只见桌子上的菜还很少动过。吃完饭林站长、刘主任要我陪报社领导们打牌,我推说什么牌也不会打,走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往站上宿舍搬已经不行了,还是回大舅子那里挤挤吧。

第二天我还是早早的来到记者站。张老师比我还早一点。她说林站长和刘主任去酒店招呼报社领导了。我问报社领导们今天还来不来站上,张老师说估计不来。正说着话呢站办公室电话响了,张老师一看号码说是林站长打来的。张老师电话里和林站长说了1o多分钟。放下电话她说:“林站长说报社领导今天不来站上了,他们直接去市总工会了。今天就由市总工会接待了。特别交代宿舍的安排:左面的套间给刘主任留着;中间的一间靠窗口给林站长留一个床位,其余床位随便住;右面的那两间宿舍给女同志留着。房间的钥匙在邱老师手里,我要过钥匙,几个要住宿的人挤进去了,中间这间宿舍左侧靠墙的床位留给林站长,对面蔡老师。门口左侧匡老师占据了,我在他对面。上铺目前还没有人住。我是毫不客气,马上就把行李被子搬了过来。下午蔡老师也搬过来了。刘主任下午也搬过来了,还有他的妻子。交谈之下得知她妻子在市区一家酒店做客房服务员。他们住的小套间里面是一小间房,带卫生间,外面是一个空的房间,搬来了两个沙和一台电视机,算是以后的活动室。到次日,林站长、匡老师先后也搬进来了。屋子里的下铺满员了,上铺还是没有人住。右侧的女生宿舍住进了两个行部的人。

到晚上楼道了就有些热闹了。刘主任两口用蜂窝煤炉做饭吃。我、蔡老师以及行部的两个女同事去外面吃了饭随便转悠了一会回来了。走到楼道遇见林站长、刘主任正下楼来。刘主任要我和他们一块去火车站送报社的领导。当然,林站长们还提着几份汉水名茶,这肯定是送给报社领导们的。蔡老师也跟着一块向火车站走去。在路上的交谈中得知今天下半天报社领导由市总工会的人陪同,参观了市总工会机关、两家被评为模范工会的大型企业工会。

进了汉水火车站候车厅,林站长电话联系一阵,从软席候车室出来一名穿着制服的女性工作人员及一名着便装的男同志。那男同志介绍说:“这位是火车站客运室吴主任。这位是‘西部工人报汉水记者站’林站长。”

彼此客套一番进了软席候车室,再经过软席候车室右边的一个小门,进了一个比较大的豪华房间,只见报社领导们和另外7个人正谈笑生风。我们向报社的领导们打了招呼后,有一个自我介绍是“汉水市总工会副主席刘茜”的中年女同志逐个给所有人做了介绍。我知道了这些人里有市总工会的两个副主席,一个群工部长,还有火车站的站长、党办主任、客运主任。一干人都是来送报社领导们的。角落里堆了不少的土特产,主要是茶叶,还有酒和菌类。九点四十五分的火车,大家都够有耐心的。提前半个小时我们将报社的领导们及一大堆物品送上软卧车厢。

没有等到开车我们出站了。总工会的人带来了两部小车,本来要我们搭顺车,可是林站长说肚子饿还想找地方吃点东西。去那个地方呢?我建议去那边的夜市摊,不远,四个人都同意。大舅子和我妻子都有些意外,相互介绍后林站长们也都有些意外。点了约1o样小菜,要了5斤装的一壶黄酒加冰糖生姜煮沸,开始吃喝。大舅子他们还给加了菜送了酒,当然也免不了敬酒。吃罢结账,大舅子们不肯收钱,推辞很久才收下。快十一点了,我们以较快的度回到办公楼下,旁边的侧门是锁着的。拍门、吆喝看门的老头开门,折腾半个小时看门老头才嘟囔着开了门。这栋楼的门卫值班室距门口有5o米的距离,还带一个拐角,极为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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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喉之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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