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曲
幕落
数年后--
“娘--娘--”
“两位少爷,你们的发还未束好,快等等我们啊。”
两个年龄大约四、五岁,相貌一模一样的男孩,穿梭在花园的小径间,奔跑的惊人速度,让跟随其后的奶娘与婢女们疲于奔命,就是追不上他们。
“不要!我们要找娘!”男孩异口同声地道,良好的默契让他们相互掩护前进,每当其中一人快被抓住时,另一人就会设法阻碍!然后一溜烟地逃离魔掌,继续朝他们的目标奔驰。
“娘--”
男孩刚钻进湟居的寝房,马上就要如愿地看到他们的娘亲,兴奋的脚步不停,却没发现早巳伫立在一旁的高大身影,突然衣领一紧,就被人像小狗一样从后面一把拎了起来。
“洞、洵,你们两个在做什么?”玉湟一手拎着一个儿子,没好气地表现身为父亲的威严。
“放开我!我要找娘!”玉洞像只不安份的小狗,四肢腾空拚命地挣扎着。
“不要抓着我!我要娘!”玉洵与玉洞同样的脸孔吼叫着,甩动身体,想攻击位于身后的父亲,只可惜手脚的长度不够,结果和玉洞一样,只能像一只无法着地的小狗。
“娘,娘--救命啊!”
“娘!快来救我们啊!”
两兄弟尖着声向内室求救,气得玉湟怒吼一声,“还不快给我闭嘴!别吵了你们的娘。”
“怎么一大早就这么吵吵闹闹的?”玉湟还来不及解决两个小家伙,白早儿及时走了出来,看到自己的夫婿拎着两个宝贝儿子,好笑地道:“湟,他们又怎么了?”
“娘娘--”
“这两个小鬼只会来捣蛋,等我把他们丢出去再来陪你。”说着,他还真的打算动手“丢”儿子。
“等等!”白早儿哪舍得儿子被他们的爹这样随便
甩来甩去,连忙一手一个抱了过来,藏在怀里,“湟,你
别老是这样,他们可都是你的儿子啊!怎能随手乱丢
呢。”
玉湟不悦地哼了一声,“他们只会妨碍我与你独
处的时间,这种儿子要了有什么用?!”
“娘,你看爹都这样欺负我们,好可恶对不对?”双
胞胎的哥哥玉洞,连忙缠着娘亲告状。
“就是说嘛。”弟弟玉拘也跟着说,“只有娘最最疼
我们了,我们只要有娘就好了。”
一面说着,还朝玉湟白了一眼!当场让他变了脸色。
“你们这两个娃儿也真是的,”白早儿听到他们的
话,只有无力地笑笑,“他啊是你们的爹爹,怎么能这
么说话呢?”
儿子愈来愈重,而且一次两个,对娇弱的白早儿
造成相当大的负担。
“管,我们要陪娘,爹老是霸占着娘,不让我们
见娘,我们决定要讨厌他。”玉洞认真地宣告。
“对、对!就是这样。”同样腻在白早儿怀中的丑
洵立刻附和。
白早儿对这样的状况只觉得好笑,这一大两小三父子,只要一碰面,就会马上来场“母亲与妻子争夺战”,三个人都爱黏着她。
偏偏湟的占有欲强得惊人,就算是他儿子也不得分享他的妻子,两个宝贝当然不服气,也就跟着无所不用其极地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不过,孤军奋战的湟,可不见得会输给他们。
“你们说够了没?”
这两个小鬼如果不是早儿的宝贝儿子,他对他们才没有这么好耐性,看着他们在他专属的胸口耍赖,他简直不悦到了极点。看在妻子的份上,玉湟这次没有拎着他们的衣领,而是像抱小动物一样拦腰揽,减轻白早儿的负担。
“你们的娘是我的妻子,她最重要的工作是陪伴我,而非让你们缠着不放,难道你们没注意到,你们两个的重量已经快要让她无法负荷了吗?识相的就乖乖跟着奶娘去进行你们今天的课程,我会不定时抽查,如果没有达到预定的进步,看我怎么教训你们。”
看到爹爹严肃的神情,两个小家伙只好摸摸自己的鼻子,认命地被丢给终于赶到的奶娘们,在玉湟的指令下,被带得远远的。
“娘--”
白早儿被搂回玉湟的怀抱中,无奈地笑道:“湟,
你何必对他们这么严格,他们都还只是孩子啊!安排
那么多课程,他们受得了吗?小孩子应该要让他们有
时间玩耍。”
“放心吧,我保证他们有得是游戏的时间,将来玉
庄会是他们的责任,若是没有足够的实力,是无法肩
负重任的。何况--”他低头对着她露出一抹奸诈的
笑容,“谁教他们老爱跟我抢人,我当然要想办法把他
们放得远远的,才不会妨碍我们亲热啊。”
玉湟没有说出口的是,他打算在最短的时间内,
将所有的责任都丢给他们两兄弟,然后带着白早儿出
去旅行,就没有人能再跟他抢妻子了。
基本上,只要再十年就够了。
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不让早儿再怀孕,除了不愿她
再承受生产的痛苦,主要也是不想再多个小家伙赖着
她不放,先前的经验简直是个恶梦,一次多了两个男
孩,让早儿几乎没有时间理他,也才造成他常与儿子
斗法的状况发生。
白早儿噗嗤一笑,“湟,你也真是的。”
玉湟一把抱起了她,就往寝房走去,一面以低沉的声音诱惑她,“我会让你忘了要为他们烦恼,你只要想着我就够了。”
她觉得自己的心被幸福涨得满满的,望着他,甜甜的说:“湟,我好爱好爱你。”
在吻上她之前,玉湟也轻吐爱语,“你是我生生世世的爱人。”
再接下来,便又是一场甜蜜浓郁的恩爱过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