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为什么还想逃开我?」他问,唇霸道的吸吮着她,要求她的回应。
「我……我不喜欢这样……」好不容易可以摆脱他的唇,她喘息的回答。
「这样是哪样?」他的唇来到她耳畔挑逗的舔吻。
喔,迷乱的感觉又来了……她浑身又开始瘫软……
不行,她得让自己有理智一点,不能每次他一吻她,她就举白旗投降,连话都说不出来。
使尽全身的力气,夏菉言将聂綮巽推离她的身子。
她喘气呼呼,粉颊嫣红,瞪向聂綮巽。
「我不会再跟你上床了!」她豁出去了。「不管你怎么威胁我,大不了就是离开‘微精’,我已经不在乎了!」
她厌恶无法控制的自己,也厌恶陶醉在聂綮巽怀中的自己!
「你想在公司传什么八卦就去传吧,反正我不会再上你的床了,那只会让我为自己更加感到可悲……」
夏菉言说着说着,眼眶不争气的泛红了。
聂綮巽听了她的话,眉头皱了起来。
看到她泛红的眼眶,他一收臂弯,又将她锁回自己怀中。
「不许哭。我不喜欢看你哭……」他吻去她脸庞的泪珠。
听他这么一说,夏菉言更压抑不住自己的泪水,哭得更凶了。
「你不要哭啊!」由于不知该如何安慰女人,聂紫巽的语气难免差了点,命令的意味显而易见。
她并不是第一个在他面前落泪的女人,却是他第一个出言安慰的女人。
以往他一点都不会为女人的泪水心疼,但面对夏菉言,他的心怎么也硬不起来。
他不得不对自己承认,事情的发展有点不太对劲,他逐渐失去了掌控权。
但他不愿马上弃械投降,只愿有些让步。
「我威胁你是别有目的,换了别的女人,我还不愿威胁哩。」他无奈的承认。
「你讲得好像我应该骄傲被你威胁……我不希罕!你去威胁别人吧,我相信白思丝一定很愿意受你威胁。」夏菉言已经失去了平常的冷静坚强,只是一味的哭泣撒娇。
「唉……」聂綮巽长长的一叹。
这就是女人的本领,总会以自己的方式来理解别人的话。
他轻啄她的唇、她的粉颊、她可爱的下巴……
「白思丝不只一次暗示我可以带她上床,但我没有。整个礼拜以来,我的脑子里只容得下你……」
这是他最近乎「投降」的话语,若她再刻意曲解,他也无能为力了。
他的底线只到这里……
听了聂綮巽的解释,夏某言疑惑的抬起螓首望向他。
她把他所有的话加总起来,在脑袋里整理一番……
难道他的意思是……
他喜欢她?!只是他用「欺负」、「威胁」的方法来表达他的喜欢……
又不是小孩子!
「你喜欢我?」
「某种程度上的喜欢。」聂綮巽翻翻白眼,只愿意这么承认。
「所以你威胁我?」
「因为我们两个很明显的彼此不容,况且我从不追求女人,都是女人自动倒贴上来……」
「你的行为真像幼稚园的小男生。」只会欺负自己喜欢的女生。
她倏地释怀了,而且似乎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
她现在才惊觉,原来自己也喜欢上他了,所以她才会对两人只有性爱关系而感到痛苦跟不满。
那他们现在这样,算不算是两情相悦呢?
对夏菉言调侃的批评,聂綮巽扬起一边的眉。
「说我是幼稚园小男生?」他动了动他的腰,要她感觉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小男生。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这一场欢爱来得又快又猛,两个人都不愿意稍稍停下来歇息。
两人身上所燃烧的爱火都快将对方燃烧殆尽……就算燃烧殆尽了,也无怨无悔。
两人贪欢的后果便是……
他们都迟到了。
当夏菉言再度从聂綮巽的大床上苏醒,已近中午时分。她发出尖叫,然后惊醒了聂綮巽。
他倒是不甚在乎,将气急败坏的她捉回怀中,狠狠的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要不是夏菉言坚决阻止,他恐怕又会将她压在身下……那他们可能要直到天黑才会离开这张床了。
夏菉言慌忙的跳离聂綮巽的怀抱,却找不到自己的衣物。
聂綮巽慵懒的躺在床上,给了她指示。
夏菉言捉起床上的丝被裹住赤裸的身躯,连忙来到客厅寻找她的衣服。
当她看到自己已经被蹂躏得不成形的衣服,她发出想杀人的尖叫。
卧房内的聂綮巽仍是一派优闲,嘴角扬着笑。
衣服不能穿更好,这样她就不会挂念工作,而把他「晾」在自家床上了。
他也热爱工作,但他决定今天一整天都跟她耗在床上。偏偏夏菉言不肯合作,一心一意只挂念公事。
为此,他微微感到不满。
于是他离开床铺来到客厅,将气急败坏的夏菉言「抓」回大床上……
那一天,两人双双向公司请了假,只是公司没有人会联想到他们同时缺席的原因。
事情总是超乎人们的想像,不是吗?
【第八章】
他们在恋爱吗?
这是一个问句。
她跟聂綮巽有情人的亲密关系,也像情人一样朝夕相处、打情骂俏……除了在公司里仍维持相敬如「冰」的形象。
他们在恋爱了吗?
夏菉言不仅一次想过这个问题。
对工作游刃有余的她,偏偏在情感方面的领悟力却低到自己都不敢相信。
在情路上,她完全被聂綮巽带着走。
他是个好情人,除了有时候明显的霸气之外,他对她很好,也很温柔,在床上的表现更是无话可说。
在这种情况下,哪个女人不会轻易就掉入爱网里?
连向来被人称为女强人的她也被迷惑了……
只是,人的本质是贪心的。有了一个外貌跟能力都相当优秀的男人为伴,接下来就希望对方只为自己倾心,倾心之后又要计较谁爱谁比较多……
对她来说,爱情比工作还来得难懂,也来得麻烦多了。
最近她跟聂綮巽独处时,总会忍不住想开口问他……
在他心中,她到底属于怎样的位置?
但她不敢问,真的不敢,怕一开口,原本的美好都会消失。
于是,她只能继续当缩头乌龟,继续在「我们算不算是一对恋人」的问题中打转……
「在想什么?为什么都不说话?」开着车的聂綮巽腾出一只手拥住夏菉言的肩,将她微微拉向自己,趁停红灯之际,倾身偷了一个吻。
「开车专心点。」夏菉言娇瞪了他一眼,嘴巴说不满,心头却是甜蜜。
「好,会专心一点。」话是这样说,但他又偷了一个吻才踩油门。「我以为你跟我在一起这些时日会稍稍脱离原本严肃的个性,没想到还是一本正经。」
今天下午,他要夏菉言跷班,然后带她到基隆吃海鲜,还到五星级饭店的顶楼喝咖啡,欣赏港边的美丽夜景。
他们在凌晨时分才离开基隆,而明天他们还得上班。
反正跟聂綮巽在一起本来就没有什么规则可言……夏菉言现在才发现,他不仅霸道,还有一点人来疯,讲难听一点就是任性。
「我的个性始终如一,哪像你,在公司一脸严肃冷酷,事实上你的个性才不是这样。」夏菉言用有点被他骗了的口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