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血腥复仇和奇异金字塔
因为他们现,不知什么时候,在他们的面前多出了一位浑身杀气的怪人。
秦单冷眼看着眼前这群披着人皮的禽兽,心里却越的平静了,因为在他眼里,这群人已经是死人了。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你刚才听到了什么?”棍子抽出随身的锋利尖刀,警惕的看着眼前的怪人。
看着眼前的怪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自己,棍子再也忍受不住了,有些心虚的狞叫道:“老子不管你是谁,你既然听到了不该听的,就别怪老子心毒手辣,兄弟们,剁了他,这件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秦单冷哼一声,道“不知死活。”身体化作一道金芒,便扑向这群匪众。两名匪众越众而出,一左一右两把弯刀直接劈向秦单。
秦单冷笑一声,竟不闪不避,单手抓住刺向左胸的尖刀,右脚腾空而起,闪电般击向右面匪徒的头颅。“噗嗤……”,裹挟着巨大压力的右脚瞬间击中右边匪众的头颅,像是被巨力击打的西瓜般,强悍的攻击力使整个头颅直接崩裂开来,脑液与鲜血飞溅三尺之后,尸体才轰然倒地。
左边的匪徒仿佛吓傻了般,恐俱的看着恍如杀神的秦单。秦单对他可没有丝毫怜悯之心,面容不变,“嘎嘣……”一声掰断左手中的尖刀,接着反手一送,直接**他的咽喉之中。
四周的匪众像是看魔鬼一样看着秦单,大嚷一声,四散而逃。
秦单怎么可能饶得了他们,冷笑一声,旋即扑上……
五分钟后,棍子惊惧的看着眼前的冷峻男子,恐怖的浑身抖。盏茶之前,就是这个恶魔般的男子,用极为血腥的手段屠杀了他全部的兄弟,看着满地的残肢断臂,血污内脏,棍子感到阵阵呕吐。
此时,棍子心中根本不想着甚么报仇雪恨,他只想快逃离这里,越远越好,最好永远再也看不到这个恐怖的恶魔。
秦单看着眼前这个被吓呆了的匪众,内心不屑的冷笑着。有些人就是这样,强势的时候喜欢肆意凌辱别人,等到自己也处在弱势的地位时,却没有胆子承受犯下的过错……
“你你是谁,我,我们好像没,没有得罪你吧,求求你,放,放过我吧……。”棍子吓得腿都软了,咽了咽吐沫,硬着头皮向着秦单哀求道。
秦单冷冷一笑,一把掐住棍子的脖子,生硬的从嘴里蹦出了几个字“一公里之外,刘家村。”
棍子的脸色瞬间变的惨白,虽然已经有些预想,但是他怎麽也不敢相信,一个平凡普通的小村子,怎麽可能和这个恶魔般的高手扯上关系的。这无疑宣布了他的死刑,抹灭了他心中最后一点希望。
秦单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瘫作一团匪徒,没有一丝怜悯之意,手上的劲道却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正在这时,本来闭目等死的棍子忽然剧烈的挣扎起来,他竭尽全力嘶喊道:“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我是被逼的。”秦单眼中寒光一闪,手上的劲道不由的小了几分,冷眼的看着眼前这个在自己手中垂死挣扎匪徒。
棍子开始大口的喘息起来,因缺氧而憋的铁青的脸色也好了几分,畏惧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缓缓道:“我也是被逼的,我是奈梁城城主手下的亲卫,城主下令,小人也不敢不从啊……”
原来,事情生的一切根源全都来自于一件小小的玉塔。奈梁城的城主本是大赵国的直系四王子赵德,因为争夺皇位失败,被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即当今赵王指派到这个边陲之地当城守,也就是变相的配。赵德无奈,也只得在这个不毛之地安根下来,做起了土皇帝,赵德残暴,手下的人也横行无忌,但因为他皇子的身份,在这里也是一手遮天,许多事也就遮掩下来了。赵德平生有一大爱好,尤其爱收藏珍奇异物,已经到了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程度。
半月前,他不知道从何得知,城外刘家村的刘出家有一件祖传宝物,一座拇指般大小的透明宝塔,于是便叫人点名索要。但这是祖传之物,刘出自然不会答应,一来二去,便惹恼了赵德。想到他乃大赵王子,身份何其尊贵,三番两次向一个贱民索要东西,竟还被回绝,恼羞成怒。赵德本就残暴,在奈梁城更是横行无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派人灭村取宝。而在村中搜刮一番,也只是掩人耳目,造成土匪洗劫的假象。
一口气把所有话说完,棍子看着依然默不作声的秦单,心中惴惴不安,还以为秦单是怕了赵德在奈梁城的权势,有些色厉内荏的嚎叫道:“你不能杀我,不然,赵城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嘎嘣……”,声音如砍掉脖子的母鸡般戛然而止,秦单毫不留情的一把捏碎他的喉骨。
看着眼前巨大的坟墓,秦单显得有些默然,这是刘家村一百二十余口最后的安眠之地,一天之前还鲜活的生命,今天已随风消逝。秦单有些感叹,在绝对压倒式的实力面前,人的生命显得是那样脆弱不堪。这也更坚定了他拥有绝对力量的决心,为了自己,也为了身边的人,要不顾一切的掠取力量。
秦单把目光从坟墓上移开,右手之上一座拇指般大小的水晶小塔在晨光的照射下闪耀着瑰丽的色彩。
这便是刘出的祖传之物,刘家村灭族的源头。
秦单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瑰宝,四面光滑的锥形体,更像是地球上的金字塔,半透明的的材料非金非银,似石似玉,摸在手里温润如玉,冰凉如水,却又轻盈异常,塔身之中一条条淡淡的血纹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的却是珍奇无比,稀罕异常,怪不得奈梁城主赵德不惜狠手灭了刘家村也要得到这件奇珍。秦单本能的感觉到这件透明小塔并不简单,但是却知道它的真正来历,便随手放入怀中。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秦单并不想惹出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