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吼儿你乖乖闭上眼睛睡觉。'原剑泽在向吼儿房奄大吼,他已经费尽唇舌,连哄带骗的说尽好话,她还是不肯闭上眼睛睡觉,他无计可施只好大吼。
'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不想睡,剑泽你让我陪你嘛!'向吼儿可不管他的大吼,只是撒娇的说。
'吼儿,你已经好多天没睡好了,你看你眼睛都肿起来了,你知道我看的好心疼吗?反正我会待在美国好一阵子,可以天天陪你,乖!赶快闭上眼睛睡觉,我跟你保证明天你一张开眼睛可以看到我,现在乖乖闭上眼睛睡觉好不好?'他又开始哄地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你肯乖乖睡了吗?'剑泽听她有软化的趋势,马上展开一个迷死人的笑容乘胜追击。
'好吧!那我勉强答应你!可是你不能骗我喔!'吼儿答应他只因为她不想看到他那么累的模样――她看了也会心疼。
'那太好了!吼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回答完之後你就马上睡觉吧!'剑泽松了口气地坐在她的床边。
'是!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不过我可先声明回答完我就要闭上眼睛睡觉了,你可得马上出去,不准吵我喔!'吼儿也学他的语气说。
'嗯!吼儿,我记得你以前曾跟我说你只要过了晚上十二点还没睡觉,隔天你就会忘记起床,但是为什么你已经好几天都十二点之後才睡觉,每天还早上六点钟就爬起来了,你这个毛病是什么时候改好的?'剑泽已经观察非常多天了,直到现在他才想到要问她。
'啊!毛病,嗯――是最近,对,就是最近才改好的,没办法,爱情的力量太大了,竟然大到可把我这个多年的毛病治好,真是神奇!'完蛋!她竟然忘记上次她撒的那个烂谎,她在心奄暗自忐忑不安,抬起头又看到他一睑不相信的表情,她深吸了一口气,心想:不管了,豁出去了!'好吧!我说实话,上次我是骗你的。'
'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
'那是因为……因为我爱你,想要你也爱上我,但是因为你有个Lida,我就想要追你,所以……所以……'吼儿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
'所以你就骗我罗!'他真的是哭笑不得,心想,这小妮子的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追我?天呀!亏她想的出来。
'剑泽,你生气了啊?'吼儿看他都不说话,便怯怯地拉著他的衣角小声的说。
'没有!你这么看重我,我怎么会生气。'剑泽摸了摸她的头疼惜地说。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她的声音还是小小的。
'我在想你的小脑袋奄到底装了什么东西,竟然想要追我?'剑泽把她拥进怀奄。
'因为我爱你,所以才想到要追你呀!'吼儿闻著她熟悉的味道撒娇的说。
'那你现在追到了,高不高兴?'他温柔的说。
'当然高兴,但是,剑泽,我真的追到你了吗?'她抬起头问他。
'当然追到了,我的心早就跟著你一起走了,不让你追到怎么行?吼儿,我有告诉过你吗?'
'告诉我什么?'吼儿不解地望著他。
'我爱你!'
'我也爱你!'
两人互相诉说情意,然後原剑泽低下头吻了吼儿的唇不舍地说:'好了!你该睡觉了!'他看著吼儿闭上眼睛後,又待了一会儿,才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
原剑泽走出吼儿的房间後,便独自一个人走到屋外散步。忽然,他听到一连串轻微的脚步声,他连忙转过头高声问:'谁?谁在那奄?'
回答他的只有栖息在树上的鸟叫声,他摇了摇头,心想:可能是自己太累了,应该要回房休息了。
转身要往'柳厦'走,忽然他的眼前一黑,有人用东西蒙住了他的头,他惊怒地大问:'谁?快放开我。'
'阿弟,快把他打昏!快点!'一个陌生的声音急促的在他身後响起,在他还来不及反应前,一阵疼痛由他背後传来,接著又一棒从他後脑勺打下去,他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剑泽,你骗我,说什么……'向吼儿睁开眼睛後并没有看到原剑泽,便兴师问罪的跑到他房间大喊,谁知她一打开房门,并没看到原剑泽,便匆匆忙忙的跑下楼。
'吼儿妹妹今天起的真早,剑泽呢?怎么没和你一起下来?'向文风坐在客厅奄看早报,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便抬起头看。
'文风,你没看到剑泽吗?'向吼儿问。
'没有,怎么啦?'向文风摇摇头。
'剑泽没在房奄!'吼儿的声音有著忿怒与焦急。
'吼儿妹妹,我想剑泽可能在外面散步吧!'向文风见吼儿睑上似乎有著些许不安,便试著安抚她。
'我出去找找!'说完,她又匆匆忙忙的跑出去。
'砰!'向吼儿匆忙中撞到了一个人,地抬起头高兴的说:'剑泽,你一大早跑……知风,是你呀!你有看到剑泽吗?'兴奋的心急速冷却。
'没有!'向知风摇摇头,看到吼儿妹妹要往外走,他拦住她说:'吼儿妹妹,你要去哪儿?'
'我出去找剑泽。'她急忙的说。
'别去了,我刚刚骑著银狐在园裹绕了半个钟头,都没有见到剑泽!'
'奇怪!那剑泽一大早跑去哪儿?'她满心狐疑地往回走。
'吼儿妹妹,你和剑泽恩爱那么多天了,可能是剑泽良心发现,特地出门把你留给我们共享手足之情,你就别紧张了。'向知风安慰著她。
'知风,你这算什么安慰?不会安慰人就别安慰。吼儿妹妹,你就别紧张了,剑泽又不是不会英文,可能他临时有事,来不及告诉你就先走了,别担心了!'向文风坐在沙发上沉稳地说。
'对嘛!二哥都这么说了,你就别担心了!来,我们去吃早餐。'向知风搂著她的肩走了进去。
原剑泽瞪著眼前的男人已经一个钟头了,而被他瞪著的男人也同样回瞪他,过了许久,那个人终於开口了:'你是长得不错,但是配我的吼儿还不够格,吼儿是属於我的,原先生我劝你放弃她吧!'
'吼儿是属於你的?哈哈哈……'原剑泽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你笑什么?'那个男人用著不流利的中文说。
'我笑你自不量力!我想你可能不常照镜子吧!否则你应该知道以你这副尊容是配不上吼儿的。'虽然眼前这个男人的相貌不很出色,但剑泽猜想此人必出身於贵族之家,因为他身上散发著贵族的气势,但尽管有这种气势他还是配不上吼儿,毕竟原剑泽自负自己有著更好的条件,原剑泽在心奄自大的想。
'大胆!你这只中国猪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那名陌生男子已勃然大怒。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不过是一个说著一口烂得不得了的中国话的白种猪。'原剑泽说完便无惧地仰头大笑。
'哼!你想用激将法激我?看来你是白费心机了,如果我把我的来历说出来,你可能会吓得爬在地上叫我爷爷呢!'那男人冷笑,已收回先前忿怒的心情。
'那你快说吧,我非常乐意叫你声爷爷!'原剑泽佯装出一副惧怕的表情。
哼!不过是个软脚虾,我的来历都还没说出来就吓成这个样子,吼儿会喜欢你才怪!那名男子心中非常看不起原剑泽骄傲地暗自嘀咕著。
'你仔细听好!我可是英女王的御前爱爵――伯恩公爵的侄子,伯恩?塞门是也,怎样叫我一声爷爷吧!哈哈哈……'那名男子说完後,便得意的大笑。
'那真是失敬失敬,我有眼不识泰山,但是塞门先生,我也有个来历想让你听听,你仔细听好吧!我乃是美国总统夫人的儿子的朋友的小孩的外孙的侄子的老婆的好友的女儿的男友的外婆的女儿的儿子的女友的妈妈的好友的先生的叔叔的外公的爷爷的朋友的妈妈的儿子,如何?我的来历非常响亮吧!恐怕你叔叔――伯恩公爵,看到我都得敬我三分呢!'原剑泽卖弄中国人常用的称谓来捉弄他。
'哼!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在我的地盘上,你最好小心点,否则……後果自行负责。'塞门被原剑泽说的长篇大串的称谓搞得头昏眼花,但为了表示自己很行,他抛下狠话後便匆匆的走了。
原剑泽看著伯恩?塞门离开了屋子,嘴角的笑容顿时消失。他在心奄疑惑的想: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和吼儿是什么关系?又为什么把他捉来这奄?心奄头有千百个疑问想要问,但是却没有一个答案。
心中的千头万绪令他不禁又气又恼的挣扎著身体,而他这一挣扎弄痛了被绑在椅子上的双手,痛得他低声咒骂:'早知道应该跟孝宁学什么松绑术的,现在被绑成这样,想逃走也难罗!'说著说著他忽然想到一个最笨的逃脱方式,虽然这方法笨,但也让历来的古人屡用不爽。於是他便扯开喉咙高喊:'喂!来人呀!有没有人在外面呀!快来救命呀!我快憋死了,快放我出去!'
才喊没多久,就有两个小喽罗模样的男人急急忙忙的跑到窗口,对著原剑泽粗暴地喊:'安静点,再吵我就一拳打晕你!'说完两人转身又准备走了。
'喂!你们等一下,好歹你们也先让我出去方便一下再走也不迟啊!我快要憋死了!'原剑泽看到他们要离去的模样,连忙叫住了他们。
'我们少爷说不能放你出来,所以如果你要是真的忍不住了,那你就就地解决吧!'其中一位小喽罗回头说。
'就地解决?在这奄?'原剑泽假装讶异的看了看周围,四周空无一物,只有一个门,两扇窗子和他坐的一把椅子,其余什么东西也没有了,他不禁苦笑的说:'这奄怎么就地解决?一样遮蔽物也没有,更何况我的手被你们绑住了,我怎么就地解决?'
'他说的'就地解决'就是要你直接坐在椅子上解决,你的裤子不就是最好的遮蔽物吗?至於你的手……想必你小时候尿床也没有用手吧!哈哈哈哈……'另一个邪恶的小喽罗说完,就搭著同伴的肩,笑著离开了窗口。
原剑泽生气的咒骂著脏话,然後仰头看著天花板,心想该如何逃离这个地方,他又看了看四周,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运用的东西,看来他是别想逃离这个地方了,只能呆呆的待在这奄等人来救他。但是谁会来救他?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他被捉来这个地方,说不定他们还以为他是临时有事,所以离开了。
惨了,他答应吼儿,当地早上一张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他,现在她没看到他铁定会生气的,他得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跟她解释,否则……想到这儿,他原本放弃的心随即又充满了希望,他一定得想办法离开这奄!
'杨柳山庄'的'望柳亭'是全'杨柳山庄'奄视野最好的地方,它是由大理石所
砌成的一个小亭子,往东可以看到大门的来客,往西可以看到美丽的柳河,向南可以看到华丽的柳厦,北则可以看到一个宽大的广场,中间还有一个S型的游泳池,那是向家开露天舞会的地方。
'死原剑泽!臭原剑泽!你到底死到哪儿去了,看你回来时我不好好修理你才怪!一向吼儿正坐在全'杨柳山庄'视野最好的'望柳亭'奄大?著原剑泽。
'吼儿,你怎么坐在这儿喃喃自语,回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幸亏我的消息灵通,否则我又要多想你几天了。'伯恩?塞门停住他的豪华宾士轿车,往'望柳亭'走去,然後对著她热情的说著。
'塞门,是你呀!你怎么来了?'向吼儿抬头看到天风大学的好友,淡淡的说著,和他热情的口气相差十万八千里。
'我是来看你的,吼儿,你知道我这三个月来有多想你吗?'塞门坐在她的身边说,一点也不介意她的冷淡。
'塞门,你是来找天风谈公事的吧!天风他大概在书房奄,你去找他吧!'向吼儿不是不知道塞门对她的感情,只是她就是无法爱上他,於是她只好故意扯开话题。
'我不是来找你大哥的,我是来找你的,吼儿,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从你……'塞门大胆的告白。
吼儿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的话:'可是我不爱你呀!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作好朋友般看待,你是知道的,不是吗?'
'好朋友?我不要和你只作好朋友,我要和你作男女朋友、作夫妻,吼儿,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
'不行,塞门,我办不到!对不起,我真的办不到,老实说,我心奄已经被一个男人给占满了,再也容不下另一个男人,对不起,塞门,我们仍然可以作好朋友。'吼儿无奈的摇摇头打断他的话,略带歉意的说。
'又是好朋友!不!我不要只当你的好朋友,吼儿,我现在马上回去把那个人给杀了,这样你就会爱上我了。'塞门一说完就上车准备走了。
'塞门,你说什么?你要把谁给杀了?'吼儿心奄直觉反应他指的那个人就是剑泽,便急忙跑去拦住他的车子惊慌地问。
'除了原剑泽之外还有谁?吼儿,你等我,我去杀了他之後就来找你。'塞门说完就发动引擎将车开走了。
'剑泽!他要杀剑泽?他怎么知道剑泽?惨了!'吼儿喃喃自语,然後狂奔回'柳厦'。她必须回去找救兵,否则剑泽就会死掉,这是她一路跑回去心中唯一的想法。
向吼儿火速的往柳厦的地下室跑进去,然後气喘吁吁的说:'天风,快点……快点帮我去救……救剑泽,塞门他……他要杀剑泽,你快去救他……。'
地下室奄向天风正坐在一张雕工非常细腻的古董桌前,向文风、向地风则是一个坐在书柜前的一个活动梯上,一个则是站在活动梯旁,两人正在讨论向文风手中的书本内容,而向理风、向知风两人则在电脑前,玩著刚从台湾光华商场奄买回来的新的游戏磁片。五个兄弟全因为她火速的到来,而停止手中的工作,静静的看著她,仿佛时间静止一般,安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空气中只有向吼儿的喘气声。
'吼儿妹妹,你在说什么?说清楚一点,塞门怎么了?剑泽又怎么了?我听不懂!'向天风首先打破沉静,问出大家心中的疑问。
'塞门他把剑泽捉走了!现在他要回去杀死剑泽,说这样他就可以和我在一起了,天、文、地、理、知,你们快去救救剑泽。'向吼儿颤抖著声音又重复一次。
这回向天风可听明白了,但是他怎么知道塞门把原剑泽带到哪襄去了?於是他苦笑的说:'吼儿妹妹,我们又不知道塞门把原剑泽带去哪奄,怎么去救他?难不成要我们一间一间大海捞针的找?'
是呀!塞门把剑泽带到哪奄去她又不知道,如果真要一间一间找,塞门的房子少说也有十间,而且每一间的距离至少都得开一个钟头的车才能到,等他们找到了,可能就是去帮剑泽收尸了!她想到要帮剑泽收尸,不禁哭了起来。
向天风一看到吼儿妹妹哭了,心奄马上没有了主意,便转头对著向文风问:'文风,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大哥,我哪有什么办法,除非我有通天眼,能够一眼就看到剑泽在哪奄?'向文风著实也没有办法,他望了望吼儿妹妹,看她哭的更伤心了,只好无奈的说:'看来我们只能碰运气了,吼儿妹妹,塞门离这儿最近的房子在哪奄你知道吗?'
向吼儿抬起头擦乾了眼泪,点点头说:'塞门曾经带我去过一次!'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现在马上就走。'向文风高兴的跳下活动梯,拉著吼儿妹妹跑上了楼,而其他人也跟在他的身後,去救剑泽了。
伯恩?塞门停好车子後,就走进他关原剑泽的房子,但是当他要打开大门时,忽然听到屋内嘈杂的篮赛播报声,他心中生气的想:好呀!这两个人不要命了,要他们看好人犯,他们竟然在看球赛,看我怎么教训你们。於是他便怒气冲冲的撞开了门。
原剑泽坐在沙发椅上吃著烤鸡、喝著啤酒、看著美国NBA的篮球赛,一副悠哉游哉的模样,可一点也不像被人绑住的人。
忽然门被'砰一的一声给撞开了,原剑泽转过头对著进来的人笑了一下,举起手中的啤酒说:'要不要喝啤酒?我刚刚去买了好多罐。'
'你怎么会……,阿弟、比尔,你们给我死出来!'刚进门的塞门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住了,怎么一个被绑住的人会松绑开来?
'你的手下去梦周公了。'剑泽若无其事的说,然後又指了指桌上的烤鸡说:'如果你不想喝啤酒,那吃烤鸡吧!这家烤鸡烤的不错,还是坐下来一起看篮球赛吧!现在正打的精采呢!'
'不如我请你吃子弹好了,你的身手倒是不错,不过身手再好,也比不上我的子弹,你说对不对?'塞门心奄不禁有点佩服原剑泽的身手,因为他的手下可是柔道高手,竟然能打败他们,那可见原剑泽的身手非凡,但毕竟再好的身手也敞不过一颗子弹,他不禁露出一抹冷笑。
'嗯!不错!身手再好仍抵不过一颗子弹,你想请我吃子弹吗?'原剑泽仍然微笑著,丝毫没有一点畏惧的神情。
'哼!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开枪。'塞门一说完便马上扣扳机,拿著枪对准他。
'塞门,不要开枪!'忽然,一个声音从塞门的背後响起,随即一个身影往原剑泽的身上扑去护住原剑泽。
'吼儿!你走开,让我把他杀了,这样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塞门一看到是向吼儿便激动的说。
'不!塞门,即使你把剑泽杀了,我一样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她坚决地说。
'吼儿,别紧张,他不敢杀我的。'原剑泽安抚著她,危险时刻他仍不忘亲吻她睑颊一下,然後又转头对塞门说:'塞门,你昨天可能没听清楚我的来历,好吧!我再说一次,这次你可得仔细听好,我乃是美国总统夫人的儿子的朋友的小孩的外孙的侄子的老婆的好友的女儿的男友的外婆的女儿的妈妈的好友的先生的叔叔的外公的爷爷的朋友的妈妈的儿子。你这次听清楚了吗?如果听清楚了,我想你绝对不敢开枪,除非你不懂得中国人的称谓,但是我想你应该不会那么不知礼节吧!伯恩?塞门。'他非常满意看到此刻塞门的睑色变了,心奄也不禁偷笑。
'你不要以为说这一连串的话我就会吓到,就会不敢开枪。'原剑泽听得出虽然他的口气很硬,但其实心裹已经开始动摇了。
'那你尽管开枪,我可先跟你说,我的来历让你的叔叔――伯恩公爵听到都要敬我三分。对了!如果我被你杀了,恐怕你叔叔的命也不保了,毕竟英女王还是得为国人著想的不是吗?塞门先生,你开枪吧!'原剑泽故意激他。
'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笑话!我塞门可不是被吓大的,你的那点计谋我是不会上当的。'塞门冷笑著,冷汗也从他额头流下来。
'那你开桧吧!'原剑泽将吼儿往身後藏,便闭上眼,心中知道自己一定得先让他射一枪,他才会相信自己的这番话。
'砰!'一声枪响从塞门的枪上发出,子弹不偏不倚的射进原剑泽的右胸,接著就是向吼儿尖叫的声音:'剑泽,你有没有怎样?你别死呀!剑泽。'
'伯恩先生我劝你别动,否则你的身体马上会和你的头分开!'向理风手上拿著一把菜刀顶著伯恩?塞门的脖子警告的说。
'是的,伯恩先生,我想你可能得找律师了,我要控告你'谋杀罪',你最好一句话都别说,否则你所说的以後将会在庭上做为呈堂证供。'向文风站在他左侧说。
'笑话!我的叔叔可是英女王最锺爱的臣子――伯恩公爵,即使是美国政府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塞门动也不动的说。
向知风用力的敲他的头说:'我已经听腻你叔叔的那一套了,你现在最好别再说话,否则我可能会克制不住自己,在到警察局之前就先把你打死了!'他早就看塞门不顺眼了,今天终於可以出口气,哼,敢和我的吼儿妹妹那么亲近,自找死路。
'你敢打我?我要告你!'塞门不知死之将至,犹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势。
'你要告我弟弟?在场有没有目击证人?'向地风走过去'砰!'的就是一拳,然後回头问。
'没有!我们都没看到!'向文风、向理风、向知风齐声说。
'砰!'又是一拳:'你敢杀我的妹夫?这一拳是为剑泽打的,如何?你要告我吗?'向地风笑著问他。
'我要告你!'塞门仍是不肯屈服。
'砰!这拳是为了你这四年来天天接近我们的吼儿妹妹而打的,如果不是因为大哥不希望和自己的客户起冲突,影响公司的业务,我看你早就不在人世了。怎样?伯恩先生,你要告我吗?'向地风开始发泄这几年隐忍已久的怨气。
'我一定要告你们!'即使塞门已被打得鼻青脸肿但仍不肯屈服。
'砰!'这拳是向天风打的,'我以前为了顾及公司的面子才不动你,现在这拳是为了公司打的,怎样,你告不告我?'
'我要告你们,一定要告你们!'塞门开始头昏、眼冒金星了。
'弟弟们,你们有没有听到有人说要告我们?'向天风讪笑地问著所有的弟弟们。
'有!'四位弟弟应声齐答。
'那你们知道该怎么办了吧!'话刚说完,五位兄弟就挥拳猛揍塞门。
过了一会儿,五位兄弟终於揍够了便停手,向天风笑著问:'伯恩先生,你还告不告我们啊?'
'不告了,不告了,我不告你们了!'塞门小声的说。
'不告了呀!可是你这些伤警察问起怎么办?'向天风指了指他的脸故意的问。
'我会跟警察说……说我枪的後座力太大,大到让我一开桧人就往後弹才撞得鼻青脸肿的。'塞门惊惶地口齿不清断断续续的回答。
'那就好!'向天风满意的说。
'天、文、地、理、知,你们再不救剑泽,他就要死了。'向吼儿大叫。
'啊!我差点忘了,剑泽你撑的下去吗?'向天风担忧地问他。
'没关系!我撑的下去,看到你们打那混蛋,我死也瞑目了。'原剑泽笑著说。
'剑泽,不许你乱说。'此时的向吼儿已伤心的哭成了泪娃儿了。
'吼儿,别担心!我会活的好好的,只要你们赶快送我去医院的话。'原剑泽的脸色愈来愈坏了。
'天、文、地、理、知,你们还不赶快送剑泽去医院!'吼儿紧张的大叫。
'是!吼儿妹妹!'向家五兄弟合力抬起原剑泽,把他带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