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文姬啊
看着他真诚的傻样我认真的点点头,来到马车旁边对着那些护卫道:“你们没事吧?我们兄弟路遇此地,救援来迟各位勿怪。”
一个中年壮汉从队伍里走出,对着吕布和典韦拜谢道:“若不是两位壮士相救,我等均死于次地了。”接着我道:“哪里哪里,我两也是适逢其会罢了。”觉得奇怪又问道:“不知马车内所坐何人?”
“妾身先谢过两位壮士的救命之恩了,若是两位方便的话,可否愿意道寒舍一叙?”那壮汉刚想回答,便被马车内的声音打断,声音清脆动听,连吕布也险些招架不住,暗道:“这要是在现代不当歌星那是埋没人才啊。”嘴上却说道:“如此不会打扰了小姐。”马车内的那人只是轻声道:“无妨,蔡并那就上路吧,要不然爹爹该着急了。”
起先那个和吕布说话的那人,听马车内的女人这样说,点头应是,吕布看见他们如此,心里郁闷,暗道:“为什么这个小姐好像看不起自己似的啊?”但是嘴上也不好多来也没打算去的,但是现在又多了一个一穷二白的典伟和我分食,哪里还能撑的住两天,吕布可不敢保证下一刻抢劫的人不是自己。
天色渐渐的暗淡下来,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一个大城,城门楼上写着陈留两字,我和典韦骑马跟随在车队后面,间接被充当了保镖。在城中走了半天路,终于来到了一个很大地府邸前,那个蔡并恭敬的对着马车里道:“小姐回府了请下车。”那马车里的人轻轻应了一声,从马车内走出一个年约15岁的女孩,吕布上下的打量着她,心里暗暗:“声音那么好听,长的也不咋滴啊?”正准备上前打招呼,便见先前出来的那女孩,轻声道:“小姐下车吧。”说完又从那马车内扶着出一个衣着华贵,年约16的芳年女子,我一看的不由痴了,觉得脑袋有点晕。嘴里念叨着:“我的妈啊,这还是人吗?***的真不知道是怎么生出来的?”吕布决定保证这我两辈子看见最漂亮的女孩,觉得自己鼻子有点充血。
那小姐斜睨了吕布一眼,眼神微微透着一丝不岔,以前谁敢用这样的狼眼看着自己啊,今天这个竟然如此放肆的用眼神在自己身上来回巡视,好像自己没穿衣服似的。当下轻哼一声,对着吕布道:“还请公子随我进屋,好当面道谢。”
吕布才回神过来,知道自己表现失礼,当下点头应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此乃吕布为人原则。”那小姐也不和吕布多说,随着丫头的搀扶向府内走去,随后吕布将方天画戟倒提手中,对典韦那丫的道:“等下前去不可失礼。免的有失风范。”典韦郁闷的看了吕布一眼,简直就想说:“明明是你自己看着人家两眼直,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啊?”吕布可不想和典韦这样的视女人如衣服的大男子主义的人多说。这些事情他这人大脑粗的人怎么会明白?不然说不定还要被典韦看不起。所以抬脚向府内走去。
进了这府门方才知道,原来古代富人的生活这么奢华啊。比自己家好多了。待走到正堂,里面有个中年汉子迎出来道:“想必就是公子救了我家小姐吧?”吕布连忙应道:“正是区区在下。”我有着天下无双的武功,故而有种藐视苍穹的傲气,眉宇之间也带着一种刹气,让人看了也不由一寒。这让那个人觉得吕布不是普通之辈,收下一点轻视之心,道:“公子且和手下在厅内用茶,我家老爷稍后就到。”
最近吕布在典伟那丫的那了解到,当今社会武者的身份是没有士人地身份高,而且一般的文人压根不愿意和武者交往的,有种鄙视的态度,社会如此,吕布也不会和一个管家计较,心里暗道:“还好自己前世是个大学生,而且有是特种兵,训练有素,又酷爱上网,所以一些名人的诗句倒也记得不少,以后要是实在不行就拿那些来糊弄一下他们,毕竟那些作诗地名人们都还没有出生,自己也不算是翻版,只是自己要少作点,要不然人家以后作什么啊?”
看着府内的摆设,当下就知道这丫的是有钱人,不好好的敲诈一回,对不起自己两世为人?
吕布和典韦在大堂内喝茶没过多久,便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文士打扮的汉子,此人略显清瘦留着两撇胡子,显然是士层阶级,而且还是为官之人,吕布和典韦起身一拜道:“学生见过大人。”
那人看着吕布们的样子,略感惊讶,当下疑惑道:“听小女说,公子武艺绝伦,难道不是学武之人?”
吕布可不想被人家看不起,而且要成就霸业,或许做个文武兼备的人会更好,当下呵呵笑道:“学生早年也曾学得一点武艺,只是用来防身罢了。”
那人点点头,虽然还存有一点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只是心里决定要考考吕布,当下对着吕布说道:“二位公子不必拘礼,坐下用茶。”
因为这时候还没有用桌子的习惯,所以三人只是围着一个很矮的茶几跪坐着。不过典伟那憨个头知道什么,只是喝着茶,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来。那样子斗大的字也不认识一箩筐。
吕布开始套近乎道:“学生名吕布字奉先,敢问大人高名?”那人惊异道:“你进我府,竟不认识我?”吕布在心下疑惑,暗道:“为什么进你府就要认识你啊?神经病。”只是脸上谦恭道:“布孤陋寡闻,山也村夫,不知也。函请大人赐教。”
那人仔细打量着吕布,见其面色微白,的确有点像是读书之人,只是放在那里的方天画戟略显碍眼,那画戟纯寒铁所铸,少说也有7o斤,若不是武艺高强之人,怕是舞两招也不容易,所以略带疑惑道:“我便是蔡邕蔡伯喈。”
蔡邕yong(133-192),字伯喈,陈留圉(今河南杞县)人也。东汉文学家、书法家。博学多才,通晓经史、天文、音律,擅长辞赋。灵帝时召拜郎中,校书于东观,迁议郎。曾因弹劾宦官流放朔方。献帝时董卓强迫他出仕为侍御史,官左中郎将。董卓被诛后,为王允所捕,死于狱中。蔡邕著诗、赋、碑、诔、铭等共1o4篇。他的辞赋以《述行赋》最知名。
吕布听后一愣,当下反应过来,起身行了个学生礼道:“久仰先生大名,今日得见,足慰平生。”
蔡邕对吕布的表现相当满意,当下扶起吕布道:“奉先不必如此大礼。”
吕布顺势起身,心里却不由的暗想道:“嘿嘿我就当早点拜你这个岳父大人。”知道他是蔡邕,就算是为了他的女儿,也更加不愿意被他看扁了,我的老婆蔡文姬可就是他女,当下显露道:“学生偶得一诗,还请先生点评。”蔡邕面露惊疑,暗想你还会写诗啊?故而惊道:“愿闻听听。”吕布看着门外的落叶,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心里嘿嘿直笑:“看俺不玩死你。我就是不是易风,嘎嘎”
说完一本正经的道:“一片一片又一片。”“扑通”蔡邕摔倒在地,吕布继续接着吟道:“两片三片四五片”蔡邕努力的爬起来,嘴上努力憋着笑,吕布继续又吟道:“千片万片无数片”蔡邕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嘴上含糊的道:“奉先欲要捉弄老夫吗?”吕布也不理会接着吟道:“飞入草丛皆不见。”蔡邕地笑声嘎然而止,嘴里细细地念叨了几遍,当下鼓掌大笑道:“果然妙句,哈哈哈真乃千古妙句也。”
说完激动的握着吕布的手,这就郁闷了,心道:“你激动归激动,做出这么闷骚的表情看着我,你让我咋整啊?”蔡邕可不知道吕布所想,开口道:“贤侄可还有什么佳句?”
吕布继续装着自己的清高,假装惶恐的道:“先生不必如此,我尚有一。”蔡邕的表情那个丰富啊,憋了半天方才道:“别在像方才那样才好。”吕布含笑道:“不会,这乃是我昔年有感而,希望能入得先生法耳。”
说完吟道:**山雪,无花只有寒。
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
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天兵下北荒,胡马欲南饮。
横戈从百战,直为衔恩甚。
握雪海上餐,拂沙陇头寝。
何当破月氏,然后方高枕。
骏马似风飙,鸣鞭出渭桥。
弯弓辞汉月,插羽破天骄。
阵解星芒尽,营空海雾消。
功成画麟阁,独有霍嫖姚。
白马黄金塞,云砂绕梦思。
那堪愁苦节,远忆边城儿。
萤飞秋窗满,月度霜闺迟。
摧残梧桐叶,萧飒沙棠枝。
无时独不见,流泪空自知。
塞虏乘秋下,天兵出汉家。
将军分虎竹,战士卧龙沙。
边月随弓影,胡霜拂剑花。
玉关殊未入,少妇莫长嗟。
烽火动沙漠,连照甘泉云。
汉皇按剑起,还召李将军。
兵气天上合,鼓声陇底闻。
横行负勇气,一战净妖氛。
蔡邕听后抚掌大笑道:“妙哉妙哉,不想我此生还有幸听到此绝句,只是不知道贤侄有如此才华何故以前确默默无名?”吕布呵呵笑道:“先生廖赞,布不敢受也。早年我忙碌于求学,故而无甚名气,只求学业为精。”蔡邕面露释然,暗道:“我想有如此才华之人,我怎不识,原来如此。”当下激动道:“贤侄可有时间,可否在府上多住几日,好让我尽尽地主之宜?”
吕布故假装为难,见蔡邕一脸地紧张,方才笑道:“那就恕布打扰了。”蔡邕松了一口气,笑道:“不知贤侄今年多大?可有娶妻?”吕布听后一愣,暗道:“难道他要将女儿嫁给我?让自己做他的便宜女婿?”想到此心里不觉**起来,恭敬道:“布今年18岁,尚未娶妻。”
蔡邕一愣,惊奇道:“贤侄18岁还未娶妻?”吕布点头,装作黯然道:“布家境平寒,故没有找到合适之人。”蔡邕露出同情之色道:“贤侄不必如此,大丈夫何患无妻,况且贤侄有如此才情,还怕找不到不成?”
吕布自己也郁闷,暗道:“你丫的,这时代有你这么劝人的吗?你直接说让我做你女婿不就得了吗?还说这么多废话。”确嘴上道:“伯父所言甚是。”蔡邕点点头道:“若是贤侄不嫌我托大,改日我帮贤侄物色个女子如何?”
吕布听后心里直骂娘:“感情你不是要我做你女婿啊?那你问这些干吗?废话了半天。”勉强了挤了点笑容:“不敢劳烦伯父费心,布未有所建树不准备娶妻。”蔡邕惊奇的看了吕布一眼道:“贤侄果然是有大志之人,那我也不多说了。”吕布看他没有要嫁女儿地打算,当下气极,暗暗想道:“你不嫁你女儿给我,我不能自己泡啊。神经,嘿嘿到时候让你做个便宜老丈人好了。”
看着吕布**的笑容,典伟坐在吕布旁边打了一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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