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咪咪事件(上)
我在摸公主咪咪的时候,想不到山东郓城,以及南阳府同样生了咪咪被摸事件。由此可见,好人都是相似的,连摸咪咪的时间都几乎在同一时间。
至于那些无聊的史学家把这一日定为“咪咪日”,俺觉得有点荒唐!更荒唐的是,这些史学家在我明确否认这种说法时,这些人竟然上书,说这“咪咪日”定的恰如其分,因为这几双手同时摸咪咪的事件,确实影响了整个东大6的走向,改变了东大6的命运。
出于民主和自由的考虑,俺也就不便于再多说什么了!
——《贱人贱语》
在小贱人调戏公主,摸公主咪咪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郓城县,也有一群同样前往东京的倭人畜生们,也要摸别人的咪咪。
只是小贱人生就的狗屎运,摸咪咪摸得浑身爽。这群畜生们摸人家的咪咪,运气就很显然没有小贱人的运气好,从而惹上了一场风波和官司。
这位看官问了,郓城县当时著名的咪咪只有几个而已,其中一个无疑是宋江的姘头,阎婆惜的咪咪了。那倭人畜生们到底要摸谁的咪咪呢?摸的是阎婆惜的咪咪吗?要不是摸阎婆惜的咪咪,其她的咪咪有什么摸头?
各位看官请别猴急,看俺慢慢给你道来。
在鸟羽天皇的使团到达了郓城之后,郓城的县令很烦。因为这些矮子打着朝贡的旗号,大摇大摆的就住在了驿馆内,还非常难伺候,要喝什么清酒。
“啊呸,***,小矮子的清酒,简直和猫尿没有什么明确的界限,我堂堂大宋难道就给你这小矮子专门酿造猫尿不成,我郓城也没有这么多猫啊?”
县令心中烦躁,对于这些破玩意,打不得骂不得。虽然拿个三核桃俩枣,就装什么拜见天朝上国的礼物,也太让知县觉得臊得慌。但毕竟人家也是来烧香的,大宋朝又喜欢四方来朝的感觉,县令也不得不接待。
当然,知县对这些无耻的矮子,没什么好感。分明球一打秋风的,就是一婊子还装什么贞女烈妇?更让知县大人不爽的是,这些鸟羽天皇的使团成员还要逛什么青楼。对于这些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连青楼都不太乐意接待。
知县大人实在觉得无策,就喊来宋押司,让宋押司前去处理。毕竟宋押司还是很有几把刷子,处理这些东东,应该是手到擒来。却不知道宋押司这几天正烦闷异常。
郓城县的宋押司是哪位?估计地球人都知道!却是那宋江宋公明,呼保义,响彻江湖的及时雨。
要说这次的摸咪咪事件,就不得不介绍宋江的风流外传。因为宋江的风流外传,就和这次摸咪咪事件息息相关。
却说这宋江平常在县政府上班,下班后总是喜欢走一个小街,一是因为这条小街很有几个土娼,二是因为这宋江貌似光明磊落,其实是喜欢阴暗的东西。
这天下班之后,宋江却信步走出县来,走不过二三十步,只听得背后有人叫声“押司。”
宋江转回头来看时,却是做媒的王婆,引着一个婆子过来。——这做媒的王婆多次给宋江说媒,所以宋江就认得。
这王婆拦住宋江,指着阎婆,对宋江说道:“押司不知。这一家儿从东京来,不是这里的人家,嫡亲三口儿,属于流动人口。夫主阎公,有个女儿叫婆惜。年方一十八岁,颇有些颜色。三口儿因来山东投奔一个官人不着,流落在这郓城县。不想这里的人不喜风流宴乐,因此不能过活,在这县后一个僻静巷内权住。昨日他的家公因害时疫死了,这阎婆无钱津送,没做道理处,央及老身做媒。俺知道押司还没有妾室,就胡乱寻过来,想给押司找个暖脚的!”
宋江一听,还有这样的好事?就大义凛然的说道:“这事容易,俺给这阎公买上一具棺材,送上十两银子罢了!具体的说媒事情,就不要提了!省的江湖上朋友笑话,说俺及时雨施恩望报,坏了俺的名头!”
就这样,宋江给这阎公买上一具棺材,送上十两银子给了阎婆。这婆子有了棺材,回家把阎公送了当,兀自馀剩下五六两银子,娘儿两个把来盘缠,不在话下。
但阎婆毕竟还是很有眼光的,听说这宋江还没有妻室,就动开了脑筋。毕竟,仅仅剩下五六两银子,娘儿两个把来盘缠,那也不是过日子的道理。有了宋江这个有点钱的官府人员的靠山,才能够保证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于是这阎婆就托王婆前去说媒,并且竭力夸赞她的女儿:“我这女儿长得好模样,又会唱曲儿。省得诸般耍笑,从小儿在东京时,只去行院人家串,那一个术院不爱他!有几个上行要问我过房了几次,我不肯。只因我两口儿无人养老,因此不过房与他。现在俺愿意免费把女儿送给宋押司,你去说合一下,自然有你的好处!”
宋江初时当然不肯,虽然也想找个女人玩玩,但负责任的女人怎么肯找?那不是影响他花天酒地或找个高干家的女儿?
但宋江正是闷骚的年龄,又见那阎婆惜长的确实俊俏,怎当这说媒婆子撮合山的嘴撺掇?
宋江依允了,就在县西巷内租赁了一楼房,置办些家伙什物,特别是买了一张宽大的床,安顿了阎婆惜娘儿两个在那里居住。没半月之间,打扮得阎婆惜满头珠翠,遍体绫罗。又过了几日,连那婆子也有若干头面衣服。端的养的婆惜丰衣足食!初时,宋江夜夜与婆惜一处歇卧,向后渐渐来得慢了。
却是为何?这黑三郎不得阎婆惜待见,每天都闷闷不乐。原来这阎婆惜正是十**岁,正在妙龄之际,是爱俏的营生,这五短身材的黑三郎,床上功夫实在乏味,怎么能及惜婆的意?
后来这婆娘和那张三勾搭上了,小张三生得眉清目秀,齿白纯红;平昔只爱去三瓦两舍,飘蓬浮荡,学得一身风流俊俏;更兼品竹调丝,无有不会。打得火块一般热,亦且这张三又是个惯弄此事的,如胶似漆,夜去明来。
这阎婆惜和小张三两个搭上,并无半点儿情分在这宋江身上。宋江但若来时,只把言语伤他,全不兜揽他些个。这宋江是个好汉,不以这女色为念,因此半月十日,去走得一遭。却有些风声吹在宋江,宋江心里很是不爽,但又胆气不壮,对于这个张三却无可奈何。
此时接到这个差使,也就把都头雷横喊着,带上三五个弟兄,就去监控这些矮子。防止这些矮子偷蒙拐骗——这些矮子手脚不净,经常顺手牵羊什么的,毕竟穷惯了的人,没有见过这花花江山。但这次的情况很特殊,场面让黑三郎很是惊讶。
那现在咱就说说这次摸咪咪事件的另一猪脚,就是倭人的领柳生鉴荏。
柳生鉴荏,作为倭国贵族的纯正血统,浑身流淌着高贵的柳生家族的血液,更是狂热的民族主义。
所以,柳生对于使团的的调戏民女行为是非常不赞同的,毕竟这个小城市,并没有什么太值得调戏的东西——除了那个女人!
这些鸟羽天皇的使节团成员,这些科学家也不敢研究的原始物种,喝醉了闲极无聊,就在街上见谁调戏谁,很是自得其乐。
但他们这次竟然把两个人挤到墙角,一个正是眉清目秀的小张三,一个正是袅袅娜娜的阎婆惜。
却是阎婆惜送小张三出门的时候,被柳生鉴荏等一帮醉鬼看到,一看这个小娘们花容袅娜、玉质娉婷,早就半边身子酥了。
小张三一看是这群矮子,也不放在心上,就自报家门,却被柳生鉴荏的家奴打个半死,直接丢到院子里抽搐。阎婆惜更是被几个矮子按住,柳生鉴荏就在手忙脚乱的开始上前摸阎婆惜得的咪咪,毕竟这倭人也喜欢这种富有弹性的咪咪。
阎婆惜花容失色,心中暗恨:“这些天杀的小矬子,竟然摸老娘的咪咪,还用手揉搓,真是羞愧死人了!”
黑三郎本来仅仅是想监视一下这些倭人,但竟然恰巧看到柳生鉴荏就在手忙脚乱的开始上前摸阎婆惜的咪咪。虽然,这些倭人揍了一顿小张三,他没有太大意见。但毕竟这阎婆惜的咪咪,是他宋江曾经战斗过的地方,怎么肯让倭人这种生物去摸?
黑三郎不禁眼睛都看直了,乖乖,太不可思议了:“这些小矬子连我曾经上过的女人都敢上,太不给俺面子了!”黑三郎大怒之下,就给雷横一使眼色,雷横就上前拳打脚踢,矮子们就在雷横的铁拳头下鼻青脸肿,一时间院子里躺了一地的醉鬼。
柳生鉴荏有点小烦,毕竟作为天皇的使,见手下被对方殴打非常不爽。就大吼一声抽出东洋刀,斜斜的就像正指手画脚的宋江劈去。
“宋大哥,快躲!”雷横大惊疾呼,闪电般像柳生鉴荏扑去。
宋江一听雷横叫喊,再听到刀风盈耳,心中大惊,就慌不迭的来了个懒驴打滚,躲开一刀。心中又惊又怒,伸手就从腰上把刀拔了出来,心中大怒:“小矮人,好一个无赖匪徒,竟然敢跟你宋大爷叫板!”但脸上却不敢露出反感的神情,因为这毕竟是外宾啊!
柳生鉴荏也很郁闷,因为他此时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喃喃道:“喝得太多了,连个宋猪都杀不死了。”却隐约听到拳头破空的呼啸声,竭尽全力的回身一掌。
要是没有喝多,雷横还真不一定是这个矮子的对手。但现在情况正好相反。柳生被一拳打飞,正砸在小张三身上,把小张三几乎当场砸晕。
小张三哀叹:“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点够背的,不就是和美人春风了一下,至于这样挨打吗?”
宋江毕竟非寻常人,并没有趁势扑上痛打落水狗,而是忙大呼道:“我们是郓城县的公人,贵使不得动粗!”声音很是洪亮。
柳生鉴荏抬起醉眼一看,这黑胖子个子矮小,脸上自然露出一股和熙之气,让人看到竟然有如饮醇酒如沐春风的感觉,很是诚恳动人。柳生鉴荏作为倭国使团的团长,一路看到大宋人杰地灵,城邑繁荣昌盛无比,心中也不禁锡兮然,警惕异常。
这时候又见宋江果决中带着温和,酒早就醒了八分。忙施礼道:“柳生失礼了,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宋江温言道:“贵使不必客气,吾乃郓城押司宋江,请贵使人等到驿馆安歇!”
“柳生敢不从命?只是这个小白脸无辜殴打吾使团人等,宋押司准备如何处置?”柳生鉴荏一看跟随宋江而来的大汉就站在宋江身后,知道此人乃宋江亲信,也就不敢要求治罪,但怎么也要有一个台阶下,就把罪过指向了躺在地上的小张三。
小张三大惊,虽然人人都不待见这些倭国人众,但是人家毕竟打着朝贡的名义,这殴打使节的罪名,可是大的很啊!轻则充军配,重则掉脑袋。也顾不得浑身酸疼,脸上青肿,膝行几步,连连磕头,又惊又恨,惶急不已:“宋大人,我冤枉啊!是他们寻衅滋事,我一介书生,怎么可能殴打使节?宋大人……”心中后悔至极,悔不该泡黑三郎的女人,这次被抓住把柄,恐怕大祸临头了。
宋江本来和这小张三同事几年,关系处的很好。但不合一次带小张三前往阎婆惜处饮酒,就让两人勾搭成奸。郓城县议论纷纷,很多人嘲笑不已。宋江是个要面子的人,虽然与这阎婆惜也是露水夫妻,没有什么明媒正娶,但毕竟名义上是自己的女人。
更何况,在这阎婆惜母女走投无路的时候,宋江慷慨解囊救助二人,但这阎婆惜水性杨花,竟然背着他勾三搭四,全忘了当初流浪街头的窘困,简直是忘恩负义无耻之尤。
这小张三自从见了阎婆惜,就如蜜蜂见了蜜,小孩见了奶,完全不顾义气,两个狗男女就暗通款曲明铺暗盖起来。对于张三为女人插朋友两刀的卑劣行径,宋江心中愤慨,两人关系也逐渐疏远,心中就有了各种怨恨。
宋江虽然貌似豪爽,扶危济困,但骨子里还是非常胆小怕事。这小张三毕竟属于官宦子弟,在州里很有点背景,宋江仅仅是书笔小吏,怎么也不敢和小张三正面叫板,也只有忍气吞声。现在一个好机会放在面前,宋江怎么肯放过?
宋江脸色微微一沉,对小张三喝道:“张三,起来吧!如此形状,成何体统?”黑三郎就要借题作,阎婆惜挣脱两个倭奴,跑了上来,护住小张三,冷笑道:“黑三郎,你欲把我的小张三怎的?你的哪几根花花肠子,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快放了小张三,我们万事皆休,不然,我让你在郓城丢丑丢到家!”
阎婆惜此言,如火上浇油,宋江怒从心起,恶向胆生:“哼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小张三,你就等死吧!”
宋江主意已定,就放下心事,大喝道:“大胆阎婆惜,竟然敢对公差大呼小叫,蔑视朝廷威严,罔顾大宋法度。雷都头,把张三、阎婆惜带到院落里,不许外出。等我禀告县令大人,再行治罪!”
又转身对柳生鉴荏稽道:“柳生大人,你的奴才,我要几个,同样监禁到这里,等候公差前来审问处理。如果确定是张三殴打使节,县令大人自会秉公处理!”
柳生鉴荏一看这个宋江就坡下驴,处理事情干净利落,心中很是佩服,就一拱手,领着倭奴和使节团的其它成员就要走,眼光却辣的瞄了阎婆惜一下,惋惜的神色溢于言表。
宋江一见,计上心来,就阴阴一笑,走上前去,附耳对柳生鉴荏说了几句。柳生大喜,就用倭国话对留下的倭奴吩咐了几句,才转身扬长而去。
宋江看他们走远,才对雷横大声说道:“雷都头,暂时把他们都赶到院子里,你在门口守候,别让他们跑了,我去县里禀报大人。”
雷横不敢怠慢,就赶忙指挥手下几个弟兄,把倭奴和小张三、阎婆惜等人赶到院子里,自关上前后门,派人前后守候。宋江见安排停当,才施施然向县衙走去。
宋江慢悠悠的走到县衙,就直奔后堂而去,不一刻见到了知县大人。把事件过程详细禀报,也花费了半个时辰的功夫。
知县大人一听大惊,这些鸟使要是在这里出事情,就大事不好了。不敢怠慢,就唤过都头朱然,带着衙役前往带人。
朱然集合了十几个衙役,就前往阎婆惜的院子奔去。不一时,朱然就到了院子门口,却见雷横正在街口看几个闲汉赌钱。
雷横一看朱然来了,也就上前引路,打开了院子门,却是大吃一惊:只见张三横死当场,阎婆惜也晕了过去。雷横面如土色:“苦也,这小张三的头哪里去了?”
却见两个倭奴狞笑着把玩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不是小张三的头颅又是什么?朱然也被惊呆,一声喊:“弟兄们,拿人!”十几个衙役本来看到两个倭奴**头颅,早惊得呆了。现在听朱然大吼,才忍住恶心,一窝蜂上前,就七手八脚拿住两个挣扎不已的倭奴。
当朱然指挥衙役抬着小张三尸,押着三个倭奴前往县衙的时候,整个郓城听说倭奴杀死了小张三,整城都轰动了,看热闹的站满了一街两行。
知县也早得到消息,叫一声苦:这个小张三,可是州里李判官的小舅子,这可如何是好!
宋江听到消息,脸上的紧张神色放松下来,轻轻松了一口气:“小张三,莫怪我!”也就装作忠肝义胆的上前要为知县大人分忧解难。
知县也就根据宋江建议,胡乱审判一通,就判小张三胆大妄为,殴打使节,死有余辜。而两个倭奴目无大宋法纪,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杀人,暂且收监,等州里批示再行定罪。
知县知道,他必须这样判,不然,就凭死了一个张三,他的官位就到了头了。这样一判,牵涉到朝贡的使节,天朝上国,还是要表现堂皇一点的。就是李判官想追究,也是不好下手的。但无论如何,还是要派个得力的人前往京城走动一下,蔡攸只要收到礼,恐怕这场风波就算过去了吧!
至于那个雷横,真是无能之极,找个由头,免了他的职罢。有宋押司求情,也不好就这样驳了面子,也不好重重治罪。得得,宋押司老成持重,就让他往汴京走一遭吧!
有分教:宋江巧舌如簧借刀杀人,张三好色荒淫魂归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