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凝香花开
花开还有声音吗?是的,有声音。你听,小小的花蕾,那挡不住的勃勃生机,那含苞待放的青春活力,那张扬自我的个性,正在你身边诉说……
女人花开有声音吗?是的,有声音。你听,轻轻地抚摸,那挡不住的勃勃勃起,那就要冲刺的青春火力,那女人满脸的羞红,正在你身边诉说……
但,有的时候,花开的声音,花开的样子,并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贱人贱语》
长长的甬道,好象没有尽头。甬道两边的灯烛,扑闪扑闪的闪烁着,投到地下的暗影,有点飘忽不定的感觉。
冷凝香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大宋血谍的第二高手——血影,果然手脚硬朗之极。就是在没有受伤的巅峰状态,冷凝香自忖自己也不是血影的对手。
同为女人也同为最杰出的间谍领,冷凝香一直对于血影这个同行的消息非常留意,但她还是低估了血影的武功。
还好,她终于非常知机的退走了,但是还是被掌力伤到背心。只是可惜了掩护她撤退的那十几个暗谍好手,恐怕没有一人能够逃脱血影的追杀吧!
毕竟这是在大宋的汴京,冷凝香很后悔,不该在这个地头上轻捋虎须。一场激战,白白折损了十几个好手。还好有这个通道,要不然,冷凝香真的难以想象自己能够逃脱血影的追击。
这就是通往汴京孔雀楼的地下通道,通过这个通道,就可以到达城内的孔雀楼。冷凝香本来不想走这个通道,但不用这通道很难摆脱血影的追击,又考虑到汴京的城门已经关闭,她只好用这个大夏暗谍的秘密通道进城了。
这个通道,已经建成近五十年。冷凝香很难想像,在大宋无孔不入的大宋血谍的控制下,暗谍的前辈们怎么完成了这么庞大的一个工程。地下作业,在大宋都城,几乎是不可能的存在。因为汴京水系纵横,挖掘地下通道,实在太难了。
冷凝香终于到了孔雀楼的暗室下,换下了那一身青年文士的衣服,恢复了女性的装束。就强忍住五脏六腑翻搅般的疼痛,从孔雀楼后门出去,坐上了那辆早就准备好的隐藏在黑暗中的马车。
“去大汉市后门!”冷凝香低声说道,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血影,不愧是血谍第二高手!也许,只有待在那个胖子旁边,才是最安全的吧?”冷凝香在昏迷前竟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小贱人此时正在琢磨对付宋江的计策,自然不知道他印象中的冷艳大波妹竟然身受重伤。
这个宋江,不愧为死缠烂打的高手,脸皮够黑够厚,这几天简直每一天都来这里看望妇人和小乔。虽然人家来看自己的情妇和女儿,无可厚非,但这让肖大侠心情大大不爽,又有苦难言。以往的无赖刁蛮,竟然无法趁机作出来。
作为曾经自封的“风流大蜻蜓,下流小蜜蜂”,小贱人深深知道,烈女怕缠郎,更何况这个男人曾经和妇人有这么深厚的渊源。
对于妇人,小贱人有点琢磨不透。你说她旧情复吧,她每天矜持的不给宋江任何表白的机会;你说她前缘尽忘、心如死灰吧,她每天就那样盛装丽服打扮的像花蝴蝶。
“士为给钱死,女为悦己容”,这就更让小贱人心里邪火上升,几乎就想拉住妇人质问一番。特别让他心里痒痒的难受的是,今天,妇人竟然把他赶了出来,把宋江留在房间里。
“不会是妇人忍耐不出了,着急圈圈叉叉了吧!”小贱人龌龊的想。有心趴在窗户前听听墙角,但是小乔在旁边温婉的陪着他,这厮就觉得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只好不断嘘声叹气。
但小贱人其实是没有必要生气的,因为他担心的妇人忍耐不出、着急圈圈叉叉的事情并没有生。因为妇人和宋江的座位离得很远,宋江的家伙鞭长莫及啊!
“三郎,我们重逢已经半个多月了吧?我一直没有问你,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妇人看宋江坐下,也在远处斜斜坐下,柔柔说道。
“妮妮,我过得不好啊!和你劳燕分飞,我这么些年一直都没有娶亲,我梦想着前去接你。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唉,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啊!妮妮,这么些年,让你和乔儿受苦了。”宋江说到伤感愧疚之处,不禁就留下泪来。
“三郎,这次你来汴京办的事情,办完没有?”妇人眼圈也微微一红,强自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仍旧温声问道。
宋江就赶紧擦巴了几下眼泪,略微有点不好意思的苦笑道:“妮妮,让你见笑了,我是情难自禁啊!”
宋江又清了清嗓子,才回答妇人的问题:“嗯唷,我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办完。”
说完,又略微有点得意的补充说道:“妮妮,好叫你知道,这次蔡攸蔡大人对我很是欣赏,也许这次能够更进一步,弄个一官半职……呵呵……”
“那你什么时候回郓城?我们母女跟你回去吗?这次能把我明媒正娶吗?”妇人的语气就越淡淡的。
宋江脸色略微一变,毕竟,让他娶一个没权没势的女人,比杀了他还难受。毕竟他对于功名还是正在热衷,还梦想着娶个名门闺秀。
但这次重见妇人,妇人的娇俏神态,妇人的熟ˇ妇魅力,妇人的秋波流转,无不让他的心里火炭一样热,浑身的**乱窜,已经忍不住去孔雀楼了好几个夜晚。——毕竟,孔雀楼的那些莺莺燕燕,还是让他极为陶醉和松弛下来。
要不是顾忌到小贱人在汴京势力很是庞大,再加上妇人这院子里人来人往,早就采用霸王硬上弓这记绝招了。
“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啊呸,不就是自己开过耕耘过的熟地吗?看我怎样收拾你!”宋江的眼睛就笑得成了一条缝:“妮妮,你和小乔当然随我回郓城了。我会在郓城广邀江湖上的好朋友,为你举办一个风光无比的仪式。以补偿我对你的歉疚之情!”
“三郎,你说的是真的吗?”妇人的话语就颤抖起来。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宋江越的深情款款,小眼睛里写满深刻的眷恋和呵护。
妇人叹气道:“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三郎,我这些年真的好想念你!”
小贱人终于把小乔支使走了,偷偷的就潜往窗户下偷听,正巧听到宋江的肉麻情话,心中暗骂:“呸呸,老宋还真有几招!想不到这厮还是中老年妇女杀手!真是值得所有人鄙视!”
接着听到妇人的应答和“三郎,我这些年真的好想念你!”这句情深意切的话语。小贱人浑身剧震,就把头撞到了窗户上出“咚”的一声轻响。
“罢了罢了,我还听个鸟?两人旧情复燃,就差上床了……”小贱人不禁心如死灰的转身就走,好像在一瞬间,失去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强烈的感情如泰山压顶般地向他袭来,他的手脚麻木了,血液快要凝固了,心脏也要窒息了,好像有一把尖锐的刀直刺进他的心里,五脏六腑都破裂了!
——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著相思!
听到窗外的响声,妇人不禁会心一笑。妇人心中就闪过小贱人猥琐的笑容,闪过小贱人在她家地里劳作的情形,闪过小贱人专注的剖鱼的欣喜,闪过相携相依走过的那些日子。
妇人嘴角的微笑就越的温柔,脸上的风情就越的迷人,身上的曲线就越的楚楚:“君若扬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沈各异势,会合何时谐!三郎,你还在骗我吗?你还在当我是和你刚认识的时候的样子吗?”
“三郎,不必这样,也不要这样,在你毅然离开我的时候,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吗?”
可惜,这句话,小贱人没有听到!
——小贱人竟然没有时间来痛哭一场,因为他知道,他的大麻烦又来了。
——他在走进他自己房间想在暗中舔好自己伤口的时候,他看到自己的床上,就躺着那个冷艳到极点的冷凝香。而冷凝香这次受伤好像更重,竟然气若游丝,嘴角还有血迹存在,很显然已经吐过血了。
小贱人毛手毛脚的就解开了冷凝香的衣服,仔细检查半天,竟然没有现一个伤口:“难道,这个神出鬼没的女人竟然中了传说中的内伤?”
“还好,自己练的是易筋经,好像可以疗伤?姿势好像也是很传统的在几个**道上摸摸。只是,不知道这疗伤是不是需要两人光溜溜的相对?”小贱人一边竭力回想着易筋经和疗伤相关的内容,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唉,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没有任何成功的经验可以借鉴,还是要摸着石头过河!那就——把这**扒光疗伤吧!要是不对,再穿上衣服,再扒开从头再来……”小贱人非常无奈、非常不情愿的唉声叹气道。
正所谓:
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慌。
哪识罗裙内,消魂别有香。
谁知美人意,君子脱衣裳。
玉扣含羞解,银灯带笑亮。
凝香花开,那个红艳艳……只是这个花开,仅仅是被小贱人剥开了身上的东西,露出了她的红肚兜了而已!某些猥琐的看官,就不要擦口水了……
“这香姐姐的咪咪为什么就这样饱满而富有弹性呢?连上面的青筋都那么富有美感。这香姐姐很显然是武林高手,并且是那种爱受伤的武林高手。这武林高手吧,由于长期的锻炼,咪咪大一点富有弹性一点好像也说得过去?但武林高手一定要锻炼到咪咪上吗?不解!”
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小贱人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冷凝香完成疗伤的壮举之后,此时就在爱不释手的把玩冷凝香的咪咪。这累死累活给这娘们疗好伤势,不趁机沾点便宜,好象不是这厮的作风……
有分教:
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
误入蓬莱顶上来;芙蓉芍药两边开。
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不肯回。
幽幽清香一树梅;凌寒不许蝶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