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放火突围
王龙还算镇定:“覃桓、张茂!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挡箭的东西
人应了一声,就从厨房的后窗跳了进去,不一会,从里边递出一坛酒来“大锅头,有这个!”
王龙接过酒坛忙问到:“有多少?”里面答道“还有十几坛十几坛!”
钩子听见行无疆低声叨咕:“死到临头了,还想着喝酒?I服了问道:“少爷!‘爱服了又’是什么意思?”
行无疆没好气地说道:“就是佩服死你了!”
行无疆正在和钩子嘀嘀咕咕,就听马守金大笑道:哈!兄弟们!看来不用我们动手,王大锅头准备*哈!哈哈!王大锅头!这活烤的滋味如何啊?还是出来把!让老子给你个痛快!哈哈!哈哈!”众山匪也是一片哄笑,跟着叫嚷不断,声音不断靠近。
由于行无疆他们躲避的房角正好对着峭壁,看不到山匪,但他估计山匪就在距他们十几米的地方等着看他们被活活烧死的模样。心里琢磨:“预期这样被烧死,还不如冲出去拼一下,没准临死还能赚两个。”尼玛和穷达也感到了危险,不住地低声怒吼。
“无疆!别愣着,快接坛子!”听到王龙的叫声,行无疆赶紧伸手帮王龙传接不断从厨房里递出的酒坛,直到接了十多个,才听里面说道:“大锅头!差不多了,你们攻后面,我和张茂攻前面。”行无疆和钩子才明白过来,敢情酒不光是用来喝的。
不用王龙招呼,老许已在他们接酒坛子的时候就撕烂了衣裳,做好了十来个火把。行无疆就是再笨,也知道眼下该干什么了。
房顶和厨房边柴草堆的大火已经蔓延过来,烈火烤得脸颊火辣辣烫。钩子死命地拉住暴躁的尼码和穷达。
不敢再有丝毫耽搁了,王龙脱下衣衫包起一个酒坛又在上面掖了支火把甩了出去。只听到嗖~~一阵箭铢声响过,王龙和行无疆交错现身奋力投出酒坛,老许跟着把一支支火把投向酒坛的方向。
十几个酒坛扔完,在大厅前面放火的覃桓他们也回来了,张茂的右臂上还穿着一支雕翎箭。王龙见状赶紧抓过他手里的单刀,一刀削掉箭镞随手抽出箭杆。覃桓撕下衣襟包扎起来。张茂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别管我!快冲!来不及了!”
真是要来不及了,房顶的火已经一堆堆落下,厨房的角上也全都烧了起来。尼玛和穷达已经冲了出去,再强的藏獒也是狗,天生对火的恐惧是无法改变的。
钩子死死地拉着它两的项圈,仿佛尼玛和穷达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哪怕是万箭穿心或者被山匪剁成肉泥,他也要和它们死在一起。
出呼钩子的意料,外边并没有万箭穿心,更没有刀光剑影。只有一片大火,一团团火焰在离自己只有五、六丈远的地方添食着灌木丛林,山匪嚎叫着向后退去。尼玛和穷达也不敢再向前冲了,畏缩着靠在自己的身上。
“快走!”被人拉了一下,钩子才看清,大锅头和老许在前,其他人已经把他围在中间,覃桓拉着他向火势最弱的山崖边冲去。
“大当家的!他们在~~”还没喊出那山匪只觉得脖子一凉,头已经飞了出去,嘴上也没忘了把喊完。
王龙削飞了那山匪的级,挥剑又刺倒另外一个。跳出了火圈的众人也没闲着,各持兵刃把钩子围在中间,向山下杀去。
“钩子!把它们放开!”行无疆刺杀了对面的一个喽兵,见钩子还死命地拉着咆哮的尼玛和穷达,大声地喊到。眼前已经围上了三十几个山匪,对方虽然不能用箭了,但要是不能及时摆脱,这六人两犬还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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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和穷达似忽早就知道眼前这些人是主人的敌人,钩子一放开它们,立刻就怒吼着冲进匪群,下嘴根本就不留情。尼玛一般是咬敌人的手腕和大腿,而穷达却不知为什么专咬山匪**。山匪那见过这么凶猛强悍的狗啊?两个家伙就把眼前的三十几个人冲的乱七八糟。
众人趁乱毫不留情地干掉了几个喽罗,快地向山下奔去。尼玛和穷达意犹未尽,不停地扑这个一下咬那个一口。在钩子和行无疆不停地呼叫下,才追上众人。它俩成了断后的了,剩下的山匪喽罗追也追也不敢追,不追又不是,胡乱地叫嚷着,磨磨蹭蹭地等着后面的人。
马守金领着一大帮被熏得污漆麻黑的山匪赶到现场一看,死了七、八个,还有十几个捂着手腕、捂着**、抱着大腿直哼哼的。围在这边的三十几个手下,只剩下十多个好的在那咋咋呼呼。气得他是三煞神暴跳大骂饭桶。马上安排手下“给我截住,绝不能让他们跑了,杀死一个赏银千贯,杀死王龙赏三千贯,做此寨寨主。”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三千贯什么概念?就等于现在的近百万人民币啊!当山匪不就是拿命换钱么?一声,山匪们仗着地形熟悉,飞快地向王龙他们逃走的方向追去。
马守金是下了血本了,给自己弟弟报仇不说,要是让王龙他们逃了出去,自己再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啦。受雇屠杀马帮三个马队的几十号人,绝对是引起官府、商人甚至百姓公愤的事。官兵和各马帮联手灭他老寨不说,自己逃都没个好地方逃,连大理和吐蕃那些不化之地他都不敢去。他是越想越怕,自己怎么就财迷心窍,答应接下这样的买卖呢?钱再多也得有命花啊?想到这里他暗下狠心,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留住这几个人,同时把不可靠的喽罗处理掉。
六个人两头獒犬一阵狂奔,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灌木丛又进入了一片山林。漆黑的半夜里,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凭前边人穿过树林的声音,紧紧地跟着,一口气跑了有大半个时辰才停下脚步。王龙喘着粗气叫了一遍每个人的名字,见一个不少才放下心来问老许:“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我们向哪个方向能快出山?”
老许也是多年没这么大量地运动过了,扶着树干喘了半天粗气才打量四周,看了一会,告诉王龙自己也不知道哪是哪了?虽然住在绥山县,这二峨山七道岭也只是来过一次,可眼下漆黑一片,根本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行无疆比其他人都要好些,一个来小时的山野狂奔并不是他的身体极限。稍微平息了一下气息,开始查看树木。看了半天,也只有摇头的份。齐老三离开他的指北针在井下就找不到方向了,所以,让齐老三当矿长的那天起,指北针就不再属于他了。这种环境下,要是白天那怕是没有太阳的阴天,他也会毫不费力地找到方向,但在这满天乌云连星星都看不到的深夜,又不敢点火照明查看树木,他也没辙了。
覃桓和张茂本来也是丛林里生存的高手,但现在这种条件下也是毫无办法。众人也是实在累的不行,就地歇息下来。只有尼玛和穷达,好象根本没跑过一样,精神头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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