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旦夕祸福

有容

稿子又拖稿了!

不过,这回总算不是为了个“懒”字,(徐姊一脸怀疑样,眉毛挑得老高,眼皮扯得一高一低。)而是人家要期中考!

不,这不是重点,而是我在期中考第二天就开始发高烧,原因——扁桃腺“发脓”?!

没错,就是因为发炎太久没去理会,结果就发脓了。最可怜的是那可恶的两光牙医,竟在我牙龈浮肿且发烧之际,把牙给拔了!

(牙龈浮肿要消肿才能拔牙!

)于是乎,我整个牙龈就浮肿起来。期中考被“整”成这样,我还是每天带着我那颗烧得要坏不坏的脑袋,及实际上已经被折磨得快“嗝屁”的身子上考场,坚持到最后一天考完,然后又到他处另谋良医。结果无三不成“衰”!

我又遇上了,一个比两光更两光的牙医!

老天,那牙医看我牙痛不能成眠,于是诊断我口腔不干净,需要“洗牙”?!

唔……洗牙不等于刷牙吗?真是太侮辱我了,我可是每天早晚都刷牙的耶!

不过,会不会是我刷牙姿势不正确呢?于是,我就让那医生示范,哪知他拿了一只“铁钻”往我牙上拼命钻,钻完后我只觉得口腔里咸咸的,似乎有一些血腥味,但是,那时已烧得快四十度的我也没多余的精力理会。在我有精力去理会时,才发觉事态“大条”了!

我有一边的牙龈伤痕累累,甚至有些已经有发炎至腐烂的地步,老天!

于是乎,在经历了十天左右的口腔消毒,以及扁桃腺抽脓,也就是当了近十天的哑巴,这才渐渐的恢复正常。我的同学们在考完试打算彻夜庆祝“黑夜”远去之际,我正躺在床上,挂了两个特大黑眼圈奄奄一息,唉,时也、命也、运也!

抱怨完前些日子的霉事后,谈谈这本稿子吧!

唉!

再怎么病、怎么拖,我还是把它写出来了,之前原本打算先写“老龙”的故事,可是基于系列问题,我还是先写了桑怀哲的故事。(读者:桑怀哲是谁?)就是……就是在《冷月恋雪》中出现的,那个有个性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呛姑娘嘛!

谁敢说忘了?唔……“自刎者无罪”!

紧接在这本《恶作剧之恋》后头的是风绝凌的故事。(读者:风绝凌是谁?有容:回去好好的再把《孤月弄影》看一遍,若再不知道——大海没加盖,去吧!

)好象习惯在一个系列结束前写个古代的故事,风绝凌的“布衣神算”即是个古代故事。至于老龙嘛,他会是为“密警物语”打头阵的,好啦!

这是我在暑假前想完成的部分,写不写得完……呃,我不敢再开支票了,总之,我会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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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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