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初吻
第一百六十四章初吻
袁冰焦急的望着躺在动不动的李慕,鼻息皆无,她的心一下子掉进了冰窖,自己干了些什么啊!“哥,你快说话啊,你不要吓我好吗?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你怄气,更不该拿东西打你,我怎么那么蠢,明明知道你是天底下最正直最诚实的人,却还要处处提防着你。哥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千万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多少大风大浪我们都闯过来了,你怎么可以——哥,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快醒醒啊,求你了,以后我再也不防着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袁冰一边说一边泪如雨下,感觉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一个声音:“那你亲我一下!”
袁冰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明白过来这声音除了李慕还有谁来,袁冰又哭又笑,跟着马上意识到又上了这坏人的当,她一抹眼泪,狠狠的在李慕肩头上打了一下,“坏人,又在装死骗人!”
李慕再也摒不住呼吸,长长的吁了口气,睁开眼笑道:“我从来没说过我死了,是你自己见不得血,误信而已。”
“你——被你气死了!”袁冰说着伸出粉拳劈头盖脸将他一顿暴打,
却听不到坏人的叫喊声,心里着实有些惊奇。百忙中向李慕瞅了一眼,只见他目光盯在自己胸前,嘴角的口水流了半尺来长。
袁冰往自己身,顿时娇呼一声,面红如火,她方才见李慕从巨石上跌落下来,匆忙之下,竟连衣带都未系好便赶了过来。这一番痛殴之下,更是衣衫不整,修长挺立的**在长袍的包裹之下若隐若现。丰满的酥胸仅仅被一袭亵衣包裹着,**突起,沟壑隐现,内里春光看的分外的分明。
袁冰轻呼一声急急转过身去,头深埋于酥胸之中,柔嫩的脸蛋如熟透了的红苹果,上面还有晶莹的泪珠在滚动,恍如滴落在人间的仙子。就在这时,一双大手扶在她的香肩之上,耳边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刚刚我听到有人说不能没有我,也不知是真是假?”
袁冰肩头微微一颤,心剧烈跳动了一下,她想起自己刚刚说过的话,竟是情急之下动了真情,没想到被这坏人听得一清二楚,真是羞死了人了。她一个姑娘家哪好意思承认这些,低声道:“我—我才没说过,是你听错了!”
“听错了?那这句‘以后我再也不防着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我不会也听错了吧,你可是侠女啊!刚说过的话可不能不算术!”李慕说话时,嘴故意凑近袁冰的耳边,他的气息伴随着又酥又麻的话传进袁冰的耳际。
袁冰柔弱的身躯微微一抖,嘴硬道:“谁说不算数了!”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在李慕脸颊上轻轻一吻,跟着转身如蝴蝶一般向远方飘去。
李慕一愣,乖乖,这动作也太快了吧!亲吻之前的爱抚、**一点没有,直入主题。初吻,一定是初吻,李慕心里大乐,他用手摸了摸唇印未干的脸颊,一股暖流从头到脚流遍全身,仿佛沐浴五月的春风舒畅无比。奶奶个熊,初吻都这么厉害,那深吻还不让人酥到骨头里。李慕色色的想着,大喊道:“侠女,有来无往非礼也,你等等我,哥跟你讲讲亲嘴的礼仪问题!”
袁冰亲了他那一下,整个人紧张得好像失去了知觉,饶是在十丈之外依然无法抚平剧烈的心跳,这会儿听他讲什么有来无往,袁冰知道就不是什么好事,哪还敢停留,急急遁走。
李慕见袁冰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对我中华的礼仪还不是很了解啊,看来我又要当一次先生了。对,就从周公之礼开始教起。
李慕打定主意,正准备追上去,却现地上的那块金属令牌,李慕将它捡起,只见这令牌通体黝黑,看样子是铁,却比铁坚硬许多,通体出淡淡的光芒,令牌上一个“孙”字。这丫头竟然拿这么硬的东西来打老子,差点**都被她打掉了!好,日后老子就用更硬的东西来对付你!李慕**一笑,将令牌揣进怀里,飞一般向袁冰追去。
黄昏十分,荒山野岭,一对男女,相偎相依,正是李慕与袁冰,李慕趟在袁冰腿上,没有半分要起来的意思,“冰儿,我每次毒的时候你都抱着我为我解毒,真是辛苦你了!”
袁冰心里一热,这登徒子难得说了句贴心话,羞涩道:“哪有什么辛不辛苦的,你以后不要总欺负人家就是了!”
“欺负?哥怎么舍得呢,哥疼你还来不及呢,不如让哥现在就疼你一次吧!”李慕嘻嘻笑道。
袁冰见他样子就知道没想好事,唉,刚正经了一句就原形毕露,袁冰无可奈何的怒哼道:“疼你个头,还不给我起来!”说着一推李慕独自站了起来。
李慕拍了拍**,站起身道:“其实哥早就想‘起来’了,一直忍着,怕影响了你我之间纯洁的感情!”
“做死啊你,你不起来才影响我们的感情!”袁冰怒视他一眼道。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那好,下次你一碰到我的身体,我就‘起来’,这下你满意了吧!”李慕颇有深意的笑道。
袁冰哪知道他这花花肠子,轻哼了一声不言语了。
就在这时,典韦手里拎着两只兔子回来了,见到袁冰大喜道:“师娘,原来你在这儿啊,俺找了半天也没找见你,只找到了两只兔子!”
李慕听了哈哈大笑:“傻徒弟,怎么能把你师娘跟兔子比呢!”
谁知典韦挠了挠头道:“师傅,师娘咋就不能跟兔子比了,俺师娘比兔子强多了!”
袁冰看着师徒二人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当然知道又是李慕设下的套,走到跟前狠狠的掐了他一下:“一天不欺负人家你是不是就不甘心,典韦早晚有一天被你带坏了!”跟着转头对典韦道:“典韦,以后不要管我叫师娘了,难听死了!”
典韦傻愣愣站在那里,皱着眉头道:“不叫师娘,那叫什么?”
“叫师母!”李慕嘿嘿笑道。
“你做死啊!”袁冰举起粉拳冲着李慕的胸前就是一拳,谁知刚好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袁冰疼得急急缩手回来,“什么东西这么硬?”袁冰揉着拳头道。
李慕伸手入怀,笑道:“你这叫自作自受,你拿这令牌打我,却伤了自己的手,还给你!”说着将令牌丢给了袁冰。
袁冰有些茫然道:“你说我拿这东西打你吗?”
晕,都说女人的脸变得比六月的天还快,这小妮子果真一转眼就不认账了,“乖乖,你不会把刚刚跟我说的话也忘了吧!”
袁冰面色一红道:“谁说忘了,该做的都做了,你还要怎样?”袁冰想起自己的初吻,又羞又臊,低头不好意思再看他,眼睛却落在了那令牌上。突然,袁冰的目光闪烁起来:“哥,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