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半年后
从那天被硬拖去教堂算起好像已经过了大半年了,当时因为被极度默视,所以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华丽丽的悔婚,可是一被慕斐那充满着威胁的眼神盯着,就让我不得不把那些该说但却还未说出口的话统统都咽了回去。
没办法,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会令我有所畏惧的话,那绝对就只有他了,这不,往往是一个眼神或者动作就足以让我就犯。
想想还真是有些无奈,而被晨晨说起来,那就是总算有可以吃定我的人了,她也终于可以解脱了。
经过了那次手术以后,尽管以前那种不时威胁到生命的境况已经有了好转,可每天还必须得按时吃药,而每隔一段时间也要去进行一次相应的身体检查。虽然多少还会有些不方便,但比之过去来说却是已经好上太多太多了。
到吃药,这大半年来,慕斐俨然已经代替晨晨准时的盯紧着我,不仅不能偷偷地故意漏掉一两次,甚至就算我耍赖着不肯吃都不成。反正只要一见到他沉下脸来,我也只有乖乖地伸手药片和清水的命。
不过,除了被紧盯着吃药外,自结婚后,慕斐对我的纵容逐渐已经演化到了就连晨晨也看不下去的地步。这么说吧,旦凡对我的人生安全没有危险的,无论我想要做什么,他不但不会阻止,而且还会想方设法的让我心满意足。
但是任谁都知道,我一向都是三分钟热度,经常会一时兴起。想到什么就要干什么,既便明明知道我下一秒就会没有兴趣了,但对于这些慕斐也不会有丝毫的阻拦,以他地话来说,只要是我喜欢。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个比方,记得我曾经说起过,每当见到有人在池塘或者湖边钓鱼又或是闲着无事乱走的时候,我就有种想把他们往下推的冲动。
某一次,当我闲闲地和慕斐谈到这个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就找了一堆人让我推着玩。非常不凑巧地是这件事被晨晨给看到了,她当即便一脸头痛地用手揉着太阳**,直嚷嚷着说随我胡闹去,以后她再也不管了。
虽这么说,但没几天她又特地把慕斐叫出去长谈了一次,原本我还以为这下惨了,正想乖乖地忍耐几天不惹事生非等风头过了之后再说的,但好在慕斐回来后依旧如昔,只要是对我的身体健康和安全没有影响的,依旧是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直到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晨晨干脆直接放弃他。改为逮着我一次就教训一次,哪怕我眨着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也不为所动。
至于夜,除了依然看慕斐不怎么顺眼外,整天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时不时地还凑过来和我一起到处胡闹捣乱,反正总有人会去收拾烂堆子,倒也不用有什么顾虑……呃,事实上,我们也从来都不曾对什么事情有过顾虑。只不过,维家那边越来越多的担子已经逐渐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基本上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来陪我玩就是了
就连慕斐也比我从前住院地那段日子忙了许多,哪怕是想着法地来挤压工作的时间。但还是不可能像以前那样无时无刻都能见到他……害得我现在除了上课和四处捣乱以外,也就只有去游戏才能打无聊的时间,想想还真是有些闷的慌。
过了大半年,《异界》里面也生了不小的变化,已经逐渐有人达到了进入魔界地图的条件,虽然从总体上来说。这还只是很少的一部分玩家。但这么一来我们店里所卖的那些特产就不怎么独特了,但好在还有逸不停地送一些魔器或魔兽蛋过来。尽管在我看来都不算是很高阶的东西,可对于大多数玩家们来说却已经是非常的难得了。
总得来说,生意倒还不错……其实,说实话,生意怎么样我还真不太清楚,反正听朵拉说是比她原先在凤与城地那家要好得多。
坐在黑白的背上随意地跑着,在习惯了身边有人陪着的日子后,一个人的时候还真不知道该上哪儿玩,反正刷怪、练级什么地提都不用提,店子有朵拉看着我暂时也没兴趣去管(准确的说,自开张后我从来都没有兴趣去管过。),至于任务的手上倒还有好几个,但我却懒得去理,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就这么胡乱跑着,跑到哪儿就是
“喵!”蓝曦手镯上忽然泛起一抹朱红色的烟雾,随之一只有如火焰般色彩绚烂的小猫凭空出现在了黑白的脑袋上,只见它懒懒的眯着眼睛打哈欠,两只胖乎乎的前爪唯恐被甩出去那样环抱着黑白地额角,偶尔一回头,冲着我“喵喵的打招呼。
焰儿最近翘家的日子越来越频繁,直到现在我也懒得去管它,由得它玩厌了自个儿回来。
起来,它倒是总爱和那被夜放养着的耀恢一起,甚至时不时地拐着他出去一起干坏事,记得前一段时间游戏里有过一种传言,说是某座山上有三只妖怪守在那里,只要有人敢上山,就会在不知不觉间被打晕,然后等到身上该剥的都被剥光后才会被一脚给踹下去。
这明明只不过是件小事,但不巧的是,连宵云城城主都被抢了,于是就直接闹上了妖族王殿。
憬凤好像猜到些什么,以探听消息地名义把这件事情偷偷交给了傲飒,再后来我就只知道傲飒是黑着脸提着个封得严严实实地小包回来的,然后那三只就被他以及憬凤,寐分别带回去好好管教……至此,世界才稍稍平静了数日。
只是,也不知道憬凤是怎么管教猫咪地,过了大半个月扔回我手上的焰儿还是一样的任性、捣蛋,其实我倒还真想直接送给憬凤算了,可他怎么都不愿意收下……唉,还真麻烦!
焰儿忽然手舞足蹈起来,我疑惑地看了看,问道:“怎么了?”
“喵喵!!”它低望着云下,两只爪子不停地拍打着黑白那可怜的额头。看来下面好像有什么事情正在生,幸好,我才觉得无聊呢,我轻轻笑了笑,拍拍黑白的脑袋道:“我们下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