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9章 迷雾之城 2

第二卷 第39章 迷雾之城 2

第二卷第六章迷雾之城

"“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孩子,无论他心中有着怎样的想法,现在在他的心中永远不会缺乏快乐的源泉!”刘大伯在心中感叹一声,脸上露出最真挚的最和善的笑,带着尼禄走向了走进了城门

迷雾之城紧邻雾隐山这一天然的药材宝库,又作为边境一个最重要的城池,他的经济繁华即使和那些平原地区一些中等偏上城市相比也不相上下。与他那因残破而残差不齐的城门相比,在迷雾之城的城中心则是另一番繁华的景象,高楼穹影叠影重重,人来人往,穿行如梭。数不尽的繁华集落,道不尽的众芸百态。

尼禄今年十二岁,但是他自幼以来,便跟随自己的爷爷住在雾隐镇外那一片茂密的丛林中,在他的记忆中除了那婆娑的竹影,跌峦起伏的大山,那曾经历见过如此繁华似锦的一幕,在他的眼中满是好奇与欣喜,不停地在四周扫来扫去。

“好漂亮的房子,好漂亮的衣服,还有好漂亮的小姑娘。”尼禄出口成言三句不离女人,口花花的吹着口哨,口中不时出一阵阵的惊呼。狼子野心,昭然若歇。这一刻,尼禄那色狼的本质尽显无疑。

在刘大伯那背筐中,探出一个尖嘴尖牙,浑身毛绒绒的小东西,他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皮,含糊的说道:“苗条淑女,色鼠好逑,尼禄老大,快告诉我,哪有美女,你的宠物金贝鼠金凯瑞也想看。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和我一样的鼠美眉。期待啊!!!!”

面对美色的诱惑,这只叫做金凯瑞的金贝松鼠将一双贼溜溜的小眼睛瞄向了自己的主子,跨坐在刘占天刘大伯脖颈上的尼禄。

“果然是好兄弟,来我肩膀上,在这里我们坐的高,看的远,当然也可以看的更深一些。”尼禄无良的笑着,一手便将那药材背筐中的金贝鼠捞到自己的肩膀。

”风光无限好啊………………”一人一鼠勾肩搭背靠在一起,彼此看看,嘿嘿的笑了起来。

“好大,好肥,好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极品,我想吃。”端坐在尼禄肩膀上的金贝鼠,一双‘黄豆眼’瞄上了一个身着淡黄色连衣裙的妙龄女郎,流着口水垂涎三尺道。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什么品位,出去以后别说是我尼禄领养的小弟。”尼禄小脸上满是鄙视,不屑的说道:“大是大了一点,可是你看那扁扁的样子,明显是长期受到了挤压得不到释放而育的有些不良,肥是肥了一点,可是你看那皮肤,明显的不够光滑,不够细致,而且还有着一点点的泥土,作为一个有品位的人,怎么会对那种货色感兴趣。至于你口中说的白吗!确实很不错,白的是那样惊心动魄,白的是那样令人魂不守舍,白的仿佛一掐便能挤出水来。现在我尼禄很幸运的告诉你,作为我的小弟,这是我对你唯一感到欣喜的事情,因为我们总算想到一块去了。”

站在尼禄肩膀上的金贝鼠不住的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自愧形移的说道:“老大教训的极是,作为一个有品位的人的跟班,为了不给自己的主人丢脸,我一定也会及时的提升自己的品位,做一个有品位的鼠。”

‘心有多高,你便会飞的有多远。只有将自己的品位提升至最高点,才不会被这一个这个社会骂做是一个‘土刨子’,只有谨记这一点,才不会被这个被这个迂腐的社会所淘汰。"尼禄缓缓地抚摸着金贝鼠柔滑的毛皮,怡然一副严师的模样。

“听君一席话,胜读万言书,老大你说的实在是太正确了……”金贝鼠尖声叫着,附和着夸夸而谈的尼禄。

话投意合万言少。一人一鼠说至动情处,你一言,我一语,一唱一和脸不红,心不跳的聊起了这种令人最为难以启齿的话题。他们两个甚至没有可以的去压制自己说话的声音,显然是他们没有将身旁的刘占天刘大伯放在眼中。

刘占天刘大伯凭着不错的记忆走在街上,寻找着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并没有刻意去听自己肩膀上的那两个小东西嘴里在嘀咕什么,但是他们两个就像是再说一件什么稀奇平常的事情般,毫不掩饰自己说话的声音。他们两个高谈阔论,声音大的惊人,刘占天想不听见都难。待他明白,那一人一兽嘴中在说些什么事后,他一张老脸瞬间便羞成猪肝色。他在心中恼想道;“先捡了一个**的小孩,又捡了一个**的宠物兽。两者还真是投缘啊!想不到我刘占天光明磊落一生,临到终年,竟然会收养了你们这样两个未来的小祸害?苍天真是弄人啊!”

刘大伯心中虽然在气愤的想着,但是他并没有去阻止他们那做谈论,因为他明白一个用自己一生得来的教训。“作为一个好人,也许可以得到别人一个不错的评价。但是他们往往会因为心中那尚存的一份公证,正直而伤害到自己。而作为一个坏人,他心中想到的也仅仅只有他自己,他们卑鄙无耻,为了心中所求他们可以出卖一切,朋友,学友所有的一切全部只不过是他们利用的工具,他们被人所不耻,但是他们活的比所有人都要好,都要幸福。

刘大伯虽然心中在义愤不平的想着,但是他心中有自己的想法,他不悦的拉下脸皮,就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不去理会背后那一人一兽的所言所为。

“那个老头在教孩子说什么?真是老不正经。流氓混蛋一个…………”在这二人一兽的周围,越来越多的人侧目,将关注的眼神放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并不知道这是那个孩子在和他肩膀上的那一只金色小兽在探讨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题,他们以为这是一个老不正经的糟老头子在教唆自己的孙儿。

“想不到人到终年一生的清誉竟然被你们这两个小东西,三言两语害就害的荡然无存,你们还真是能给我惹祸啊!”刘大伯在心中如此想,他的一张脸在别人鄙夷不屑的目光下,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红的有些紫,不自然跳动着的肌肉直觉的阵阵烫,他再也忍受不住那搞怪的两个小东西在那里胡吹海侃。他伪怒道:“两个小东西,你们是不是皮痒了想要讨打,竟然敢当着我的面谈论这些令人脸红心跳,俗礼不容的羞人话题!!!”

这一句话说完,还真灵,尼禄与那金贝鼠的夸夸而谈嘎然而止,刘大伯不由得满意的点点头。

“蹭”的一小子,尼禄与那金贝鼠不顾青石路上的坚硬,从刘占天刘老伯的背上跳了下来。四只眼睛瞪得铜铃大,直勾勾的望向了前方刘占天的立身之处,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尼禄拖着下巴,绿着那并不存在的胡须,轻摇着头,慎重而道远的说道“想不到,真是想不懂啊!一个萝卜竟也会引如此绯闻。是一个未来的帅哥的人生太过悲哀!还是一个老头精神旺盛,净想些不太纯洁的东西。这个问题值得深入探讨。”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想不到一个老头心中也会有这么多的令人不可琢磨的思想。”金贝鼠啧啧小舌头,细声尖叫道,响应着尼禄。

“你说他是不是一个人太孤独,想老伴想疯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声音从两个不同的嘴中以完全一致的调侃语气说出。

听了尼禄与那小兽的一番话,刘占天刘老伯的一张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转为那种类似猪肝的酱紫色,眼神不自然的转向四周。面对着那无数指指点点的鄙夷目光,他一双手都不知道搁哪里好。在此刻他心中冲满了羞愧,只恨地上没有一道地缝,好让自己钻进去。

“你们两个净给我惹麻烦小东西,竟然还敢笑。这一次真的被你们给害惨了。苍天无眼啊!”刘占天将目光定在那两个小小的惹祸精身上,看到他们脸上那奸计得逞的狡默笑容,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在心中恨恨地想到。

那站在地上的一人一兽面的这刘大伯那炽烈的吃人目光,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无良,他们彼此交以一个会意的眼神齐声说道:“看来我们说道爷爷的心坎里了,瞧,他的脸都变色了!”

“强人啊!个头不大八卦的能力居然是强的离谱。”刘大伯在这一刻彻底无语,只能在心中如是想着。

“英雄所见略同啊!”尼禄拍拍自己肩膀上的小兽,嘿嘿的笑了起来。

六大伯瞧见渐渐昏黑的晚霞,眉头一动,张口道:““别笑了,瞧!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快走吧!在这么冷的天气中我可不想拖着疲惫的身体露宿在这寒风刺骨的大街上。”

刘占天刘老伯借机出言替自己解围。他强压下心中几乎令自己吐血的郁闷心情,尽量使自己的语气更平缓一些。只是他尽管已经如此做,他那凄冷的语气依然带了一丝令人不舒服的森寒感。

“玩笑是不是太过火了一点。!”听玩自己爷爷的一席话,尼禄心中仿佛已经可以预测出自己不就的将来,也许就在今天晚上,自己的命运将会非常悲惨,他心中咯噔一下,如此想着。

“棒子,**,疼…………”金贝鼠眼睛贼溜溜的转了起来,开始尖声叫着,从他的嘴中蹦出三个单词。

“不是讲好了了吗!有难同当,有福同享。难道你就不能自己的主任廉益友共同分担一点小小的责任。”尼禄已经从自己宠物小兽的嘴中蹦出的三个单词中明白了它心中的幸灾乐祸,不由的对着自己肩膀上的那一只金贝鼠凶狠的挥挥小拳头,恶狠狠的威胁到。

“放心吧!作为朋友我会帮你的,当你**开花,肿成萝卜的那一刻我会不顾你屁屁上的肮脏为你擦伤药的。”金贝鼠嘿嘿的尖声叫着,从尼禄的肩膀上跳到地上,又迅的爬进了刘占天身后的药材背筐中。

“误交损友,害人不浅啊!”尼禄叹息一生,做作的摇摇头。

对这一对活宝般的一人一兽搞怪行为,他刘占天已经在过去的岁月中已经见识了太多。

刘大伯摇摇头,他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小孙儿的几句戏言而真正的去责罚他们,他将声音放的更平缓,细语道;“听说月之女神现在换成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他会在银月高挂树梢的那一刻与仰望着他的英俊小男孩幽会,如果你们在午夜见面,然后在布满车辙的寒冷大街上来一段冰舞的话,我不介意再浪费我一点点宝贵的时间,明天当太阳高挂的那一刻我再来接你。”

刘占天说完,便不再去理会那一条小小的身影,自顾自的走向大街的另一个尽头。

愣在一旁的尼禄向往的舔舔干裂的嘴唇,言不由衷的嘟囔起来:“月之女神的女儿一定丑的令人直翻胃,算了还是温暖的阁楼更重要。”

吃不到的葡萄总是酸的。尼禄如此安慰着自己,亦紧随着刘大伯离去的身影,加快脚下的步伐。

明月高悬天际,在今晚迷雾之城中失去了薄雾的笼罩,在月光的映射下,整条大街到处都是亮堂堂的。二人一兽借着那明晃晃的月色,穿过迷雾之城那一条条宽阔整洁的街道,站在城中一座坐落在城中较为偏僻角落中的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筑面前。

这里是一座看病的药堂,一盏勾画着药字的白色灯笼高挑而起,迎着月光散出莹白色的微弱光芒。普通的二层阁楼中不时散出浓郁的药材独有的苦涩气味。不时有一两个身萎体弱的病人在别人的搀扶下走进这座古色古香的弄堂。

“这里不是客栈啊!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尼禄的小脸上画满问号,出言疑问道。

“好十几年没有来这里了,记得上一次我偷偷离开的时候,不小心毁了他不少稀有的珍藏药草,不知道那个狗皮药人还会不会认我这个老朋友。”刘大伯面色凝重,好似在自言自语,又好似在心不在焉的回答着尼禄的疑问。

“原来老头的一生也布满了猥琐的污点。够狠,够毒,够龌龊。连老朋友的贴身宝贝也不放过,真是耸人听闻,大开眼界啊!不过我喜欢,现在我金贝鼠回来了,尼禄让我们去再一次将那个什么狗屁药人偷光,抢光烧光。想想都觉得兴奋,那个什么快点进去吧!我都有点等不急了。”唯恐天下不乱的金贝鼠听到兴奋处,尖声叫嚣着。

在我金贝鼠回来了,尼禄让我们去再一次将那个什么狗屁药人偷光,抢光烧光。想想都觉得兴奋,那个什么快点进去吧!我都有点等不急了。”唯恐天下不乱的金贝鼠听到兴奋处,尖声叫嚣着。

“金贝鼠金凯瑞,你忘了我对你说过什么吗?我们全部都要做有品位的人,你怎么能开口闭口就将自己归于盗匪一类。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为此我要惩罚你。”尼禄义愤填膺的言辞道,指责着金贝鼠的不是。

“金贝鼠你给我记住,作为惩罚你所盗得的赃物,百分之六十我要没收。如若不从,那我就让你跟鼠美眉彻底绝缘。”尼禄对这金贝鼠挥挥小拳头,声色俱佳的威胁到。

金贝鼠小眼睛滴流转转着,竖起小爪子,嘿嘿笑道:“老大不愧是老大,剥削贫困小弟也说的是如此理直气壮。够狠,够毒。够卑鄙,不过我喜欢。”

“这就对了,好兄弟就应该是有难你挡,有福我享吗?”尼禄满意的点点头,也跟着嘿嘿的邪笑起来。

刘占天无奈的摇摇头,面前那搞怪的人兽二人组是在是太令人无语,还没有进入朋友的家门,他们便已经开始商量起来,如何去将他偷光。刘占天只能在心中叹息一声。“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刘大伯心中只能为他祈求多福。”

“走了!我们进去吧!现在已经很晚了。”刘大伯刘占天对这尼禄挥挥手,便抬脚向着那间药堂走去。

走进药堂,在那烛光摇曳的厅堂上,一名在柜台后面摆弄着药草的年轻小伙立即便迎了过来。彬彬有礼的开口道:“你好,请问你是看病还是抓药,我有什么地方可以为你效劳的?”

“两样都不是,这里的主人华佗是我的忘年至交,麻烦小兄弟去传报一声,就说昔日老友‘刘一枪’前来拜访。”对于这个非常有礼貌的年轻人刘占天由心感到喜欢,回答的是也是极有礼貌。

“原来是叔伯来访,你请上座,小侄我这就去请家师至此。”那年轻男子欣然一笑,弯腰有礼貌的一鞠,边向着弄堂的后厅走去。

行不多时,约有半盏茶的功夫,那年轻人便引着一名颌上留须,面慈目祥,身着精致淡蓝长袍的老者来到这里。

“昔日老友别来无恙,近年来可好。”刘占天率先开口,礼貌的问道。

那身着淡蓝长袍华佗老者并不答话,森然一笑,对着身旁的那年轻人挥挥手:“星峰,老友来访,我们不能失了礼数,去将我们家的好茶壶,好茶碗,好茶叶取来,为我家的客人泡茶。”

“是师傅,小徒这就去。”那叫星峰的年轻人欣然一笑,便想着后厅走去。

“做吧!老友。好久没见,我以为你已经躺进棺材,在我家的茅房边已经为你添置一副灵牌。看来我多心了。古人说的那一句,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还真是有理啊!现在我就命人将它拆了,丢到茅坑中。”华佗老者面色凝重的说道,一句抱歉的话不仅没有抱歉的一丝,反而多了一丝调侃,一丝戏弄。

“家师,香茗奉到。”

华佗正说着,他的那名受命去泡茶的年轻徒弟便已经捧着一套茶具来到了这个大堂中,友善一笑,便将那一套茶具摆在了刘大伯与尼禄的面前。随即便躬身而退。

“二位来此,不必客气,把我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一般自由。”那华佗眼含笑意,拱拱手,示意面前那尴尬的祖孙二人饮茶。

“好特别的茶具,我想翻遍所有人家的客厅,也不能再找出第二份。”金贝鼠瞧见热闹,也从那盛药材的竹篓中爬了出来。紧盯着那一套“别致的”茶具,邪笑着赞道。

正如金贝鼠所说,那一套茶具确实有它别致之处,磕了沿的茶杯破旧布满龟裂的碎纹,紫红色的茶壶早已斑浊躯躯,卷成一团的几根茶丝在没有一丝温度的茶水中孤零零的打着水漂。

瞧见如此,刘占天刘大伯一张老脸面如黑灰,他心中知道这是老友对他的所作所为“万分满意的”回报,不由得尴尬的笑着。“老友还真是客气啊!我们祖孙让二人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奥偶!!有人不爽,这是在拿自己的爷爷开刀,够狠得啊!"尼禄一双小眼睛不停地在那残缺破旧的茶具与刘占天的满是尴尬的脸上扫了扫去,在心中幸灾乐祸的想着。

老友,喝茶啊!这可是专程为欢迎你而泡制的,自从你上一次不辞而别以后,我家便已经穷的几乎揭不开过锅了,一块钱都有掰成n瓣花。在平时,我只有在过生日做寿的时候才舍得喝上几口。”

华佗满眼都是快意,戏虐的说着。整个人如同在回味无穷般,啧啧的抿抿嘴唇。

“蛇鼠窝,看来这个操刀子的大夫也不是什么好鸟,不就是烧了你几间房子,烧了你几斤药草吗?对待老朋友都这样,够狠,够毒,够猥琐,够卑鄙。不过能看到另一个老家伙吃瘪,我喜欢。”金贝鼠在尼禄的耳旁尖声细语,理直气壮的说着。

“说的有理”尼禄嘿嘿的邪笑着,“看来爷爷很尴尬,让我们来帮他一把…………”尼禄将令一席话灌进金贝鼠的耳中。

“跟另一个小败类生活在一起,人生真是丰富多彩啊!”金贝鼠啧啧赞道,一人一鼠交以一个猥琐的眼神,便一起嘿嘿的阴笑了起来。

“口好渴,我可以先喝一杯吗?”尼禄大眼睛睁着,努力搬出一副渴望的表情。

“这…………”

看着尼禄的渴望的眼神,大厅中的两位老人一阵错愕,谁都没有开口。华佗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的戏谑迁怒的一个小孩子的身上。刘大伯是因为自知那壶茶的味道不好,他不想让自己的孙儿平白遭罪。

“既然两位爷爷都没有意见,那我就不客气了!”小尼禄眼中的笑意更浓,他努力使自己脸上的笑容更无害一点。摆出一副乖宝宝的模样提起茶座上的茶壶。

浑水流淌,淡绿色的茶水携带着淡黑色的茶叶末子很快便注满了两个茶杯。在此刻尼禄的脸上的笑容明显带了几分坏意,他若有所思的将茶水递至自己的嘴边,正要喝下去。

突然尼禄仿佛想起了什么,他急将递至自己唇边的一杯茶,毕恭毕敬的捧至刘占天的嘴边,神采奕奕的说道:“爷爷在大街上背了我将近一天,现在也一定是又累又渴,这杯茶还是爷爷先喝吧!”尼禄说完,一双满是渴望的眼睛直勾勾的瞄向了刘占天。

“老友,想不到你还有一个如此可人的小孙儿。真是羡煞旁人也。快喝了吧!小孩子的心灵是非常脆弱的,别让自己的小孙子失望,给他的心灵蒙上一层不悦的阴影。”华佗幸灾乐祸的笑着说道,尼禄的一番话正说到他的心坎里。虽然他心中对这个多年前给自己的家造成不小损失的人生挚友并没有多少恨意,但是能看到这个老朋友在自己面前吃瘪不爽,也是一件大快人心,渴望不及的人生幸事。

聪明人平白无故作傻事,只有鬼才相信,对尼禄了解甚深的刘占天在怒路要求喝茶的那一刻他便预感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正在向他亲切的招手。

“一切阴谋诡计全部都隐藏在最真挚无害的笑容之下,我早就知道尼禄你不是一个甘愿吃亏的小子。”,面对此情此景,刘占天皱起了眉头,他不想在多年益友的面前落下一个面子,但是他更不想当着别人的面拒绝自己疼爱的小孙儿的要求,他心中虽然在不爽,但是他还是接过了尼禄递过来的那一杯混浊的凉茶。

“爷爷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我的。”尼禄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眼中的笑意更甚三分。而后在刘占天接过他手中的茶杯时,他随后将手伸向了摆在桌子上的里一个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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