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映语和荻野剑擎恋爱了。
能得到荻野剑擎的专宠,映语立即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连那位高不可攀的真正公主也不能及。
公主面子扫地,俨然成为举世大笑话!
媒体正力图炒作荻野剑擎和映语交往的新闻,而夏川拓也似乎已和映语成了两条平行线。
“人我已经交给你了,你若是敢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我第一个饶不了你。”夏川拓也与荻野剑擎对坐在昂贵的沙发上,两人君临天下的威风神情不相上下。
荻野剑擎环胸,横了夏川拓也一眼,“我这个人一向不受人威胁,你——除外!”
“公主面子没了,里子没了,她不会原谅你的。你要提高警觉,我担心她会伤害映语。”夏川拓也冷傲的表情是世间仅有的,但只有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来,就像现在。
“她没那个胆。”荻野剑擎显露出少有的冰冷气息。
“小心点总是比较好。”他警觉到公主那边平静的太诡谲。
“我的映语呢?我怎么没看到她?”荻野剑擎放眼看着四周,但没看见他心所系的人儿踪影。
“她在我的休息室煮咖啡。”
荻野剑擎闷哼,“喂!你那些领高薪的秘书是请来当花瓶的吗?煮咖啡、倒茶水这种工作你竟然让我的老婆来做,你实在很欠揍!”
夏川拓也浅勾嘴角,“这么快就急着过河拆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爱喝映语煮的咖啡。”
“那是你的事,她只能为我一个人煮咖啡,我可警告你,你别三天两头的要她充当你的女佣。等你们合作的那件土地开发案告一段落,我便会从你的夏川集团把她领回,你最好早点派人接手她手上的工作,我不要她累坏,一回到家躺着就呼呼大睡,老把我冷落在一旁。”他低沉的语气中充满独霸映语,不准任何人碰触她的意味。
夏川拓也挑起眉,感兴趣地朝荻野剑擎睨睇一眼,“我看累垮她的人是你吧!否则她不会在上班时间打瞌睡的。”推开办公室的门,映语笑容满面地走进来,她弯身把咖啡放在他们面前的檀木桌面,笔直地对上夏川拓也炯然的目光询问,“拓也哥,你们在聊什么?是谁打瞌睡啊?”
荻野剑擎冷不防地伸手把映语拉进怀里,换上一个足以迷倒众生的俊笑,轻吻她的面颊,“映语,我要告诉你,以后别煮咖啡给那个家伙喝。”他提到“那个家伙”就一副要生啃他的咬牙切齿貌。
“为什么?”映语倒进他怀里,重重地摔在他身上,她被他强硬的锁抱在怀里,简直当场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准就是不准!有问题我们回家谈。”他凛冽的命令完全视她为专有物。
“我真后悔答应一个吝啬的家伙追求你。”喝着咖啡,夏川拓也指桑说槐的道。
映语马上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该检讨、检讨了。”她嘴里轻斥着,眼里却是甜蜜的笑意。“还有,让我起来……好不好?”
毫无疑问,荻野剑擎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
荻野剑擎反而不放过她,他抱起她,更恶劣的放声说:“没必要!因为我打算抱着你下楼,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免除你的顾虑。”
映语听了,脸倏地刷白,“别闹了!快放我下来!”
“不送了。”夏川拓也在他们身后说道。
荻野剑擎回头朝他眨眨眼,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笑,挥手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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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别墅,现在真是荻野剑擎和映语爱的小窝。
荻野剑擎每天带着映语到公司,白天他们的生活忙碌,他主导整个坎佩尼亚的开发,正式交出坎佩尼亚的合约,另一方面他还要处理巨鹰的多项重要决策,每天忙得不可开交。
映语离开夏川集团,投入最大的时间和心血在这个案子,她以最严苛的标准检视每一个细节,因为这是她和荻野剑擎第一个合作案,与她接洽的人是他而不是裘焰,她并不意外。他,荻野剑擎是那么专制霸道的男人,他是这么在乎她,他不容许别的男人接近她,连裘焰跟她多说一句话,他都一副要劈了裘焰的模样。
夜晚他们便陷入一连串的爱欲中,他让她如同一个幸福的小妻子。
早晨的阳光明媚的透过白色窗帘射入,荻野剑擎安稳的一觉醒来,手支着头颅,侧躺在床上。
他注视着睡梦中的映语,他的眼睛离不开她,就算一秒钟也不行,他陷入记忆中……
夏川拓也的秘书将荻野剑擎送入夏川拓也的休息室后,奉上茶水,恭敬地道:“荻野先生,总裁正在开会,请你在这里稍待。”
“谢谢。”
秘书退了出去。
荻野剑擎坐在米白色丝布沙发上,正要伸手端茶喝时,却瞥见眼前的房门虚掩着,他隐约从门缝中,发觉了一件兴味的事。
夏川拓也从不玩弄女人,在他休息室附设的豪华休息室里,为什么会有个女人躺在他床上?
心里正暗忖着,好奇心浓厚的他,站起来移动步伐,轻轻地跨入房间。
偌大的寝室,金色床单的大床上,那女子白嫩如玉脂的肌肤和那股纯真、宁静的气质,竟让他感到一股热腾腾的欲望。
荻野剑擎静静地站在床铺前,蓝眼定定地慑住床上的人儿——
他从来没有这种怦然心跳的感觉,为什么第一次见到这名陌生女子,他会无法自拔的受她吸引!
他悄然无声的走出寝室,瞬间休息室的木门被打开,夏川拓也走了进来。
“你吵醒了她?”夏川拓也道出的是柔软的语气。
荻野剑擎微笑的眼眸闪着异样的神采,“没有。她是谁?”
“谷映语。”
荻野剑擎问道:“你的女人吗?”
“不是。”
“我要她。”荻野剑擎要求。
夏川拓也思虑半晌,坚决地道:“她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孩,我不准你碰她。”
“你相信吗?她让我想爱她,让我和她交往,你开出来的任何条件,我都答应。”荻野剑擎真诚地说。
“这样吗?”夏川拓也玩味道。
就这样,他与夏川拓也约法三章。
抛弃所有的情妇
守候她完成学业
爱她和娶她为妻
当一切计划形成后,他便静静地等待着最美、最棒的未来。
映语迷迷糊糊地张开双眼,她立即迎上一双深情而魅惑的眼神……
“怎么不叫醒我呢?”她把头埋进他的胸腔里,吸吮他身上那股帝王的气息。
“我舍不得叫你,想让你多睡一会。”他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吻着她的脸。
“早安吻。”
她抬首对他娇媚一笑,右手抱住他的粗腰,心里甜滋滋的,“我每次醒来,都发现你盯着我看,我的睡姿很怪?”
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不怪。你好美……”他低头堵住她的唇,手指开始寻找他想要的……
“天!你忘记今天有个会议要主持……再不起床你会迟到……”情急之下,映语赶紧推出公事当挡箭牌。
“我不管……我还想要……再一次就好,待会就让你好好休息。”他的声音浊重而轻柔,对映语又啃又咬,浑圆的雪峰上已满是他所制造出来的印记。
“你再不起床盥洗,我可要生气,不理你了喔!”映语根本躲避不及,只能任他宰割。她真的拿他没辙呢!
“喔!不理我啊?不行——”他温柔的揉擦她的双腿间,霸气地分开她的双腿,狂乱而销魂地深入她体内,然后停住,说了一句,“我爱你。”
这句话满足了映语,她热情回应,被他撩拨多时的身体开始配合他腰身律动。
他们陷入巫山云雨中,他的坚挺一次又一次地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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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语被荻野剑擎累坏了,她依顺他的命令,在家里好好休息。
她之所以会乖乖听话没有抗议,是因为裘焰打电话来催促荻野剑擎赶快到公司主持会议时,他透露了夏葆儿会过来找她。在东京,她们只见过一次面。
映语翻身而起穿上一件舒适的棉衫,走进浴室放水,准备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突然她听到阵阵悦耳的电铃声,她关上水龙头,以为是葆儿,赶着去开门。
但她万万没想到开门后映入眼帘的是——
紧接着响起的是尖锐刺耳的女声,“狐狸精,你连我的男人都敢抢!”艾塔一巴掌狠狠甩向映语,她害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成了众人的笑柄。
以她尊贵的公主身份,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映语整天和荻野剑擎形影不离,她监视了他们好久,好不容易让她等到今天这个机会,只要有谁敢跟她拍男人,她会不计代价毁了那个人。
映语不卑不亢的仰起头来,指着门的方向,“这巴掌我认了,请你出去!”
艾塔毒辣辣地骂着映语,“你这不要脸的女人!只有你这样下贱,不知羞耻的女人,才会巴着人家的未婚夫不放,没见过你这样淫荡无耻的女人,有了夏川拓也还要勾搭剑擎,你简直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映语的眼中闪烁怒火,“擎只派保镖保护你的安全,根本没和你订婚,一切都是你对外胡乱公开,为了你的形象,擎已经手下留情了,你还不满意吗?”
“没有你,他不会抛弃我,他会跟我结婚。”艾塔更是撒野道。“可怜的女人,我很同情你,因为你被愚弄了还不自知?对荻野剑擎而言,爱是个可笑的字眼,他对你的爱是一种玩弄,等他玩腻了你,厌倦你的身体,你就会被一脚给踢开,就像我一样!”
“那也是我的事。”她对艾塔的一厢情愿爱莫能助。
艾塔一副穷凶恶极的模样,“你真以为他爱你吗?他不爱你!两年前,因为一句玩笑话,夏川拓也把你当成礼物送给他,剑擎无法婉拒,你的美丽对他的确是一种诱惑,他才会把你留在身边当他的暖床工具。事实上,他还是拥有很多情妇,那些情妇都对他藕断丝连。”
这些日子她派人调查了映语不少事,她狡猾地落井下石。“你醒醒吧,这只是个游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荻野剑擎是一个花心的男人。另外,你父亲得了血癌,能救他的是我卡地洛的一位平民,如果你不离开剑擎,你父亲只有等死!你要继续留在剑擎身边,或者是要救你父亲,你自己选择吧!”
闻言,映语崩溃了。
艾塔带给她一个天大的恶耗。
映语流下眼泪,她的泪眼充满无法置信,“不——我不相信!你骗我!你骗我!这不是真的……”她凄绝地哭喊着。“我爹地不会罹患血癌……不会的……他很健康,不会得到那种可怕的病……”柳医生说爹地很健康,他不会骗她的……
“清醒些,你不答应,你父亲就会死,你要眼睁睁看你的父亲因为你死掉吗?”艾塔恶狠狠地说。
映语的身子不禁颤抖,豆大的泪水瞬间爬满脸,感到整个身子都僵硬了,“爹地不能死!”她拼命的摇头。“他是我惟一的亲人,公主,我求你救救我爹地,只要你能安排爹地动手术,我答应你……离开他。”
“这可是你自愿的,没人逼你。所以什么都不要告诉剑擎,知道吗?”艾塔在心底邪恶地笑着,映语太好骗了,她随便编谎,她竟然信以为真。
这种草包美女剑擎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她?
太好了!她宁可玉石俱焚,也不会让别人得到荻野剑擎。
“你放心,我不会让擎知道你来找过我。”映语捂住因啜泣而颤抖的嘴巴,满脸泪痕……
“算你识趣。”艾塔笑嘻嘻地拢拢自己的波浪长发,挑眉斜睨着映语,下一秒,映语手上的红宝石戒指让她像泼妇般发狂,她紧紧捉住映语的手腕,“这戒指谁给你的?他向你求婚了是不是?”她手上的戒指是荻野家的传家之宝,戴上它的人便是荻野剑擎的新娘。
映语一语不发,父亲苍白的面孔——赤裸裸地浮现在她脑中。
她像没生命的粉妆娃娃,任凭艾塔像头发狂的母狮在她孱弱的身体上又打又捶,她的雪臂已被她刮出好几道斑红的指痕。
夏葆儿走进来时,恰巧看到艾塔疯狂地攻击映语,她直觉就给艾塔一巴掌,然后用力的将她推离映语,护在映语身前,“可恶!谁给你打人的权利?”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艾塔抚着脸,歇斯底里地鬼叫,热辣辣的烧着感爬上她的面颊。她是高贵的公主,何时被人打过,这女人竟然敢打她?!
“公主了不起啊!只打你一巴掌算是客气了,你不滚我会再刮你一巴掌,直到你滚蛋!”夏葆儿把艾塔推出门外,关上门。
“谷映语!放了剑擎,他不适合你!你自己答应我的事,最好赶快做到,迟了,我可救不了任何人!”艾塔在门外怒喊道。
夏葆儿轻哼,趋前安抚映语,“那个女人什么,她只不过比别人懂得挑地方出生而已,有需要个二五八万吗?真是的,简直像个泼妇,没一点身为公主所应具备的端庄优雅。”
映语红了眼,泪如泉涌,憔悴的身躯跌坐在地毯上,眼神空洞……
公主没有理由需要拿父亲的健康来骗她,那么……她必须面对一个她死也不敢相信的事实!
血癌手术不是一般的大手术,没有适合的骨髓,有再多的钱也没办法动手术,现在她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离开他吧!
夏葆儿紧紧抱住映语,满心不舍的轻拍她的背,“不要哭,别哭了……那个女人跟你说的话你都不要相信,她想破坏你和荻野剑擎的感情,那是她的诡计,你不要被那种女人的话骗得团团转。”
映语感到她的心好痛,眼眶中全是泪,“公主来找我这件事,你暂时别告诉裘焰,我怕他知道,一定会告诉擎,我不想把事情惹大,答应我别告诉任何人,好不好?”
“可是那个女人那么嚣张,她还打了你,不给她点颜色,这口气我怎么忍得下!”她看着映语白皙面颊上的手掌印,眼中冒着怒火。
“葆儿,我求求你,事情闹大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好啦好啦,我什么事都答应你,你别哭。”映语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柔弱神韵,她看得心都揪疼了,不由得低咒着。“荻野剑擎到底在做什么?!如果他敢让你伤心流眼泪的话,我非剥他的皮,啃他的肉不可!”
“这不关他的事,他没有欺负我。葆儿,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回去吧,你不必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映语表情空白,失魂落魄地上了楼。
她全然没想到,今天天外飞来的“诅咒”,竟要夺去她一生的幸福。
而她,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
“你好好休息。”夏葆儿悠悠地看着映语,深切地感受到事态的严重。
她灵机一动,拨了电话给裘焰。
“裘焰,是我。荻野剑擎还在开会吗?”
“风三分钟前丢下我们,赶回家看老婆了。”
“很好,你也早点给我回来吧,再见。”
夏葆儿挂断电话,放心地关上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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荻野剑擎提早结束会议,迫不及待地想回家亲亲、抱抱他的小女人。
一进门,他旋即进入令人痴心沉醉的卧房,没见着他的映语,他怀疑地走进客厅,空调中传递着一种特别的香气,那是EaudeDior的香水味,艾塔惯用的香水!
映语从不用香水,难道夏葆儿也用这个牌子的香水?
他蹙着眉,拨了映语的行动电话,却听见阵阵悦耳的声音从二楼传来,那是映语手机的铃声。
荻野剑擎火速地飞奔上楼,在化妆台发现映语的手机,旁边有张字条,上头写着——
我知道背叛你、弃你而去所要付出的代价。
偏偏,我不爱你,我爱的人是拓也哥。
之所以会留在你身边,我要的是坎佩尼亚那只合约。
现在,我要走了,我知道必须离开了,为我们短暂的相聚画下句点。
对不起!
荻野剑擎握紧手上那张纸条。
这不止是晴天霹雳,还外加风火雷电。荻野剑擎面容瞬即僵住,脸色铁青,青筋暴跳,情绪急转直下,全身的骨头嘎嘎作响,火山爆发的怒焰,让他感到椎心刺骨的痛。
他的心已淌血,他万万没想到她会背叛他!
该死!他那么爱她,她到头来竟是要一刀两断!
他双拳紧握道:“我要把你捉回来!”
除非她悔过回到他身边来,否则他不会原谅她,他会狠心毒辣地惩罚她!
他夹着滔天怒火飞奔出门,发动引擎,用力踩油门,银色莲花跑车绝尘而去。
荻野剑擎仰天狂啸的叫喊,“谷映语!你敢背叛我!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后悔你曾犯下这种致命的错!”
荻野火冒三丈的心就像炸弹般,随时爆炸,引进天雷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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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语拨开百叶窗,看着一辆尊贵的跑车驶进夏川府邸的大门,她挣扎了好一阵子,脆弱的心灵痛苦地震撼起来,盈盈的泪水忍不住滚下柔和如水的脸颊。
擎,原谅我的自私,这是惟一能救我爹地的方法。她在心中呐喊。
“擎少爷,我家少爷不在家,他到北海道去了。”管家怆惶地紧跟在荻野剑擎身侧,冷汗冒出额头,他脸色阴鸷,几乎吓死他老人家。
“滚开!我不是来找他!”他一拳挥开管家,狂澜般地往二楼直闯。
一扇雕花木门猛地被用力撞开,荻野剑擎夹带着骇人的气势冲了进来。
映语霍然转身看着荻野剑擎,他冷戾冰寒的蓝瞳中充斥着怒火,样子像要杀死她。
“管家,你先退下,我与荻野先生有话要谈。”她淡淡地说。
“是。”管家垂首退了出去,心中非常不安,他必须赶紧打电话通知少爷,有大事发生了。
“你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居然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就敢离开我?!”他面罩寒霜,像头嗜血的野兽带着窒人的危险朝她步步逼近。
“合约谈成了,我迟早要离开的。”映语的喉咙好像梗住东西似的,唯喏地缓缓道。“你喜欢玩女人,我无法爱上你,我希望你放了我。”她心痛如纹的咬紧牙关,努力地控制自己想嚎啕大哭的举动。
她知道她的无情彻底激怒了他和深深伤害了他。
“你真该死!竟斗胆敢玩弄我!”他的咆哮声像洪钟般回荡在整间卧室。
他多么希望她给他有力的解释,要求他的原谅,回到他的怀抱来……
“有些事我失去了控制,你对我来说没其他意义,我只想得到那只合约,更想让你尝尝被人遗弃的感觉,这是你夺取我童贞该付出的代价,荻野先生。”映语扯谎,咬牙道。她费力地忍住欲夺眶的泪水,独自吞下蚀骨刺心的痛。
她要坚强!她一定要坚强!
“荻野先生?!荻野先生?荻野先生……”他失控崩塌地重复这句话。如果他够狠,他真会杀死她!“我没想到,在你心里我什么都不是?”
她的黑眸写满哀伤,“没错!荻野先生!”
荻野剑擎阴黯地笑了,狂傲道:“你真不聪明,巨鹰要吃下谷氏简直易如反掌,只要我一声令下,谷氏马上变成一座沙堡,化成泡沫消失。”
“我有拓也哥这块免死金牌,有他谷氏不会倒的!况且,我爱他!虽然,他只把我看成妹妹般疼爱,但他才是我梦寐以求想要的男人。”映语在荻野剑擎面前表现出她的坚强与韧性,故意气焰凌人的打击他。
说完那番话,顿时她的世界干枯了,心碎了……
她是完全无情无意、无心无肝的女恶魔。
荻野剑擎的心也跟着冷了……
哈哈大笑后,他疯了,彻彻底底地疯了,没有多久,雅致的卧房就被他破坏得满目疮痍,惨不忍睹。
“你的喂口可真大呀,日本两大集团的首脑你居然都想勾搭,我是该夸你胆识过人呢,还是该嘲笑自己的有眼无珠,居然傻傻地被你玩弄在手掌心。”荻野剑擎冷戾地眯起眼睛,几乎是从声带中咬出字来。
映语嘲弄似的一笑,心底升起刚铁般的决心,“你碰过、享受过多少女人?你可以,我当然也可以。”她无情无义的说。“谢谢你——让我发现男人的好处,你是个很能满足我的床伴,不过,合约拿到手,我厌倦你了!”
荻野剑擎的心像被一条长长的鞭子抽裂,淌出血来。他们的视线相交,他的蓝瞳除了带着重重的愤怒、恨意、杀气,还有……无可言喻的悲伤……
“不知羞耻的女人!”他迅速地抓住她,以粗暴的力道把她钉在怀里。“既然是个床伴,把衣服脱掉,在你没有彻底满足我的欲望之前,你哪里也不能去。”
他狂暴地把她摔到床上,以猛烈的力气撕裂她身上的衣裙,没有任何前戏,以绝对占有的狂傲姿态蛮横地贯穿她,宛如暴风雨地掠夺她的身子,一遍又一遍……
他恨映语!
他恨死她的背叛!
在悲痛的情绪中,荻野剑擎根本听不出映语心如刀割的啜泣声中暴露了什么。
映语的心也归于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