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自2000年三月十八日天气:超阴心情大姨妈来了,痛的哀哀叫……全身的骨头就象是被折掉然后全部再组合过一般!
这么悲惨的她……还得……还得……冒着寒冷的寒流去帮那只无耻的大沙猪卖保险……套,天!她一定要诅咒他得爱滋死了算了,免得祸害人间!
“起来……起来了!”刘妈不停的拍打着何玲玲的房间门板,大喊着。
“唔……”何玲玲挣开了眼,她不是才刚闭上眼吗?怎么一下子就天亮了呢?揉揉眼,她睡眼惺忪的下了床,打开门。“刘妈……”
“都几点了,你还在睡!”刘妈伸出肥大的手,扭住了何玲玲的耳朵。
“轻一点、轻一点……痛痛……”刘妈的粗鲁让何玲玲残余的瞌睡崇全跑光了。
刘妈悻悻然的放开她,“看看你才多大年纪而已,就这么的懒惰,以后还得了!”
“刘妈……”何玲玲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你也要可怜可怜我只是个领廉价工资的劳工吧!所以让我多睡一点也是应该的啊……”
“少顶嘴。”
何玲玲噘着嘴,在心中偷偷的大骂刘妈。
“我等一下就要回家去了。”
“回家?”何玲玲惊呼了一声,两只眼亮的直象会冒出星星一样。
天,这个库斯拉终于要回她家去了,这是不是代表着她的春天要到了?
春天……噢!她渴望已久的春天,她终于可以不用再象菲佣那样,日也操、夜也操了。
一想到那美好的未来,她相信自己连做梦都回偷笑。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走。”误将她得不信看为不舍,刘妈感动的说道。没想到这丫头这么贴心,她平常这么对她,她还会舍不得她。
“我那有……”话一出口,何玲玲又连忙的闭上嘴。
“我告诉你,滕先生放我个月的假,让我去照顾我刚生产完的媳妇,在这个月里,你可的小心一点,屋子内外要记得扫干净一点。”
“是是是……”何玲玲不停得对她鞠躬哈腰,“刘骂你叮咛的是,你说的话,玲玲全部会记在心上,不敢淡忘。”
“那就好,反正你自己看着办。”
“知道、知道。”她点头如捣蒜。
“平常滕先生在的时候,早、晚餐都是我在负责,现在这些重担就全交给你了。”
“啥咪──”哇咧,她几乎要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叫她做早、晚餐?那还不如叫那个姓滕的喝农药还比较快!
“你有什么意见吗?”
“不不不……没什么!”哼,刚好趁这个机会整死他算了。
“真的?”
“真的!”她用力的点点头,手拍着自己不甚雄伟的胸脯,“相信我,我保证一定弄得妥妥当当得。”
“那就好,那这阵子就全都拜托你了。”
“没问题,”哼……她是没问题没错,但是滕戟的问题可就大条了。她会让滕戟直着走到餐桌前坐下,然后横着抬出去的!
对!就是这样。
☆☆☆
一大早,她就加足了马力,十分的有POWER,兴致勃勃的准备将滕戟给整的乱七八糟。
她听从刘妈的交代,做了一整桌的西式早餐,不过那些早餐的颜色,一看就令人望之却步。
拿起了锅盖锅铲,她蹑手蹑脚走到了滕戟的房门前,欣喜的发现门并没有锁。
很好!
她深吸了口气,轻轻转开了门把,大步走入他的房间里。
“砰、砰、砰……起床了!”她拿着锅铲大力的敲着锅盖。
滕戟睁开狭长的丹凤眼,不悦的看着眼前的何玲玲。
“起床了!”她大吼着。
“我知道。”滕戟冷冷的说道。“怎么?一大早‘奇檬子’这么的不爽啊!
“我警告你,别再做这种事。”
“什么事?”她装傻。
“你知道的。”滕戟黑着一张脸下床,然后走进浴室。
哼,那是什么态度啊,狂狂的,好心叫他起床,他还嫌?以后她就不叫他,看他怎么办!
何玲玲不满的走出他的房间,下了楼。没多久,滕戟也穿着一身西装下楼,拉开了椅子,坐到餐桌上。
“这是什么?”他蹙起眉,看着盘中那团东西。
“看不出来啊?”何玲玲用力的瞪着他。
“别告诉我,这是我今天早上要吃的东西!”滕戟嘲讽的说道。那烧焦的蛋,以及烤焦的土司,让他根本无法不怀疑她是刻意要整他的。
“没错,这就是滕大少爷今天要吃的早餐。”她双手叉腰,昂起脸一副了不起的说道。
“你是故意的?”滕戟眯起眼来。
“我故意?”何玲玲故意扬高了声音,“你讲的那是什么屁话啊,我象是会故意做那种事的无聊女人吗?”
“像极了!”他十分不给面子的回道。
“去!”
“我要起将这些重做。”滕戟命令道。
“我不要。”何玲玲大声的拒绝,“你连吃都还没有吃,就要将这些早餐倒掉。拜托你,在你浪费的时候请想想没有饭吃的衣索匹亚难民,别以为自己有钱就可以浪费食物。”何玲玲开始对滕戟精神上的训话,“难道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吃你做的这些,我想我会死得更快。”
“那也好啦,省得留在世上,浪费食物。”她顺口回道,在接收到滕戟杀人般的目光时,她识相的闭上了嘴。
“重做。”
何玲玲耸肩加摇头,“忘了告诉你,我的能力就只有这样而已,活到这么大,今天是我第一次拿锅铲,所里喽……做几次都是一样的,你要吃就认命,不吃就拍拍屁股拉倒。我才不稀罕。”
“你不会煮饭?
“是啊!”有忍规定女人一定要会煮饭吗?她可不这么认为呢?
滕戟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隐约疼了起来,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整他的。
“怎么了?要死啦?”不会吧?难道她的功力这么高强,他都还没有吃,光闻味道就被她给毒死了,若真是这样的话,她肯定要佩服死自己了。“呃……反正你都快要死了,就先将我签的卖身契还给我,让我拿去烧掉,就当是你临终前做的一点好事,行善积德。”
“闭嘴!”滕戟恶狠狠的瞪着她。
“不要啊?”何玲玲苦着脸低喃,如果她在这一年期限还没有到之前就让她给毒死的话,那她的卖身契是不是要跟着他一起下葬啊?
一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的哀怨起来。
“我不会这么早死的。”
“哎呀!你这句话就不对了,你有没有听过,‘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说不定你等一下出门就被……”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怒声给打断了。
“你给我闭嘴!”
“闭嘴就闭嘴。”哼!有什么了不起,是他要她闭嘴的哦,那就不要求他张嘴说话。
滕戟从椅子上起身,他看就看饱了。“去将我的公事包拿过来。”
何玲玲紧闭着嘴,闷不吭声的去帮他拿公事包,还顺手拿了纸笔,在纸上写着:你开车可的小心一点,别忘了绿灯就停、红灯就踩油门。她将公事包与纸递给了他。
“看来我似乎是得罪你了。”岂敢啊?本人只是个领人薪水的可怜小台佣而已,就算有满腹的心酸、满腹的委屈也只能全都吞入肚里,我又能说什么呢?毕竟我是那么的卑微。
她的字写的超快,那龙飞凤舞的字迹让滕戟看得很吃力。
“我记得我没有地方得罪你吧?”我那敢说‘有’,我只是个可怜的小台佣而已,我哪敢说什么呢?
“你写字不累吗?手不酸吗?”老板的命令,我只是拿人家薪水的小奴才而已,当然是得乖乖闭嘴了。
他狠狠的瞪着她,企图用她的眼神杀死滕戟。
“那你就不要说话好了,省得我听了就烦。”
好、很好,算他狠。
“我去公司了。”
☆☆☆
哇咧……好痛!何玲玲抱着肚子,躺在床上痛的在床上打滚。
女人啊、女人,每个月大姨妈都会来的,当然啦,何玲玲一是一样。
不过,她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她每次来都痛得快死了。
更惨的是会连续痛五天,噢!天啊!想到今天才第一天而已,她甚至连头都要痛了。
突然,她房间里的内线电话响起,何玲玲动作缓慢的爬去接起了电话。“喂……”她要死不活的虚声应道。
“你去帮我买保险套。”
“买保险套?”何玲玲的声音不信的扬了起来,拜托!她肚子疼得都快死了,他还叫她在这么冷的天气去买保险套?
“没错,马上去。”
“我不要!你没有保险套就不会做了是不是?”她老大不爽的吼道,“家里不是还有很多保鲜膜吗?你不会拿保鲜膜包一包啊!
“别忘了你的身份。”滕戟不悦的提醒她。
哼,又拿她是女佣的身份来压她、奴役她!去买就买,有什么了不起。
那个讨厌鬼,竟然叫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去买‘保险套’,很好,这笔帐她记下了。
此仇不报非女子!
她的记事薄里又多了滕戟的一条罪状。
他这么喜欢做爱做的事吗?
很好,她秉持着童子军的精神,就当日行一善好了,呵呵……怒气激发了她所有的意志力,就像奇迹一般,她的肚子竟然不痛了,其实也不能说不痛,应该说她的怒气战胜了疼痛,所以她才会忘记了疼痛的感觉。
拿起小钱包,她气愤的下了楼,骑着自己的乌贼啦到附近的一家便利商店买了一盒保险套。
☆☆☆
“滕先生,保险套买回来了,可以让你用了很保险、不怕中标、的爱滋……”她边拍着滕戟的房门,便拉长了音调说道。
门拉开了,滕戟斜瞄着她,“东西给我。”
“喏……这里!”她将装着东西的小塑料袋交给他,但在他伸手来拿之前,她突然发现了一件事,于是又连忙的将手收回来。
滕戟看着她莫名的举动,眉头紧紧的皱起来。
何玲玲伸出另一只手,“买保险套的钱总得给我吧,别忘了你一个月才付我一万五而已,若是我还帮你付保险套的钱,那我不是太吃亏了吗?哼哼……想占她便宜,连窗缝都没有,更何况是门。
她──何玲玲,从小就只有她占人家的便宜,根本就没有让人占过便宜。
滕戟不语的转身,从房间拿出了皮包,抽出一张千元大钞递给何玲玲,“不用找了。”
“喂喂喂……”
“怎么了?”
“我有说一千元够吗?这么冷的天气,才一千块?本人要收两千。”她伸出右手比出了食指与中指,“你想用保险套就要付两千,不然你就去用保险膜。”哼!他想要做的话,就得听她的,任凭她揩油。若是她还是姿态摆的高高的,一付比她还泄的样子的话,那她就干脆丢一个保鲜膜给他。
“戟……好了没?”一道娇嗲的女省从房间传来。
“哦喔……小姐似乎等不及了。”何玲玲‘好心’的提醒他。
滕戟气闷的再从皮包里抽出领议长千元大钞递给她。
“谢了、谢了,小的贪财了。”何玲玲在收到另一张千元大钞后可是干脆得很,将塑料袋塞给了滕戟,嘴角还巴着大大的笑容,“滕先生,请慢慢玩,玩的快乐一点,一打十二个,可以让你玩十二次的。”说完,何玲玲一溜烟的转身就跑,腾戟则拎着塑料胶袋走入了房间。
“戟,怎么叫女佣买个保险套买了这么久?”
滕戟不发一语,从塑料袋里拿出一整盒的保险套,这才发现盒子被拆开过了。
滕戟的眉皱了起来,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鬼。
修长的手指打开了纸盒,发现每个铝箔包都被撕开了,他拿出了其中一个,看见前端被剪去了一大块。
“这是什么啊?”女人随手也拿起了其中一个,好奇的说道,“戟,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啊,若是你不想戴也不用将保险套给剪成这样!”
“住口。”
她的行为令他的兴致全消了,他握紧了拳头。
“戟……”女人因为滕戟铁青的脸而感到害怕,“戟……还有一张纸……”她怯怯的说道。
“拿来。”滕戟冷冷的瞟向她。
“好……好的……”女人颤抖的将纸递给了滕戟。
滕戟在看清那张纸的内容之后,脸色更是由青转黑。
伟大的千年大色魔滕先生,建议你还是用保鲜膜吧!哇哈哈哈哈……这个女佣真的不是普通的人胆,腾戟揉烂了纸条去到地上。
“戟……”
“你滚!”
“好、好的!”女人连忙起身穿上了衣服离去。
☆☆☆
在女人离开之后滕戟穿着浴袍走到了何玲玲的门前,铁青着脸敲门。
没有人可以放肆的在他的面前挑衅他的权威,就算只是个女佣也不行。
“谁啦!”何玲玲开了门,“等一下啦,我在穿衣服……”刚才她回到房间之后,她就想洗个舒服的热水澡,洗去那一肚子的不满,没想到才刚洗好澡穿上睡衣之时,便有人来敲门了。
迅速的穿上浴袍,“啊啦……你办完事了啊?怎么这么快啊……“忍不住的她的视线慢慢的往下移,“你……我才刚回到房间洗个澡而已耶,难不成……你只有两分钟的能耐?”
“我不容许人一而再的挑衅。”他冰冷的说道,长发散乱的披在身上,黝黑的脸庞上尽是不悦的神情。
“不然你是要怎么样?”人家她何玲玲是什么人啊,她也不是好惹的!他以为他恐吓她几声,她就会吓倒了吗?
哼!她何玲玲不是被吓大的。
滕戟伸出了手,在何玲玲没有任何防备之时,扣住了她的脖子。
何玲玲震惊的张大了眼,我的妈咪啊,她不会因为这样就要掐死她了吧?
她的小手不停的拍打着滕戟的手,而滕戟的大手力道则是越来越大。
他不会杀了她的,他只会让她记得得罪他得付出什么代价!
“杀人啊……杀人啊……”她放声大喊着。肺部的空气几户要被掏空了,她两眼一闭,觉得天堂已在不远的前方了。
“我告诉过你的!”
“你……你不会为了个保险套就要杀了我……咳!咳!”好残忍的人呦,为了一打被她剪过的保险套就要杀了她。“我……我下次自掏腰包买……买三打送你好了……看你要……正着做、倒着做、躺着做都可以……”
与她靠的如此相近,她身上刚沐浴完后的馨香令滕戟不自觉的松开了手,凌厉的目光扫向她。
而生性欺善怕恶的何玲玲则是窝到了一旁,拼命的咳着,“咳咳……”他竟然为了保险套要杀了她?
“你……你……”天呐,这个男人竟然想杀了她!
不会吧?她不会哀怨到当了女佣连小命都休已吧?
好恐怖呦!
将何玲玲拉进了她的房里,才刚平息的欲火便因为她身上的馨香而被点燃了。
“你……你要做什么?”
不要吧?他刚才才要杀了她而已,怎么现在又将她拉进他的房间了?
难不成他想将她先奸后杀吗?
滕戟握住了她的手,硬是将她带上了床,然后在何玲玲惊慌的张大眼之后,低头吻住了她。
“唔……唔……”何玲玲挣扎的摇头。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的代替那女人消除我的欲火。”
“不……”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着,而何玲玲则是怕的全身发抖。
她只是在他的保险套上剪个洞而已,并没有叫他不要做啊?人家还好心的在上头附上一张字条──他可以考虑用保鲜膜啊?
更何况,保鲜膜比保险套更薄,男人不是都不太喜欢戴保险套吗?那就改用保鲜膜,薄薄的一小片,可以让他感觉不到保鲜膜的存在。
田……他没想过她竟然这么得香甜,让他想继续这么的拥抱着她。
“不要……”她惊喊道。
她大叫的声音将他所有的理智全都找回,他倏的离开了她,该死的!他到底在做什么。
“你不要过来呦……”她连忙的拉好衣服,“不要过来呦……”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抖起来了。
“你最好记清楚你的身份,否则不单是像刚才那样而已,那只是给你的一个惩罚。”说完,腾戟脸色僵硬的转身离去。
而何玲玲则在害怕之余,手轻轻的抚着自己的唇。
他冰冷的唇在她的唇上留下了濡湿得触感,这种感觉,她可以明确的知道自己并不讨厌。
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她大骂自己神经错乱了。
她都快要被人给侵犯了,还在三八兮兮的留恋色狼所留下的余温。
看来,她的脑袋瓜子似乎不怎么清醒,她还是快一点去睡觉算了!
☆☆☆
“老板,听说你最近被你家的那个小女佣整得很惨?”唐开一脸兴味的问道。
“怎么?”滕戟从成堆的文件中抬头,“我被整,你很高兴吗?”
没想到那个小女佣竟然胆大包天,不仅每天早上强迫他吃些伤胃的东西、那锅子敲叫他起床,甚至在洗衣服的时候恶劣的将他的裤子剪了个洞,这些恶行恶状,直令他想伸手去掐死她。
“我可没这么说!”唐开连忙撇清。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就是这个意思。”
“老板啊……你不觉得你这个小女佣挺可爱的吗?”唐开赶紧转移话题的问道。
“可爱?”滕戟根本不觉的。“怎么?你让她顶了一下以后,就喜欢上她了吗?”滕戟嘲讽的说道,他嘴上虽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想起了她那个香甜的吻。
“老板,你可别这么说,我可没有被虐狂,只不过她看起来真的还挺可爱的。”那晚她那一击,让他痛到隔日。
“外表清纯、内心就像恶魔一样,我现在甚至开始怀疑那时怎会昏了头的让她当女佣了。”
“别这么说嘛……老板,你不会想逗逗她吗?
“逗她?”滕戟连想都没想过。
基本上,他喜欢的是举手投足间都充满韵味的女人,而不是那个看起来没长大的小丫头。
“是啊,老板你不要的话,那就我来吧!”他兴致勃勃地笑道,“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这种女人,我对她倒是蛮有兴趣的。”
“她这种的你也要?饥不择食啊?”滕戟嘲讽的说道。
“玩玩无所谓的。”
“你真的这么闲吗?”
知道滕戟话语中的意思,唐开耸了耸肩,走出去。
而在唐开走出去之后,腾戟开始思索刚刚唐开所说的话。
逗那个小女佣?
好像挺有意思的,反正要怪也只能怪她,是她先招惹他的。
嘴角拉起了个冷酷无情的笑容,这是她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