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血衣
几天后品尚餐厅又恢复了营业于政给张妈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讲了一遍张妈又是一阵痛哭但事实已经是这样了而且江月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张妈也不再要求什么几天后她来到青岛处理**的后事于政、陈湘和品尚的人都来帮忙事情处理的很快除了**房间里的东西没有收拾其它的都办完了。
经过旅途的劳累和精神的打击张妈很快就支持不住了于政见此建议她带着**的骨灰先回去**的东西他们帮着整理打包然后给她寄回去张妈想了想也同意了于政和陈湘把她送到了车站看着她一个人凄凉的上了车。
陈湘眼睛红红的于政看了看她没有说话张妈的老伴早就去逝了现在儿子又走了只剩她一个人晚景着实凄凉。
回去时陈湘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精美的耳环说:“这是张妈在**的衣服口袋里现的可能是江月的刚才你去买票时她交给了我你等江月的家人来收拾东西的时候交给他们吧。。。”
于政看着这只耳环不由的一愣拿在手里细细观赏这是一只非常精美的白金耳环呈枫叶状他总觉得在哪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就把它收了起来。
第二天于政休息就与陈湘一起去品尚给**收拾东西正值上午没什么客人。梁美凤正和员工在店里收拾见于政他们来了又不免一阵叹息。
“真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本来多好的一对我听说他们都决定要结婚了。”梁美凤感叹着。
王琳在一旁说:“张妈真可怜。唯一的儿子没了。”
陈湘说:“是呀她太可怜了。我们却帮不了她什么看到她我就想起……对一个母亲来说孩子就是她地整个世界真是太惨了。”
梁美凤说:“真的没想到江月这个女孩这么极端。”
王琳说:“是呀**的死虽然与她有关但她并不是故意的为什么要自杀呢?”
于政说:“也许她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吧。”
刘伟走了过来。递给于政一个信封说:“这是三千块钱是**借给我的钱麻烦你帮我寄给**地妈妈吧。”
于政说:“不是三个月以后吗?”
刘伟说:“这是梁老板借给我的**出了这种事我也不能再拖了。”
于政点点头收了下来。
**的房间向北没有阳光陈湘和于政走进去后都感到一丝阴冷他们把他的衣服和随身物品收拾了一下分类放好准备打包。**的东西不多除了一些衣服外最贵重的就是一台mp3了于政把整理好的东西一件一件放到箱子里。陈湘在一旁叠衣服她突然举起一件灰色的西服说:“这件好像不是**地衣服咦这是什么?”
于政接过来看了看这件西服已经很旧了又很脏不是什么好料子在它的袖口内侧有一点儿暗褐色的痕迹。。。看不出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的?”
“它比其它的衣服都大了一号而且款式也不像。”陈湘指着其它的衣服说:“你看他的衣服全都是休闲服除了这一件。”
“可是它的确是在**的衣柜里而且还被压在了下面。”于政打量着这件衣服上面暗褐色的痕迹让他心中一动。
陈湘见他呆。探过头来问:“在想什么?”
于政说:“在想这是什么东西。”
陈湘看了看那块暗褐色地痕迹说:“是油吧。”
“是吗?”
“那你说是什么。总不会是血迹吧。”陈湘说完自己也愣了一下说:“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是血迹吧。”
于政说:“现在不能确定。但**是过敏死的他的衣服上怎么会有血呢?”
陈湘说:“也许是不小心划破了手指?”
于政说:“划破手指血会滴到这里吗?再不小心也应该滴在外侧吧。”
陈湘挠了挠头想不清楚:“可是你为什么会认为这是血迹呢?”
于政说:我不也知道但总觉得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有些问题没弄明白。”
陈湘点点头说::“是呀是有事情没弄明白刘伟和江月都说**还有一个女人王琳却不承认到底是不是她呢?**出事她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呀?”
于政说:“生了这种事情想隐瞒并不奇怪但**临死前几天地反常是怎么回事?紧张、暴躁、食欲不佳、想离开品尚这些都是为什么呢?”
陈湘摇了摇头。
于政看了看衣服上的那块痕迹说:“他们的死因都没有可疑我们似乎已经没有查下去的理由了”
陈湘摇摇头她现在已经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于政想了想把这件衣服放在一旁说:“不管怎么样先弄清这块东西是不是血迹再说吧。也许是我多虑了。”
第二天于政坐在办公室里正翻看那庄失踪案的资料唐唐拿着一个文件夹走了进来对于政说:“于政你昨天送去化验的衣服已经出结果了。”
于政接过来一看吃了一惊他慢慢的坐下闭上眼睛把自己这段时间经历的事都想了一遍突然睁开眼睛拿起资料进了徐队地办公室。
徐队正在打电话见于政进来指指椅子示意他等一会儿然后又说了几句才把电话放下抬头对于政说:“我正要找你呢你查的那件失踪案怎么样了?”
于政说:“时间隔的太久了现在还没有头绪徐队我现在要和你说的是另一件事。”
徐队说:“什么事?”
“有人被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