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章 明确
她竟然走过了沙漠的风暴?
君梅觉着好笑,她很喜欢旅行,可是她说得多,去的地方少,她冲动,有时胆小,会的语言种类不多,总无法去太多的国度。
如今过了沙漠,看得到埃及的金字塔吗?
忽然,君梅僵了僵,金字塔是什么?她刚才又在想什么?
不知道,回起不起来,似乎,是很自然的东西在脑里出现。
拉紧披风,“玉冥,你现在就这样陪我出来,好吗?皇帝找不到你,你可就麻烦了。”
玉冥眉一挑,都到麻亚国了,再在才说这个她不嫌晚?拉着马绳,“快走吧,昨个没死,算是我们幸运,脚程再快一点,就可以到苏若尘事发之地,到是不可冲动鲁莽,这里也不比南朝。”
“我比你清楚。”
“还有个亚非,这是他的地界,落到他手里,你就别想清白着出来。”
君梅骄傲,“不可能。”
“凭什么?就凭你的轻功,说出此大话?”傲慢的少年挑挑眉,并不如他对君梅提醒的紧张,反而自信的紧。
“有你,我虽没试过底,却肯定,你的武功,再危险的地方,将我带走,也是简单的,以你智慧,不会没有安排,虽然将生命交给一个少年让我有些面薄,却也相信你的能耐。”
玉冥听了君梅这话,点点头,就什么也不多说了,很好,还会分晰。
到了王庭。君梅终于知道。
若尘完全因她而死,南宫残当初还是‘仁慈’了。
府里对若尘之事不多说。而他只是在盛怒时说是她的错。
其实,她的错更多更可恶!她错救一人。害死自己的孩子,害死若尘,她罪大恶极。
捂着面蹲下地,君梅的肩在颤抖,玉冥等着她,以为她在哭。
她的指缝并没有眼泪,她早说过,她不哭,不哭了。
南宫残骗了她许多。那是善意的谎言,却有一事没骗她,若尘在中毒后死前确实有交待,不回南朝,就葬于此。
他不原谅她,惩罚她,连他的墓前都不许她来。
不。
若尘不会这样,他那么温柔,一切以她为重。事事以她为优先,他是不要她自责,不要看到她悲伤,一定是这样!
然而这个可恶的她。来看他却不陪他,只要与他说完话就走。
她是冷血无情,还是不值得任何幸福才有如此多不幸?她坚定了。不打算再犹豫。
夜里,君梅一人离开客栈。再次回到若尘墓前。
在墓碑边坐下,手触上那冰冷的石块。“若尘,对不起……其实,我想这些错,都源自我不够坚定,宇然他们对我说,我爱的是宇儒,不是你……我信。”
“我真的信。”只能对他说,如果不是这冰冷的石碑,她想她永远不会说。
“我没有记忆,无法断定南宫宇儒与我的过去,他是个冷酷,而情感激烈起来有多狂烈的男人,我无法否认心中渐渐涌起的心悸。那就是爱吧……”
“若尘给我的感觉一直很温暖,让我想躲在你怀里很贪念,我不知发生了什么让我如此胆小,冷君梅不是这样的人。”苦笑,可她做了这样的事。
“宇然说爱不会随着记忆遗忘,有人说,宇儒与冷君梅有感人泪下的故事,哪怕那个男人很冷酷,不擅表达,他们情感在一次次伤痛中成长,那些莫明的故事让我如此悲伤,自责。”
“我想,是我爱的不够多,所以失去孩子是对我的惩罚,而对我的惩罚也让你们痛苦,是我的错。”
“我一直在犹豫什么呢?有时我迷茫脑里一片空白,似乎有奇怪的记忆。”
君梅扯唇轻笑,“没关系,不过是忘了那些记忆,忘了好,不会再有犹太与挣扎。”这是君梅的坚定,也是文轩唯一做的好事了,错中有错着消除君梅对家人的牵挂。
“一定是我的爱太少,不坚定,才会这样。如果爱够多,再见南宫宇儒,我不会错选择你,造成你更深的痛苦,对不起……”
君梅道出她无限的哀思与悔恼,再痛一切无法挽回。
朦胧的风传传递来这样的声音,远远的随着那声君梅看到熟悉的白影。
她的错,在这个时候,她没有善意的谎言,反对若尘说这样‘无心’的话。
她……
她发现那朦胧雾里的男人对她笑,鼓励她,说她做得很好。
那男人向她道歉,一切是他的错,是他贪心骗她,造成三个人的痛苦。
她爱的一直是南宫宇儒,不是他。
“是若尘吗?你回来了?出来,我要见你……你没死对不对……”不许落泪,以他们的幸福起过誓,说再不落泪!君梅仰起头,逼回自己的泪珠。
君梅,你爱的是宇儒,你们相爱,是我骗了你……
我知道自己的错,等着将你还给他的那一天。
“不——可我不要你死,是我害死了你,是我!”激动的尖叫,君梅跑向前,太阳穴之处被石子击上,身体一阵麻,软软倒下去。
一滴湿印落在暖石上,天空飘落细雨。
朦胧的白色身影蹲在她身边,温润如玉,“你没错,我的错,期待以后生生世世,只有一个对的人爱你,相守。”爱,其实不用多,对的,永不言弃不会失去的,只要一份便好,多的是负担。
你是如此美好,愿再看到你灿烂精灵般的笑颜,哪怕闯祸,那男人也会乐于收拾,谁又能说,他不是等着为你善后的幸福?
雨,飘了整夜。
君梅一直昏睡墓边,朦胧的雾早已散去。
文轩找到君梅,她大病一场,来时亚非的王庭不知,文轩带君梅走时王庭不觉,而南朝的京城,格外的沉闷。
皇帝已经不上朝,妃子移宫,皇宫守卫调换,儒王府外重兵把守大臣候见,严然是早朝阵仗。
与文轩回到京城,大病一场后的君梅气色更是好,他们在茶栈用餐,文轩说,“吃吧,吃了之后回去那个男人好吃了你。”
扣肉往嘴里送,“没关系,我本来就是他的王妃。”
哦?文轩挑眉,她还说得真是自信,她确实,一直是南宫宇儒的王妃,不是苏若尘的,她没有宇儒给她的休书,没有若尘再娶她的礼节与封号。
“那男人像喷火龙似的,你小心近身受伤。”
“放心,我有雨衣,不怕火。”
“京城这阵仗看到没,他控制了皇宫,随时会登位做皇帝,你现在回去,不怕人说你是为荣华富贵?”
“我原本有差吗?这些不一直都有?”
“皇帝的女人,与王爷不同。”
“在我看来,没差别。”
“小心他惩治你。”
“不畏。”
“那你在乎什么?”
直言,“他的那些女人。”
“你还真是自信,不会打算全送走吧?”
“他生来便是最好的君王,我绝不会想他不做皇帝,那是损失,以我的心性也不会如此,但我喜欢吃醋,醋似当的吃有助美容,多了,我也接受不了。”
……
哈……哈哈……
漂亮话说那么多,现在好了吧?才入府,就被喝令站在门边,瞧那男人一脸难看的样,冰箭般的眼睛,刺得他混身疼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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