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他帮助她小心地把心形的矢车菊花环拿到她的房间用透明胶贴在她床头的墙上她歪着头看看开心地说:“像一幅名画真美。”
他望着她说:“你也是像一幅名画真美。”然后他就吻上来两个人站立不稳倒在床上极度的眩晕中她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不安分地游走摸索到她裙子后面的拉链就往下拉她抓住最后一线理智拼命将嘴移开对他说:“不要叶悭然你说过不会做让我不高兴的事的。”
他听话地停下手头埋在她胸前片刻抬起头痛苦而热烈地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啊你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坏家伙。偏偏这时候叫我的名字。”她不动只是回看着他纯净的眼神。
他把她抱坐起来替她把拉链拉好然后两个人都坐在床上身后靠着打折时她从商场买回来的大靠枕依偎在一起。
“在神曲你总是那么沉默可是你的眼睛却是这样亮这样纯净当你望向我我都觉得它们在对我说话。而它们说的话我都是这样难以拒绝。”她安静幸福地听他的表白她有种预感今天晚上大概他会对她说起他另一部分她还并不了解的他。
“如霜”他叫了她一声她抬头望他的眼睛:“你答应过我一件事还没有做。”
“什么?”
“你只叫了我的名字还没有说你爱我。”
她坐直平视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很郑重地说:“叶悭然我爱你。”他一愣没想到她会说得这样清楚。很想吻她面对她干净的眼神却觉得不忍心。
只是轻轻地将她搂回怀里轻轻地说:“你这个小傻瓜为什么说得这样冷静说得我这么心疼。”她还是平静地说:“我真的爱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开始爱你。”终于说出来了她想终于说出来了。
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开始跟她讲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