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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闲中心的经营模式与我们其他的店的传统模式大不相同。但是殊路同归都是靠着小妹们的几分姿色打动客人。整个交易过程事实上是一个完美的色骗过程但这一切的生双方都是心甘情愿的。
然而休闲中心的开业并没影响到我们其他店的正常运行。只是人员有所调动。小爱也过休闲中心帮忙了负责小妹们的管理工作。从流水出台到积分统计从奖罚制度到业绩分工这些都在小爱的管理范围。毕竟她曾经就是由此出道现在过来也不过是牛刀小试。
关于休闲中心的体制建设我与断爷时常探讨开来。断爷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对相关场所了如指掌。于是在我们的精心研究下正个休闲中心制度颇为完善。无论是从小妹的出台服装还是从小妹的服务项目都做了深刻分析。从咨客到前台从部长到经理从技师到传唤都必须做到规范化。我突然间感到这才是我们的展方向。
当时休闲中心新招了不少人手包括小妹。对于那一些小妹我并不太熟悉。因为我此时几乎不再过多直接接触小妹而这些事都交给小爱管理着。
尽管休闲中心的生意节然攀升但是我还是不忘其他几家传统鸡店的管理。因为那些点的小妹都被我带熟了。有时有没生意我都习惯性去那边走动。总想和她们瞎掰点什么这也是她们的快乐所在。
要知道小妹们的日常生活总是单一乏味。小妹宿舍的廉价音箱是我从旧货市场花了五十元钱买回来的。那时侯却无意间成了她们回宿舍后的乐趣。于是我每次去她们宿舍走动都能听到关于伤感爱情的流行音符。于而事实上她们根本不懂爱情。或许她们向往但往往难以实现。
走在这条路上的我和她们感情便如一张失色的白纸上面永远写不出美丽的童话也纪录不了浪漫的情事它太脆弱简直一捅即破。
当然那时的我仍然无法忘记凝云那双纯真迷人的眼睛。她仿佛时常站在雨中默默地看着我没有语言却意味深长。
是啊凝云现在好吗?她是否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真正幸福?加入她还在天真地等待那个曾经让她伤心落泪的男人那她就是世界上最傻的女人也是世界上最可悲的女人。因为不值得。或许也根本不可能。
我知道那时候我身在广州而凝云也在。上帝把两个曾经相爱的人放在了同一个城市却不能相见这本身就是一种折磨。
同一个世界却有着不同的梦想。我与凝云根本就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我不知道当初是什么打动了她难道只是一时冲动还是那时的我有着强烈的对光明的向往?
我想我已无法面对凝云但我又曾撕心裂肺地想见到她。于是上帝又给了我们一次邂逅的机会。但是命运又同时给我开了一个不可原恕的玩笑。
当我们在的生意进行得井然有序的时候蛇皮的表哥老猪便打算到广州来转一圈。一是看看我和蛇皮二是顺便取点经回去这两年老猪在北京的生意总是不见长进。一年到头也就守着那十来个小妹混日子。
老猪到的那天蛇皮正好跟断爷去流花车站办事了我去东站接了他。
老猪还是那副德行。一见到我就说起了痞话。三句不离本行我自听得快活。毕竟是老朋友见面不禁嘘寒问暖一通路上说起了当年的北京往事在老猪的调侃中北京那短暂的一幕在我脑海中便清晰地浮现出来。
然而就在我与老猪出站打的士的时候一件令我永远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我生命中最为纯洁的女人凝云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起初我以为我认错了人不敢向前与她打招呼。那一刻凝云正和另一个女子穿过马路。也就是那瞬间的飘过让我突然眼前一亮。起初的感觉是这女孩太像凝云了但我不敢确定也不敢相信。
我叫老猪试着喊一声凝云老猪并不知道凝云是谁而且我也知道老猪是个胆大脸皮厚的人即使叫错了也相安无事。
老猪大叫了一声“凝云”。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走过去的那两个女孩的反应。
那个我认为长得极像凝云的女孩真的回头了她环视了一下四周便和另一个女孩笑着走远了。
我此时一种巨大的震动冲上心头一种强烈的预感告诉我她就是凝云。我把老猪撇在一边说:“原地等我。”
我飞奔地追了过去又一连叫了两声“凝云”只见那两个女孩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双双回头看此时凝云完全吃惊地站在那儿了。是的果然是凝云。她还是那么美像每一次梦中见到的她一样。
凝云那时的表情很难用语言来描述只能用呆滞两个字来形容完全不像我我已经没有办法去控制心中那份激动。
尽管我并不没有去想如此的相遇将会意味着什么也不管对面的凝云会做出如何的反应我已经顾不上一切了。
凝云见到我轻轻地叫了声我的小名声音很小仿佛自言自语。但是我却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么长时间了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别人叫我小名了并且这声音是出自凝云的口中。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缘分。但我们相见的那刻并没有丝毫的亲密行为没有相拥也没有牵手。因为我们彼此都知道其实这缘分早已尽了。而如今的偶然邂逅或许只能唤起我们彼此对往事的残碎记忆。其他的谁也不敢去想。
凝云那天穿着一条牛仔裤白汗衫头高束着脸上没有一点化妆的迹象。还是那样清淡文雅还是那样令人感到心跳。
但我知道凝云已经不再是凝云了。
她楞了一会突然大方了起来。与我介绍起她身边的那个女孩说:“这是我高中同学刚从奉新过来我过来接她。”
我笑着跟那女孩道了声好那女孩也朝我笑了笑。这时老猪已经跑过来了一看对面两姑娘还生得标志开口就问:“阿B你带的小妹啊?”
我一听十分尴尬。便生气地对老猪说了声:“去你的这是我两朋友。都是大学生来的。”
老猪一听还不识相眯着他那豆大的眼睛又说:“大学生你也能泡上阿B你行啊怎么也不介绍一个给我啊。”
凝云那同学一听已经感觉到了我们并非什么好鸟拉着凝云就要走。
我见状也感到郁闷但又不好做什么解释。只是说:“这是我朋友没什么文化天生就一贱嘴。”
凝云看着我我也看着她。这种感觉很奇怪。不像传情但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