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同事暗送秋波 男青年强忍饥渴
岸东市市政府大楼4楼,国主任的办公室。
国主任正在批阅文件。
“当当,当当当……”有人敲门,声音很轻,一定是一位女士。
“请进。”
推门进来的是办公室打字员胡梦。
胡梦20多岁,技校毕业,但来机关已有6年,算是一个年轻的老同志了。她小眼睛,高鼻梁,大嘴巴,相貌一般,但身材高挑、性感,特别是高耸的胸部上两个浑圆浑圆的大乳房,走起路来一颤一颤,引得无数男士回头无数,遐想无穷。她靠着这两个丰满的乳房,也靠着自己的思想解放和大胆开放,先后俘虏了若干未婚和已婚的男人,包括自己现在的在外运公司工作的丈夫和开洗浴城的情人。
市政府办公室打字室3个人,另两个中专毕业的姑娘都比胡梦来得晚,所以,胡梦是实际上的打字室负责人。她的父亲是岸东市委一名资深处级干部,所以,她的同学大多进工厂当工人或在商场站柜台,她却能够进入市政府机关。在这个山高皇帝远的岸东市,党政机关进的人哪个没有关系或背景,即便是打字员也是如此。
“国主任,这是您交我打印的文件。”胡梦娇滴滴地说着,靠近国主任身边,把文件递了上去。
“好,辛苦了。”国主任接过文件,放在案头上。
“……”胡梦欲言又止,眼睛中闪着狡猾的光芒。
“还有什么事吗?”国主任对胡梦有一些了解,所以对她还是保持着一定距离,严肃地问。
“不知谁私自用我的电脑了,打印机也给稿坏了,我费了老大劲才修好。”胡梦装作不知道似地向国主任告状说,其实,她已知道她昨天出去办事时,国主任让程空用她的电脑打印了材料,她不容别人染指自己的工作岗位,要想办法警告和制止这种行为。
“哦,是这事呀,昨天你出去办事,我有个材料急用,就让小程帮着打印了,他可能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以后我让他使用时注意点就是了。”国主任说。
“怎么?还要让程空打印材料,那我干什么去,这不是抢我的饭碗么?”胡梦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她怎能这么说?只好悻悻的走了。
胡梦的心胸狭窄,是不容许别人介入自己的势力范围的。
一招不成,她又使一招,给自己的电脑设了密码,别人打不开,更用不了。
当程空想来使用电脑时,胡梦不是装作忙,就是称电脑有故障,正准备请人来修理调试,不给他使用电脑工作的机会。
国主任发现,交给胡梦打印的材料基本能按时打印完,但交给程空打印的材料却无法如期完成。听程空汇报说,胡梦那儿计算机用不了,他也明白了其中的奥妙,于是,便对胡梦说:
“小胡呀,对新来的同志要多关心,多帮助,他们要是想练练计算机,尽量给他们提供方便,也好干活多个帮手啊。”
胡梦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肯定是程空在国主任那儿说她什么了,但她又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敷衍着说:
“是,是,是。”
这以后,程空要使用电脑时,胡梦也不敢直接阻止了。
但是,她心眼很多,不久,又制造出一个陷阱,生出一个事端,给程空添了麻烦。
一日,胡梦虔诚地请教程空:
“小程呀,跟你请教一下,如何上网下棋呀,能教教我吗?”
程空心里想:
“她一向对人傲气,今天这是怎么啦,这么谦虚,哦,她也有不懂的地方,也有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
国主任曾经提醒过他,要谦虚谨慎,处理好与同志们的关系,所以,胡梦来请教他,他可不能显示出傲气,和她一般见识。于是,程空耐心地教胡梦如何上网下棋。
胡梦的“悟性”就是高,不一会儿就学会了,她向程空说:
“谢谢了,谢谢了。”
程空离开后,胡梦故意把电脑上网下棋的界面保留着,等到有人进来来时,让别人看见,并在旁边说:
“刚才程空坐这儿,人家不愧是大学生,乖乖,会上网玩好多游戏呢!”
后来,她又跟国主任汇报说:
“程空总是用计算机上网玩游戏,我看见了,也不好意思说,您可得提醒提醒他啊,这样影响不太好。”
国主任对于胡梦说的,不能不信,又不能全信,但是他从别人那里也听到了类似的信息,于是,他不能不表态了。
在一次办公室干部全体会上,国主任在讲完其他事项之后,顺便说道:
“新来的年轻同志一定要注意严格要求自己,从细节做起,从一言一行做起,从自我做起,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这样才能够得上称职,才能更好地成长、发展和进步,例如,有的人迷恋上网玩游戏,工作时间也经常上网玩游戏,这就不好,希望以后注意改正。”
听锣听音,听话听声,坐在下面的人,有的听明白了,有的还不明白。胡梦十分欣喜、得意,因为自己的计策终于成功了,国主任相信了自己所编造的谣言。程空则茫然,不知国主任说的是谁,更不会想到说的就是自己,自己又没有像国主任所说的那样,也许他说的是打字室的哪位同志呢。
诋毁程空的同时,胡梦又展开了另一场行动,这个行动的目标是新来的另一位大学生,那就是刘家。
不过,胡梦对刘家采取的是另一种战术,那就是美女计,想用色相迷惑他,俘虏他,因为他看到刘家比程空机灵,人也长得帅气,如果把他拿下,既可为自己在机关内增加一个铁杆帮手,也是自己人生一个新享受。胡梦的丈夫是一个海员,与她有暧昧关系的那几个人要么是社会上的不三不四的人,要么是机关内的工勤人员,刘家这小伙子将来看样子会有很好的发展前途,到时候他升官了,我也不跟着会沾光么?
刘家发现,胡梦对自己显得越来越尊敬、热情、关心,不时借工作的机会来到他的办公室和他聊聊天,问他生活上有什么困难没有,说:你家不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事情就尽管说。这不,她又进来了。
“刘家,跟你请教一个问题,你看这个材料这个词用哪个更准确呀,是‘建设法治社会’还是‘建设法制社会’呀?”胡梦手里拿着一份打印的材料。
“应该是现在写的这个,‘建设法治社会’,法治是依法治理,法制是法律制度,有法律制度不一定就得到很好地执行,有法不依当然不是法治社会,所以,二者是有区别的,这里用法治这个词更准。”刘家回答说。
“哦,对,是这么个道理,现在的法律就像面条,随人捏,爱怎么执行怎么执行,不执行谁又能拿人家怎么样。”胡梦也是个聪明人,她领悟得也挺快,并联想到了一些例子,例如:她和一个情人幽会时被警察在宾馆里抓住了,硬要说他们是卖淫嫖娼,后来一看确实栽不上,而且他们也是有背景的,不好惹,但最后还是讹了他们3000元的“封口费”,但是市交管局局长、公安局副局长与他的情人、市电视台某主持人一起同宿同行同出国旅游,哪个警察敢管敢查?警察还得为其站岗放哨、出钱出地方。有的领导的情人借助领导的威势和作用身居大型国有企业要职,或者搞房地产开发,或者做进出口生意、垄断贸易,大赚其钱,有的领导还金屋藏娇,在别墅里养着情人,哪个警察敢管?
“哎,帮我个忙,行吗?”胡梦说。
“什么事?”
“我家的电视机坏了,要请人修一修,你下班后能陪我盯一下吗?我那位出海了,两月后才能回来,家里没别人……。”
“……那,好吧。”刘家不好推脱,只好答应了。
“那谢谢啦,晚上我请你吃饭。”
“不用,不用。”
下班后,刘家随胡梦来到她家。
进了屋,胡梦先带刘家参观了一下她家。
“这是我的卧室,摸摸,这席梦思还够软的吧?”
胡梦的木质双人卧床上铺着白底大红花的泛着丝质光泽的床上用品。她坐下去,用手压压床,也示意刘家坐下。
刘家有些不好意思,但盛情难却,只好坐下了,但与胡梦还保持着一定距离。
“是不错,不错。”他说。
“修电视的可能还得一会儿到,来,咱们先喝口饮料,歇会儿。”胡梦一边脱去外衣,一边请刘家坐下。
刘家虽然也有过朦胧的初恋的冲动,但实际上还未有过正式的恋情,少年的冲动谁能没有?特别是和同龄异性这么近距离地单独相处,他确实心理发痒、发慌,有点冲突,生理的冲动如蠢蠢欲动的虫子在心中拱动,但理智又告诉自己:这是同事,而且人家又是已婚之人,不可胡思乱想,更不可造次!
刘家坐下来,心里有点惴惴不安,但竭力装出成熟的样子,掩饰自己内心的冲突,其实,这时他的两颊早已发热通红。
胡梦端了两杯饮料走了过来。刘家抬头扫描了一下,有点心惊肉跳——
胡梦穿了件很薄很紧的弹力内衣,领口很低,露出深深的乳沟,那高耸的胸脯随着她摆动腰肢的走动一颤一颤,很显然,她没有戴乳罩。
“家里没男人,我心发慌……”胡梦这时也是满脸飞红,她扭动着水蛇腰,靠近刘家,借给刘家在茶几上放饮料的机会,“无意”中将丰满的乳房蹭在刘家的身上,并不失时机地轻声说了那么一句。
当胡梦丰满的乳房触到刘家的身上的时候,光溜溜,软绵绵,刘家真切地感受到了,他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就要失控了,但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告诫自己: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官场险恶,小不忍则乱大谋!
胡梦那丰满的乳房还在刘家的眼前缓缓而动,白花花地一片,刘家的脸几乎就要触及它,他简直要晕过去了。
“……是,谁在敲门?”刘家终于抵抗住了诱惑,他决心尽快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粉红色的充满迷雾的诱惑,他假装听到有人敲门。
胡梦还半依半靠地站在刘家身边,她没想到谁会敲门,因为所谓修电视纯粹是自己编造的一个谎言,会是谁来破坏自己的好事?要不是她想征服刘家,她也不会回这个家,而是或者在外面,或者回母亲那里,一个人住这儿多孤独呀,还不安全。
她半信半疑地稍稍直起了身子。
刘家趁这个机会赶紧侧身站了起来,去打开了门:
“是修电视的来了吧?”
当然是谁也没有,但这门是不能再关上了。
“哦,对了,国主任让我去书店去帮他找一本书,我差点忘了,我得赶紧去,再晚书店恐怕就要关门了。”
“那……晚上我还想请你吃饭呢!”胡梦还有点不死心。
“不用了,不用了,再见啊。”
“这……那好吧,你慢点啊。”胡梦也没了办法,她也不能太露骨了,更不可能霸王硬上弓。
刘家逃也似地离开了胡梦的家,但胡梦那丰满的乳房和华丽的卧床总在眼前挥之不去,他晚饭也没有吃,沿着公园的外围疾步行走,走啊走,一直走了三四个钟头,走得浑身大汗,又找了个浴池去洗了个澡,心中的燥热才稍有平息。
等刘家回到宿舍的时候,程空早已休息了,醒来后翻身问了一句:
“怎么回来这么晚呀,约会去啦?”
“没有,碰见个大学同学,一块儿聊了半天。”刘家敷衍说。他想,对谁也不能说今晚的事,还有,就是赶紧找个对象,赶紧结婚,要不,忍受不了啦!
胡梦在刘家这里失手,是她的类似经历中少有的事,她很懊丧,随即打车去了他那个情人开的洗浴城。
“张总在吗?”胡梦问前台服务小姐。
张总就是胡梦那个相好的,这个人做过武警,复员后做过警察,黑白两条道都混得开,后来犯了事,警察干不了了,就下海搞起了洗浴城。洗浴城几乎大多都暗中藏污纳苟,提供色情服务,张总这里更是不在话下,他路子野,别人能干的他能干,别人不能干的他也能干。
“哦,对不起,他这会不在。”前台服务生认识胡梦,赶紧回答道。
“这死鬼,又跑哪儿泡妞去了!”胡梦心里暗暗骂道。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张总的手机。
过了好大一会儿,张老板才接,电话里声音嘈杂,还伴随着音乐声,似乎在一个酒吧或舞厅之类的地方。
“阿梦,有什么事儿呀?我现在陪领导在喝酒。”张老板轻声说。
“我也想和你喝酒。”胡梦说。
“哎哎哎,别闹了,回头我再和你联系,好吗?”
胡梦听得见电话那边好象有女人在问张总:“谁呀?神秘兮兮地!”
“阿梦,先这样,周末我和你联系,好吗?BYE-BYE。”
胡梦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也没办法,他们本来就是互相的业余玩偶,谁也别强求对方什么专一,再说,当初认识张老板就是她在这里利用业余时间玩乐兼赚钱的时候两人“一见钟情”的么,人家张老板先后给她买了不少金银首饰,请她吃喝玩乐,给他提供保护,即使他有别的女人,自己又能说什么?自己不也是“博爱主义”么?
胡梦出了洗浴城,来到了一家著名的一夜情酒吧,独自要了一杯红酒,躲在酒吧的一个角落,一边喝着,一边望着窗外,并不时用眼光扫描一下酒吧里,她其实真是期待着一个一夜情。
这个酒吧就是这样一个场合,楼上是四星级酒店,地下室开成了酒吧,有情侣来这里狎昵,也有期望找到或遇见情人的男男女女来这里互相寻觅。
不一会儿,有一个30多岁的先生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小姐,能和你一块喝酒吗?”他问。
胡梦抬头看了看他,出乎他的预料,这是一个很帅气的小伙子。
“当然可以,请坐。”她潇洒地说。
“我是南方来的电子工程师,来这里出差,就住在上面,晚上一个人挺无聊的。”先生仿佛自言自语,又好象表达或暗示了什么。
“哦,就是,一个人挺无聊的。”胡梦发现,那位先生的眼光停留在自己高高的胸脯上,她心里挺得意。
两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一言我一语地随便说着,喝着,不知不觉都已喝了好几杯,脸红心热,春心荡漾。
“你好象有点醉意了,小姐,我扶你上去休息一下吧。”先生说。
“……好吧,我看看你住的地方。”胡梦顺水推舟。
在先生的搀扶下,胡梦随他乘电梯上到7层,来到了先生的房间。
先生随手就关了门,并趁胡梦不注意的时候,把门把上的牌子翻了一下,亮出来“请勿打扰”几个字。
一进门,先生就有点激动,他趁搀扶胡梦的机会,和她贴的更紧了。他并未扶胡梦坐在椅子上,而是直接坐在了床上。
胡梦是半醉,但她装作醉了,斜依在床头,手却滑落到先生的大腿上。
先生再也难以忍耐,一把搂住胡梦,把她压在身下,狂吻起来。
胡梦半推半就,一边嘴里说:“不,不,不要嘛。”一边却也搂着先生的脖子,配合着他的亲吻。
先生热血沸腾,在胡梦的高高的胸脯上狂吻着,并动手扯下了她的衣服,解开了她的皮带,露出她丰满的少妇的玉体,用手上下如痴如醉地摸着。
胡梦任先生抚弄着,亲吻着。
就在先生自己脱下衣服,准备扑上来完成最后冲刺之际,胡梦突然乜斜着眼睛,半怒半笑地问道:
“有套吗?”
先生一楞,摇摇头,不知如何是好。
“把我的包拿来。”胡梦说。
她接过先生递过来的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避孕套,熟练地撕了开来。
“过来呀。”她娇声娇气地说。此刻,那位先生可能是有点诧异,一时手足无措,倒得听从她的摆布,仿佛成了她的玩物。
她给先生戴上避孕套,拉着他的手,使他倒伏在自己身上。
先生重新激情澎湃,一时间天昏地暗,两人忘我地在床上癫狂起来,喘息声、呻吟声伴随着床的轻微嘎吱声一阵接着一阵……
(此处删去800字)
第二天早上,当先生睡醒时发现,昨晚与他共度良宵的那位神秘的小姐已不知去向,他连忙检查自己的行囊,打开钱包检查钱少了没有,发现房间内什么也没有少,只有床头散落的3个避孕套的包装袋,那是昨晚一男一女几番贴身肉搏留下的辉煌战果。先生长长吁了口气,感到欣慰的同时又有些茫然,这个女人和他一样新潮、解放,他也搞不清是捡了便宜还是失去了什么。
先生不知道小姐的姓名,也不知到小姐的单位、家庭和其他更多的信息。小姐对先生也是一样。
这就是当今时代颇为时髦的一夜情。
胡梦和那位先生各得所需,都很满足。过去之后,谁也不用欠着谁,谁也不用再记着谁,谁也不会再遇见谁,就是遇见了,也会和没见过一样。
胡梦也不是天生就这种人生态度、生活方式,她也有自己天真烂漫的童年,积极向上的少年,情窦初开的少女时代,渴望爱情、向往幸福的美好情怀,是环境改变了她的态度,也塑造了她的性格。
这其中的曲折故事往往只有当事者自己独自掌握,不愿向别人多说。但有时候喝多了酒,也会和自己的姐妹朋友说几句知心话。
胡梦的酒量很大,高度白酒能喝个半斤八两的,真是人逢知己千杯少,但有时候情绪不好,则容易喝醉。
有一次,胡梦陪领导出去应酬,席间说到现在卖淫嫖娼泛滥,一岁数较大的领导说:
“现在的女孩子真是太不像话,不知自重,有的简直就是放浪形骸!咱们机关干部中就有这种人,有人经常出入酒吧、舞厅、洗浴城,男伴常换常新,还被公安在宾馆逮住过,险些被弄个卖淫嫖娼,花钱堵了人家嘴,人家一看是市政府的,也没好意思深查。”
这位领导不知道,他所说的人就坐在席间。
胡梦一听,这不是含沙射影地骂我么?她心里很不痛快,又不敢发作,只有喝闷酒,结果喝得高了,酩酊大醉,回来后被两个姐妹搀到休息室休息。她满嘴酒气地对打字室的两个姐妹说:
“小陈,小张,你们知道吗,我们是女人,天生是弱者,这个社会是男人主宰的社会,我们要获得权利和自由,就得学会主宰男人,通过男人,来主宰这个世界,主宰自己的命运。
“我们也有自己的优势,也有自己的资源?我们最大的资源,最根本的手段,就是自己的身体,男人,不管他官多大,位多高,终究还是男人,多大的困难他们都有可能克服,但是女人的身体他们跨不过去,明白吗?咱们的身体就是本钱!
“有人可能说我坏,不是个好女人,可是,没有坏男人,会有坏女人么?男人往往把女人不当人,当作发泄的工具,享受的玩物,女人也别把男人当人,当作动物就行了,当作工具也行,他可以给你带来你需要的东西:金钱,荣誉,房子,车子……有的男人也可以作我们享受的工具,哈哈哈……”
她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但她不敢再多说了,那是自己的身心俱痛的隐私啊。
在商业技校上学时,胡梦的家距离学校较远,每天骑自行车往返。在一个深秋的夜晚,天下着毛毛细雨,她下晚自习回家的途中,在离家不远的一个巷子里,她遭到了一个男人的强暴。
那个男人预谋已久,用一个蘸了乙醚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酥软下来,丧失了反抗能力。等她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楼道内坐着,衣服凌乱,裤带也未系上,下腹部发疼,用手一摸,有血,她明白,被人强奸了,至于在什么地方,如何强奸、多长时间,她都不知道。
当时她还太年轻,一下子吓坏了,也不敢给人说,包括自己的父母,她想,这种事情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那这一辈子就完了。当父母问她为什么回来得这么晚时,她就说:
“和同学一起吃饭,说说话,晚了。”
这个伤痛胡梦试图永远掩盖。但是,一个不幸后面往往会带来新的不幸。
参加工作后,胡梦经人介绍,与一个警察谈起了恋爱,两人岁数相仿,条件相当,可谓情投意合,1年后,他们商量着择日完婚,并开始布置新房,添置了一些家具。
经不住未婚夫的一再要求和进攻,有一天晚上,胡梦终于放弃了最后的防线,和未婚夫进行了男女间最亲密的接触,发生了性关系。
本来,胡梦以为为爱情付出了自己的身体,会使爱情更加牢固,婚姻水到渠成,没想到,未婚夫一番酣畅淋漓地纵情享受之后,却面露不快,原来,他没有看到意料中的“见红”。
话憋在肚子里,不说会难受,未婚夫终于忍不住,开始追问。
胡梦一再搪塞,但警察岂是那么好骗的?最后,在未婚夫的软硬兼施下,胡梦终于吐露了真情。
结果,未婚夫离开了她,任她如何哭泣,如何咒骂。警察不去设法追查惩罚罪犯,却对受害者再次进行伤害,现实就这么残酷!
结婚的事炮了汤,胡梦被大大地涮了一把,她恼恨无比,诅咒,诅咒,还诅咒,但一切都无济于事。胡梦大病了一场。
从此,胡梦开始玩世不恭,主动地勾引男人,玩弄男人,在社会上勾引,在单位内也勾引,甚至以之为手段,达到自己的经济和政治目的。
她与那个现在的丈夫之间的关系也是松散型的,互相并不抱太高的奢望,也不提太高的要求,因为这个男人经常出差甚至出国,他也是“博爱主义”者,自称“爱情的播种机”,“撒向人间都是爱”,南方北方的女人他都玩过,东南亚甚至俄罗斯的女人他也玩过,找一个老婆,主要是世俗的需要和家中父母的压力。
刘家没有胡梦那么解放,那么潇洒,但他保持住了自己的道德底线,保持住了自己的清白,用理智战胜了情欲,虽然灵与肉的分离、冲突也是令他难熬,但这是做好一个人必须付出的代价,作为一个有道德的人,作为一个东方人,作为一个遵守这个传统文化传统道德仍影响深远而广泛的中国社会的人,这是基本的游戏规则内容之一。
年轻人最大的问题、最大的困惑、最大的威胁就是情欲的诱惑,如果控制不当、引导无方,很容易出问题,而且往往一出问题就不是小问题,很多社会会对他的人生观和今后发展造成很大影响。春明门外即天涯,此身一失永无回,处理不好情欲,过早或不当的情欲对年轻人都是致命的伤害,不仅是心理、生理方面的伤害,更是对其人格、性格及其社会评价的伤害。
官场也是一个世俗的世界,世俗的世界就充满着欲望,情欲更是其中最大最广泛的一种。
官场中的人有权力欲望、有金钱欲望、有名誉欲望,也当然有情欲的欲望,但是有的人把握得好,不使欲望所伤,权势、金钱、名誉、情欲得当满足,但不至于遭到太多的抨击、嫉恨、诋毁和阻力,他们要么知道进退,该拿的拿,该享受的享受,不该拿的不拿,不该享受的不去奢望和追求,要么是权势熏天、一手遮天,上边有人,别人拿他没有办法,要么是手腕高明,瞒天过海,人前是人,人后是鬼,台上念稿子,台下搞婊子,既要当妓女,还要立牌坊。
刘家还没有太大的权势,也没有太多的官场经验,但他心存慎独,心存警惕,控制自己的欲望,竭力避免让其影响自己的清白和前途。
有的人则没那么幸运,没那么聪明。人事局的白春即是另外一个故事,也有另外一种结局。
白春也是大学毕业招考进入岸东市政府机关的一名男青年,他1米8的个头,是一个“帅哥”,浓眉大眼,头发乌黑发亮,英俊潇洒,也许是家境优越,吃的牛奶面包多,晒的太阳少,参加劳动和锻炼少,皮肤白皙,如果让他当演员扮演一个女人也肯定是一个漂亮的姐儿。
白春进入岸东市人事局以后,被安排在人才交流中心见习。这里是人事局下属的社会中介,属事业单位,但工作人员中的骨干都是人事局的干部,还有一些外聘的人员。
人才交流中心是一个窗口单位,为企事业单位提供人才交流、培训、代理和档案关系管理等服务,有经济收入,是一个外快多的单位,也是人事局的创收大户和经济支柱,白春能进这里,是因为他的专业是劳动人事管理,同时,也是他形象好,受到这个窗口单位的欢迎。
来人才交流中心办理各种业务的有求职的,也有招聘的,有转档案的,也有查档案的。白春的主要工作对象是一些企事业单位的人事部门,他们近年来临时招聘的人员很多是通过人才中心进行的,并把招聘人员的档案关系放在人才交流中心。
来办事的人都发现,人才交流中心新来了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一些好色的异性更是看到他后要多瞟上几眼。
电力公司人事科的科长是一位年近40的风韵犹存的女同志,她在办事的时候认识了白春,为这个帅气的小伙子所吸引。
她叫左培,左培是一个风流的女人,年轻时就是最早“开放”的一批中国的女性,虽然这种开放为大多数中国人和具有道德良知的人所不为。但是,各种人自有各种人的活法,“开放”的女人在社会上往往受到非议,但却自有其市场,自有其好处。左培能够由一个电力器材商店的营业员到电力公司机关的干部,再到电力公司人事科的科长,一个主要的原因和秘密的武器就是她利用自己的肉体资源,俘虏和控制了电力公司的前任经理,其中细节不多描述,各位自可尽情想象,反正这类故事生活中并不鲜见,想必读者自有这个想象力。
那位经理虽已退休,但新经理原是他的老部下,对他的情人自然也会礼让三分,所以,左培的科长地位并没有受到动摇。
有人戏言人的性能力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左培本来就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女人,她的丈夫是一个窝囊废,很难满足她的性需要,以前为经理服务,倒一定程度上弥补了丈夫的无能,现在为领导作陪的机会少了,丈夫也已经和她离了婚,自己算是得到了大解放,但情欲这个东西别人要的少,它就产生了剩余。左培知道利用自己本身具有的“人力资源”,也会利用和开发“人力资源”增加自己的生活乐趣。所以左培自己也利用手中的权力资源、物质起源以及与生具有的身体资源、久经考验的性爱能力寻找和创造自己的人生第二春,白春正好成了她的选择,或者说她的猎物。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这天,左培来人才交流中心为经理安排的两个关系户办理调入手续,在服务大厅的前台遇见了白春。
“哎哟,这位同志是新来的吧?可真是一个帅小伙啊。”左培说。
“你好,我是新分配来的大学生。”白春拘谨地回答道。他看到这位大姐衣着鲜艳,丰满性感,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目光专注,久久不去。男女间眼神的对视一般不超过3秒钟,否则,就容易出问题,至少包含着爱恋。白春有点不好意思,但又不知看哪儿好,他们的对视便超过了3秒,种下了祸根。
“哦,大学生,大学生,怪不得气质这么好。哪个大学毕业的呀?”
“经贸大学。”
“好,好。你学的什么专业呀?”
“我学的是劳动人事管理。”
“哦,那在这里可真是专业对口呀。”
“是,是。”
“我是电力公司的人事科科长,叫左培,咱们以后会经常打交道的,少不了麻烦你,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左培说“好朋友”两个字时,眼睛眨了两下,并加重了语气。
“我叫白春,我会很好地为您服务的。”白春这句话说得左培心花怒放,虽然白春所说的“服务”此时并非是为她个人“服务”,但她觉得这是一个良好的征兆和积极的信号,她一定要设法把这个帅气的小伙子搞到手,让他好好为自己“服务”。
左培这才开始谈正事,拿出要办的材料,递给了白春。实际上她知道这种事是要人才交流中心的主任亲自批的,而她与那位刘主任也熟识,完全可以直接去找刘主任,但她还是把这个乖卖给了白春。
“老弟呀,我们公司最近因工作需要,准备引进接收两名技术人才,他们的人事关系现在在咱们人才交流中心,我们想正式调入我们公司,希望你们帮忙办理一下。”
白春看了看左培递过来的两个人的材料,说:
“这个我得向我们主任请示一下。”
“好,好的,你们王主任我也熟悉,我们一起去找他吧。”左培说。
于是,白春领着左培一起去找人才交流中心的王主任。左培借机贴近了白春,用她诱人的成熟女性的身体装作无意地蹭在了白春的身上。当她酥软的胸部蹭在自己胳膊上的时候,白春的心突突直跳,小白脸也泛出了红色,青春的冲动使他浮想联翩,他真想伸手去摸一把,那怕借口指路,挥手间从那酥胸上划过……
没容他胡思乱想太多,已到了王主任的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白春发现,左培和王主任原来很熟悉,他们互致问候,嘘寒问暖,根本不用自己去引见介绍。
“王主任,你们新来的这个小伙子很有礼貌,很会办事呢。”坐定之后,左培指着站在一旁的白春说。
“是吗?多多指教,多多指教。”所有在这里办理业务的企业其实都是人才交流中心的顾客,是他们经济收入的来源,也就是上帝,王主任对他们都很客气,不管人家人品如何,作风如何。
白春十分惊喜,这位大姐怎么对自己这么好?不仅对自己这么热情,还在领导面前表扬自己,而且,她是那么地性感,有一股令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比那些少女更令人着迷,看来俗话说的“少妇胜处女”是有一定道理的,他一定要好好地待她。
办完事,临走时,左培留下了白春的电话,说:
“我应该好好谢谢你呀,有时间我请你去吃饭。”
“左姐,我应该谢谢你呀,在我们领导跟前抬举我。”白春连忙说。
“哈哈哈,那好,我们互相谢谢吧,一起去吃顿饭,你可不要不给左姐我面子呀。”
白春无言,算是默许了。
周末前,白春接到了左培的电话,邀他周末一起去白玫瑰餐厅吃西餐,白春这几天一直想着左姐那迷人的身体,一听能见到左姐,还能与他单独相处,正合己意,便欣然前往。
夜色初上,霓虹闪烁,白玫瑰餐厅里钢琴声悠扬。左培和白春坐在靠里的一个角落里,举杯相碰:
“谢谢小老弟赏光,来,咱们碰个杯。”左培说道。
“不,应该谢谢您呀,左姐,你对我可是太好了,我真不知该怎样谢谢您。”白春说。
两杯红色的葡萄酒碰在了一起,在两个酒杯都泛起一丝涟漪,就像两个男女的心中一样,泛起阵阵涟漪。
“来,吃菜,吃菜,这是水果沙拉。”左培招呼着白春。
白春也殷勤地给左姐倒酒。
“来,左姐,我敬您。”
“好,好,咱们一块儿喝。咱们能坐在一块儿,这是有缘啊。”几杯下肚,左培脸上和眼睛里都放射着迷离的光芒,显出几份醉意。
白春也不胜酒力,喝着,喝着,眼睛盯着左姐的酥胸,底下就有一种冲动。他脸涨得通红,有些想入非非,却又有贼心没贼胆,不敢贸然造次。
这一切,都被左培看在眼里,其实也都在她的预料之中,这个过程,是她精心设计的,而且屡试不爽的。
“来,过来,坐得离姐姐近点,让我给你看看手相,看你有没有桃花运。”左培说着,伸出手去拉白春的手。
白春终于等来了机会,挨着左姐坐下,二人的手相拉,二人的腿交叉。
说是看手相,纯粹是借口,白玫瑰西餐厅是一个情人幽会的地方,这里灯光迷离而暗淡,舞台灯在旋转着、闪烁着,钢琴声时高时低,如海潮阵阵,又如男女的感情,忽浓忽淡,忽近忽远。
左培拉着白春的手,装模做样地端详了片刻,并且“不经意”地让那少男的白皙的手指触及自己丰满的胸部那最迷人最柔软的部分。
白春像触电一般,几乎要发抖,他感到底下那隐秘的部分发硬发涨,几乎要失去控制。但他还是不敢主动进攻,他还是有点犹豫,到底这么放纵自己该不该?他和正在谈的女朋友在一起时可不敢怎么样,而且,也没有这么强的冲动,因为她是一个苗条秀气单纯的女孩,两人都不敢好象也不愿做出太多激情动作。怪不得有人说家花不如野花香,还有人说妻不如嫖,嫖不如偷,真是有道理哎。
左培“无意”地把白春的手放在自己乳房上,这次,却并未挪开,而是醉眼朦胧地看着白春,两目对视,良久良久。
“小白呀,你真帅,是我见过的最帅气的男孩子。”
白春说不出话来,那只手在左培的乳房上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无法抗拒,无法控制自己了。
“你要交桃花运了呢!”左培一把搂过了白春,自己的身子趁势倾斜过去,鼓鼓的酥胸贴在了白春的身上。
白春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他也与左姐相拥在一起,腾出一只手来,尽情地在左培的胸前摸着,揉着,捏着,两个人的脸贴在了一起,嘴唇贴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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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拥着离开了白玫瑰西餐厅。
“小白,今晚的西餐好吃吗?”左培搂着白春的脖子,撒娇地问。
“嘿嘿,好吃。”
“还有更好吃的呢,你吃不吃?”左培将白春的手引向自己低垂的领口,伸入衣服下面。里面没戴乳罩,白春摸到了左培高耸的乳房,他更加激动。
“吃,不吃白不吃!”他笑着说。
于是,他们就近在一个宾馆开了房间。
白春给家里打电话,告诉父母自己在同学家里住了。
宾馆的服务员们已熟知和熟悉了这样的事情,包房,大多不就是为了这个么?管人家是什么关系呢。
宾馆的包间里,又上演了一番男女激情之戏。只不过这幕戏中的主角与以往服务员们熟悉的情况略有不同。以往多是男的岁数大,30、40、50、60的都有,以事业有成经济丰裕的中年男士为多,女的岁数较小,很多是二、三十岁,十几岁的也不少,有东北小姐,本地姑娘,小蜜,情人,都有。这次呢,颠倒了,女的岁数大,30来岁,男的岁数小,20出头,而且是女士付款,这样的情况还真不多,想必这女的肯定是富婆,那男的,当然是鸭子了。
主角不同,情节也就不同……(此处删去1200字)
从此,几乎每到周末,白春便与左培鸳鸯共浴,激情澎湃,有时在宾馆开房间,有时在左培的家中,卧室里,厕所里,客厅里,处处留下他们各种姿势做爱的记忆。
左培是过来人,她发挥主动性、积极性,引导和激发白春的兴趣,创造出许多享受的花样,她暗想:《金瓶梅》也不过如此这般,我们的故事若写出来,一定比《金瓶梅》还要火暴!
有次,她在和白春一番云雨之后,嬉笑着说出了这个想法,并说:
“宝贝,你是大学生,大才子呢,把咱俩的浪漫故事和动人情节写下来,没准将来会成为名著的!”
白春说:
“我都记着呢。”
“啊?真的?”
“骗你是这个。”他顽皮地摸了摸左培的隐私处。“我有写日记的习惯。再说,和你在一起这么美妙无比的感觉,怎么能不写下来,经常回味回味?”
“哎呀,没看出来,我的宝贝春儿还是个大文豪呢,给你,好好回味回味。”左培娇声娇气地说着,把乳头塞进了白春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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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春在日记里写道:
“……这是我的第一次,我很紧张,找不到地方,是她,引导着我完成了人生的飞跃……伏在她身上,她就像是大海和波浪,我就像鱼儿和船,在上面畅游……”
“柔弱胜刚强,在男女交欢中得到了验证,我是硬的,她是软的,但她征服了我,我拜倒在她黑色的充满诱惑的玫瑰裙下……”
“8月12日,在左姐家的客厅里,她坐在我的腿上,我的双手搂着她的胸部,抱着她,……40分钟里,她奇招迭出,花样翻新……成熟的女人感觉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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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春将每次和左培幽会、交欢的过程、细节、地点、时间、感受都详细地记载于日记上,并且按每次为一章,将其打印出来,当作一个手抄本,放在抽屉里,一有空便翻出来看看,回味那美妙的时刻、激动的享受。他想,等将来出版政策解禁了,言论绝对自由了,他这些记录整理出来,也许是另一本《金瓶梅》。全本的《金瓶梅》他无缘拜读,但想必也不会超过他所写的这些“激情故事”、“动人情节”。
有一天,白春看自己的“杰作”看到中途,有急事出去了,他把自己的“杰作”顺手放在了办公桌上。
同事小田过来找块橡皮,无意间瞥了白春办公桌上的一摞打印材料,发现怪怪的,不是什么材料,便又多瞅了一眼,他大惊失色,这是什么材料啊,简直是极端淫秽的色情文字。再仔细拜读一下,他更吃惊了,原来,这是白春自己的日记啊。
别的同事看到小田在白春那里看一个材料看得入迷,有好事者过去看了一眼;
“什么黄色读物啊,看得这么入迷?啊,真是黄色读物!”
这下,大家可都知道了,人才交流中心的王主任也把白春的作品拿去好好拜读了一番。
白春的日记和故事为大家提供了娱乐和茶余饭后的谈资,他的人生也从此打了一个折,因为在这里他是没法也没脸再呆下去了。
王主任找白春谈了话。铁证如山,白春再狡辩都无济于事了。摆在他面前的路有两条:1、辞职;2、被调到下面一个基层单位。
白春选择了后者,他还想继续留在公务员的队伍里。可是,他到了新的单位后发现,他的那些黄色传奇还摆脱不了,人们对他都持排斥的态度,暗地里叫他“鸭子”,不仅原来谈着的对象吹了,再找对象,人家一打听到他的那些事儿,就拜拜了。
在父母的痛斥下,在朋友的劝说下,白春也曾想到过和左培一刀两断,重新做人,可是,左培反正是破罐子破摔,还是有空便来找他,而且,性这个东西就象鸦片,尝过了便会上瘾,没有它便会朝思暮想。
再后来,白春终于辞职下海,去了一家公司。由于放纵情欲,他很快苍老,小白脸成了小黄脸。白春就这么不人不鬼地在边缘状态生活着,不过,他的政治生命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