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单独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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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单地梳洗了一下将练功服换成平常的短襦长裙想着去山下遛哒一圈。因为年龄的关系一直都没有单独下山的机会。趁着今日小师叔不在我刚好可以去那些什么‘锦绣纺’‘云萝纺’之类的逛逛看看有没有女子贴身的东西卖顺便买身新衣裳买双新鞋子什么的。
说实话我头一次为身为女子愁在现代要啥有啥。可是在这个除了武技外其余明显落后的地方对女孩子来说实在太不方便。既然胸部已经开始育想必另一个长大的标志也不会远了。到时候要是来个措手不及那就丢人了。
我总不能拿这个去问栖桁小师叔该怎么办吧。而且即使他知道估计也是那种既不卫生又不方便的方法。还有要真去问他这个以后就不止是‘外交’频繁而是见到我后立马两颊烧红着避退三尺绕道而走。想他一个单身男子当时怎么就接了我这么个包袱呢?不过反过来想想又为自己庆幸若是生活在夜枭和郑茯身边因为那尴尬的身份和处境说不定性格扭曲也有可能。
仗着轻功下山也就花了我一柱香时间。我哼着小曲站在不分大江南北不分国界均有分号的‘锦绣纺’门口看着那金灿灿的牌匾心里很是虚了一下下意识摸摸自己的钱袋里面只有小虾米(碎银)两三只。对着瞄到的漂亮衣裳擦擦口水我决定还是找一家朴实点的裁缝店如果碰巧店主是女的硬着头皮去商量看看。
但一柱香后我便开始觉着这绝对是个馊主意。这毕竟只是山脚下的一个小镇虽然因为魔云宗以及其他一些魔门小帮派盘踞在魔云山及周围的山脉山谷中使得这个名为云角镇的小镇比一般的镇要繁华些但终不比城稍微高档的成衣店绣品店除了那‘锦绣纺’再无其他。
除去出手阔绰的江湖豪客云角镇大多数的镇民还是买不起锦绣纺的东西的自然有本土的裁缝。那裁缝店和那锦绣纺倒是开在一条街上一个东一个西。只是看着云角街西边尽头那一小间类似的泥坯堆的房子我只站在不远处偷偷看了两眼。屋里的裁缝是个带着类似瓜皮帽一袭简单青衫的中年男子背有点佝眼有点浊拿剪子的手还有些抖还没进去我便落荒而逃。
漫无目的的走在云角街我来来回回走了两遍也没有花去半个时辰。怪不得每次买东西小师叔要么让魔云宗专门采购的带要么快马加鞭去附近的那个亦德州。想到小师叔现在不知道躲在哪里害得我这么无聊心里不停地碎碎念不知道他的耳朵红了没有。
忽然脚脖子一歪差点摔倒我赶紧正了正身子防止当街出演狗啃泥的戏码。低头一看罪魁祸原来一块又黑又丑的石块正在心情不爽地我毫不犹豫地脚一点一个远射只听着‘咚’得一声那石子正中一扇黑漆漆的店门。
我掸灰尘似地拍拍手郁闷之气稍泄。一抬眼一个五十左右的干瘦老者一手拿着锤子一手拿着凿子满脸怒气地冲了出来:“哪个混蛋小子敢砸老子的店门?”
原本打算溜之大吉的我一看到那家店的上方有着一上二下三朵黑云相叠的标记时决定改变主意。不用解释那就是曾被我戏称是三个泥巴馒头叠在一起的魔云宗标记为此师傅还罚我做了三千下劈剑的动作而早先因为我的无意多了个馒头外号的五师兄更是落井下石找我打了一架当然我们打架是比较文明滴是点‘倒’为止滴。
我笑咪咪地走向那老头掏出属于魔云宗宗主六弟子的特殊玉牌在他面前晃了晃。说起特殊我还得叹口气并不是因为我是宗主的弟子才特殊而是我的玉牌除了能寻求保护索拿一定量钱财外没有任何其他作用甚至是被限制问及宗内事务没有半点威风可言。不过对我来说现在有这个功能就足够了。
老头的脸马上从怒气冲冲变成一个和善的微笑让原本因身材瘦小尖嘴猴腮皱纹丛生而显得猥锁的脸多了点和蔼的感觉:“原来是六小姐小的是这里的老板姓刑不知有什么吩咐?”
刑老板一边说一边将我往店里迎站在门口我看着大堂内那个初具雏形的‘一头大来个一头小’的木箱差点昏倒居然是--棺材铺!不知该感叹我的‘运气’够好还是感叹魔云宗会做生意。听小师叔提过说山下的店铺是有人来访时负责暂时接待并通知山上的果然另类!
看到我停住的脚步刑老板恍然大悟一般:“属下考虑不周了请六小姐这边走!”
旁边的是一家香烛铺虽然还是卖死人相关的东西但总比棺材铺好。我言简意赅提出要一匹马去亦德州一些银两还让他们差人去山上给小师叔报个信说我明天回去。哼哼他闹晚归我就翘家给他看!好吧只是顺带翘家而已。
老刑的脸色瞬间又变了变:“银两倒没问题只是属下这里只有一匹马是要给附近分处报信什么用的……”
但在我故作横眉怒眼的威逼下老刑还是将我带到了香烛店后面不远处的一家农院里。我揣着从他那里讨来的几张小额银票毫不客气地牵着马就走。
那老刑眼见无法拦下我呼天号地地追在我后面:“六小姐你单独一人出去要出了事属下该如何向宗主交代尤其栖护法若问起罪来……”
我翻身上马一甩马鞭:“哪那么多事?莫不是欺我不管事?便连马也借不得?我的脾气师傅小师叔都知道不会怪你们的。再说我只是去城里逛逛明日就回来哪会出什么事?怎么有那么多交代来负责去的。”说着一扬手鞭落马身往亦德州方向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