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强取豪夺
“现在是什么时辰连一丝月色也无?”秦涟漪突然醒了过来。
房间内很安静安静地让她感到心悸。
她坐起身来环顾四周。连以往负责监视侍候她的丫头们也不见了。
帘帐外立着一抹黑影她淡声到:“你终于出现了!”不知为何她直觉此人就是这一切幕后的策划者。
“这么平静?”这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很有磁性并带着毫无掩饰的调笑和淡淡的讽刺。
“不知阁下派人请我到此处有何见教?”
“你不好奇我是谁?”
“如果我现在好奇你会选择送我回去吗?”
“不会!”
“那又何必再说!”
“呵呵有意思!当然----与你那未婚夫林怀玉自然是往日无冤近日更是无仇原本是不该夺他所爱只是-------”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
“只是我突然想过过洞房花烛夜的瘾!”
他停下来稍等片刻在黑暗中盯视着她她继续沉默。
那坐在床上的侧影脖颈的弧度十分优美就像一个玉琢而成的疑问号。
下一刻他却脱鞋上床一把搂住她的细腰贴着她的耳边亲昵但又放肆地道:“所以----本该是林怀玉小登科的洞房花烛夜-----我替他完成!”
“为何是我?”即使在深的不能再深的夜色中他却感觉她的视线在追问一个理由。
“为何不是你?”他反问。
她闻言默然只在夜色中冷笑却不再开口就算他的手越来越放肆她都一声不响仿佛静地与整个夜色融为了一体。
他好似不太满意她的反应:“你都不能配合地叫一声喊一声或者至少也流几滴泪吗?”黑暗中他的手在她的脸上游走那脸很光滑很细腻但就是没有半点濡湿!
她继续沉默。直到他的手一施力她红色嫁衣“嗤嗤”几声化作飞花飞入帐外。她才再次开口:“这是你的地盘不是吗?”
“这是讽刺?还是识时务?”他一把扳正她的脸下巴上的力道让她感觉有些疼痛。
“你会放了我吗?”
“不会!”
“那有何必再说!”
接下来变成了两个人的沉默。
他的唇堵住了她的唇而她咬了他的唇他放开了她。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她的目光请冷如冰他的目光诡异难测!
他猛地将她压倒床上“我要让你记住-----今夜你是我的女人!”带着邪意宣告完毕他就压上了她的身子。
她只觉得有一股灼热的气势向她袭来转眼之间她就被这气势所包围在他的侵略下她的身子好像已无法动弹四面八方有许多东西仿佛都向她靠拢挤的她喘不过气来拼命想挣扎却又无法逃开。
当那个男人身子压上来时她开始感到不能呼吸胸口开始揪疼着但身上男子的掠夺才刚开始!
她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样的欺凌一向冰冷无波的心冉冉升起愠怒在他进入她的身子的那一刻她的手指抠挖在男子的脊梁上几道血印顿显。
难以忍受的疼痛铺天盖地而来但她咬住牙关咬破了嘴唇也不愿出一个声音来。
她的身子因为疼痛下意识地咬住他的肩头不放。
他感觉到一种火辣辣的疼痛但她无声地反抗反而更加鼓舞了他的掠夺性是他更加激越。
可铺天盖地的晕眩确逐渐向她袭来在她尝到女子生命中第一个快感之时过于强烈的运动也引了她的心疾她的意识开始逐渐变得朦胧。
没有灯光的夜晚他看不到她苍白的脸色只是觉得这身子有些他预料之外的可口。
她却知道自己越来越虚弱心知肚明自己正一点点流失生命他换了个姿势继续掠夺灼热的气息一阵阵地掠过她的耳际她的知觉却开始麻木冷汗不断地从身体涌出意识开始昏迷。
虽然她需要的药就在嫁妆里面但无论如何对这个莫名其妙掠夺她的男人她宁肯失去生命也决不开口求救。
她仍然咬着嘴唇至始至终不曾再出一个单音来!
更加猛烈的冲击之后她终于晕了过去而他仍像不满足的兽丝毫没觉察到她的不对劲反而贴着她的耳边道:“好一个秦涟漪难怪京城的人说你冷傲过了头才对你一次次情归何处如此好奇下了那么大的赌注!”
他又摸着她那红肿得唇道:“你现在大概很厌恶很痛恨我吧所以明知反抗无效才紧闭着唇用沉默当作最有力的反抗好呀好得很呀!”
窗外的冷月如钩房内的男子笑容森冷又诡异。
“只是你这样更能挑出我的兴趣原本你只是我无聊时的一项赌注但现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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