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谧

宁谧

宁谧

昆仑镜白了寒柔一眼,道:“你又知道了?”昆仑镜白了寒柔一眼,道:“你又知道了?”

寒柔摇了摇头,笑道:“说出来吧,一个人藏着秘密终究是有些不好受的不是?”

“好吧,”昆仑镜点了点头,然后笑道:“我藏着的这个秘密就是:我刷牙从来不用高露洁。”

“那现在可是够了?”寒柔嘟了嘟嘴。

昆仑镜笑了笑,然后做出一副难得的正经模样来,对寒柔说道:“你还记得那事儿吗?就是当日来自未来的小倩来到巫山的时候,对我们说的未来将要发生的一些事情?”

寒柔挠了挠头,然后仔细一想,面露疑惑:“这有什么关系?”

昆仑镜无奈的看着寒柔,知道如果让她自己去想,估计黄花菜都凉了几盘她也不一定能想出个所以然来,当下只得老老实实的、原原本本的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给了寒柔,当然,在这之前该喷的还是得喷出来,不然怎么会痛快呢:“你还真是脑子让驴给踢了,你想想,小倩来到巫山当日的她,是三个月以后的她,而我今天就是把她给扔到了三个月以后,这似乎挺合情合理的,但你想过另外一件事没有,那就是,当日小倩说过,我们这些人,除了妲己,没有一个人会出现在小倩到达人间界的那个时间点,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我们还没过去···”

昆仑镜有些无奈的笑了,看来和寒柔讨论一些高深的问题,似乎是有些费劲,当下对着寒柔摆了摆手,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在三个月之后,或许要不到那个时间,我们,会因为一个非常特殊的情况而不会出现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而我想了半天,这最大的可能,就在轩辕和青儿身上。”

“他们···”寒柔一愣。

昆仑镜点了点头:“是的,但你也别太过当真,因为我看不见未来,所以一切都只是揣测。”

当然,有人忧愁着未来,自是有人欢喜着现在,覃铃和女娲石在女儿国里溜达了起来,这女儿国里毕竟全是女孩子,商铺里自然是什么是女孩子最感兴趣就弄什么,覃铃和女娲石一开始就想在这里逛逛,可兜儿里没钱,于是乎便去找到女儿国的国王,从那里拿到随便挑随便写就是不用付钱的承诺以后,两人又来到女儿国都城的商铺里面溜达,但两个人似乎也拿不走什么东西,于是乎又去把炼妖壶搬来,让他的壶中界当苦力使唤,不过带时候得把东西全给吐出来。炼妖壶习惯性的犯困,便丢给女娲石和覃铃一些小小的移动空间,让他们自己看着办,于是乎···

“娃娃!烂琴!这东西好好玩呢!”

“哈哈!石头,我觉得这东西不错,,你快点过来看呢!”

而不远处的小山丘上。

“轩辕大人,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轩辕剑灵突然说道。

“哦?说来听听吧。”青冥微微一笑。

“明天我们应该就能见到青儿大人了,”轩辕剑灵咬了咬牙,还是把心里的所想说了出来:“虽然我也不知道现在的青儿大人变成了什么样子,但是我一直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哦?”青冥一怔,旋即问道:“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预感呢?”

轩辕剑灵挠了挠头,冲着青冥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你知道,有的时候吧,预感这东西,就是陡然间就生出来的,很难说明···”

青冥的嘴角划过一丝微笑,其实他心里早就想到了一些东西,只是不方便跟其他人说罢了,包括轩辕剑灵在内。或许,有的时候,人不在于应不应该有那么一点小秘密什么的,因为有的东西,只能是自己知道,而且还不能跟别人说,所谓憋屈,大致也就是这么一个意思了。

其实有的时候说,珍惜现在也不是不无道理的,因为无论如何的去缅怀过去,过去也回不来了,但又不能一味的去幻想着未来,因为你不知道未来是个什么样子,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虽然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励志的,但有时候,日子也只能这样过——当然,你还得去抓住那些看似虚无缥缈的东西,就算到头来总是一场镜花水月、

“或许吧,”青冥对着轩辕剑灵点了点头,语气平淡之中夹杂着几丝释然的说道:“因为那是我选择的,不管成败与否,哪怕是为之付出一切,还是得到自己不想面对的结果,也只能接受,因为很多事情并不是你付出了最大的努力就一定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但倘若你付出了最大的努力,也不一定能得到,那就更加证明了这东西的可贵,而就算是得不到,有朝一日有机会回想起来,也是无憾的。”

轩辕剑灵有些无奈的看着青冥,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自然就很容易变成另外一个人肚子里的蛔虫,青冥的个性和脾气,似乎轩辕剑灵比谁都更清楚,这家伙只认自己要追寻的东西,哪怕是粉身碎骨也会去找寻,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青冥身上才会有那种你很难说出口但却很受人待见的魅力吧。

青冥突然站了起来,回过头看着轩辕剑灵,道:“我们出发吧。”

“出发?!”轩辕剑灵一愣,没反应过来青冥口中所说的话。

“是啊,”青冥点头道:“去朱雀国,让他们在这边待着吧,我们去把青儿带回来,然后回巫山去。”

轩辕剑灵无奈的笑了,似乎自己无法去阻止青冥的想法,当下只得道:“好吧,轩辕大人,我们去南边把青儿大人带回来。”

说完,轩辕剑灵身形一闪,化作轩辕剑来到青冥的手上,一道金光缓缓的在场中悄然绽放,然后渐渐的消失。

青冥嘴角划过一抹哂笑,然后将轩辕剑握在手中,化作一道金光往南方的朱雀国飞去。

战场,古往今来就是一个喜忧参半的地方。喜的是这里是一个成就梦想的地方,一将功成万骨枯,你若是那将,哪怕是踩在别人的尸骨上,那也是一件赚大发的事情;忧的是,倘若您一不留神做了那一将功成万骨枯里的万骨之一,那的确不是一件荣幸的事情。

所以,这里又像是一个赌场,赌资是自己的小命儿,要赚就赚个盆钵体满,要赔就赔个血本无归···这真是一个又刺激又潇洒又疯狂的赌局。

经过一天的激战,朱雀国和白虎国的军队已经人困马乏了,而双方的指挥官看上去并不像昆仑镜那样的无聊,大半夜的跑对方军营门口去演奏一出交响乐帮人家提神——当然,最重要的因素是这里是一片非常辽阔的平原,你要真的派人到对方那边去敲锣打鼓欢乐多,你也得想想自己的军乐队有没有可能在平原上跑过别人的骑兵不是?

犹如两场暴风雨中间的宁静,战场上安静极了,或许,无论是谁,都想在这拼杀而来的宁静中肆意的享受一番,毕竟也算是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儿,赶明儿是继续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还是在铁轨上袒胸露怀,那谁又说的准呢?所以,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待明日空嗟叹吧。

宁静的天空中,从北方传来一道金色的光芒,非常耀眼,如刺破夜空的光明一般,急速的往南边的朱雀军营飞了过来。

这光芒之中的人自然是青冥,只见他手中倒拽着轩辕剑,脸上虽然看上去好像是古井无波,但仔细一瞅。却能发现那眉宇之中,焦急和期许连成一线。说得直白一点,就像一个普通的小孩等着圣诞老人派发礼物一般,或许这一点都不为过。

时间缓缓的流淌着,不咸不淡,无非是人们喜欢给它做一些或美丽或丑陋、或欢快或悲伤、或感动或乏味的注脚,这些注脚们融合在了一起,我们便称它为日子。

是的,那些日子,充满了快乐和忧伤,一如在高高的山峦之上,轻轻的吹奏一曲相思之音,人生如梦一般,无论你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做如何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儿,到头来,有的东西,无论你是躲还是避让,都会在注定的那个时间点上,遇见那个人,那个音容笑颜···

青冥微微的低了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轩辕剑,不由得露出一个感慨的笑容来,是的,那些东西,无论你是做出何种动作,终究有一日,你会毫无悬念的撞上去,一如眼下。

“等一下。”

“嗯?!”

“对面那统帅有神明庇佑,你拿着这个,哪怕他是大罗金仙也必死无疑···去吧,我等你回来。”

虽然那过往的一幕幕无数次的在青冥的识海里翻滚着,但却没有如今日一般的强烈过,因为那个音容笑貌的主人,离自己,是越来越近了。

青冥用上了自己所能用上的最快的速度,终于是来到了朱雀国的大营之前,缓缓从天空降下。

“什么人?!”当然,在大半夜的,带着一阵耀眼的金光从天上下来,自然会让巡夜的朱雀人起疑心。

青冥看了眼前的这一小队朱雀人一眼,道:“我不想和你们动手,把青儿叫出来吧。”

“青儿?!”

“就是你们放出来的那个人。”青冥闭上眼睛道。

“哼,难不成你是白虎国那边派来的?弟兄们,把他拿下!”为首的朱雀人喊道。

当然,就在他喊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只觉一道金光从自己的身边划过,紧接着身子一沉,还没弄清楚是怎样一回事儿,他和自己身后的这些朱雀人便委顿在地,竟是被封住了筋脉,完全没了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

“这···”朱雀人惊呆了,这才想起眼前这个人既然敢一个人闯到此处,必是身手极度不凡,刹那间用惊惧的目光看向青冥,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不是白虎国的人,如果申公豹在你们军帐内,劳烦告知他一声,就说收债的人来了。”青冥背对着这群朱雀人,然后轩辕剑上投射出一道金光,隔空对着这一群朱雀人一点,竟是解开了他们被封住的筋脉。

一群朱雀人缓缓的有些难以置信的站起身来,然后往朱雀大军的方向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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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仙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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