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六章 冤家,我这身子

第一十六章 冤家,我这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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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六章冤家,我这身子

田板富的“不过”让胡子敬又开始紧张起来。

“是这样的,国土这块以前一直是汪县长在负责;这几年他也确实引进了几个项目;贸然让小雷县长去接手,恐怕还需要一个熟悉的过程,再则,我看这个分工,小雷县长的担子也不轻,毕竟是年轻人,我们该照顾还是得照顾啊;俗话说,做生不如做熟,我的意见,还是让汪县长继续分管为好,你们政府班子再考虑下,做些微调,胡县长觉得怎么样?”

田板富那“牡丹之笑”确实蛮具魅力,在这个魅力的感召下,胡子敬连连点头:

“还是田书记考虑周全啊。”

走出田板富的办公室,胡子敬还为自己汗颜;他有点想不通,一年多了,为什么每次进田板富这个办公室,自己都会感觉紧张,表现得很不自然呢?照理说,两人级别一样,都是一把手,只不过是正负班长的区别,不应该是这样啊?

古人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诚不我欺啊。

不过,胡子敬还有个事情没想明白,为什么田板富今天会答应的如此爽快呢?

胡子敬走后,田板富那“牡丹之笑”凋谢了。

他很不爽,极度不爽。

这是**裸的“抢班夺权”!

以前那个副县长,就是因为老和汪利权作对;汪利权就老向他抱怨,最后惹恼了田板富,才被他想方设法给整走的;不过田板富却也没占到面子,他的爱将,财政局长也遭了无妄之灾,和那个副县长一起,被掉往了其他县任职;书记县长每人被打了五十大板;但田板富一算下来,他感觉自己还是吃了亏。

以往自己还有个管钱的心腹,现在心腹没了,而汪利权的局面却没有得到任何改变,还是在政府那边被排挤,抬不起头;这让他很郁闷。更郁闷的是,现在看起来,至少这个副县长不是自己人了;那个财政局长呢?她会成为自己人吗?但起码目前还不是。

想起昨天汪利权向他汇报了分工会议的情况,他就来气。他还想狠狠的再骂他一顿。

昨天,汪利权是一脸狼狈来找他哭诉的,那神色,和被雷放灌了酒没有两样;

“人家才来,你就不会放下架子去拉拢一下?非得去逼,你以为你是YY小说的主角啊,虎躯一震,人家纳头诚服?人家才是主角啊,你看看,现在倒好;昨天被人逼得反灌酒;今天被人逼得丢了权。”田板富很生气。

“这个雷放是真有水平,还是来镀镀金的纨绔呢?”田板富心里也在琢磨。不管是那种,有机会还得拉拢拉拢。

怪就怪这该死的汪利权,什么事情都得老子来操心。

当然,有些话田板富骂了,有些话是在心里骂;即便是奴才,那也是家奴啊,总得照顾他的情绪。

“那现在怎么办啊?老板;要不,还是上常委会举手,咱们再卡他一回,看他敢不老实。”这是汪利权最后的希望了。

“你脑子不是进水了,而是进酒了。”田板富忍无可忍:“上常委会,你拿什么理由去反对一级政府组织作出的决议?强行反对?你不怕那个雷放告到省委组织部去,说我们搞一言堂,无理干涉政府部门的组织决策?再说了,就是反对通过了,让你来管,你敢像人家那样,拿帽子来保证,明年财政收入翻一番?你真是个猪脑子。”

田板富缓了口气,觉得也骂够了;才继续说:“其实,把你手头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扔掉一些是好事,你有几个矿在那,已经够你花的了,我会想办法把国土这块留给你,你得好生给我看好罗;其他的,该放手的就放一放,何必在意一点小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TMD连老婆买条短裤,都敢拿到陶瓷厂去报销。”

这下汪利权不敢吱声了。

“你让他们去闹腾啊;出成绩了,你这个常务副县长就没有功劳?县委就没有功劳?没出成绩,也不过就是一年的时间,到时候名正言顺的秋后算账;这可是白纸黑字写着的啊。也许,到那时候,你这个‘副’字,还可以去掉呢。”

一听到可以扶正,汪利权的脸色顿时发亮起来,咧嘴一乐,那满脸的横肉开始“四分五裂”。走过给田板富点上烟,他哈着腰说:“还是老板高瞻远瞩,不战而屈人之兵。”

这两句成语,还是他老婆逼着他学了三天才学会的。

汪利权这么些年,能升到常务副县长,除了对田板富的忠诚,还得益于他有个好老婆。

汪利权今年四十出头,他老婆比他小十岁;叫宇兰。

宇兰在当时的农村算有点文化,高中毕业后,当了民办教师;她长得很是妖娆,胸脯鼓,屁股翘。汪利权第一次见到她就魂不守舍;那时宇兰才二十岁。

汪利权这人没什么文化,靠着文革时期乱,当了红卫兵;因为胆子大,被公社革委会的头头看中了,才一步步混上来,在公社当了名干事。但他也有特点,好酒,贪财,而且好色。

一喝点酒,汪利权就会去找宇兰;宇兰也不躲他,但也没让他占多少便宜,顶多是摸摸屁股,碰碰**。

时间一长,汪利权便烦躁起来,有次,趁着酒胆,一把抱住了宇兰;宇兰也不挣扎,反拿手在他脸上摸了摸,另一手一把抓住他下面那鼓胀的命根子,媚笑道:“哟,还真是爷们啊。”

趁着汪利权发愣的功夫,退到床那边,轻轻解开两个衣扣,露出大半个白花花的**,一边拿纤手摸着,一边嗲声说:“可惜啊,你要是没婆娘,这,就归你了。”

汪利权一咬牙,扭头就走了;回家后就做出了他这辈子最为重要的一个决定,离婚;哪怕他老爹挥着扁担,追了两里地,也坚决的离了。

宇兰倒也爽快,看到他拿着离婚证;二话没说,连扣子都没解,将自己衣裳扯开,肚兜掀起,挺着白皙而丰满的**说:“冤家,我这身子,你还不来拿?”

那一夜颠鸾倒凤,过后汪利权才知道,宇兰还是黄花闺女。

和宇兰结婚的那晚,汪利权弄了宇兰两次;宇兰翻过身,倒搞了他三回;直到他喊“我的亲娘,饶了我吧;以后你说啥我都听你的”,才让他趴在自己**上休息,将奶头塞进他嘴里,然后说了句:“你以后可以不听我的,但一定要听田主任的。”

田主任就是田板富;那时他还只是公社的一名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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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上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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