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286.生死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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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茗风笑的温柔,揉揉她的头发,他柔声道,“我早说了,只怕你不给机会,已经等了这么多年,还在乎这几日吗?我等。”

杨晓曼走的那天难得的风和日丽,夏茗风到机场送他,他嘴上说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可心里却像被撕裂了一样,那些疼痛跳跃着占据他每一寸神经。

飞机起飞时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若她一去不回,他就彻底放手。

对于夏茗风年后忽然回家夏家众人都没过问,年还没过完他就开始新一年公司各大合作项目的策划工作芑。

倒是初五晚上回娘家吃团圆饭,一诺见他也在家里,众人都在忙活,她便拉他到花园里问话。

“二哥,你怎么回来了?晓曼呢?”他这次回来也没提前跟她说,很显然,他心情并不好,也不想大张旗鼓的宣扬他回家的消息。

他皱眉,眉目中是如水的冰凉,“晓曼去墨西哥了,我在等她。我想过了,如果这次她仍旧没有接受我,我就不等了。有些东西,就算再喜欢也有必须放手的时候。猬”

夏一诺再也顾不得夏茗风是她哥,上前踮起脚扒着他的肩膀前后摇晃,“我说我的好哥哥,你怎么这么傻啊,你自己都不争取还想让人家杨晓曼投怀送抱吗!”

她生气的拿出电话拨通了俞俊以的号码,那边是熟悉而调侃的声音,“呦,顾夫人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她知道他是在佯装镇定,用这么轻松的语气跟她说话不过是为了缓和彼此之间的尴尬气氛。

本来想说的话卡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她要说什么呢?杨晓曼去找你了,你别勾搭她?我二哥喜欢她,你不能碰她。

说这些吗?都不合适。

她已经伤他至深,再没有任何理由要求他为她做什么事情。

俞俊以听她一直不说话,便自顾自的道,“国际长途啊!您不是就想跟我这么干耗着吧!”

一诺回神轻咳两声,“最近好吗?”

那边是清脆的笑声,“我很好,没有你和念辰整天缠着我别提过的多逍遥了,早知道我就早来墨西哥了,这边儿的妞儿一个比一个正!”

一诺也随他笑了两声,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两人沉默了许久还是俞俊以先问她,“你是想跟我说晓曼的事儿吧!”

一诺惊诧,“你怎么知道?”

“她给我打电话了,不过天气有变,飞机临时迫降,她还没到这边儿!”

一诺心放下了大半,可是让俞俊以拒绝杨晓曼的话,她还是说不出来。

好像知道她心事似的,他爽朗的笑了笑,“茗风的心事我知道,晓曼到这边来我的态度也不会有所改变。不是她不好,只是我无法接受,也不会接受。”

一诺抿抿唇,“谢谢你俊以!”

俞俊以似乎与什么人说话,西班牙语,她听不懂,之后就听电话那头的他对她说,“放心吧,而且,也不用用这样同情而抱歉的语气跟我说话。俞大少那么多姑娘喜欢,你还怕我讨不到老婆吗?”

一诺笑了,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俞俊以你真贫!”

“又哭了吧,肯定难看的要命,都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还这么爱哭!”他声音顿了顿,长叹一声,“快别哭了,我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忙,就不跟你说了,有空再联系!”

杨晓曼再次启程是三天之后,台风稳定下来,她又中途搭乘去墨西哥的班机,终于在当天晚上赶到墨西哥。

灯火通明的墨西哥城,她忽然孤单的找不到方向,完全陌生的国度,完全陌生的人群,完全陌生的空气,连季节,都是陌生的。

易州大雪封城,而墨西哥城正是凉风习习的夜晚,温度适中,她给俞俊以打了好几通电话,没有人接。

索性便在附近找酒店住了下来,就这样住了好几天,俞俊以的电话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状态。

最后这个夜晚,她心情散漫的在码头晃荡,等累了就一个人往回走,却在中途被一帮黑人盯了梢。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来的,只是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酒店,具体是个什么地方她也不清楚。

里面跟她一起的还有不少亚洲女人,但似乎并不是来自同个国家的,她们说的话她完全听不懂。

外面那些健硕的黑人在用当地话讨论着什么,她也听不懂,只是看得出来他们笑的贪婪而萎缩。

他们都配有枪支,有几个试图逃出去的女人被击毙在当场。

她绝望了,出逃根本行不通,只能等待看似完全没有可能的解救。

她试图给外界打电话,可是身上早已经没了手机的踪迹,没有任何可以同外界联系的渠道。

前几天她都会给夏茗风打电话或者发短信,或者email报个平安,在接连好几天都打不通她的电话之后他终于坐不住了,毅然登上了飞往墨西哥的航班。

落地也是在夜晚,温度并不低,他却觉得浑身冰冷,整个墨西哥城那么大,他要到哪里才能找到她呢。

这样的茫茫人海,要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他很迷茫,迷茫的心痛的几乎滴血。

夏一诺的电话准时打了进来,他接了。

“到那边了吗?有没有联系上晓曼?如果明天还没找到就打个电话过来,到时候叫小白的人帮忙找!”

“如果找不到到时候还是通知警方吧,这样保险一些,我不想晓曼出任何意外!”他真的怕极了,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害怕失去,害怕永远也找不到她。

这边白东风怒了,抢过电话道,“夏茗风你吃饱了撑的吧,警方警方,你以为警察都是能办事儿的,我告诉你,那些吃皇粮的家伙,没几个有真本事!”

夏茗风大他几天,不过这么多年他也从未叫过他一声表哥,一是因为他少年时荒唐胡闹,流里流气的。二是确实习惯了。

“嗯,好吧,明天我再给你打电话!”

他尝遍了找人的苦楚,一天一夜的不眠不休,一天一夜不停的追踪,各种方法都用尽了,回到她最后下榻的酒店时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气馁极了,心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疯狂燃烧,抬手把桌上的玻璃杯摔得粉碎,他骂了一句,而后打电话给白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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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相许:部长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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