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9)走自己的路
萧阳没有听过楚行昌大哥给楚行昌所讲过的这个故事,也没有谁跟他说过做人一定要做实事,不能够光说废话,这样既讨不到好又只会惹得一地的讨厌。
但是,这些年来,萧阳在做的,却一直都是实事,所以他现在要做的,自然也是实事,他只追求实事,也只做实事。
他现在要做的实事就是狠狠的揍楚行昌一顿,做自己心中所想,并借着楚行昌大哥的压力而努力修炼,所以,他自然不可能轻易的就饶过了楚行昌。
在归元宗内十年,萧阳一心向武,以与他年龄不匹合的心智,默默忍受和坚持,很少和人说话,更基本上没有和谁说过废话。
这个关键的时刻,他自然不可能和楚行昌说上一句废话。
他的拳头狠狠落下,代表的就是他的话语,代表的就是他想和楚行昌所说的一切,他讨厌他,所以今天就特意来打他,他还要告诉他,他想打人,不需要理由和借口,他想打所以就打,他打那么就一定不会放水和留手。
“啊!”楚行昌的惨叫声还在继续,四周观看的人越来越多,萧阳的拳头还在继续落下,他没有理会四周的人,面容一直平静和肃穆,不管是震惊,激动,复杂,在议论着的,在暗暗叫好着的,他都没有在意。
拳头落下,萧阳不会管楚行昌能不能听懂,会不会明白。
他只求武道,只求压力来修炼,是以他不求楚行昌能够听懂他任何的话,能够听懂他拳头上所传达而来的声音,他只要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他只要自己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说的是自己想听的就好!
“啊!”楚行昌的惨叫叫得越来越惨,声音变得越来越小,随着萧阳那有声却无情的拳头落下的次数越来越多。
楚行昌身上的伤越来越多,越来越重了起来,全身上下不知道多少处红肿破血,此时他早已经没有了之前被人围绕的威风,一脸的高傲早已经被打碎,凄惨的就好象一个偷了东西被发现被毒打了一顿的叫花子,本来还算英俊的脸早已经变成了一个吓人的猪头。
四周,在楚行昌越来越小但却越来越惨的惨叫声中渐渐变得安静,然后是平静,再到寂静,寂静得到最后让人感觉到了一丝冷,这冷慢慢加重,最后让人感觉到了一股莫明的压抑。
来观看之人,大多都对楚行昌怀有恨意,因为他们大多都被楚行昌捉弄和欺压过。
萧阳出手教训楚行昌,本来人人都是有点兴奋甚至激动,但是渐渐的,看着场中萧阳下手越来越重,越来越好象没有停手的意思,越来越疯狂的样子,看着萧阳那都已经染了血的拳头还在落下,众人渐渐从刚才的兴奋和激动中醒悟出来,对楚行昌没那么恨了,对于萧阳这里,却莫名的产生了一丝敬畏和害怕。
萧阳落拳,下脚,他自然不可能会在乎四周人的情绪,更不会去照顾他们的感觉,他想做的事,决定了要做的事,决定好了尺寸,没有到位,不可能就这么停下,所以,他还在继续。
砰!
终于,当又一个拳头落下收起完毕的时候,萧阳站直了身体,平静而肃穆的面容上,微微一紧,彻底的松了开来,他居高临下,看了一番就躺在自己脚下如死猪一样的楚行昌,很满意的点点头,才算是彻底结束了这一场虐待式的殴打。
“啊!”此刻的楚行昌,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被殴打的伤,他满头是血,衣衫多处染红,呼吸都变得有气无力起来,但是,当萧阳又平静的扫过他一眼后,他整个身体忍不住剧烈的颤抖,仿佛见到了地狱里的魔鬼一般。
对于萧阳这里,他已彻底的从刚开始的愤怒嫉恨到了现在的深深的害怕,深深的恐惧和不愿接触,不敢面对,不敢想象。
刚才的那一顿打,太过恐怖!虽然只是短短一盏茶的时间还不到,但却让楚行昌如经历了几千几万辈子的沙漠旅行,那种煎熬中的绝望和恐惧,他光想有想都会全身感觉如堕冰窖,刺骨的冷,冷到让人灵魂都要破裂。
萧阳那种打人时候的平静和肃穆,没有魔鬼的狰狞,但却比魔鬼还要更怕人,特别是那双眼,打人时候发出一种绿油油的光,那种光中的所潜藏的莫名情绪,看了简直叫人绝望。
这一顿打,楚行昌对他只怕一辈子都会有阴影,以后提到他只怕都会惊恐,更不敢看向萧阳那双眼。
萧阳收回眼光,他能感受到楚行昌此刻对自己这里的深深恐惧,但是他并没有在乎,打一个人若是都不能打得令他害怕,在他看来,那才是真正的失败,不像真正的打人。
确定楚行昌受的伤已经够重,殴打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再继续下去,萧阳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打死了他,他很清楚如今楚行昌的伤势,这个家伙虽然不至于会成伤残人士,但没有个一年半载的,却是别想着就能彻底的恢复过来。
这种伤势,很符合他的要求,是以他很满意,收了手后就很干脆的转身走开,并没有对楚行昌说什么威胁的话,也没有在楚行昌身上吐吐口水之类的。
抬起头,第一时间看到的,就是四周那一双双死死看着自己的眼睛,还有那一张张张大了的嘴,那嘴是欲惊呼却又害怕得忍住的样子,是伴随着渐渐麻木到产生了害怕,
萧阳很平静,他知道四周众人都在想些什么,在震惊些什么,但是他却并不在乎,而是一路很平静,往着自己所住的宿舍就走过去,步履平静,但却一往无前的坚定。
一路之上,所碰到和遇到的人,一个个都不由自主为萧阳退让到一边,当萧阳抬起眼看去的时候,他看到的总是一个个敬畏和有点害怕的目光,而不是像看到一个打了坏人后的英雄,目光中没有敬重,有点只是害怕和恐慌,还有就不怎么敢面对。
但是,萧阳却并不怎么在意这些,他要走的路,他要做的事,从来都不是别人一个眼光就能阻止,也从来都不是只看别人的眼光。
这些人或许以后会因为害怕他而更加的疏远他,但是他不在乎,因为真正在乎和在意他的人不会因为他一时而显露出来的暴戾就远离他,况且这十年来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一个人走一个人的路,他不需要别人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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