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是性还是爱】
激情过后的我感到极度的疲惫不堪，没想到，住了近一个月的医院，身体竟然差到如此程度。玲儿也说她浑身酸软，爬不起来，怪我刚才太投入了。
“那今天就不去了吧。”我搂着她，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光洁的背，玲儿的脸依然红潮未褪。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早上七点，我们足足“奋斗”了近一个小时。
“不行呀，今天还有很多事儿呢。你给我定个闹钟好不好？九点钟叫我，我晚点去，但是一定不能不去！”亲了亲我，她合上了眼。很享受这种抱着她睡懒觉的感觉，调好了手机上的闹钟，抱着玲儿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屋子里静悄悄的，怀中的玲儿已然不见。看了看挂钟，十二点。看来实在是太累了，刚刚出院就做如此剧烈的运动，而且还不知道昨晚在玲儿身上疯狂了到底多久，再好的身体也吃不消啊。
今天还要去萍儿去新屋呢！糟糕！想起了今天与萍儿的约定，我忙起了床。床上已是一片狼迹，匆忙收拾了一下，避免让萍儿或者玲儿妈妈看见。房间里到处都没找见萍儿，我拨了她的电话。
“你醒啦，懒虫！我跟着干妈来市场买菜呢，一会就回家！”萍儿身边传来玲儿妈妈的声音:“让他多躺会儿。”
“听见没？干妈多疼你，都中午了还让你多躺会儿。唉，多好的命啊！哪里象我，一大早就等着您老人家，可您却偏偏赖着不起来。”
“我…不是这样的。是玲儿…唉，你回来我再告诉你！”想解释，可又找不出理由。难道告诉萍儿，我今天早上和玲儿激情了一个小时？萍儿一通牢骚之后，“愉快地”挂了电话。
趁她们还没回来，我把床单那些都洗了，换了吧。想到此，我忙了起来……
萍儿她们刚进家门，我也刚刚全部弄好，还三下五除二冲了个凉。阳台上那些床单被套和我与玲儿的衣服被风吹的哗啦啦地响。萍儿扫了一眼阳台那些，满脸的不高兴。进了家门之后就跟着玲儿妈妈进了厨房，再也没出来过。我也跟了进去，却被玲儿妈妈赶了出来。
“男人不要进厨房。”玲儿妈妈说道。我立刻笑了出来，玲儿上次不也是这么说的吗。见我尴尬的样子，她也笑了。
“你找乖女啊，等等，我叫她出来。”走到了阳台上，点了支烟，心里盘算着怎么向她解释。
“又抽烟？医生不是交代过么？出院之后少抽烟。”萍儿把我的烟抢了过去，自己却抽上了。
“萍儿，我……”
“想说什么就快说，人家还要跟着干妈学手艺呢。做出来以后还要伺候你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老爷。”萍儿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又转过了头。
“萍儿……”我还是结巴着，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
“不说我走了！”
“我到底怎么了？到底哪儿得罪你了？”受不了萍儿这样对我，口气重了起来。
“哈哈，你还问我？自己干了什么心里清楚。”萍儿与我对视着。
“我…没干什么。”口气软了下来，看来萍儿是真的都知道了。
“没干什么？好，那我问你，阳台上这些床单被套还有你的衣服哪里来的？平时都是我帮你洗帮你晾，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变的如此勤快？”萍儿的眼里出现了一种我以前从来没见过的东西，我无语。
“你根本不在乎我。昨天约好了今天一起去新屋的，可我等了一上午，就是不见你出来。家玲也没出来，你说我怎么想？”萍儿的眼睛开始红了。我又无语。
“你就那么等不得么？你们男人，都是色鬼，没一个好东西！”眼泪在萍儿眼眶里打着转。我再次无语。
“我真的要好好考虑了，你对我到底是爱来得多一点，还是性来的重要一点。”眼泪掉了出来，萍儿转身就要走。
“萍儿！”我拉住了她的手，她站住了，肩头开始耸动。
“对不起！”我说道。
“放开我，我没工夫吃醋。也没那个本钱，我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个二房，说的话哪里管用？放开我！”萍儿没有转身。
“原谅我吧，萍儿。是我不好！”
“放手，听见没有，再不放手我喊干妈了！”萍儿喝道。缓缓松开了手，萍儿跑进了厨房。
烟头掉在了面前的地上，还在冒着青烟。可一升到我的腰部，就被阳台外的风给吹散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慢慢地回到了玲儿的房间，倒在了床上。这是萍儿第一次不理我，第一次这样对我。以前吵嘴总是哄两下就好了，可这次……
乱极了！耳边都是萍儿从厨房传来的哭泣声和玲儿妈妈的劝慰声，满脑子都是萍儿、玲儿地来回变换着。我把头埋入了枕头，心里一阵阵发酸。
英凡啊英凡，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早上你就不能忍一忍吗？明知道这样做让萍儿知道了不好，为什么还要那样做呢？我发现自己变的比较没有克制力，自从萍儿对我说要做二奶我就开始放纵自己，完全没有替萍儿着想过。总是在逃避着，总是在为自己找着理由。难道就因为萍儿爱我，因为萍儿说了要做二奶，我就可以不顾及她的感受了吗？
真该死！重重地锤了一下床。萍儿为我着想的地方太多了，萍儿为了我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我还这样让她生气，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我恨上了自己！不能再让她受委屈了，一点点都不能……
倒在床上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见敲门声响了起来。
“小凡啊，出来吃饭吧。”玲儿妈妈的声音。
“好的，我就来！”我翻身坐了起来，强堆出一副笑脸出了房门。
饭厅里空无一人，厨房里传来萍儿与玲儿妈妈的说笑声。呵呵，有苗头，趁这个机会赶快找她认个错，没准就原谅了我。我忙进了厨房。
“你来干嘛？干妈不是说过不让你进来的么？英大爷！”萍儿端着两碗饭迎面遇见我。
“萍儿，不生气了。我刚刚想过了，是我不对。不应该那样，我向你正重道歉！”我谄媚道。
“我也想通了，为你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所以，以后我都不会再生气了！”萍儿把饭往我手上一塞，又转身进了厨房。呆呆地把饭端上饭桌，又呆呆地站在厨房门口。
“要吃饭自己动手，我不是你请的保姆。对不起，请让让！”萍儿端着盆汤又出来了，我赶忙闪在一边。
“小凡啊，你去洗手。饭我已经给你乘好了！”玲儿妈妈在厨房里喊道。我又呆呆地去了卫生间洗手，满脑子想的都是萍儿刚才这番话里的意思。
“干妈！你怎么老宠他？”厨房里传来萍儿与玲儿妈妈的对话。
“乖女，你这就不懂了。生气归生气，饭总是要他吃的，饿坏了算你的啊？”玲儿妈妈说的话让我鼻子一酸，多象我妈说的话啊。
饭桌上，我与萍儿还是不说话，只顾着低头吃饭，倒是玲儿妈妈老给我们俩夹菜乘汤。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因为我怕说错一句又让萍儿生气。一顿饭就这么尴尬地吃完了，看着她们收拾碗筷，我又想站起来帮忙。
“小凡，你歇着吧。男人不要碰这些东西！”玲儿妈妈冲我努努嘴，意思是让我回自己房里去，然后她就进了厨房。
“我记得某个人说过，和心爱的人一起做家务是种快乐。这个人和起码两个女人都这么说过。”萍儿见我转身，冒了一句。
“是啊是啊，是我说的。”我忙又转了回来，冲萍儿笑道。
“没什么了，你该干嘛去就干嘛去。”萍儿也进了厨房。我又开始发呆了，以前怎么一哄就哄好了，这次却怎么哄也不行呢？
回了房间，又倒在了床上。过了不久，客厅里忽然传来了萍儿的哭泣声。
“干妈，你说他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以前他都不是这样的。”我偷偷跑到门边，拉开一条小缝，耳朵贴了上去。
“乖女，我理解你啊。哪个女人会放的下呢？吃醋是难免的，你忍忍就好了。小凡对玲女和对你都很好的，都是真心的啊。”
“我也知道，可是，呜……”萍儿哭的更大声音了。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乖女不要哭，跟他讲清楚，以后不要再让这些事情出现在你面前就好了啦！”玲儿妈妈慌忙安慰她。
“我也想说，可你瞧他那个样子，嬉皮笑脸的…咯咯…呜呜……”萍儿忽然笑了出来，大概觉得不对，又哭了。
忙把门关紧，又偷偷地上了床，脱掉衣服就钻进了被子。呵呵，萍儿是故意这样的啊，想起她刚才又哭又笑的样子我也忍不住笑了。
不过，以后绝对不能再刺激她了。虽然说她很大度，甘愿做一个二奶的角色。可她是女人，一个标准的女人，一个深爱我的女人。我与玲儿发生关系对她来说肯定暂时不能接受，就象她不让我对玲儿说我与她的关系是一样的道理。胡思乱想中我又睡了过去。
敲门声把我惊醒了
“进来！”我叫道。
门被推开了，萍儿慢慢走到我的身边坐下，我忙坐了起来。
“你睡的真死啊，是不是养足了精神准备晚上再去折磨家玲呢？”她的眼微微有些肿。
“没那回儿事！我睡着是因为…太累了！”
“能不累嘛？身体刚好点，就……”萍儿的表情明显就是在吃醋。
“不是的，是身体还没好！”我忙分辩。
“不用解释，解释等于掩饰。”萍儿若无其事地说道。
“我是身体虚弱才会睡着的！”我勉强说出了一句完整且大声点的话。
“你当然虚弱啦，从昨晚到今早，不虚弱才怪呢！”萍儿接着讽刺我。
“我…我哪有？”我的声音高不起来了。
“管你有没有，都跟我无关了。我来是告诉你，我明天回上海。开心了吧？没我这个眼中钉，你和你的玲儿随便怎么样都行了！”萍儿说完，站起身就要走。
“不要…萍儿，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一把就把萍儿拽倒在床上。
“放手！放手啊！你…这只猪！”萍儿对我又打又咬。
“萍儿，我不会放手的。如果你要走就把我的手咬断吧！昨天晚上是我不对，我喝多了，于是在睡梦中就把玲儿当成了是你，结果，今天早上我又忍不住……”我急忙解释。
“不听，我不要听！”萍儿依然闹着。
“是我错了，萍儿，别离开我。你知道我对你的爱是怎样的，没有了你我真的宁愿去死。”手一直搂着她没有松开。
“不要再对我说这些，我也不会再相信了。你放不放？不放我真咬了！”萍儿盯着我的眼睛，见我还不松手，她低下了头。彻骨的痛传来，我的手被萍儿咬出了血。
呆呆地望着她，她看了看被她咬烂的手，咬出血的手，又抬起头，呆呆地望着我，那双曾经妩媚的眸子里充满了歉意与忧伤。
“萍儿，你咬吧，是我不好，哪怕咬断了都行，我只求你不要离开我。萍儿，你难道忘记了我们在上海的日子吗？”
“哇……”萍儿扑进了我的怀里，紧紧搂住了我。
“我知道错了，求你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好吗？你难道忘记了我们都曾经发誓永远不离开对方吗？”我难过的说道。
“凡，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忘。我好难受，你知道吗？我忍得好难受，从来没有过这样，见你和家玲这么晚都不出来，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想哭，可我哭不出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上午都在发呆，我知道这样不好，可…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好那样对你，对不起！对不起！”萍儿放声大哭。
两个人的心又贴近了，应该说比以前更贴近了。看见她在怀里渐渐安静下来，我才松开了手。
“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后来做了个奇怪的梦。”我开始解释。
“什么奇怪的梦？”萍儿抬起头。
“就是…就是很那种的梦。”忽然发现，在萍儿面前我会感到害羞。
“什么梦啦？你……”萍儿忽然意识到了，满脸通红。
“对对对，就是那种梦，我与你……”我忙说道。
“鬼知道是和谁？”萍儿白了我一眼，那双眸子又开始变的妩媚。
“真的是和你……我发誓！”我抬起了右手。
“那…后来呢？”萍儿抓住了我的右手。
“后来…就按正常程序发展下去了……”我傻笑了起来。萍儿肯听我解释，就说明她原谅了我，心里好开心！
“什么叫…叫按正常程序发展下去了？”萍儿又羞又急。
“就是我和你…**了嘛。”我又害羞了，萍儿搂紧了我。“结果，今天早上起床发现玲儿与我都是赤身**。后来我才知道，我把她当成了你！”
“……她知不知道？”萍儿紧张地抬起头。
“应该不知道吧”我想了想，的确玲儿没有一点吃醋的意思。
“那后来，你们……？”萍儿放下了心，又开始着急知道后面的事儿。
“后来…后来，你也知道，男人早上的情况。很那个的，对吧？”我再次害羞了起来。萍儿的嘴撅了起来，我慌了。可她又笑了，推开我，就要往外走。
“萍儿，你……”我一下子蒙了。
“去拿药箱，你的手流血了。等会回来再听你解释。接着编吧，给你时间慢慢编！”她的眼睛在笑，很媚的笑。我知道，萍儿又回到了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