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话没说完,就垂下眼看了看乖乖窝在自己懐里的小女人,戏_逗她,「本王就不用吃了,还没吃你就受不住,没用的才一回,你不只起不了床还生病了,这要是吃了,你不就要永远躺在床上?」

没羞没臊的,文知艺脸红透了,也不知道怎么回嘴,就算知道也说不出口。

他是蛮人,脸皮厚,她不跟他一道,只能采用老办法,闭着眼睛、抿紧唇,死活不开口,也不睁眼看他。

鬼戎见怀里人儿,粉晕从白玉般的小脸延伸到耳朵,再到脖子,接着连绵至被子掩住的冰肌玉肤,手终于忍不住伸进被子里,感觉如摸到上好的古玉,温暖嫩滑,又如细腻润洁的羊脂,雪馥芳香。

他顺着那虽青涩却柔美的曲线,来来回回摸了个遍。

欺负人还不算,嘴巴上还要占便宜。「虽然鹿茸你不能吃,但这边的肉若要长大……」被窝里的贼手袭上娇嫩的丰盈,又揉又捏。

「可不能缺了营养,燕窝要天天吃,这样本王的艺娘才能快些长大,把这身子养得更结实。」

见怀里的小女人羞躁得整张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他继续恶意相逗。「这样才好给本王养个儿子。」

文知艺被逗得实在没法,只能在被子里握住那双作乱的大手,娇声反抗道:「说得爷好像没儿子般,难道就缺艺娘的儿子了?」

的确,他是有好几个儿子了,但就缺她给他生的儿子。

「你的爷是不缺儿子,可一想到你这小丫头的身子里怀着本王的种,本王就不由得内心兴奋,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呢?还不是大鱼大肉吃多了,甫一看到她这样的清粥小菜,来了兴头罢了。文知艺在内心叹了口气。

看她爹宠女人的样子就知道,刚进府的总是要宠上一段时间,等再见到更新鲜的,转身便忘了旧人。

男人喜爱一个女人的时候,恨不得给她摘星星揽月亮,要是兴致过了,那翻脸比翻书还快,瞬间就丢到脑后去。

文知艺内心是很清醒的,但饶是心中雪亮,却也敌不过男人的手段,心口微荡,面上露出娇羞又欢喜的神色来。

见她虽不应他的话,但脸上是掩不住的娇羞。鬼戎内心便认为,这小女人是想给自己生儿子呢,只是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两个人窝在被子里,耳鬓厮磨了一番。

幸好现在是大白天,鬼戎也不打算做个昏君,与喜欢的女人缠绵一阵,叫了晌饭一起吃了,等看着她喝下药,躺下休息,陪了她一会儿就离开。

文知艺这一觉睡得很好,没梦,或许因为有点风寒的关系,整个下午也未醒过,将醒之际,就感觉身边有个人,握着她的手,似乎靠在床头坐着。

她正准备睁眼,就听到有人在外头禀报的声音。

「大汗,内务府已着人来报,宫中的前朝妃嫔及宫女、太监人数已经点算清楚了。」

「嗯。」她身边的人只低低应了一声,然后响起翻纸的声音。

文知艺睁眼看了看,原来他正在看书。

外头的同福却没走,踯躅了半天也没敢吭声。

鬼戎把注意力从书本里稍稍拉出来一些,随口问道:「还有什么事?」

「回大汗的话,内务府来问,那些妃嫔是否充入宫中?如大汗允了,现在就能安排人来给大汗侍寝。」

不过说是这么说,但同福觉得大汗现在的心思可都挂在屋里那位主子身上,这马屁恐怕是拍到马腿上了。

鬼戎想也未想便道:「不必了。告诉内务府,全部没入奴籍,在宫中做杂役。」

「是!」同福应声退下。

鬼戎随手把书反盖在床头,他刚发现她醒了,低头笑着问她,「醒了?让本王看看你如何了。」

说着就探手来到文知艺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

「一点热都没了,太医说上午退了没用,要看晚上才行,很多人都是这个时辰复烧,甚至比发病的时候更重。」

文知艺一直盯着他看,想着他拒绝收下其他的宫嫔,以及他现时对她的关心,心里就暖暖的。

她拉下他的手,柔声说:「奴谢谢爷的关心,时辰也不早了,奴起来伺候爷歇息吧。」

他按着她的手,不让她动。「不用了,本王先前已经洗漱过了,再说这样的事本王自己就可以,不用别人伺候。」也不是青金没这些规矩,而是他本人嫌麻烦。

他看她脸上还有些疲累之色,拍拍她。「睡吧,明天就能完全好了,有精神了才能陪陪本王。」

最后一句话好暧昧,她选择忽视,翻个身背对他。

他扔了手中的书,窸窓翠窣地脱去衣服,贴上她的背,大手跟着伸进被子里来,在她的胸口揉搓几下。

就在她以为他还要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他却不动了,没一会儿,便听到微微的打呼声。

文知艺傻眼,这样就睡了?

文知艺的病情来得快,去得也快。鬼戎又舍得在她身上使药,什么好东西只要太医点头说可行,就往她那里搬,陈嬷嬷和文画也开心,搬来了就弄给她吃,没几日病不但好了,还胖了一小圈。

而病一好全,宫里的事就都到了她手上。转眼一个月去了一大半,宫里行事也渐渐有了章程。

现在后宫只有她一个妃嫔,要管的事情也不少,衣食住行哪样不需费心力?好在有陈嬷嬷和文画帮着,她又学得快,虽是生手,倒也不忙乱,加上背后有鬼戎给她撑腰,那些奴才也不敢欺主。

鬼戎攻陷大夏都城,三天后登基,登基仪式简单隆重,改国号为金,年号为元隆,而他就是金朝的第一任皇帝元隆帝。

正式称帝后,鬼戎的一些习惯也改了,臣子和宫人们都开始称他为皇上,他也自称为「朕」,文知艺也随大流,房里两个人胡闹的时候,就叫他「万岁爷」,有外人在才老老实实地叫皇上,平时的自称也改为「臣妾」,只有私下两人时才称「奴」。

他不似前朝的废帝,很是勤勉,刚登基事情也多,一忙起来顾不上吃饭睡觉是很正常的事。

青金尚武,本来文臣就不算多,还不少都滞留在原本的领地,正在赶来的路上。

一个用武力争夺的政权,新皇帝手中掌控的军队权力自是不用说了,他自己本身也是个武艺高强的人,但朝内和治政,用文臣的地方显然要比武将多,可现在手下文臣又大多是前朝的旧臣,新皇根本不信任,因此这劳苦的就是自个儿了。

今日文知艺一看时辰,都过晚膳时间了,可皇上还没来用膳,她唤文画进来,「去问问同福,看皇上现在在做什么?」

文画应声出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回来了。「皇上正跟几位大人在议事呢,一时半会怕是来不了。娘娘要不然先用膳?」

她是饿了,但不等他回来,她不会用膳的。「我等皇上回来一起用。」

「娘娘要不先用些糕点吧,奴婢看小厨房里新蒸的雪花糕和百果糕颜色甚好,娘娘前两天用得多了,这小厨房的嬷嬷见了,这些天日日准备着呢。」

文知艺迟疑了下,还是摇头。「我等皇上来了再说。」

文画心里不明白为什么娘娘这么受宠,还这样小心翼翼的,明明此时可不比以往,娘娘现在的宠爱直逼以前的文昭仪,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但她也不敢再说什么,立到一边,心里希望皇上早些来,别把她的娘娘饿坏了。

这时在御书房,鬼戎正对着文华大发脾气,把一本摺子甩到他脸上,怒声道:「南边的庆远柳州发生骚乱,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压着摺子不上报,要不是朕事先安排了人督察,等这事越演越烈,你要怎么收场?」

他厉眸横瞪,狠声道:「用你的项上人头来抵吗?你的人头顶得上朕的皇位吗?」

雷霆震怒之下,全殿的臣子没有一个不害怕的,文华更是趴在地上直颤抖。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这是微臣的错,是微臣管教不周,因为近段时间皇上登基、颁布诏书是头等大事,这些摺子便延后审理奉到御前,微臣记得是周大人专管南边的摺子,周大人向来勤恳,微臣就放下心来,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鬼戎的眼睛眯了起来。

这老狐狸,真当他是以前那个没用的废帝吗?不过,他也真是聪明,若不是他知道文华和周安是政敌,还真会相信文华的说法。

「喔?是吗?周安你怎么说?」

周安早怕得说不出话来了。「微臣、微臣冤枉啊,微臣根本没碰过那摺子啊!」

「那这摺子上为什么有你的印信?周大人的印信可是随身携带的。」文华的副手在此时也踩上致命一脚。

周安并不是个好官,鬼戎要除他,正愁找不到好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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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朕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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