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尾声

@【尾声】

春宵一刻值千金。

洞房花烛夜本该是旖旎的夜晚,但此刻新娘的语气里,隐隐透着一丝无奈——

「相公,你不懂的话,让我来吧。」

「这是做丈夫的事,怎么能让娘子来。」新郎官坚持维护做丈夫的尊严,接着安抚妻子,「你再忍忍,我很快就找到了。」

见他竟摸到她后庭去了,她低呼一声,「啊,你摸错地方了啦,都说我来,你看你摸到哪里去了?」她逼不得已只好抓着丈夫的手,领着他进入正确的门户,否则再这样折腾下去,到明儿个一早,说不得两人还没办法圆房。

她也不知该喜该愁,丈夫竟一直守身如玉,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且他先前竟连春宫图都没瞧过,所以洞房这晚,连门在哪里都不得其门而入,搞得她这个黄花大闺女得亲自为他领路。

幸好出阁时,村里的一位婶子塞了一迭的艳情画给她,要她好好参详参详,将来好伺候丈夫,如今她深深感激那位婶子,要不是靠着那迭艳情画,说不得她眼下也同他一样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届时说不得忙了一宿,两人还找不着正确的位置呢。

她粉唇忍不住吐出呻吟,「啊嗯唔……」

他吓得急忙停手,「很难受吗?」

她睁着湿润的美目抓回他的手,娇声道:「别停……」

「可是你在叫?」他有些迟疑。

「这表示我很舒服,快继续,别停下来。」

他半信半疑的继续揉捻着她的花穴,她不时吐出的低吟声回荡在他耳边,令他血脉喷张,下腹越发硬挺,直到沁出蜜液,他这才有些不知所措。「湿、湿了。」

她两手勾着他的颈子,娇嗔的催促,「那还不快进来。」

「那、那我进来了。」他吞咽了下唾沫,挤入她两腿之间,清俊的脸孔早已涨得通红,小心翼翼的将下腹的昂扬一举推入花径。

她痛得拍打着他的肩,叫道:「啊,别一口气进来。」

他慌张的想退了出去,结果膝盖不慎往前一滑,他的昂扬整个没入花径里。

她尖叫一声,倒吸一口气,十根手指紧紧陷进他的肩头。

他也倒抽了一口凉气,那湿热的窄径紧紧包裹着他的硬挺昂物之物,传来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感,他很想抽动,但她适才的尖叫声听起来似乎带着痛意,令他蛰伏着不敢乱动,紧张的询问:「怎么了,很疼吗?」

她又掐又捏着他的肩背。「疼,当然疼,谁让你整个滑进来,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那怎么办,我退出去?」他身子微微一动,她又尖叫一声,他赶紧停下来,不敢再动。

她拍打着他,催促道:「你、你别停呀,像适才那样动一动。」

「可你不是疼吗?」

「方才你一动,我好像感觉有点舒服,你快动一动。」

「好、好,我动、我动,你别急。」他哄着她,试着像先前那样动了下。

她眯起眼,唇瓣逸出一声轻吟。

他听出来了,那是一种舒爽的吟叫,他急忙再动了几下,她两手搂着他的肩颈,嫩白的娇躯偎着他,彷佛想索求更多。

「就是这样。」她的气息轻吐在他耳畔。

受到她的鼓励,他卖力的开始抽动起来。

洞房这晚,两人从一开始的生涩摸索,到最后水铃钰几乎喊哑了嗓子,腰肢都快折断,丈夫还性致高昂,将她翻过来覆过去的折腾着,弄得最后她不得不讨饶,「相公,不早了,咱们睡了吧,别再做了。」

「娘子累了吗?好吧。」他意犹未尽的终于肯停下来,搂着爱妻,心满意足的一块入眠。

两人的长发交缠在一块,面颊贴着面颊,嘴角噙着幸福的微笑。

此刻屋外夜空里,一轮皎白的圆月俯视着人间,散发着温柔如水的清辉,朗朗星空,彷佛昭示着明日将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所有的风雨波折都已成为过去,往后的岁月将如同此刻一样,月圆人也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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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掌柜求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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