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什么?他……虐待你?」如果赵德将军现在就站在他面前,他肯定会毫不考虑地砍死那个大恶人。
「他强迫我做那件事,若稍不如他的意,他就把我打得遍体鳞伤,那一段时间,我真的好想死……」
「如意姑娘……」看着如意闪着泪光的美目,不知怎么的,车涛竟然有心痛的感觉。
「抱歉,我失态了。」如意抹去眼角的泪,勉强微笑道:「就在我最困难、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有人对我伸出援手,那个人就是炀洹贝勒。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可能是我身上不小心露出来的伤痕让他瞧见,进而知晓我受虐待的事。如果不是他,我想我很有可能就死在西藏了!」
车涛百份之百相信如意说的每句话,可是对炀洹的善行,他还是抱着存疑的态度。「如意姑娘,贝勒爷他是怎么救你的?」
如意笑着说:「他问过我的意愿后,就跟赵德将军要了我。」
车涛又再次领教了炀洹强横的行事风格。「赵德将军他肯吗?毕竟你是他花钱买来的。」
「花钱事小,人命才是最重要的,一个亲王加上一个贝勒,赵德将军知道自己是得罪不起的。他甚至不敢收爷的钱,就把我免费送给爷了!」
「所以说,你跟着贝勒爷是为了报答他对你的救命之恩?」
「没错。」
「可是,我还是不懂。贝勒爷生得这般俊美,你当真一点都不喜欢他?」
如意不禁噗哧一笑。「那我问你,你觉得泠水跟我,哪一个比较美?」
眼前的美人儿眼波流转、巧笑嫣然,车涛不由得看痴了。
「你看什么,快回答我啊!」如意催他。
「是……是你比较美。」车涛面红耳赤地说着。
「这不就对了!」如意微笑道:「爷喜欢泠水甚过我,这和我对爷的感情没有爱情的成分的道理是一样的。喜欢一个人,是喜欢这个人的全部,外表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是、是贝勒爷他没有眼光……」车涛本来想安慰如意,谁知道说出口后感觉全变了,好象变得有些暧昧。
「哦?」如意没有发觉到车涛别扭的表情,她开玩笑的说道:「你的意思是,你比他有眼光罗?」
车涛更加别扭,而如意自己的脸也红了,她也觉得自己好象说了不该说的话。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过了一会儿,如意不得不打破僵局:「真是的,我今晚话还真多,耽误你这么多时间,真不好意思,我先告退了!」
「如意姑娘。」
听见车涛的呼唤,如意止步并回过头去,只见车涛真挚的双眼在黑夜中闪闪发亮。
「我很高兴你肯告诉我这些事。」
如意露出会心一笑。老实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车涛那些事,车涛甚至连朋友都还谈不上。
或许就是车涛朴实忠厚的外表让她放心,让她毫不犹豫对他敞开心胸。
「晚安。」再看这张会令人感到安心的容颜一眼,如意回过头离去。
「晚安……」车涛着魔似的盯着如意苗条的背影,许久许久……
【第五章】
当炀洹健壮的身体压上来时,泠水的身体还是会不自主的僵硬,尽管现在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行?。
紧闭眼睑的她,静静承受着炀洹在她脸上激烈的热吻,尽管她不想承认,但是肉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炀洹的吻、放肆的手,逐渐引燃隐藏在身体内部的情火,她的身体开始变热,呼吸也紊乱了。
「泠水,舒服吗?」炀洹一面挑弄手上白皙的双乳,唇舌也没闲着的舔着泠水小巧的耳垂。
和之前的每一次反应相同,倔强的泠水就是不肯出声,让可爱的呻/吟声极力隐忍住。
「哼!」炀洹冷笑一声;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就不信泠水可以一直忍下去。他灵活的大手放弃她的乳房,倏地滑下腿间。
「嗯,嗯……」想要并拢的细瘦双腿硬让他拉开,手的力道时而轻缓、时而强劲,他要让泠水饱尝不能得到解放之苦,他这次不会这么轻易地进入。
「不要、不要啊……」太强烈的刺激逼出泠水不轻易落下的泪,她不但发出懊恼的呻/吟声,也发出微弱的哭叫声。
哭吧!叫吧!求我救你吧!欣赏着泠水痛苦的脸,炀洹体内的欲火也完全燃烧起来。他自己也难以理解,为什么在面对泠水的时候,他一向的从容不迫会完全看不到;他会变得焦躁、急切、难以克制。
为什么只有泠水会让他变成这样呢?同样都是女人,难不成泠水真的就这么特别?
其实就是因为只有泠水会反抗他,所以他才会焦躁不安,他愈想让泠水屈服,泠水就愈想反抗他。他们之间的性爱就像拉锯战一样,他前进一步,泠水就退后两步,尽管他们的肉体已经契合,但是他们两人的心,距离却是愈来愈远了。
炀洹手里的动作突然加快,达到高潮的泠水哀叫一声后,随即瘫软在他的怀中。
炀洹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随即又俯下头以舌代替手。
「啊──」一波波的快/感朝她袭来,她已快承受不住这狂野了。
两人的体温愈来愈高,已被情欲所征服。他这才将自己勃发的男性深深地挺进她的体内。
「啊──」
泠水的娇喘全数进入炀洹的嘴里;他一面捕捉她逃避的舌,深陷在她身体深处的硬挺故意轻轻抽出,再轻轻放入。
「唔……不要,求求你……」混乱的泠水已经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她觉得好难过,有种想要尽快解放的强烈感觉催促着她。
「难受吗?快求我要你,快啊!」炀洹训练有素的腰移动了一下。
「嗯……」泠水投降了,她实在受不了这种甜蜜又痛苦的折磨。她忍住羞耻、哭泣的喊:「贝勒爷,求求你!」
「求我什么?」炀洹坏心眼的追问。
全面溃败的泠水闪着泪光,喘息者。「求你要我,求求你!」
「这才乖!」炀洹满意的笑了。他如泠水所愿,在她柔软湿滑的内部冲刺着。
「啊……」
在被高潮掳获的剎那,泠水紧闭的眼睛涌出晶莹的泪光。
叩!叩!
「是谁?」炀洹不耐烦的响应门外的敲门声,这个时间不管是谁来,肯定都不会受到他的欢迎。「爷,是我。」如意甜美的嗓音响起:「我可以进来吗?爷!」
「进来吧!」这个时候大概只有如意不会让炀洹拒绝。
如意娉娉的走进来;由于天气渐渐变热,如意身上的薄纱透明得可见她美丽的肌肤,可惜她精心的装扮只换得炀洹的一眼,她知道他反常的表现是因为他心中只有泠水的缘故。
「时候不早了,你还来找我?」炀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爷,你好久没陪我了,今晚让我来伺候你好吗?」
炀洹伸手摸着如意的长发,如意的话提醒了他,这阵子他的确太冷落她了。
因为有愧,所以炀洹的声音特别温柔。「我明天再陪你好吗?」他现在想的是泠水。
如意早料到他会这么说。「爷,你今晚还是非要泠水不可吗?」
「怎么,你吃味啦?」
如意摇摇头,「有什么好吃味的?爷的心已经让泠水完全迷住,我抢也抢不过泠水。」
「你胡说些什么?谁说我让泠水给迷住的!」
见到他忽然生气起来,如意不但不感到害怕还继续往下说:「爷,在我面前你用不着不承认。事实摆在眼前,你就是喜欢泠水甚过我。」
「胡扯!」炀洹怒喝一声。「你少在那儿自作聪明瞭,什么事实摆在眼前,你不是不知道泠水她是下人,你竟和一个下人争风吃醋!」
「爷,我没有和泠水争风吃醋。大家都看到了,这一个多月来你是怎么对泠水的,要不是你对泠水有意思,怎么会……」
「住口!」
炀洹的怒吼声终于让如意闭嘴。
「泠水是我的奴婢,我爱对她怎么样就怎么样,谁都管不着!」他严厉的对如意说道:「你今晚是怎么回事,净说些让我生气的话?」
如意勇敢地迎向他凌厉的眼神,「忠言逆耳,我是为了爷好。」
「哦?」
「难道你没有发觉吗?下人们早就议论纷纷,如果爷真的非要泠水不可,何不纳她?妾?」
「我为什么非纳泠水?妾不可?」炀洹冷冷的反问。
唉──如意不由得在心中深叹着气。炀洹的执迷不悟和死不承认,让她有无力感。「如果爷真的对泠水有意思,如意斗胆替泠水向爷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