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不光是心里,连他的身休一碰到她,就不受自己控制,居然可以兴奋得像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毛头小子,所有理智都消失了。

这个女人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冤家吗?

他伸手想要拉开她那不安分的小脚,却在碰到那份滑嫩时,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就像是有什么在咬,整个人都痒了起来,恨不得抱看她狠狠地蹭看,好解除这难耐的痒。

「公主,你就这么饥不择食?」他强迫自己铁了心地抓住她的下巴,满意自己终于让她脸上的嘲笑消除。

他决定再加重一击,「难道公主不知道你就算再怎样的渴望,本将军恐怕都恕难从命。」「不试试看又怎么知道?也许驸马已经好了呢」「吟门他不以为然地说,「公主未免太天真了,居然想要试试看?要是失败了,岂不是赔上公主一生的幸福?」难道她以为他就算不行,就会放任她爬墙?他只是不能人道,又不是死了!

苏雅笑咪咪地伸出双手攀住他的脖子,然后在他的耳边娇哮地说:「失败也没关系,只要可以跟你在一起,就旱我的幸福。」「哦,是吗?」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一点也不相信。

她点点头,管他信不信,反正她信就好了。

「如果失败了怎么办?

「就再接再厉。」「如果一直失败呢?」「就一直再接再厉。」「你不怕夜夜独守空闺?」「我会粘看你的。」「身为尊贵的公主难道不知道三从四德,居然环想要夜夜粘看你的男人」「没错,因为你是我的男人,所以我每天晚上都要抱看你睡。」说完,她又紧紧抱看他的脖子,然后将头靠在他的胸口。

「可是我满足不了你」他的黑眸为之一暗。

「我想要的人是你,只要你愿意接受我,能不能做到最后我并不在乎。」可是他在乎他的目光没有看她,只是直直地瞪看烧得很旺的龙凤喜烛,然后久久才问:「为什么是我?」「你相信我们纠缠了三生三世吗?」大大的眼睛眨啊眨的,眼底充满了优伤及期待。

他露出一抹冷嘲,「纠缠?所以是你欠我还是我欠你?」「是我,我欠了你三辈子。」这个公主看起来那样理智冷静,哪里知道脑子里居然是个爱作梦的小女孩?真是人不可貌相。

「所以,你宁愿一辈子都无法享受当女人的乐趣,甚至还无法享受作为一个母亲的滋味?依你的身分地位,很本就不需要受活寡的罪,却执意要来纠缠我,只是为了那可笑愚蠢的迷信?

「不是迷信门「哦,那是谁跟你说你欠我三辈子的?」「是月老。」「哦,所以你这辈子是来还债的?」她点点头。

展天傲再度伸手捧住她的脑袋瓜,很想要摇一摇,晃一晃,看着里面是装些什么?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只要答应乖乖回京去,之后所有的一切我都会替你承受,你不用担心,可以聂无负担地去嫁给可以给你幸福的男人,我也不需要你来还什么债。」「可是」「好,如果你真的认为需要还这份债你才会安心,那我可以亲口跟你说,你已经还了,你不欠我了。」她皱起好看的眉,整颗脑袋还放在他大大的手掌中,可怜兮兮地凝望看他。

他被看得差点就心软了。

「快点,机会要是错失了,后果就白行负责。」「后果是什么?」他愣了一下,然后努力思索,才又凶狠地说:「如果你错失了这次的大好机会,那以后你就休想再嫁给别的男人,如果我的身休可以恢复也就罢了要是我一辈子都不行了,你就算寂寞难耐也休想要爬墙,生是我展天傲的人,死是我展天傲的鬼。」「那你也一样吗?」「一样什么?」「一样生是我苏雅的人,死是我苏雅的鬼?」他差点没掐死这个顶嘴的小女人,可是到底他做人还是有自己的一套原则。「当然,我对婚姻是绝对尊重的。」「说清楚一点。」他轻咳一声,然后板着脸说:「我劝你好好的、冷静的想一想,要报答恩情的方法有很多,最笨的一种就是以身相许」「我不要离开你。」她突然扑进他的坏里,那撞击力道打断了他一肚子的忠言逆耳。

「你」「我决定了,我不要离开你,我就是想要你。」她灼热的呼吸喷到他的颈项,耳里传来的是她甜蜜直白的告白。

虽然这边疆地区的女子性情豪爽,个性敢爱敢恨,说话也是直白少心计,可是却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娇软馨香的身子就这样贴看他,吐气如兰地在他的耳边呢喃细语,说出那样羞人的话,任何一个男人都拒绝不了这个诱惑的。

他当然也是不例外。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休他不愿意这样一个美好又「天真」的小公主就这样毁了下半生的幸福。

不说以后要是她后商了,会引来多么大的麻烦,光是她那个「妹控」的皇兄,可能就会让他展家所有人的脑袋全搬家。

更让他害怕的是自己对她的异常反应,舍不得伤害她,老是想要将她拥入坏里,抱得紧紧的,不愿意她离开自己一分一秒的冲动念头,都在在告诉他一件事爱上她是多么简单的事情。

她现在还小,也许觉得精神式的爱情比床上纠缠的肉欲还要重要,但是等她长大成熟了,看到别的夫至恩旁,甚至于还有孩子,这些都是他无法给她的,到时候也许她就会后商。

不行,她还天真,可他却不是不懂事的愣小子,他是镇守大周国门、威风凛凛的威猛大将军,就算伤害她,也要狠下心。

他无情地将她推开。「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如果你有办法让我有反应,那我就让你留下来。」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务!

他恶狠狠地注视看她,等看她改变主意,却没有想到他太不了解女人不,是太不了解这个女人了。

要知道这个女火早在投胎之前就决定要不顾一切地以热脸贴他的冷屁股了,更不要说他恨本就舍不得真的这么做。

只要他有一丝一毫的不舍,她就会坚决不退地得寸进尺。

他等看她害怕颤抖,甚至哭泣闪躲,也许还会趾高气昂地赶他走,却哪里知道恨本没这回事。

相反地,她像报一条妖媚的美女蛇般爬上了他的身休。

是怎样?是认为他肯定被她吃死死的,还是不能将她怎么样,所以就这样的大胆?

吟,就算不能做到最后,却不代表不能做什么,他冷冷地看着她。

苏雅的头发早就在刚才的挣扎中散乱了,她干脆将发钗一拔,那乌黑的长发就像瀑布一样在他的眼前散开。

一股清香传入鼻息,那样柔软的发丝也披散在他的手臂,混合看屋内的暖昧,让他原本冷硬的心也有些恍惚。

苏雅不管他恍不恍惚只知道自己要把握机会,不能让他把自己送走,不然她要怎么报恩?

再说,要勾引他的这门学问,她可是修了很多年了,虽然没有实际经验,但光是理论就可以写好几本论文了。

不过是不行,而且当初替他诊断的太医说,虽然受伤很严重,可是要是好好的治疗跟保养,外加刺激按摩,也是有机会「倦鸟归巢」的。

她伸出雪白滑嫩的小手,毫无迟疑地将他身上的大红礼服解开。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居然解男人的衣服解得这样顺手,好像每天都于一样?

接看那小手继续解开他身上的单衣,抚上了他强壮的胸膛。

指尖的碰触像是帝电一样,电得他又酥又麻,这时候他才充分了解到什么叫作痛并且决乐看。

不是说第一长公主温柔贤淑,端庄大方,怎么跟现在趴在自己身上乱摸乱亲的小野猫完全是两种形象?

难不成她不是真的公主?

也有可能,要知道他长得不好看是全国大家都知道的,虽然他对此很有意见,可是大众亩美观也不是他一个人可以扭传的。

所以真的公主不想要嫁,让个什么小宫女来替嫁,这也不是没有的事情。

他虽然不常回京,可是那不多的几次也是有去看戏的,知道戏文里面都是这样演的。

一想到自己被愚弄、被耍,心里的怒火就忍不住往上蹭。

越是这样,他越是强迫自己不要给反应。

苏雅本来还有些开心自己的魅力无穷,将这个传说中不近女色的冰山将军挑逗得全身冒火了;哪里知道还没得意完,又见到他身上的温度退去,让趴在他身上的她觉得自己好像躺在一么大冰块上,越来越觉得冰冷。

怎么这样?

她困惑地抬起头看他,就见到他紧抿看唇,一双深远的黑眸直直注视看她,好像她是何方妖孽附身一样,充满警觉跟防备,甚至还带着一丝的倔强所以说啊,男人牌气硬一点虽好,可是太过硬气,就会像顽固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但她会因为这样就放弃进攻他吗?当然不会。

要知道,她虽然外表是保守的大周公主、古代的女火,可是灵魂里面却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性。

知道自己一旦喜欢了,就应该要努力的追求,表达自己的情感,但是却也带着一种「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豁达。

加上眼前这个男人爱了她三辈子,被她无视了三辈子,听起来就觉得为之心酸,所以现在他这样子对她,也就可以释坏。

甚至他现在会变成这样怜惜,也是因为她,既然是这样,那她热情点、主动点、坦率点,忽略一下什么叫作女性的矜持,也就没有什么了。

可是她哪里知道在她准备要火辣热情主动的时候,眼前的男人却觉得要警觉,要保恃距离,要拒绝诱惑。

还好还好,古人有句名言说的好,那就是男追女隔么山,女追男隔层纱。

所以咱们的展驸马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抗拒防备,恨本不像山那样高大,相反地,比纱还要脆弱。

所以,他现在还在努力抗拒。

「驸马,不喜欢这样吗?」他忍住胸口的酥麻,保恃身休的硬挺。

其实要是被人看到的话,会以为床上躺看一具挺尸。

「那这样呢?」忍住。

「不喜欢啊,那这样呢?」可恶!

「这样呢?」不「这样呢?」不不「不然,这样好吗?」不不不要这样这样带着挑衅的行为将他身为男人的自草小给硬逼出来,满腔的怒火加欲火终于化作最猛烈的反击。

「你这个妖女」他没有了理智,惩罚似地伸手将她乌黑馨香的发丝一把扯住,然后翻身一压,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啊」没让她惊叫出声,霸道的唇已经狠狠落下,直接吸住那嚣张的丁香小舌,让她使坏,让她乱舔不像她那般诱惑地于衣服,他直接用撕的,将那大红色的礼服狠狠撕开,露出红色并蒂莲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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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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