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血引
洛安的剑,终于刺入了凌世龙的胸膛。||凌世龙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你你你结结巴巴你不出来。
洛安冷冷勾唇笑:“你我武阶悬殊甚大,若是正经决斗,我自然不是你的对手,无奈之下,女婿我不得不使些阴招,岳父大人莫怪!哈哈哈!”
凌世龙倒下了,一双眼珠子,怎么也合不上。
蹇昊看凌世龙死了,越发笑得厉害:“老匹夫,哈哈哈,你终于死了。哈哈哈,竟敢杀害我的分身,哈哈,好女婿,这九洲之王位,是你的了!日后,便享受呼风唤雨的生活吧,哈哈哈……”
“谢岳父大人!”洛安一阵兴奋,站在地上,仰望天空,朝着蹇昊拱手致谢。随后再冷冷地转头望向天乐这边的人。
“好女婿,这里交给龙影卫,你退到一旁去组织作法事,子时马上便到,该引那妖界的怨灵为我所用了,快去吧!”蹇昊在空中,与天乐、洛中庭、慕容文澈、离歌兄弟以及无情几个幻离之境的高手周旋。
洛安得令,身影快速地窜入了御书房。任墨非在他的身后,‘安安,吾儿啊’,‘安安,回来’地喊,洛安头也不回。
且说那凌霜儿,一来,便见到自己的爹爹身陨,跑向前去,扑倒在地,才唤了一声爹爹,便被天空一把飞来的剑狠狠自后背穿入。死法,与蹇心如出一辙,而这把剑,正是蹇昊所挥。
半柱香以后。
金巫馆异士飞来,拱手相告:“皇上,洛大人已经命人设了祭坛,那些怨灵,不出一柱香便可以引来!还请皇上速速解决了此处的战事,前往以血为引!”
蹇昊闻言,兴奋不已,哈哈大笑,大赞洛安:“果然是朕的好女婿,好,很好,哈哈哈……去,让洛安前来带着龙影卫为朕扫清障碍,朕这便去以血为引,哈哈哈……”
那异士闻言,立即窜入御书房,去请洛安。
而蹇昊,亦是身影一闪,闪入了御书房。
一个黑色光芒的阵法,在御书房内闪烁着。
众人见蹇昊溜入了御书房,立即跟了进去。却被龙影卫之人阻了去路。唯有天乐等几个幻离之境的人,身影一闪,直接略过那些守在御书房门口的龙影卫们,直接来到了阵法前。
“破!”洛中天只扫了一眼阵法,丢出四把飞刀,各自东南西北四角入了阵法中,便见黑雾散去,露出一个黑洞及洞内的石阶来。
众人拾阶而下,很快,便见到夜明珠下,空旷的地下暗室,无数的尸体整整齐齐地躺着。
“哈哈哈,很好,去,把落英殿那些人全部杀了!”蹇昊望着尸体,满意地笑,再命令道。
正在此时,有龙影卫报:“皇上,不好了,落英殿的人,全部不见了!”
“不见了?”蹇昊大惊,同时觉得十分不可思议。这世间,最爱与他为敌的,也最有能力与他为敌的,便是天乐宫携她天乐宫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可是,这些天,薛天乐一直忙着寻找她的女儿与丈夫,哪里会有时间?
不待蹇昊思考,天乐等人便已经鱼贯而入。
“来得正好,哈哈哈,那些尸体既然丢了,便用你们的补!”蹇昊甩袖,无数的黑雾再度弥散开来,蔽住了夜明珠的光芒。他再冷冷地扫了一眼,又见有龙影卫的人也冲了进来,甚是满意,这些人,一会儿,也便没什么用了。变成尸体,做成尸傀,挺好!
如此想以后,蹇昊决意速战速决。
不停地扫动着袖风。
便见洛安蓦地抬起头来,传音道:“岳父大人,快,怨灵已出,快点做血引!”
“哈哈哈哈……”蹇昊飞身而至。却仍是留了个心,不问洛安,反而是问金巫馆的巫师们,“可是到了引血的最后关头?”
“正是,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怨灵已至!皇上请看!”巫师极度兴奋,指向西北方向,便见无数的至黑之气,带着使人树起寒毛的阴冷而至。
蹇昊立即飞到祭坛中央的那口大缸前,挥剑划开自己的手指,滴血为引。
洛安则在一旁认真地看着祭坛,又拍马屁道:“那些怨灵,来得越来越快了,现在,正是子时,届时,尸傀炼成,将是至阴之物,所向无敌!”
蹇昊眼睛一眯,转头看天乐等人,越发像看死物。
乒乒乓乓的兵器声,又响了起来。
龙影卫的人与天乐这方的人生死博斗。死伤一片。
天乐暗中传音:“都是些被蹇昊药物控制的人,能不杀便不杀,弄晕便是!”
于是乎,龙影卫很多人,便只是被打晕。
晕了一片一片又一片以后。
众人终于来到了蹇昊的面前。
蹇昊,也立即完成了血引的流程。
望着西北角不断飘来的阴气,蹇昊的唇角扬得老高,神色,也变得越发轻挑:“薛天乐,此时此刻,若你愿意回头,做朕的女人,还可以饶你不死!”
薛天乐猛觉心头一阵恶心,祭出寒冰剑,飞身而起,高呼:“寒冰出鞘,冰凌万千!”
无数的冰凌化作带着玄气的冰剑朝着蹇昊射去。
蹇昊快速地挥动着袖子,黑雾,将那些冰凌全部抵消。只有一支冰凌,扎入了蹇昊的右胸。
“噗……”蹇昊喷出一口血来。却仍是哈哈大笑着,似乎毫无痛感一般。
这是他在第五遍修炼《魔尊》之时的收获,他的身体,所有的伤口,都会自动愈合,所以,他才在面对众多幻离之境逆天存在的武者之时,仍是这般嚣张,这般有侍无恐。
“快,二次血祭!让怨灵认主!”洛安又再传音。
蹇昊看一眼祭坛,再扫一眼那口大缸里无数的黑雾,他果真见到有黑雾在大缸的上方盘旋,似乎正在犹豫,要不要扑进缸中。想来,只要滴血认主以后,这些怨灵便会扑得缸中,随后,经过血礼以后,再分别窜入每具尸体里,行成尸傀。
如此想着,蹇昊有些兴奋,再慷慨地划了自己另一根手指,往缸中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