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们讲
关于孙沁歌和宋康正的故事,我写出了第四版。
这个故事前后八年,写了四遍,随着时光流逝,每当有了新的想法就忍不住将这个故事拿出来重写一遍。
是的,这是一个关于孙沁歌和宋康正的故事,一个关于年幼时的玩伴机缘巧合下分别,多少年后重逢的故事,这个故事最初的题目叫做《假如相逢是一场离别的事》,四次的再版,这个故事已经和当初截然不同了,直到出现了袁兆锋,直到我为一场凶杀案安上一个凶手,为一场仇恨提出了一个终结的方案之后,我才发现,也许孙沁歌应该交给袁兆锋。
而宋康正呢?
就像是孙沁歌说的那样,值得的那个人尚未出现,他应该拥有一个更好的女人。
如此,第四版落下帷幕,并且我不能确定会不会出现第五版、第六版,直到让这个故事面目全非,忘记当初构思的种种。
将《他的掌上明珠》这个文件夹拖进我的完结文件夹中,内心有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至此十个文件变成了十一个,我终于可以全力以赴的去写下一个故事。
大家都知道下一个故事叫做《褒姒传》,在体裁上属于古代言情小说。
哦不,需要把言情二字去掉。
在时间载体上属于发生在古代的小说,我对于古代与现代的界定常常很模糊,除却不能随时拿起ipad和iphone或者使用imac,我甚至意识不到古代和现代的真正区别在哪里。
一直以来,我持有这样一种观点:历史是发生在现在的,并对未来产生影响。
这件事情做一个美妙的比喻,我想这么说:历史就像是费马大定律。
费马在他的科普读物中“Xn+Yn=Zn该公式没有整数解”这句话的旁边写了这样一段话:我已经有了一个美妙的证明方法,这里太小,写不下。
于是根据费马的记录,开始了一段三个世纪的数学家们的角逐,这位在生前就以取笑职业数学家为乐趣的业余爱好者,在死后也让数学家们不得安宁。这个定理在21世纪,也就是前两年,终于由一位叫做怀尔斯的数学家利用刚刚发明的近现代数论技术完成了证明,我们当然知道,他还原的并不是费马的证明方案本身,但是我们也得承认他证明了这个定理的准确性。
我将这件事情看做是对历史最好的诠释,那就是你永远不可能知道历史本身,但是你可以依据你现有的工具去还原。最好的地方在于,别人永远无法证明你是错的,因为他们同样不能证明他们就是对的。
这很有意思,为古往今来无数的文学家留下了大片的补白圣地。
历史上对于褒姒的记载有太多的神话成分,人们总爱将一个朝代的覆灭归咎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比如夏、比如商、比如周……而这样倾国倾城如同神话般的故事又为我们留下了大量的传奇人物,比如妺喜、比如妲己、比如褒姒、比如骊姬……出于偏见的记载是不能尽信的,我按照史书的记载企图写一个关于褒姒的故事,然后失败了。
于是褒姒这个故事历时一年后才重新被我搬上了正在创作的台面,我将无法推理演绎的内容去掉,以我自认为最合理的构成发挥,铺设了现有的故事剧情,想写一个关于朝代更迭的阴谋。
我喜欢创作古言胜于现言,因为我喜欢创建一个国家,像玩华容道那样去构思与布局,这种乐趣常常是写一个公司、一个总裁所不能带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