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大结局(1) 还有第二章,我晚点丢上来哈。
当周一贱再看见人渣出现在自己眼前那一刻,她又想哭,又想狂笑。
哭,是因为她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想到韩秀在监牢,狂笑是这对母子终于上了她的当,跳下她设的坑了。
“邵楠……”她皮笑肉不笑,叫了一声这个负心汉。
“那个……我今天是想来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坑我妈的,你要是敢骗她的钱,我一定饶不了你!”人渣还假装冷着一张脸,凶神恶煞。
周一贱心底冷哼了一声,然后敛起笑脸,正经脸色说道:“邵楠,瞧你说的什么话,今天阿姨会和华先生再赌,你就看吧,她一定赢钱,而且赢到的钱多到你数钱都数得手软!如果她今天不赢钱,我天打雷劈!”
“哼!”人渣目前还不相信她,并且也鄙视周一贱,尤其当他看到周一贱一个女人养了十个一看就是粗男的壮汉。他觉得周一贱与这些男人都有一腿,真贱,随便的男人都可以上她!
周一贱见人渣还对自己摆脸色,她的十指暗暗掐入掌心,忍隐着没有发怒,还热脸贴过去:“邵楠,别这样,我们做不成夫妻不能做朋友吗?一起发财不好吗?你放心,我绝不会骗你,今天你就可以看出我是怎样一个人,曾经有多么的爱你。”
人渣还是不信,但是见对方都软声软语了,他也就没有再说话。因为他坚信自己在这里,这个女人别想玩幺娥子。
于是乎,他也跳下周一贱专门为他设计的坑了。
大约过去一个小时,即是准时下午14点的时候,华琦来了。
送他来的是一部加长迈巴赫,还有两名牛高马大的保镖,这两个保镖各提一个箱子,不用怀疑,他这次是要来赌大的了。
而另外两个玩家,也在随后赶了过来,这两玩家一看也是非富即贵。
人渣一见华琦面容,立即吓了一个大跳,拉了一下白沐:“妈,你别告诉我,你昨天就是和他赌的?”
白沐嘘了一声,解释说:“嗯,我昨天也不知道他是谁,后来是佟佳茗告诉我的,说他是本市的首富。”
人渣立即冷汗流下背脊,“妈,他的钱赢不得啊。”
他哪会不知道,首富的钱决不好坑的,并且,像华琦这种人,哪个不是想送钱给他,谁敢去他身上抢钱?
他想将白沐拉回来,但是现在骑虎难下了,华琦一眼就看见了白沐,甚至径直走向白沐坐的这张麻将桌。
“你挺准时,居然比我还要早到!”华琦在昨天的位置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说道,人渣见着,都替白沐捏了一把汗。他不知道华琦这种富豪输不输得起,赌德好不好,万一输不起,自己母亲遭殃,他自己也要跟着倒霉。
“华先生说的另两个玩家,是他们吗?”白沐见另两个玩家也各自开着名车,各提一口大皮箱,眼冒人民币的形状。她感觉这三个人的钱就是她的了。
现在,谁说的话她都听不见了,她的耳边只有一个声音:“钱钱钱钱钱……”
后面的钱字用万字为单位计算,这里忽略。
华琦嗯了一声,那两个玩家就分别坐下了。见凑成了一桌麻将,他问道:“我们都带够本来赌了,你带了多少?”
白沐立即举起一个手指头。华琦皱了一下眉头,但是没有说什么,就开始启动自动麻将。
当第一圈麻将牌,都到了各自的手里,人渣忍不住凑过去看白沐的牌。
华琦抬头又看了一眼人渣,见母子长得三分相象,便问:“你们是母子?”
人渣一愣,迎视华琦黑眸中锐利的光芒,他忍不住浑身一震,他感觉到华琦的目光很冷,甚至杀机四伏。
“嗯,我儿子!”白沐还引以为傲地介绍。
“嗯,年轻人长得还不错。”华琦喉咙里溢出低低的阴笑,随后警告:“不过我们现在赌的是大钱,不希望旁边站了人吵着。”
他这句话说得很直接,就是不想人渣站旁边,母子俩一起合伙出千。
“嗯,你们玩,我不吵你们。”人渣要是再听不明白,就枉为人了,他立即摸了摸鼻子,去了屋内的茶水间。
周一贱见状,向他走近,劝道:“放心吧,来我这里的人,赌德都算不错,基本上赢了钱中途走人的,我们都将他拉入黑名单不会再让他来。在这里的,全都偷得起,赢到的也绝对安全。”
人渣鼻子哼了一声:“你用什么承诺绝对安全?外面那个人是华琦!就算他输得起,也难保以后将我当成敌人,整我公司!”
周一贱忽地发笑:“邵楠,那间公司现在不是你的了,你只是拥有百分之四十的股权,换句话说,你根本不是老板,他要对付你,也是对付你前妻!这么担忧干嘛?”
人渣瞬间瞪大眼:“你说得倒是轻巧,不管公司在谁的名下,哪个倒霉,另一个也倒霉,都是一条船的。”
周一贱摇头,又开始设计陷阱游说道:“邵楠,你没有想过把自己的股权卖了,自己另起炉灶?难道你真的甘愿屈居自己前妻的脚下?给她擦鞋?如果我是你,就将这些股权高价卖给季天厚。
指不定他愿意收,你拿了这些钱,另外再加白阿姨发财赢钱了,拥有一笔巨款,还不能让你的公司照样开起来?现在留在公司里,你不过就拿点工资,公司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是只亏不赚。早晚一天,季天厚还是会因为亏本让人关闭公司的,你得为自己想一条后路才行啊。”
“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公司始终姓邵,并且公司有我坐镇一天,就绝不会让它关门!你别说了!你就赚你的缺德钱,我的事不需要你来管!”人渣目前还想着一旦复婚,就会有百分之十二的股权早晚会回到他的手上,他才不愿意舍近求远,一切重头来过呢。
一间公司重开,首先需要投资一大笔资金,很有可能,他的钱会全部投进去,而且什么时候赚回本钱他也不知道呢。
他才不会傻得,有几亿钱揣在兜里不要,非要去过以前那种打拼的苦日子。
不过,他的想法,季天厚已经摸透,替他想好了。
所以,在白沐赌钱的时候,她的下家顾霖忽然冒出一句:“华生?你有没有听说,君临房产最近好像有新动向?”
白沐一听君临房产,立即全身一震,抬起头,看着华琦。
华琦皱起眉,反问:“听说了一点,据说他盯上了B市一块地皮,那地皮他不做房子,而是打算做成新公司,他打算把总部搬去,然后将这边的小分公司全都要结了。”
“什么?”白沐再蠢,也听出这消息对她儿子绝不是什么好兆头。
顾霖睨她一眼,又自顾与华琦说:“君临这么多分公司,这么多股东经理,到时全都涌进总部,不知是何景象。华生没有想过趁着这时间,把他的人才挖过来?”
华琦吭了一声:“撬墙角的事我不屑干,再说,随便就跳糟的这种下属,不管跳到哪里,又岂会对老板忠心的?我找的员工,全都是一顶一忠心耿耿的,别人公司的垃圾我不屑要。”
白沐这一听还得了,她没有想到打个麻将也听到内幕消息,这消息她那个儿子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
这件事,她必须告诉自己的儿子,别到时季天厚公司一合并,邵氏真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
白沐虽心里头揣着一件事,但是因为赢钱,她很快又开始开心狂笑。
而华琦的脸色是越来越黑了。因为这一次,白沐这女人除了开头两圈没胡,后面的十几圈都胡鸡胡,真的是想赚钱赚疯了,小鸡胡都不放过。
可是,他与其他两个玩完,除了阴沉一张脸,又不能改变打法。
最后,顾霖突然提议道:“重新捡位置!”
华琦一个大财主,根本就拉不下脸说换位置,否则传出去,他的脸没地方摆,现在顾霖突然提意,也正好合了他的意。
“你赢钱的愿不愿意?”华琦阴着脸,把问题丢给白沐。
“随便随便!我这几天运气好,相信换什么位置都一样的!”白沐赢钱赢疯了,心想自己有对眼镜,这些人没有,换到哪不也一样能看光这些人手上的牌?
她这十几圈全都胡鸡胡,是因为她发现,三家都在做牌,打算一次赚多的。就华琦,居然盘盘做清一对,有时做十三幺。其他两家也是清一色。捉住这三家的心理,自己的牌不好,只能先下手为强,随便胡鸡胡赚条马钱就足够这三家输的了。
华琦见白沐答应得这么爽快,还说自己运气好,气得凌厉的眸子,火苗跳跃。可是他忍了,他不信一个人的运气真的可以好到三家全输!
抱着擦亮眼看结果的他,后来他真的发现,白沐这个女人运气好得出奇,或者说,有古怪!
每次当他与其他两家专门想逮住白沐来一个扛上开花的时候,这个女人居然神机妙算一样,死扣着牌不出冲。发现这一点可疑,华琦与另两家终于闻到了一点猫腻的味道。
他们已经隐隐感觉,自己可能遇到老千了!而且这个老千还是一个五十五岁左右的死三八。
“死三八!最后一圈,磨磨蹭蹭孵蛋?”到了最后一圈的时候,白沐的上家,输钱输得想跳脚了,他甚至想跳起来逼问白沐是不是出千,但是他见顾霖与华琦都不动声色,输钱眼见输光都像没感觉似的,他也只能只能发怒,不敢最后一盘丢脸。
他怕别人说他输不起,说他赌德不好,以后谁都不愿意跟他赌了。
“急什么?我仔细想一下听什么牌都不行啊!”白沐贪得无可救药,最后一圈牌都不放过想要赢光三家所有钱。她现在慢下来,是因为她发现,华琦故意盖着牌来打,左手甚至还压在五个牌上,她根本看不清华琦手下那两张牌是什么,所以怕自己出错牌了。
“你胡了这么多,输一盘会死?死快点!”上家听到白沐的话,气得浓眉倒竖,也没有耐性。
“出就出喽!催魂呢!”白沐没有办法,只能乱出一个牌了。
“别动,扛!”怎么知道,她的一筒才打出去,华琦立即一话冒出一句。
然后,华琦翻出三个一筒,又伸手去摸尾牌,当他摸到五筒的时候,他又笑道:“扛上扛!”
话完,再摸尾牌。
这一句,他可狠了,盯着白沐阴笑:“不好意思,这次你全包了,扛上开花,清一对!”
他把牌全部重新摆好,再将牌一翻。
当他看见白沐立即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他已经完全可以证实,这个女人百分百是老千,而且这个老千可以看穿他与其他两家的牌。为了证实这个猜疑,他在最后一圈故意整只手慵懒的压在牌上,让白沐来一个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现在,他总算证明了,他们遇到了职业老千。
“好!要不是规定打多少圈!我们一定和你这死三八打下去!”白沐的上家见华琦终于赢了一次,顿时解气地撂下狠话:“我就不信你的运气好成这样!明天我还会再来!”
说完,他捡起提箱内仅剩的两万块,往兜里一揣,然后皮箱一扔,便怒气冲冲走了。
而顾霖也提上自己的提箱,后面跟着出去了。
最后,只剩下华琦与白沐面对面。
“白女士,这两天运气真的不错,有没有兴趣下次跟我换个赌法?”华琦收着最后一笔钱的时候,又像前一天那样的口吻诱惑地问。
“换什么赌法?”白沐愣了。
华琦揉揉脖子,说:“打麻将坐一天挺累人的,不如我们赌场外,赌个球去吧,赌局一亿,敢不敢?”
“什么?一亿!”白沐立即瞪大眼,真心被吓坏了。
她可不敢,更何况,她现在也只有三千万,哪来的本钱赌?
“你不敢啊?不敢叫你儿子来吧,我看他盯着你打了一天麻将,赢了一天钱,都手痒了。”原来华琦并非只顾着打麻将,他也有注意其他人动向的。
他发现,邵楠这人渣总是故意去洗手间,然后停下身子故意远远的偷瞥白沐的动静,而且他还发现,这人渣当看见白沐身旁的箱子再也装不下钱的时候那眼中流露的贪婪光芒,尤其人渣有一次还忍不住,还亲自给白沐提去一个提箱装钱。
就这一举动,华琦就看出人渣是个赌鬼,禁不起诱惑了。
而他也不信,白沐运气好,儿子的也会一样,再者,这一次他改变赌局,就是让白沐再也出不了千。
“这个不好吧,捉到要坐牢的!”白沐不笨,知道赌场外太危险了。
“你说的什么话?我们坐在这里赌才有可能被捉,赌个球,暗箱操作,有谁知道我们在赌啊!现在那些去看球的大老板,你以为他们是真的喜欢球吗?错了,他们喜欢的是刺激与人民币!”华琦轻蔑地笑。
“总之不是很好,我还是先问一下我儿子,到时再答复你吧。”白沐赢了华琦的钱,不敢得罪,只能先来一个拖字决。
“那行,尽快给我答复。不过,成大事者要的是勇气!如果你儿子连这点勇气都没有,根本成不了气候,我也不瞒你,我能混到今天的这个地步,就是靠当初一个球赢的钱发家的!”
华琦说完话,起身外走,随后两个皮箱最后剩下一个扔给了保镖。
邵楠这人渣看见华琦离开位置,白沐居然平安无事,他惊喜地凑近白沐,“妈,你这里预计赢了多少?”
两箱的人民币,那得多少钱啊!
天啊,他炒股票都来不及白沐这么赚。
“嘘,儿子,先把钱搬进去,我再跟你说两件事!”白沐立即合上箱子,一个扔给了人渣,一个自己提上。
约莫十分钟后,周一贱、白沐、人渣三个人的笑声在窄小的休息室响起,久久不停。
“阿姨,我有没有说错?我就说了,华先生与其他人的钱真的很好赚,他们输得起,因为他们钱多!”周一贱见母子二人高兴得忘了形在用点秒机点钱,她也笑了,不过她是阴笑。
她想,真好,这对母子是越来越贪了,离死不远了。
“佳茗啊,我要不要停几天不赌了?否则真怕他们怀疑啊!”白沐想到最后输掉的那一盘,总觉得不是巧合,她不知道华琦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可以,停几天就停几天吧,反正你也赚了不少了。”周一贱假装点头。
“行!”白沐虽然想再赚多些,不过她还真的有些害怕,毕竟这钱来得太容易,不踏实啊。忽地想起两件事没说,她转头对人渣说道:“对了,儿子,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两件事,季天厚要打算将公司搬去B市啊,还说这边的分公司全部关了只要B市一间总部就够了。”
“这消息你哪里听来的?”人渣吓了一跳,而且觉得有点巧合了,因为早上周一贱才跟他说了要害,现在白沐居然又对说这样的话。
“就是那个华生与顾生两个人聊天,我听到的啊!我看他们说得煞有其事一样,而且顾生还叫华生去挖季天厚的人。极有可能这内幕消息季天厚不想说出去啊!就是怕人挖墙脚吧?”
“信息可信吗?”人渣不安,半信半疑。
“邵楠,你听,我早上才说,现在就应验了,你得打听清楚啊!你可以去试探一下你的前妻与季天厚啊!你别到时不明不白公司没有了,到时还被踢出公司啊!你得赶快抢先把股权卖了,先套钱出来。你想啊,一旦公司合并,你去了总部,那么多股东,哪有你站脚的地方了?”
周一贱开始也觉得事情有点巧合了,但是她自己对自己说,来得巧不如来得妙啊,真是天助她也!
白沐与人渣暗暗打了一个眼色,说道:“对,你去试探一下你的前妻,看她诚不诚实!要是消息是真的,赶紧把股权卖了。”
母子俩都不敢让周一贱知道,我是破坏她婚姻的‘小三’,因为现在他们还想再到周一贱这里圈多点钱。
人渣迎接白沐一个眼神,很快明白过来,良久,他点头誓誓旦旦地说:“好!回去后我就去找沈婕试探问一下,她也许知道季天厚的心思的,我一定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尽量高价将股权转卖给他。以后再另起炉灶,自己做回老板!”
人渣找我的时候,我的手机正处于开机状态,所以,他又成功找到我了。
“沈婕?”见我接了电话,他明显松了一口长气,然后不安地问我:“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你诚实回答我?”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于是我笑着回答:“问呗,都要复婚了,跟我说话还顾忌什么啊?”
“这……”人渣犹豫了,大概在想,直接问我妥不妥当。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故意反问他。
“不是……”人渣闷闷应了一声,而且一憋气就直截了当地问了:“沈婕,你是不是不太想跟我复婚?所以才拖着?”
我假装失望的语气:“邵楠,你说什么话呢?我怎么会不想复婚?”
“那为什么今天你一天都关机,现在才能打通你电话?”
我嗤笑,却吱唔半天后回答:“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是有关于股权的,因为这件事,所以我不敢这么快和你复婚。”
“有关股权的?是不是季天厚打算将公司搬去B市的事?”人渣就像被人戳了神经似地追问。
“呀?你怎么知道了?这件事他只跟我一个人说啊!”我故做惊讶,受惊不小。
“哼!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人渣立即翻脸了,他觉得我有事瞒他,并且玩得他团团转,怒道:“你是不是根本没有想过最后那百分之十二的股权给回我?”
我挑眉,先是假装沉默,而后受伤的口吻:“邵楠,你怎么这样看我?难道你想跟我复婚,其实就是为了百分之十二的股权吗?你怎么能这样?枉我还以为你真心实意想与我重新一起过,没想到你居然为了钱!”
“现在说再多也没有用,最先瞒我的人是你,我就直说了吧!我们也不必复婚了!现在我手上的股权我也会卖出去!反正这公司早晚都要关了,我套了现,自己重新开公司!免得被人说我给前妻擦鞋的!”
这人渣,翻脸果真无情。
要不是我知道这男人根本没有人性,这刻还真的不知道被他伤得有多心痛。
“邵楠,我真没有想到,你到今天还是老样子,既然如此,不复婚就不复婚吧!反正你也不是真心的!”我的声音假装哭音,然后抢在他前面,先挂了电话。
他不知道,其实在我挂掉电话的时候,激动成什么样。
“天厚,来,亲我一口!”我转头,对着沙发上的男人说了一句,然后胆大吓人跨坐在他腿上。
“亲再多口我都愿意!要是再来几百回合,我会更开心的!”
季天厚将我与人渣的通话听得一清二楚,所以,我们也不浪费时间了,四片唇交叠,就饥渴地撕扯双方的衣服。当他进入我身体那一刻,我毫不做作凭着自己的感觉大声叫了出来。
转眼,客厅里光洁的地板影射了两具抵死相缠的躯体,还有回荡着我随着他动作的娇喘。
“婕……”季天厚汗流满面,奔腾的时候,声音嘶哑:“叫我名字好不好?”
“天厚……”我明白他这句话暗示的意思,他不希望我在他身下时,想的是别的男人,所以他要我铭记他的名字,将那人渣彻底赶出我的脑海。
“婕,再说一次你爱我?”季天厚用力撞到我的最深处,简直要将我的灵魂吞噬。
“天厚,我爱你。”别说一次,说再多次我也愿意。
许久过后……
我像一摊水一样,柔弱无骨似地躺在季天厚的怀里。
“天厚,我们解决完这件事,就出国去,给我家人一个惊喜好不好?”我摸着他胸口上肌肤,性感的声音问了一句。
“好,就当我们去渡蜜月。”季天厚握住我的手,溺宠地吻了一下,暧昧地说:“到时我要你下不了床!”
“讨厌。”我娇嗔地粉拳击在他胸口上。
“婕,愿意生我宝宝吗?”季天厚突然正经的脸色问道。
闻言,我神色一紧,本来的笑容顿住了,有些忧心:“我流过产,不知道再怀会不会很难?”
“一点不难!我们努力点做就是了!”季天厚二指扣住我下巴,然后唇轻轻吻了一下,坏笑说:“以前跟那个人渣你可能命苦,跟了我你绝对命好,相信不?”
“相信。”我其实还是挺担忧的,季天厚这么优秀,在他身上几乎挑不出缺点了。有一个挑不出缺点的老公真没安全感啊。
“你现在的样子是一点也不信。”季天厚何其聪明,一眼就识破我的小心思了:“不过为了证实我的真心,我们还是努力做吧!”
“呃……你的真心与做这个有什么关系吗?”我忍不住汗颜。
“有啊,等你生多几个宝宝,我就去结育,哪怕真有哪天,我被人强上了,也不会给你留后患,这还不算真心啊?”季天厚喉节里溢出低低的笑声。
每当他这么笑的时候,真的特别迷人。
“你上次说的是真的?不是开玩笑?”我痴迷地看着他的笑容,又心惊地捉着他说过的话不放。
“这段时间,我对你说过哪句假话?”季天厚反过来问我。
“是没有,可是……有哪个男人真的笨得自愿结扎啊!”我仍旧不太相信。
“有,我将是下一个啊!”季天厚的脸色终于恢复正经,承诺的语气说:“为了你,值得做的,我一定会去做。”
“呜……”
再一次,我无理由相信了这个男人,哪怕这可能是他最美丽的谎言,可我宁愿沦陷其中,甚至不愿意清醒抽身……
第二天。
邵楠这人渣当真要卖股权,想方设法去找以前的股东问要不要他的股权。
这些股东听到他要卖股权一个个都心痒了,因为之前他们从季天厚身上平白无故赚了一笔,现在他们又想再来一次。
不过,他们也没有笨得一下就将钱投进去。
而是打电话给季天厚,打听内幕,探听人渣卖股权的最真原因。
后来,季天厚很不客气地回了这些股东几句:“你们要买就买啊,我没意见,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现在公司正处亏损的状态,一旦超出我接受的数额,我可能结束了这公司,就怕你们到后面也亏损。”
这些股权一听,立即拉起警报,你传我,我传你。
于时最后全都拒绝再见人渣,更别想签约转股的事。
因此,人渣想卖股权卖不出去的事情很快就传了出去,那些客户全都以为邵氏出了什么问题了,本来要合作的,临时又毁约了。
生意谈下又临时毁约,对季天厚倒是没有多大的影响。
他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要钓人渣这条大鱼,自然要狠一些。
人渣在奔波了半天,毫无结果的时候,终于急眼了。
他没料到,季天厚几句话杀伤力这么强,他更害怕股价越来越便宜,以至他亏本啊。
于是,他又孬样的找我了。
夜深的时候,他又给我打电话,这一次,他主动问季天厚要不要股权。我口气冷淡和他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不过我告诉他说,季天厚会考虑。
这人渣总算是放下心了,然后隔天一早,就在公司早早等待我主动打电话给他。
我没给他再打任何电话,我讨厌他的声音,更讨厌见他那张丑恶的脸,于是季天厚一个人亲自去了公司,和他面对面的谈。
季天厚经商手腕真的狠辣,他与人渣一见面,就说最多三个亿,买下人渣四个多亿的股权。
人渣开始怒发冲冠,死也不愿意,可是他见季天厚的态度非常坚决,一分也不愿意涨,他怕了,不得不吐血同意卖股权了。
现在这种情况哪能让他不怕?何况他也不愿意受制于人,给人做下属。
正因为这两个原因,最终,他卖股了,让公司完完整整变成了季氏。
季天厚的夙愿也算实现了,现在只差让人渣潦倒。
人渣套了现金三亿,不用再去公司上班,就开始游手好闲了。而且没有地方可去,他只能跟着白沐每天往周一贱的地下场所跑。
都说,物以类聚,人与群分。人渣这几天接触的人全是赌鬼,自然受不了他们的蛊惑与荼毒,终于手痒忍不住下海也聚赌了。
再加有周一贱这一个女人在旁边加油添火,这男人还不玩火自焚才奇怪了!
在周一贱的地下场所打了一周麻将,人渣与白沐一对母子又赚了几千万,双双每天数钱数到手软,终于尝到甜头了,于是野心越来越庞大了。
后来华琦又亲自诱惑人渣赌场外,人渣翻来覆去失眠两夜,终于将自己的灵魂卖给华琦了。
他胆大包天地答应与华琦赌场外。
一想到华琦的钱,什么法律,什么坐牢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尤其,周一贱还誓誓旦旦地对他承诺说,如果他赌的话,一定想尽一切办法给他内幕消息。
原本人渣是不相信周一贱的,但是连续一周,他与白沐没有出任何事,而且钱还每天平安进帐,于是他无条件相信周一贱了。并且他后来还与周一贱滚床上了。
二人一交缠,就干柴烈火,人渣变成了一夜几次男,周一贱也变成了DAN妇YIN娃。
这两人一有了歼情,隔天就好得像连体婴。
连续几夜苟且之后,人渣对周一贱说的话,自然不会再怀疑,甚至毫无保留的百分百相信。
白沐天天也聚赌,最后索性与人渣一起搬到周一贱这里住。一家贱人,终于又住了一起,白沐却对自己说,这样可以触进情感。
她并不知道,周一贱这个女人每次与人渣苟合的时候,她都忘情的大叫,但是却没有忘记报仇。
在连续一周的努力,这天周一贱终于说服人渣赌场外了。
“邵楠,反正你有三个亿,最近又赢了几千万,再加我的,有接近四亿了。干嘛不答应华先生明天赌两亿一局的呢?”刚刚与人渣做完那档子事,她就轻声地问道。
人渣全身一紧,严肃的答道:“傻,赌一亿输了还可以几次机会翻身,要是一下两亿偷了不是亏大了?我打算用最近赢的做成本去赌,我那三亿最好别动。”
“怎么会偷嘛!我都给内幕消息你了。”周一贱本来的笑脸渐渐阴了,她恨不得一次弄死这个男人,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怕死,做事情萎萎缩缩的。
“哎,内幕消息也不能保证百分百正确啊,谁能保证一直赢呢?像我之前,炒股就输了两亿,这一次我不会再冲动了。凡事慢慢来。”人渣并没有因为周一贱的游说,一下就冲动答应赌巨额。
于是,第二天,人渣与华琦赌场外了,开始仅赌一个亿。
两个男人,坐在蓝场球边,戴着墨镜戴了顶鸭舌帽,顶着烈日观球赛了。
当时,人渣因为球员进球输球的事,那是一阵冷汗,一阵热汗,享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后来,他很幸运的,第一次赌场外居然让他赢了。
他并不知道,这一局是华琦故意让他赢的,他不让这人渣赢,又怎能骗得他赌大了呢?
“哈哈哈……我赢了?我赢了吗?”他问了左边的周一贱,又问右边的白沐。
“邵楠,你赢了!你赢了!”周一贱皮笑肉不笑,尤其当她与华琦一个眼神会意的时候,那是精光毕现。
“儿子!儿子,我们去买大钻戒,我要买好多首饰!”白沐同样疯了,比人渣还要疯狂。
“好好好!都买,都给你们买!你们要买车的我都愿意!”人渣突然变得异常大方了起来,豪爽无比。
“哇,那我要一辆玛莎拉蒂!”周一贱听到人渣要买车,立即贪心地说。
“那个几百万……”人渣有些心疼了,几百万不是几十万的小钱,所以他拒绝了:“你还是挑一辆现代吧。”
“……”周一贱的脸色立即变青了,这个人渣,她为他赚一亿,他居然让她挑一辆现代!好!够贱,她忍!
“邵楠,明天跟华先生赌两亿,若赢了一定给我一辆玛莎拉蒂啊!”她凑近人渣,压低的声音说道。
“好!若是明天再赢了,别说一辆,两辆我都愿意了!”这一次人渣终于完完全全,整整齐齐将整个人卖给周一贱,已经将一只腿伸入地狱了。
果真越赌越大,回不了头了。
“哇!太好了!太好了!我好期待明天啊!”周一贱做作的尖叫。
第二次赌场外,人渣的运气当然没有那么好了。
这一次,他输了。
一下输了两亿,虽然第一次赢了一亿,但是现在又倒输了一亿,这一次他笑不出来了,脸色也黑了。
“邵楠,马有失蹄,有输有赢很正常的啊。”周一贱见他脸色不好,忍着笑,却要装哭的劝他。
“输的人不是你,你当然这么说!”人渣这种人根本就输不起,这时,双眸猩红了,面目甚至扭曲狰狞。
“邵楠,你这话说得,难道我很希望你输吗?我想你赢了送我一辆玛莎拉蒂啊!”周一贱理直气壮地说道。
于是,二人差一点吵起来了。
要不是他们看见华琦走了过来,真的会当众撕脸了。
华琦嘴角叼着一根雪茄烟走近,这时他的嘴角也勾着得瑟的笑,讽刺道:“邵先生输不起?拿妇道人家出气?”
人渣脸一沉,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说什么话呢!谁赌不起呢!”
华琦眉一挑,而后大笑三声:“好,那我们明天就继续再来,继续增加数额,明天赌三亿的了!”
闻言,人渣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下一场,他赌不起了。
他现在身上刚刚好还有他公司股权换来的那三个亿,不能再输了。一旦输掉,他的人生也就玩蛋了。
“我等着你!别迟到啊!不然我会亲自让人去请你的!”华琦丢下这个‘请’字的时候,咬得特别重。人渣不笨,自然听出是什么意思了。
华琦在威胁他,如果他不赌,恐怕还不行。
“年轻人,难得我这么瞧得起你,觉得你是个干大事的人,我可是很期待明天啊!千万别让我失望!”为怕人渣听不明白似的,华琦又重复了几句。
然后,转身,带着他身后的两个保镖一起离去。
*
华琦一走,白沐惨白了一张脸:“儿子,明天别赌了,我们跑吧,这个男人刚才那番话,是在威胁吗?”
她居然不笨,也听出来那话的威胁性。
周一贱见状,立即恐吓:“阿姨,不能跑的,邵楠只能硬着头皮赌了,华先生不是好惹的,我也想不通华先生为什么这一次非得要跟邵楠赌,会不会是因为第一次赢了华先生,所以华先生生气了?”
“妈,我们走!”人渣根本不再理会周一贱,拉着白沐就准备去银行将自己的钱全转去以前他开的瑞士银行,想跑路了。
可是,周一贱哪会给他们机会了?
人渣在拉着白沐一出球场的时刻,她立即给华琦打了电话,报告了母子的动机。
于是乎,人渣与白沐前脚刚走出银行,后脚就被华琦的几个保镖丢上车了。
“你们想干什么?”当被人绑架上车的时候,白沐吓得险些尿裤子了,而人渣也吓得脸色苍白了。
尤其当他们看见副驾驶的女人,居然是周一贱时,更是瞪大了眼睛。
“邵楠,劝你还是乖乖的跟华先生赌完最后一局吧,不然别说我不告诉你们,违抗华先生的,估计最后警察连尸体都找不到。”周一贱已经原形毕露,桀桀阴笑。
“贱人!你居然与华琦串通的?从一开始,你就是设了陷阱让我跳的是吗?”人渣这会终于想明白了,从一开始,什么赢钱都是骗人的。这都是一个局,一个能让他万劫不覆的局!
“没错!你这个人渣!你知道你和我做的时候,我有多想呕多想一剪刀阉了你吗?我忍着你,就是等着这天亲自报仇!你以为我一个女人掀不起风浪是吗?你错了!我拥有这具身体,足可以让你死一万次!”
周一贱露出了狠色,双眸迸射出杀气,一如当初的韩秀。
“佳茗啊,有多大的仇恨要让你恨成这样,非要让邵楠输个精光,要将我们绑架啊?”白沐感觉到了真正的恐惧了,她开始劝说:“如果是你妈坐牢的事,邵楠可以出钱想办法弄她减刑啊,若是儿子的事,我也不怕跟你说啊,那个孩子根本就活不了,哪怕强行医治,也活不过三天!”
孩子,韩秀无疑是周一贱的痛。
“你这个死三八闭嘴!再不闭嘴我等下就让人将你舌头给剪了!”周一贱怒吼了一声,之后对着华琦的保镖便下令:“把他们的嘴封了!我听到他们的声音就想撕了他们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