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还没玩够
我闻到他口中的酒味,原来他今晚也喝酒了,怪不得会冒冒失失地闯到我家中。
好长时间之后,钟彦博才终于松开我的腰,喘着粗气说:“梁扶桑,我想跟你谈谈!”
我第一反应就是,因为沈思晴要回来了,他想跟我作最后一次摊牌,从此不再见我!
我先入为主:“钟总,您今晚若是要跟我摊牌,我想我没有意见。”
“摊牌?”他俊美的眼睛凝视着我,泛起一丝冷意,“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好,我问你,如果我要跟你摊牌,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我缓缓地说:“听说在这个圈子里,凡是分手都要一点分手费,但是我一分钱都不要,除了在工作场合不可避免的见面,其它时间我不会再出现你面前了。至于我的医辽费用,我想我现在有能力支付了,因为我现在带的艺人很红,分成自然不少。”
夜色下,他的脸上仿佛凝固了一层千年的寒冰。
“梁扶桑,原来你真正的意思是想甩掉我?请问,你有这个资格吗?”
“那……钟总的意思是?”
“我想,我玩你还没有玩够!”
玩……可不是吗?他对我从来都是玩玩而已的。
他稍微蹲下身子,将我横抱起来。
“哪一间是你的卧室?”他呼吸的气息加重了。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指了指露台的门口:“这间就是。”
进了房间,他看着那张两层的架床,不禁皱了皱眉头。
那张床已经睡了十几年了,以前我妈住下铺,我住上铺。我妈住院后,下铺的被褥我已经收拾好放进柜子里了,但我依然睡上铺。
他就算力气再大,也不可能抱着我爬到上铺去。
他干脆把我放下来,往床架子上一压,站着就把我的睡衣剥了下来,再把我双手剪到背后,前戏过后,他扛起我一条腿,站着就进来了。
我咬着牙,拼命忍住不让自己叫出来,残旧的架床,发出一声声“吱呀、吱呀”的声音,身后的床柱压得我背上生疼,他咬在我身上的力道也很大。
“梁扶桑,你叫出来!”
“……”
“你叫!”
“……”
我一直不叫,他一发狠,头埋在我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终于叫出来了:“啊痛!”
他在我叫出来的那一刻到达了颠峰。
自那天起,我的肩膀上便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不管我涂什么药都消除不了这个印子!
那晚,钟彦博竟没有走,风平浪静过后,他把捡起我的睡衣,难得温柔地帮我穿好。
“你家有没有药箱?”
“有……”我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下面很痛,可肩膀更痛。肩上被咬的伤口已经渗出血来了,很痛。
“在哪里?”
“桌子底下,你想干嘛呢?”
“我帮你擦药。”
我嘀吐一声,“不是你咬伤的吗?”这会儿又装什么好心呢?
“梁扶桑,我之所以咬你,是让你长记性,以后别再说要摊牌的话,不然我还咬。”
“……”听起来,竟是我错了一样。
他用棉签粘了酒精往我牙印上擦,消毒,我痛得握紧拳头。他又撒了一些云南白药,小心翼翼地贴了几片创口贴。
“好了,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可他居然没有要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