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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夏蝉怎么也没想到四年前的恋人居然变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
陆予彬怎么也没想到四年前追得自己死去活来的笨丫头居然主动送上门来,最可气的是此人已经移情别恋,嫁给了别人。
片段一:
满城烟火下。
夏小蝉闪着星星眼:“陆总,你为什么要带我看烟火?”
陆大老板道:“许久没有跟人告白了。想练习一下。”
夏蝉翻了个白眼。
陆大老板挑眉:“怎么,你不高兴?”
夏蝉赶紧拍马屁:“能成为陆总的练习对象,小的三生有幸!”
“那以后没事儿的时候,你就陪我多练习练习吧。”
夏蝉呆了,她这哪是三生有幸,简直是三生有病!
片段二:
某日,高级餐厅。
“好吃吗?”
“好吃。”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这家店,挺贵的。”
夏蝉咽了一口红烧肉:“你真大方!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还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
“尽管说!”
“我没带钱。”
【旧情重逢文,篇幅不长,治愈养颜,萌虐萌虐嗒。】
试读部分:
睡意朦胧间,夏蝉依稀听到轻微的门响,睫毛颤了颤,她从困顿里醒过来,迷迷糊糊的揉开眼,正巧看到不远处,一个赤裸的脊背正慢慢地沉入水波中。
这个汤池的构造其实很精巧,是仿日月潭的样式,做成了左右两个阴阳汤。不同的是,两汤相隔的中间,并不是池壁,而是一个隔空搭起的木几案。几案大约有半米高,上面林林总总的放着一些酒水茶点。夏蝉一进门就注意到了,所以进池的时候,特意选了远离门口的那个汤池,一来这边毗邻窗户,风清怡人,二来这个位置离那些好吃的点心也更近些。
而现在
也是因为这个得天独厚的构造,夏蝉小憩时脑袋刚好被木几和酒瓶子挡住了,才没有被进来的那人立即发现。
饶是如此,夏蝉也已经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木几对面的人侧了个身,一池的水波荡漾,柔柔地拂向夏蝉的胸口,像是男人的手。
夏蝉心惊胆战地萎颓在木几的后面,悄悄打量着对面那人的行径,窗外星光如洒,映在那人的脸侧,雪似的静,水似的令人不安。就像他时常斜睨着她的眼神,莫名一种似有似无的慵懒。
再往下,便是他修长的脖颈。柔软的发丝细细碎碎地拂在那寸肌肤上,映着盈盈的水波,闪动着,还蒸腾起皑皑的雾气,仿佛很温暖,也很诱人。
而那光裸的双臂则环抱在他同样光裸的胸前,虽然隔着木几和层层雾霭,夏蝉看得并不真切,但她也能瞧得出那坚实却又恰当好处的线条。
于是身体变得更暖、也更软,她匆忙垂眸,喉头一瞬紧涩。
她做梦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情形下遇到陆予彬,这恐怕是她有生以来遇到的最窘迫的场面了。
然而窘迫归窘迫,她总要想办法脱身不是。
只是,该怎么脱身好呢?
如果是在KTV之类的地方遇到了,她还能大大方方地跟他打招呼说:“陆总,这么巧,你也来这里唱歌?”而现在,她总不能从水池里站起来,挥一挥旁边的浴巾道:“陆总,这么巧,你也来这里泡澡……”
想到这儿,她欲哭无泪地闭了闭眼,心想干脆淹死算了。但转念又想,也许他并没有看到她,反正晚上也要去参加酒会,他总不至于在这里泡一晚上。那么,只要她坚持到他离开,不就万事大吉了?
她正在暗赞自己的急中生智,忽然一个身影从水里站起来,横档在她的眼前。
眼前一片肉色,她手忙脚乱地低下身,刚要遮掩自己,就听到门口处传来沉卓的粗噶声音:“姓陆的,你真会享受啊,一个人跑来享受总统套间,怎么不叫上哥们儿我啊!”
那声音正在靠近,冷不防池里的男人沉声开了口:“滚。”
沉卓的脚步一顿,下意识地朝里看了一眼,然后恍然大悟地掩了脸,连连后退:“咳咳咳,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
夏蝉整个人都呆住了。
一直等到他退出了,她才恍然反应过来,伸出手在岸边摸索着自己刚才脱下的衣服。
“还不出来?”
忽然,头顶传来一记清风般淡然的声音:“是想这样跟我一直泡下去吗?”
夏蝉手一颤,咕咚两声,酒瓶子从茶几上倒了下来,滚落旁边的地毯上,淌出一地鲜红的酒液。
她不由得缩下身,将脸垂的更低,眼角的余光却分明看到木几后面,陆予彬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缓步挪到她的身边。
水波微微漾着,小鱼般酥酥地咬着夏蝉的肌肤,她手足无措地捏紧了胸前的浴巾,正不知该说些什么解围,忽然又看到木几上多了几件衣物。
“你在找这个?”
陆予彬的声音,再度从头顶传来,仿佛漠不在意,漠不关心。
夏蝉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她一咬牙抬起头,小声请求说:“你可不可以先背过去?”
陆予彬倒也算个君子,二话没说就背过身,作势要踏出汤池。
他的背很阔,温热的水珠顺着肌理纷纷下坠,有些落入微摇的水波里,有些则随着他的动作滚落在更深的地方。
波光闪闪,明灭在他分明不着寸缕的身上,夏蝉的喉头有些发紧,很无耻地发现自己竟隐隐期待着什么。
然而,就当她以为自己将要看到什么十八禁的画面时,却愕然地发现,他的腰部以下的位置,竟还穿着一件宽宽松松的泳裤。
夏蝉睁了睁眼,一时有些无语。
仿佛是知道她心中所想般,陆予彬忽然转过身:“很失望?”
“我才没有,”夏蝉脸红得像在沸水里煮过一般,她慌忙侧过脸,半晌又反应过来,将身子也低下去,“你……你怎么转身了?”
“我有说过不转身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近,转眼已移至她的头顶,夏蝉几乎能感觉到他朝她俯下身来。
于是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喉咙紧得让她发不出话。只能试图让他明白,如果再近些,他的呼吸就要碰到她的脸了,这样对她以及他都不太妥当。
“陆总,您不能这么不要脸。”终于,她深吸一口气,在一片微光中缓缓抬头。
光线很暗,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轮廓美丽的唇微微阖动,语气依旧漠不在意,漠不关心,尽管她推出去的手已经快要触到了他的肌:“你再接着泡下去,几分钟后整个明润的人都会看到谁比较不要脸。”
夏蝉一呆,很快回过味来,凭着这三天的相处,她绝对相信沉卓有这个八卦的潜质。于是趁着陆予彬走进更衣间的功夫,夏蝉站起身,以平生最快地速度将衣服罩在自己身上,转身就要往外跑。
“等等”
可她刚跑了两步,就听到后面陆予彬清清淡淡地叫住了她:“你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了?”
“什么?”夏蝉转身,头发还在滴水,一滴滴坠在颊边湿漉漉的,更显茫然。
陆予彬没有看她,却向她伸出了手,那修长整洁的手指擎在半空中。
他指尖绕着的,竟是一件通体雪白又绣着绿蕊的文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