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应付完许晓诺再来薛秋媛】
第二天,陈建国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以前从他们家存折上偷偷取出来的一万块给再次存了回去。
要说还真是幸运,陈建国偷拿家里的一万块去买认购证,都两三个月下来了,竟然还没有被陈大力或者刘桂芬给发现,
这也算是奇迹了。
当然,想想看,也能理解,陈大力一家子这段时间压根就没有遇到什么需要动用这十多年存款的事情,就是这次刘桂芬拉储蓄,也没有自己家这一万块钱的分,作为邮电系统的职工,自己家的这一万块本身就是存在邮政储蓄的。
现在手上有钱了,陈建国自然是没有还拉这么大窟窿的可能,一大早起来后,连课前的早读都没有上,就赶着早上银行开门的时间,从自己的那还剩下的将近五十万中取出了四万,存了一万到家里的存折上填了窟窿,剩下的三万,塞在书包里,才跑去上学。
一个星期没有上学了,对于陈建国自己来说倒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对于他的那些同学来说,就有些好奇。陈建国在班上人缘一直都是不错的,见到陈建国,一个个的都招呼起陈建国来,问着陈建国怎么回事呢?一个星期都没有来。
陈建国笑呵呵的找了个家里有事情的借口,把那帮热情的同学给打发过去,这才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走到许晓诺身边的时候,陈建国还笑着对许晓诺眨了一下眼睛,可没有想到,换回来的,却是许晓诺一副气呼呼的眼神。
陈建国好奇,可这是在教室里,也不好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追问许晓诺。
上到自己的位置,从书包里拿出早上取的钱,这些钱装在信封中,除了存到家里存折的一万,陈建国还留下了一万零花,剩下的两万就在这信封中。
偷偷的把钱塞给同桌红军。
红军还意外:“什么东西。”
陈建国低声的说:“钱呀。”
红军疑惑的说:“没事你给我钱干什么?”可说是这样说,却还是接了过来。
陈建国却是笑眯眯的回答:“这可不是给你的,这是给张娇娇的,当时答应了人家两万的好处,我们不能食言。”
现在的红军对张娇娇敏感:“那你直接给她呀?”说着,就要把信封塞回给陈建国。
陈建国却是不接:“我怎么给她?现在张娇娇除了你,大概谁都不会见吧?而且,就算见,我也找不到她不是?”
陈建国的说的绝对是真理,红军想想,的确也是这么回事,可是……红军还是对着陈建国无奈:“可是……”
但陈建国没有给红军说下去的机会,当即就打断了红军的话:“有什么可是的,看你那样,上了床就不敢见面了。这事就这么说了,张娇娇是你的人,她的事情你搞定,说别的,小诺这是怎么回事?”
陈建国刚才和许晓诺的那点小动作红军是看在眼里了,不过,现在的红军明显是因为刚才陈建国的话有意见,鸟都不鸟陈建国的回答:“小诺怎么回事你都不知道,问我有什么用,小诺现在是你的人,你也自己搞定去。”
陈建国真无语了,这红军,还拿同样的话顶起自己来了。
不过,陈建国也不是真没有法子,从作业本上撕了一张纸,飞速的写上几个字,还配上插图,也不在乎被别人看见,就传给了许晓诺,许晓诺还是气呼呼的呢,当看到陈建国传来的字条时,却是“扑哧”一笑。
字条上是这么写的:
宝贝。可想死你了。
而在字的下面,是一副图面,上面画的是一直可爱的猪猪,正在幻想着自己和一直粉红色的母猪亲亲的样子,母猪的造型最突出的,就是那一对辫子,那是许晓诺的招牌特征。
这个坏蛋,一回来就气我。现在还画只猪来丑化我。
许晓诺如是想,要说早上从红军那里听到陈建国已经回来的消息后,许晓诺的心情是不错的,可是,等知道了陈建国是昨天回来的,而且回来已经也不告诉自己一声,更甚的是,自己知道陈建国回来,还是通过红军传达的,许晓诺那心情就不怎么好了。这也是当看到陈建国对着自己贼眉鼠眼的时候,许晓诺还一副气呼呼样子的原因。
不过,虽然面对着陈建国传过来的“道歉信”许晓诺自己也是笑出来了,毕竟,陈建国那猪猪的卡通形象还是很可爱的,就算是猪猪,那也是一直相当漂亮的猪猪不是,而且,这个年代的女孩子,什么时候建国这么可爱的卡通形象捏,但许晓诺却是没有想过就这么饶过陈建国的,从自己的老妈那里深刻体会过来的御夫绝招,那就是:男人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于是乎,许晓诺郑重的给陈建国回了一张字条,上书:我不信!
看到许晓诺这话,陈建国这么聪明的人,哪里能想不明白,有些醒悟过来的陈建国再接再厉,又是一张纸条:你怎么能不信呢,你看,就一个星期没有见到你,我都瘦了三斤了,昨天我妈见了,心疼的都快哭出来了。
见到陈建国的这些甜言蜜语,虽然知道陈建国这个肯定是采用夸张手法了,但许晓诺的小心底还是一丝丝的甜蜜呢,可已经打定主意不这么简单的放过陈建国的许晓诺还是只回了一句:
我还是不信。
陈建国无奈的在字条上画下一张哭丧的脸:我心比日月,你怎么能不信呢?
这话传到许晓诺手中,许晓诺才回了一句:既然心比日月,那下课后体操教室自己老实交代为什么昨天回来都不来找我,早上上学也不等我吧。
字条传递行动终于是告一段落,陈建国却是不担心下课后的老实交代,许晓诺虽然是九中的大姐大,但现在的许晓诺,在陈建国的面前,立马就变身小小鸟,要多依人,绝对是又多依人,何况,还是在学校的体操教室,那里可是许晓诺大姐大的私人领地,那么一个地方,没有许晓诺的招呼,一般人都不会去的,那就是说是许晓诺和陈建国的孤男寡女了,那种场合,陈建国自信,只要自己耍上一点手段,必定让许晓诺倾折投降,那点心中的小小不爽,还不是当场烟消云散,更何况,陈建国还深刻的记得,许晓诺可是还欠着陈建国的一次赌注呢。
张守成的父母约上许晓诺一家人吃饭的那次,陈建国可是跟许晓诺打赌了,要是谢雅晴自那以后再也不逼着许晓诺和那个什么张守成“相亲”,许晓诺就要答应陈建国某件事情的,到了体操教室那个平时没有人出入的地方,不正式让陈建国支取赌注的好地方吗?
到时候,还不是让陈建国为所欲为,许晓诺欲罢不能。
YY想到这里,陈建国哪里还有什么担心,反而是颇有些YD的自笑了起来。
可惜,陈建国的YY没有到多长时间,一声清脆的声音就打断了陈建国的幻想。
“陈建国,你出来一下!”
陈建国无奈从YY中苏醒,抬起头,就见到了班主任薛秋媛那俏丽的身影,平淡的向着陈建国的方向,没有一丝表情的站在教室的门口。
薛秋媛?
这边刚应付完许晓诺呢,现在又要应付起薛秋媛。
陈建国感慨一句:男人真是命苦呀。可饶是如此,陈建国还是站了起来,向着教室门口薛秋媛的方向走去。
这是的同学们心中大多是想着:这下陈建国惨了,一个星期没有来学校,薛老师不知道要怎么收拾陈建国了。
只有红军,隐约的看出了一点不同的东西来。
前面已经有过几次,薛秋媛在红军这么咨询过陈建国的事情,这里面还包括一些陈建国的家庭情况呢,一般情况下,哪有老师关心学生关心到这么一种程度的,更何况,陈建国家里又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对于陈建国,薛秋媛表现除了一种不一般的关注,这种关注,使得红军对薛秋媛和陈建国的关系有了一种更为深刻一些的认识,但就算是有这么一些不一样的看法,红军还是想不到,陈建国和薛秋媛的关系,能发展到那种真正的,完全的坦陈相对的地步。
陈建国也是有些纳闷的:这薛秋媛怎么了?咋的看到我,就准备拿我出去,难道是现在觉得自己吃亏了,要拿我出气?
但想到自己总是占了人家薛秋媛女人家的便宜,而且还是大的不能再大的便宜,要是薛秋媛又拿陈建国出气的想法,陈建国不说反对了,说不得还要主动的配合着薛秋媛泄愤呢?
不过,说句实在话,薛秋媛还真没有要拿着陈建国出气的想法。
自从和陈建国发生那件事情之后,薛秋媛内心的世界,多的并不是对于陈建国的气愤,而是自己对于自己的惭愧,她总是觉得,和自己的学生发生男女关系,那都是自己的不对,而偏偏让薛秋媛更为心疚的,却是自己的身体,完全叛离了自己的思想,已经有许久时间没有过性生活的她,在禁欲了一年多的时间后,对于和自己学生那疯狂的几次欢爱,那是相当的享受——是的,就是享受,甚至于,在这接后的一个星期中,自己的身体还始终的停留在那次**的**余韵中,对于自己的身体,薛秋媛能肯定一件:自己在与陈建国的那次疯狂之后,已经对那种愉悦开始向往了。
于是乎,身体的渴望,竟然让薛秋媛想念起陈建国来。
而这个时候,才距离那次疯狂才短短的两天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那绝对是对薛秋媛的煎熬,身体本能的渴望让薛秋媛不知道怎么的开始想念那个在自己的身体上放纵的学生,但为人师表的传统道德,却又让薛秋媛对自己的这种荒唐想念感到耻辱,薛秋媛对自己说:不能再想他。可是,又想到了他一天一天的过去,还没有回到学校,这个回避一下,或者说的是冷静一下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拉下课程呢?薛秋媛又开始担心起来。这种担心是道德的,于是薛秋媛没有克制自己的担心,可她却是忽略的一个根本性的东西:
其实担心,也是一种想念。
很不好说薛秋媛此时的状态是什么,反正当薛秋媛作为一个班主任早上例行的检查学生到校的情况时,看到自己关注的那张空荡荡的位置上突然的出现了那个不时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人物时,薛秋媛想都没有想的就说出了那句:“陈建国,你出来一下。”
陈建国出来了,看着薛秋媛,陈建国微笑着说:“薛老师,什么事?”
毕竟这么多学生在场,薛秋媛压抑起自己内心的所有情怀,对着陈建国说了一句:“你跟我来。”说完,率先带头走去。
陈建国跟了上去,这毕竟在学校呢,薛秋媛和陈建国始终保持着两步的距离,两人一路上也没有说话,陈建国只是跟着薛秋媛亦步亦趋。本来陈建国以为薛秋媛是要把自己带到办公司教训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薛秋媛把陈建国带的方向却是另外一个地方:数学组教研资料室。
薛秋媛是陈建国的班主任,也担着数学教学任务,在学校里,还是这个资料室的唯一管理员,这就是说,和学校的体操教室完全算是许晓诺的私人领地一样,这个数学组教研资料室,那完全是薛秋媛的私人领地呀。
把陈建国带到这里来,薛秋媛想做什么呢?难道真的是找自己出去?陈建国如是的想,可出乎他意外的是,当薛秋媛把陈建国赶进教研资料室后,关好门的薛秋媛向陈建国问的第一句话却是:“陈建国,你是不是不想见到我,让你冷静一下,你就逃了一个星期的课,你到底还要怎么样?”
看到薛秋媛这颇有些“幽怨”的样子,陈建国咂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