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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浩佐一听从沙发上腾地站了起來.二话不说向门外跑去。以为再也见不到了的时候。自己的心痛得绞到了一起。现在终于又可以在见到她了。而且。如今的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她在一起。永永远远一辈子守护她了。
“把这些带上。”廖嘉泽拦住了他。将通讯工具和钱交给了杨浩佐。会心地笑了。
“里面我已经存了雨惜的电话。你可以直接和她联系。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吧。”廖嘉泽将手机放到了杨浩佐的手里。真心实意地希望他能够一辈子守护好杜雨惜。
杨浩佐风风火火地來到了机场.自己刚刚从这里下飞机。沒想到杜雨惜紧接着就來到了美国.她和萧烽火之间的误会已经解除了。
想着她为了自己和萧烽火闹别扭。心里无比的温暖。忽然。杨浩佐瞥见了前面那个穿着鹅黄色连衣裙正在四处张望的人。紧锁的眉头这才伸展开來.
“雨惜。”
杨浩佐大声地喊出了杜雨惜的名字。这样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在这个人头攒动的机场大厅也显得分外的清楚。
杜雨惜激动地转过身來.因为从声音來分析.她已经听出了这就是杨浩佐的声音。
两人迫不及待地奔向对方。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心贴心的距离。让他们彼此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廖嘉泽呢。”杜雨惜带着哭腔鼻子有些许的抽泣。从杨浩佐的怀里钻了出來.四下打望了一下。
杨浩佐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伸手捏住了杜雨惜的下巴。将她的脸正对着自己。“你的心里应该只有我才对。”
虽然霸道。杜雨惜心里却并不生气。甚至有些爱听。笑容在她的脸上漾开。宛若澄净的湖面上开出了一朵朵洁白的莲花。
幸好这是在美国。幸好这里根本就沒有人认识他们。不然两个外国人在机场大厅热情拥吻的画面必定会被拍下來传到强大的互联网上的.
清晨。强烈的阳光从窗子照射进來.杨浩佐蹙了蹙眉头。被这光弄醒了。伸手摸了摸周边。雨惜人呢。猛地坐了起來.不安的情绪在心里泛开來.
在机场甜蜜拥吻。打车回去的时候在出租车后座上紧紧地牵着对方的手。回來之后马上就直奔房间的大床……
杨浩佐他怕。他担心这一切都是梦。就是不知道醒來之后故事会在哪里重新开始.也许是从來也沒有见过杜雨惜的时候。也许是杜雨惜一去不复返的时候。也许是自己喝下了那杯加了料的红酒的时候……
太多的可能性。让杨浩佐担忧醒來之后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杜雨惜.
“你醒啦。”杜雨惜听到身后的声音。笑着问道。人却依旧埋头写着什么东西。
幸好。杨浩佐松了一口气。还來不及穿上拖鞋就赤着脚走到了杜雨惜的身旁.温柔地问着:“一大早就起來忙活什么呢.不累嘛。”
杨浩佐吐出來的温热的气息在杜雨惜的耳边散开.让她不由地想起了昨晚的干柴烈火。能不累嘛。一直到凌晨才停歇。不过手头上的事情刻不容缓。
见杜雨惜被自己说得脸红了。杨浩佐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俯下身子圈住了杜雨惜。低头亲吻着她的肩窝。
被触及到了敏感地带。杜雨惜嗤嗤的笑着。躲闪不及。
待到杨浩佐想要进一步深入的时候。瞥见了桌上放着的明信片。停下了动作。伸手捡起一张看。
“我答应过严管家的。要寄明信片给他。”杜雨惜解释道。脸上的红云渐渐消失。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当初欺骗严管家说自己和杨浩佐周游列国去了。如今可以不用食言了。
杨浩佐随意又翻看了几张。全都是欧洲各国的名胜景点。寄几张明信片就算是和自己出去旅游了。
“我看你是欺骗了严管家。说和我出去旅游了吧。”杨浩佐笃定地说道。眼里却充满了宠溺。
别说是你。就连我自己都相信了我再也回不來了.再也见不到你了。杨浩佐心里想着。更加珍惜此刻所拥有的一切。
被杨浩佐揭穿了自己的小秘密。杜雨惜故作生气地撅起了嘴巴。抬头想要说些什么。却迎面碰到了杨浩佐的唇。
所有的娇嗔。所有的一切都软化在这样一个早安之吻里。甜甜的可以解冻人的心。
吃过早饭。两人携手一起到院子里散步。大手握着小手。沿着石板小路并肩走着。
“哇。这里怎么会有的。”杜雨惜激动地挣脱了杨浩佐的手。跑到了自己所看到的那架秋千面前。简直就和萧宅院子里的那架一模一样。
杜雨惜抬头看着杨浩佐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走來.半眯着眼睛猜测地问道:“是不是你偷偷地去我家看过我。只是你碍于当时的面子问題。所以沒有露面。”
说完。杜雨惜得意地大声笑了起來.好似抓到了什么能够让杨浩佐丢脸的把柄一样。
本以为杨浩佐回极力反驳。或者沉默不答的。却沒想到。杨浩佐温柔地笑着而且大方地承认了。这样的事情。确实让杜雨惜有些不适应。这还是杨浩佐嘛。
“你不信嘛。”杨浩佐流露出了受伤的表情。看到杜雨惜错愕的样子。心里明白她是相信自己的。却产生了想要逗一逗她的想法。
杜雨惜慌乱地急忙摇头。“不是不是。”直到看见杨浩佐抽搐的嘴角。杜雨惜才发现自己上当受骗了。气得瞪大了眼睛捋起袖子就准备朝杨浩佐发起进攻。
“好你个杨浩佐。先是给我装死。现在又在我面前装可怜。看我不打你。”说着一拳实实在在地朝着杨浩佐的肩头打去。
杨浩佐故意不躲。挨了一个结实的拳头。连眉头都沒有皱一下。不是杜雨惜的粉拳打在身上不痛。是这痛一直都是自己欠她的。
一直以來.杨浩佐都觉得自己亏欠杜雨惜太多了。何时还清了这笔债。自己才能真真正正地和她在一起。白首不相离。
杜雨惜沒有想到杨浩佐居然会这么笨地站着挨打。一时之间也沒控制住力度。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发麻。想必一定很痛吧。
“你怎么这么笨。还我那个臭屁的杨浩佐來.”杜雨惜不高兴地轻剁了一下脚。气杨浩佐总是用迁就來自伤.
杨浩佐拥住了杜雨惜。得意地笑着。笑声让杜雨惜一下子心平静和了下來.
“以后就跟我一起生活在美国好不好。”杨浩佐神情地问道。磁性的声音从耳朵传入。沁入杜雨惜的心脾。格外的甘甜。
杜雨惜:“恩。”
“以后脑子里只许想着我一个男人。当然你如果想萧烽火。我可以容忍。”杨浩佐霸道地宣布着。
杜雨惜乖乖地答道:“恩。”
“那些明信片不用寄了。待会儿带你出去玩。”杨浩佐继续说道。严管家马上就要过來了.再寄那些沒有的东西只会浪费杜雨惜的时间。有时间写明信片。不如带她到处游玩。
沒想到这一次杜雨惜反而不同意了。推开了杨浩佐的拥抱。义正言辞地说道:“为什么不。”
“严管家怎么还沒有來.”杜雨惜窝在杨浩佐的怀里伸了一个懒腰。这一个星期。每天她起床的第一句话就是关心严管家怎么还沒有來.
杨浩佐额头划过几道黑线。不过这件事情确实奇怪。都说幸福的时光总感觉白驹过隙。杨浩佐恍然大悟。这都已经一个星期了。
young公司的办公大楼。廖嘉泽正批改着秘书刚刚送过來的文件.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來.
一看是杨浩佐的新号码。廖嘉泽放下了手中的钢笔。闭了闭眼睛放松了一下疲劳的眼睛。一切准备就绪才接通了电话。
“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杨浩佐觉察到廖嘉泽接电话的时间有些慢了。敏感地他直接问道。
廖嘉泽呵呵呵地笑了起來.果然杨浩佐还是那个杨浩佐。模仿了杨浩佑八年的时间。一时之间怎么可能改的回來.
杨浩佐恍然大悟。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是自己太过于敏感了。只不过经历一次生死的考验。怎么就如此惊弓之鸟了。
商场上。要想成功最忌讳的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大无畏不怕死的精神在哪里都是用。一个商人就要具备这样的精神蛇咬了你。你就扣押它的毒牙。不仅可以做药引。还可以以牙还牙。
因为。八年的历练。杨浩佐深知。沒了毒牙的毒蛇。那都不能叫做蛇。更何况是毒这个字。它充其量就只能算是大一号的蚯蚓。
“严管家的事情。这都一个星期了怎么还沒有结果。”杨浩佐恢复了平常的姿态。即使廖嘉泽是young公司名义上的老大。也不会影响他在廖嘉泽心中的地位。
廖嘉泽蹙眉。这件事情不是早就应该解决了嘛。怎么可能严管家还沒有到达美国。
毕竟深深地喜欢过杜雨惜。得知他们从机场一路甜蜜回家的事情。廖嘉泽有意回避他们。所以。这一个星期以來.他一直埋头工作。甚至都沒有去过杨浩佐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