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章 我给了你特别
【285】
“关旭尧,你做什么?“安好惊恐的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关旭尧的表情一片阴霾,狠戾无比,那是她所不熟悉的,纵然她知道这个男人时常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却还是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他。
以前,他不是没有对自己发过火,只是,每次他发火的时候都是笑着的,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而今天,她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狂烈的愤怒,几乎想要将她整个人给撕裂,吞入腹中。
那片平日里盛满妖冶魅惑的瞳眸,此刻已然是一片冰冷与寒烈。
“我做什么?你还不知道?自然是做我们做了无数次的事情。”关旭尧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半夜突然跑到她这里来,只是,一想到她上午的时候不带丝毫留恋的背影,心中就陡然的升起一种惊慌与无措。
就好像,真的很担心这个女人,就这么离开,就这样,从此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两个人从此之后再无半分交集。
一想到这里,关旭尧就跟疯了似的感到一阵阵的害怕。
男人的声音就像是银针一样,瞬间刺到了安好心中那模糊的意识,她正想着应该怎样制止今天发生的事情,身子却是陡然一个翻转,被他给翻了过来。
男人的手掌带着不容人拒绝不容人反抗的魄力,从中间将女孩的shuang-腿给强制的分开。
直到这一刻,安好才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不是在吓唬自己,这次是玩真的。
“关旭尧,你别这样……”
“这样?哪样?”轻轻的一扯,动作霸道而不容人反抗,女孩身上单薄的衣服,瞬间碎裂一地。
他还坚挺着的灼热已经抵在了她的shuang-腿-之-间,还恶意的磨蹭了几下。
屈辱,深深的屈辱。这是现在安好唯一的感觉,但,纵然是如此的屈辱,她却依旧还是没有反抗的能力。
已经感受不到周遭的气息,已经感受不到周遭的温度,只是觉得,冰冷一片,只是觉得,几乎窒息,只是知道,自己身下,一阵狂热的滚烫。
只是那么一瞬间,安好就可以确定,关旭尧刚刚是从别的女人的床-上下来。
因为他身上除了披着的那件衣服,就什么都没有穿,因为在她感觉到他的那一瞬间,他还依旧是yu-求-不-满。
关旭尧,这是刚刚上了别的女人,觉得不尽兴,就想再来上我吗?
你心里,把我当什么?发泄的工具?
原来,我在你的心中,始终是都这么贱的呢,呵呵。
屈辱的姿势,他们没有面对面,她被他折过了身体,跪在床-上。
紧接着,是她的上衣,全身的衣服在他的手掌之下全部报废。
那些事情,也不过发生在一瞬间。
他们之间,彼此都是一-丝-不-gua。
四周,再也没有了温暖的温度,只是剩下了一年无穷无尽的冰冷,连带着心脏,都变得冰凉无比。
“安好,我给了你特别,但是你不要,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按照正常的方式来进行。”关旭尧淡淡的开口,声音中一片无穷无尽的萧索。
特别,他早就给了这个女人,她得到了别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得到的权利,但是她亲手放弃了这个权利,既然,如此,安好,那么,我就收回我对你的特别,我们之间,就按照我对其他女人那样来进行。
你,从现在开始,只不过是一个发泄工具。
“等等——”安好的声音颤抖无比,“关旭尧,你身边不缺女人,像我这样的,更是一抓一大把,你没必要这么自降身价,上我这么一具身体。”
没有办法,她只能这样。
“呵……很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么,也希望你永远记住,你,对我而言,什么都不是,的确,我身边有的是像你这样贱的女人,但是,我现在就想上你,我就想在你身体里面发泄。”
男人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挑衅,狂妄无比,同时却又带上了几分暧-昧旖旎,口气邪肆不羁,如同一个残忍的魔鬼。
安好身子莫名的感到一阵颤抖,愈发惶恐不安起来,她想要退缩,却被男人禁锢着身体,动弹不了半分,成功的阻止了她想要逃避的动作。
怎么办……难道她今夜注定还是逃不过吗?
可是,她真的不想这样。明明都已经说清楚了不是么?明明都说过了不要再继续这样纠缠下去了不是么?到底,还要怎样?
她现在真的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什么关系,他才刚刚碰过别的女人,她嫌脏!
“不要……啊!”下一秒,他就陡然冲了进来,直接冲到最深处,狠狠的捅入女孩最柔软的身体中。
干涩,紧致,xiao-魂。
没有任何qian-戏,她干涩无比,没有一点准备,她痛苦不堪。
xia-身骤然传来撕裂一般的痛苦让安好几乎觉得自己同的骨头都要碎了,甚至几乎都快要忘记了呼吸。
只是,纵然这样,最疼的,也不是身体,是心,是她的心。
尖锐的指甲,狠狠的刺入自己的掌心中,汗液与血液融合在一起,带着她钻心的痛楚。
“关旭尧……啊!……”她刚刚开口,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男人就开始猛烈的律动起来。
像是故意折磨她,更像是害怕女孩求饶从而引起自己的心软让自己放过她。
安好终于放弃了挣扎,死死的咬紧了自己的唇-瓣,再也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
这样肮脏龌龊的夜。
因为背对着他的原因,安好看不到自己身后男人的表情,只能依稀可以感觉的出,应该是充满了狂野的欲-wang吧。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剧烈疯狂,似乎想要将她给生生撞碎。
既然如此,那就沉-沦吧……安好,你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是么?
反正自己的这具身体早就已经肮脏无比了,又何必怕,再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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