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子三、反败为胜
契子三、反败为胜
李白说道:“事不宜迟。你率两千士兵从正面进攻,依佩然率领一千士兵从左路进攻,我率一千士兵从右路进攻营救女王。记住,我们进攻得越厉害,女王她们就越安全。”
号角吹响,箭矢如雨,南昭将士中最凶狠顽强的两千罗苴子举起郁刀和盾牌从四面向女王所在小山起进攻。而女儿国的将士们则利用山高和树林的优势,用盾牌和树木挡住南昭将士的箭雨,自己则利用箭矢和巨石进行还击。一部分罗苴子在箭雨中倒下,更多被山上的巨石砸中。但这些罗苴子竟然一声不坑,前仆后继继续进攻。
很快,女儿国也有一部分士兵在南昭人的箭雨中倒下。南方的罗苴子由于地势相对平坦,已经有三百罗苴子攻了上来了。情况十分危急!
女王一挥宝剑,她的两百亲兵立即出击,挥舞郁刀向罗苴子砍去。双方进行捉对撕杀。鲜血飞溅,断臂落地。山上的青草被鲜血染红了,空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最终,女王的两百亲兵以付出一半的代价,把三百罗苴子全部绞杀。
此时,女王的一千精兵已经剩下八百人了,而且其中至少百人受伤。
也许是相中了小山南边是女王的防守弱点,现在南昭人把主要进攻精力竟然放在这里。很快,又有五百罗苴子从这里杀了上来了。
扎里互一声大吼,率领两百儿郎与刚才剩下的一百女王亲兵向右边的罗苴子扑去。
扎里互率先向走在前面的罗苴佐砍去,突然他的身边出现五个罗苴佐把他包围了。
扎里互不禁大吃一惊,立即把郁刀团团挥舞,让五人进不了身。五个罗苴佐一声大吼,突然五把郁刀分别从五个不同的角度向他砍来。扎里互用尽全力,自己的郁刀已经与他们在一片“当当”声音之中交上了手,竟然与对方五把郁刀全部接上了。五个罗苴佐想互看了一眼,五把郁刀又同时向扎里互同时招呼,扎里互又是全力还击。如此几十招之后,对方五人的度是越来越快,越逼越紧,扎里互浑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如一头老牛。扎里互心想,再这样下去,自己不是被他们累死就是被他们砍死。
此时五个罗苴佐的呼吸依然流畅,齐声大喊,五把郁刀如雪花一样向扎里互涌来。
扎里互知道自己再也不能招架对方进攻了,心想,我再不说出来就迟了,正要开口,突然觉得压力一松,奋力向对方一个罗苴佐砍去。那个罗苴佐没有想到突然生变故,来不及招架被顿时被扎里互的郁刀从胸口的右边砍向,鲜血喷洒了扎里互脸上身上,然后尸体缓缓地倒了下去。
扎里互正要把郁刀砍向剩下四个罗苴佐,却见自己突然落空。
扎里互仔细一看,自己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倒下其余四具罗苴佐的尸体,而女王的宝剑的鲜血正漫漫流下。
扎里互不禁大喜,说道:“女王,表妹,我就知道是你。咦,其它的人呢?”
依依卡摇摇头,没有言语,扎里互只见自己的两百儿郎及女王的一百亲兵和对方五百罗苴子全部倒下血泊里面。
扎里互问道:“还剩下多少人?”
女王缓缓说道:“还有四百人。”
此时,山下牛角又吹响,南昭人的罗苴子又起凶狠的进攻了。
李白率领一千人从南昭右边进攻,他的身边是杨柳和依梦儿和依柔儿,他们一路冲锋陷阵,直接向小山方向杀去。
突然李白看见一个旗帜,上面有一个大大的“阁”,下面一个将军模样的人在挥舞着闪闪光的宝剑说道:“给我攻,女王她们已经挡不住了,她们目前只剩下四百人了,再攻就要把女王擒下了。活捉女王,黄金万两。”
南昭将士齐声大喊:“活捉女王,黄金万两!活捉女王,黄金万两!”黑黑压压的人群向小山涌去。
此时,女王身边已经只有两百人了。
李白说道:“擒贼先擒王。”
依梦儿、依柔儿哭泣说道:“公子,女王他们挡不住了。”
李白说道:“那好,你们二人率五百人去救女王,我和杨柳去把那个王子拿下。”
李白运足内力,奋力向帅旗,突然身边涌出五百彪悍的精兵挡住去路。
杨柳说道:“公子,把他们交给我。你放心去捉。”
李白点点头,浪剑所到之处,对方的兵器纷纷磕飞,然后几个纵步来到那个王子身边,那个将军倒也没有慌张,宝剑顿时出鞘,其余几个副将也把浪剑和郁刀拔出。几个人顿时把李白包围起来。
几人突然一声大喊,浪剑郁刀从不同角度向李白招呼,李白滴溜溜一转身,浪剑分别与对方的兵器在一阵金铁交鸣声音之中交上了手。
此时,女王身边已经只有百人在苦苦挣扎了。现在就是女王本身也受伤了。
罗苴子千人齐声大喊,声音在整个山冈回荡:“活捉女王,黄金万两!活捉女王,黄金万两!活捉女王,黄金万两!”
对方几人的兵器出来越来越快,兵器把李白照得眼花缭乱。李白看着白花花的兵器,仿佛女王已经倒在血泊之中,李白心里不禁大急,脑袋顿时感觉轰鸣,意识之剑信手挥出,几个的兵器被李白全部磕飞。
李白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面,说道:“下令,停止进攻。”
那个人脸色此时变得煞白,嘴里却倔强说道:“南昭人宁死不屈。”
李白说道:“我把你杀死了,然后说你死了,他们一听主帅已经死了,同样会停止进攻。”
那人突然问道:“你是李白?”
李白一愣,只好点点头。那人说道:“败在你的手下我心服口服。不过我是不会下令的,你下令吧。”
李白运足内力,声音传遍四方:“你们的主将已经被我擒住,现在你们停止进攻。”
杨柳听见,不禁大喜,也大声说道:“你们的主将已经被我们擒住,现在你们停止进攻。”
那五百人也也不禁大喜,也一起大声喊道:“你们的主将已经被我们擒住,停止进攻。”
南昭将士一听,士气顿时大为泄气,他们正在将信将疑之间,清平官、依佩然听说南昭主将突然已经被擒住,士气顿时急剧高涨,竟然以一挡十向南昭将士起进攻。南昭将士听说主将已经被擒,斗志全无,不是被杀就是投降。
而女王身边已经只有最后的五十人在苦苦挣扎,全部都已经受了重伤。
此时山下突然传来依梦儿依柔儿的声音:“女王,女王,他们的主将已经被公子擒住了!”
女王、扎里互及五十精兵一听,不禁大喜,个个就如刚刚参加战斗的生力军一样,奋力向身边的罗苴子攻去。罗苴子一听主将已经被擒,那里还有斗志,在依梦儿、依柔儿双方夹攻之下,虽然有的不在苦苦挣扎,但不到一柱香的功夫,竟然全部被全部杀死。女王恨极了他们,这些罗苴子竟然没有一个人留下活路。
依梦儿、依柔儿见到女王,不禁放声大哭,然而女王却突然“咚”地一下子倒在地下人事不醒。
清平官对李白说道:“此仗,我女儿国以伤亡千余人的代价,杀敌五千,生擒五千,擒得对方主将,应该说大胜。只是,只是,女王的精锐几乎消耗殆尽,她们之中有我的好姐妹啊,几天前我们还与她们有说有笑,然而今天她们却永远全部倒在这里。李公子,你可知道,其中两人还是我的亲妹妹啊。”
说完,清平官依娇娜就趴在李白肩膀之上大声痛哭抽泣起来。
李白只好眼含热泪,紧紧抱住清平官柔软无骨的身体,不停安慰。
此时,依佩然突然过来,看见清平官紧紧地李白身上,不禁脸色大变,也哭泣道:“李公子,我的一个妹妹也在女王身边被战死了,我怎么办呀!”
说完,依佩然也趴在李白身上大声痛哭起来。
李白只好也紧紧抱住依佩然柔软的身体,不停地对二人进行安慰。
然而让李白没有想到的是,扎郦娜和帅丽的由于她们的妹妹阵亡,也扑到在李白怀里放声大哭。
此时,正当李白不可开交的时候,依梦儿突然喊道:“公子,女王昏迷过去了。”
清平官不禁大吃一惊,人顿时清醒过来,说道:“依将军,现在你照看了军队,我和李公子去看看女王。”
帅丽说道:“清平官,我也想去看看女王。”
清平官依娇娜想了想,说道:“也好,女王那里缺乏人手,你去也好。”
来到女王帐篷,却只见依柔儿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李白急忙给她输了一口内力,却只见依柔儿幽幽醒来说道:“女王被扎里互劫持走了。”
李白不禁大吃一惊,与清平官依娇娜、帅丽来向扎里互帐篷走去,而依梦儿则留下照顾自己的妹妹。
还未来到扎里互的帐篷,却听见里面传来扎里互的声音:“表妹,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里面传来依依卡的声音:“扎里互,你疯了。快快放了本王,可以饶你不死。”
里面传来扎里互的声音:“表妹,你马上就变成我的人了,还分什么彼此。哈哈,让那个外地人见鬼去吧,他不属于女儿国,我才属于女儿国;他始终是外地人,我才是本地人。只有女儿国的人才能让女儿国真正强大。”
依依卡说道:“你不能这样,我是女王!”
扎里互说道:“表妹,表妹,你也知道我一直喜欢你,我现你现在变了,难道就是那个外地人?我那点比他差?我不失去你,我必须现在就得到你,你永远是我的。从现在起,谁也无法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李白不禁大怒,一个纵步跳入帐篷,却只见依依卡无力地躺在床上,钗横乱,酥胸半露,面色通红。而扎里互正在脱衣服,露出了他结实的胸部肌肉。
看见李白进来,扎里互骂道:“又是你这个狗杂种坏我的好事,今天我饶不了你!”
扎里互顺手拔出郁刀,不顾一切向李白砍来,全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李白的浪剑出手相格,刀剑顿时出“当当”的声音并不断溅出火花。
两人就这样生死相搏几十招。由于双方全力以赴,两人浑身大汗淋漓,有时刀剑是几乎擦身而过。
当李白照顾对方的时候,却不料扎里互的脚突然抬起来向李白的下阴部位踢来。
李白恨极了这个阴险毒辣的家伙,右脚抬腿,两人顿时腿腿相撞,双双后退几步。由于李白的腿部运足内力,扎里互不禁多退后几步,身子还晃了几晃。
李白顺势而上,右手浪剑狠狠向扎里互的持刀右手刺去。扎里互在匆忙之中,只好不顾右手反而向李白左手砍来。
两人齐声大喊,刀剑全力相撞“嗡嗡”作响,两人由于今天与他人多次交手,此时已经用力过度再也没有力气控制了,刀剑顿时双双脱手。
扎里互的长腿猛然向李白下档全力踢来。李白右手突然在扎里互的腿弯之处一划,扎里互大喊一声顿时跪在地上。李白长腿向扎里互踢去,扎里互腾空而起。无巧不巧,他的下部正好落在刀把上面。扎里互出极为凄厉的惨叫,然后昏迷过去,黄色红色的液体流在地面。
李白正要向扎里互走去,却听见依依卡出一种非常奇怪的声音:“李白,李白,李白!”
李白回头一看,却只见床上依依卡脸色绯红,在不断地扭动自己的身子,而依娇娜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床上了,衣服撕得粉碎,嘴里也在出一种非常奇怪却让李白让李白感到既难受又心动的声音。
她们好象是中了春药的毒?
此时,李白也觉得自己自己的丹田突然产生强烈的火焰,呼吸非常急促,下身也坚硬如铁,心里非常找一个地方泄,人不知不觉向床上步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