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离开了

第十二章 离开了

“这小子还说是我,看我去楼下一说个事情,他就知道不是我了。”吴仓说道。

“什么事。”我问道。

“帆哥,这事我们都知道,就是瞒着你,你有一天会知道的。”西瓜说道从口袋里面拿出了烟给我。

“帆哥。”西瓜给我使了一个眼神。

我看了看贺登。我说实话,在心里还是相信西瓜的,但是我总感觉贺登不是那个人。

那天晚上谈了很久,我都觉得不可能,在晚上李梓喊我出来。我去了,李梓说到自己被贩子绑了的害怕。

我紧紧地抱着她,她问我会不会跟她走在组后,我点了头,只是她说的一件事情,我把这个叛徒揪出来了。

李梓在我的身边,靠着我对我说道:“曾帆,你知道吗,现在学校很多的人都觉得你是牛逼人,都喜欢你了。”

"是吗?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啊。“我笑着问道。

”还有谁,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方馨每天都跟着我们。“

”哦,你知道为什么跟着我们吗?“我问道。

”还有什么,喜欢你呗,我知道,我被绑是方馨告诉贩子的。“李梓很肯定的说道,我不知道怎么了,我突然不怎么熟悉眼前这个人了

”方馨跟我们,是我让她跟的。“我说道。

李梓此时眼神闪烁,有点不知所措。我就感觉李梓有问题。

”好了,我以后不追究这事情了。“我说道。李梓笑着对我说道:”我想也是,我反正没有受伤不是,都是兄弟。“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这事肯定是跟李梓有关,但是终究有什么关系,我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那时,我想问个明白,但是总是下不去口。

我让方馨跟着李梓就是想让李梓跟我之后还有跟谁有来往,但是后来发现都没有。

或许爱情是伟大的,我却容忍了这次的欺骗。不算是欺骗,我现在想起来。应该是隐瞒吧。

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李梓会答应我,在答应我之前我们是没有说过一句话的。那时的我,总是一个人发闷气,不想对谁说,只是有时感觉她给我的温暖是虚伪的。

只是当初的那种爱,现在虽然谈了,但是却也没有那时那么的纯,因为纯,我选择的是原谅,不追究。

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一件算是惊喜也算是危险的事情找上了我。那天是星期三的中午。

我去校外帮李梓买奶茶,在奶茶店门口被一个人拦住,对我说道:”你是曾帆吗?"我点了点头。

他把我带去了一个酒吧,在新城。我看了看这人三十来岁,啤酒肚。

啤酒肚有三厘米厚,额头上可以用溢出油来说。

我跟着他,但是买个李梓的奶茶被他喝掉了。

“曾帆,现在你是四中兴起的扛把子,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以前也是四中的。01届的。”说完他丢给我一根烟。

我一看,这烟,牌子很高,就知道这人不是混子老大,就是老板,因为你要知道,在外面玩的,不是一般的人口袋里面几乎是没有钱的。

“你找我来,什么事情,你说,我还要上课。”我说道。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拐弯了,新开了一家酒吧,你来看场子。每天一人三百。“这人说道。

”你是?“我问道。

”妈的,你这什么东西。我秃子哥都不认识?“旁边的说道。应该是左右手。

“我听是听过只是我觉得应该是个光头的。”我低声的说道。

“哈哈,小子,我喜欢你,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人。”秃子哥拍打着大腿说道。

“小子,我首先说啊,每天三百,你是不能上课的,你自己考虑下。”秃子哥抽了一口烟说道。

“这个,我先回去考虑下,我谢谢你的好意了。”我说道。

“嗯,你考虑好了,去跟高二的流把子说,他会告诉我的。”秃子说道。

其实所谓的道上就是少数的外面的人,大多数的学生,跟着。

从新城出来,我也不知道干嘛,只是一种抉择就像高考一样的。

我当时没有想很多,只是想说我在学校没有读什么,还不如出来,或许很多的吧友也这样的想过。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当时觉得一活的潇洒,二有钱,有钱就是爷。

回到学校我跟西瓜说了,这话,他也觉得,读书有啥用?x现在出来玩了还好些。

当时我跟十几个一起退学的。只有方馨还在读书。贺登也出来了,吴仓也是。我是瞒着我爸妈退学的。

退学后,我们就跟着秃子哥干了。我们看的场子是新来的一家名为夜生趣的酒吧,两层楼的,二楼是跳舞的舞池。

我们当时每天三百看场费,我是四百五十块,而后是在场子里面摆平了事情,每人是一百块,三天结账。

秃子哥每天就是睡宾馆,因为宾馆要收费,宾馆老板一看还不如给一间房给秃子哥,

那时,我爸妈看我很老实,就问我是不是知道要读书了。我只是点头不说话。星期一拿着书出去。星期五回来,就这样。直到有天被爸妈发现了。

老妈给我洗衣服发现了里面一千块钱,当时就和我爸两人审问我,我也就招了。老爸恨得咬牙。老妈就看着流泪,说:“帆仔啊,你怎么这样啊。”

其实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我这样就是祖先埋葬埋错了位置

爸妈拿着我实在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让我去,我记得我被关屋里,我爬着大水管下来的。

最后爸妈妥协了,让我起码一个星期回来一次。每次回来,妈总是看我哪里受伤了,也总是说是怕我回不来了。

那时还不明白父母的用心,整天在夜生趣跟着西瓜他们闹。喝酒。

而之所以称为道也就是,这是条路,只是在这路上吃饭的人很多只有争饭碗了。

我记得那时在我看场一个月时,从乡下来了几个人。二十一二岁。

上来点了几瓶伏特加,要调酒师去调酒,调完酒,那帮人硬是拉着他要喝酒,划拳。当时酒吧里面只有两位调酒师。

我一看'调酒师n醉了,生意怎么做?就让吴仓过去说,调酒师不能喝酒。想喝酒,我们这些人陪他哥,

那人不答应,硬是说什么,就是看上这小子了,必须他喝。

当时我们不把同性恋叫做受,我们叫他搞玻璃。

“你他妈的搞玻璃的啊。”贺登指着那几个人的脸门上说。

“搞你妈的玻璃啊。”中间的那个看起来特土的一逼,怎么土法你说零五年有穿解放鞋的吗?我记得去年还是前面解放鞋改版还流行。那时就觉得真几把土。

但是一身穿的当时特流行的一身,下身是大喇叭裤。上面印两字。

“怎么,小子,想在秃子哥的场子闹?谁她妈的给你的胆!!”西瓜砸了一个啤酒瓶说道。

“小子,我不管这场子是谁的。我只想说我哥们今天回来,他高兴,我随他妈谁的场子。不就是要钱吗?给一千小费,那小子,你过来喝酒。”那人说道。

“要你妈?老子是缺这钱的人?”西瓜说道拿着破碎的啤酒瓶。说道

“那你麻痹的,在这乱搞什么。老子家里搞煤矿的。有的是钱,你说。”那人骂道。

西瓜这一冲动用啤酒瓶砸在了他的头上。身边的那个穿着解放鞋的一看。一个扫堂腿把西瓜给放倒了。

“老子去你妈的。”西瓜骂道之后想反抗。但是那穿解放鞋的人用脚踩着西瓜的手一啤酒瓶打在了西瓜的手上。

“谁她妈,敢过来,下场一样。”穿解放鞋人拿着破碎的啤酒瓶说道。贺登和吴仓想上,但是停住了自己前进的脚步。

“我说了吧,只要我哥们高兴了,就好。这样看来我哥们已经有了点脾气。”那人擦着流下来的血说道。

“这位哥。这夜生趣,是新开的。调酒师不够用。”我向前说道。

那几个人看了看我说道。

“你逼逼什么?人少我给钱。不是不给。只要你放人喝酒。我给钱还有这位兄弟的受伤费。”那人说道,可是西瓜这啤酒瓶打的他够呛。血虽说流的不多。但是也不少。

“哥,我再说次我要的不是钱,我这缺人。”我对着他们说道。

“妈的,现在还有人不要钱的。啥脑子。”那人说道。

“你说什么?”贺登指着他说道,从腰间抽出了改版的西瓜刀。

“小子,我打架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解放鞋的人说道。

“妈的,老子看不惯了。”吴仓说道。

“吴仓”我说道。

“帆哥,我看不惯,妈的在新城谁不知道这是四中帆哥的场子。”吴仓说道

“哈哈,真几把搞笑,你知道吗?我玩的时候你在吃什么。知道不,我不是武校,现在新城有你的份?”那人说道

“你他妈有你逼逼的份?”吴仓说道示意贺登跟几个上。

我一看,那穿解放鞋的人,一个马步靠到了沙发边上的墙上。

我知道这人有点功底。

吴仓拿起刀上去,被这解放鞋人,躲掉了。砍在了沙发上。皮质的沙发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吴仓第二刀砍在了那人,那人拿起酒杯一下。不但没有打到还被那人一招擒拿给降伏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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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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