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偷窥
入夜,陈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睡不着,这全因从唐家帮忙回来,在家睡了个下午觉。
陈木开始胡思乱想,先是修井的事,姑爷在水利局工作,是个副局长,得马上想法问问修井的具体情况。接着是付惠琳、邹雅枝及刘畅,还有从未见过面的冬梅花,他比较起她们之间的漂亮来,最后把心思全落到冬梅花身上,却描绘不出冬梅花的具体样儿。付惠琳说比电视上的女孩好看,但陈木内心里付惠琳、邹雅枝及刘畅才算女孩美的标准;还清晰记得付惠琳说冬梅花马上要回家来,好像还说冬梅花刚好十八岁,冬天生的狗儿……
冬梅花要有邹雅枝或刘畅的漂亮就好了,不过差点儿也没多大问题,陈木猜想着渴望着,望向窗玻璃把满脑子期待放飞。月光悄悄溜进来,风儿来回轻轻吹,他心里顿时燃起要出去打拳的念头。以前多是在卖菜起床时先练几趟拳脚功夫再出门,可今晚上睡不着就提前出去练吧!
偷偷爬起床,偷偷溜出房间。陈木摸黑到房后平时晒谷物的石坝上,摆开架势练起少林拳。半小时后,筋骨疲软全身是些汗珠子,人倒神清气爽。他找个地方坐下来,先前乱七八糟的想法全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世界只剩下自己,不过不是别人有的孤独与寂寞。
夜是朦胧色的,有无数星星、蛐蛐、青蛙陪伴,还有陈木乐意陪伴。
但陈木是不想永远坐在石坝边陪着这个漫长的黑夜的,他身上流出的汗逐渐干透了,他站起身来扭扭手腕准备回家去睡觉,转身看付惠琳家的灯还亮着,于是心“咯噔”一下,不自觉的竟朝付惠琳家走。深更半夜的,他弄不明白自己跑去是想要做些什么?
陈木没敢敲门打扰付惠琳,他蹑手蹑脚爬上付惠琳家猪圈楼,那里有个小玻璃窗,可以让他瞧到有灯亮的房间。大黄狗睡在猪圈楼上的草窝里,一双贼眼在夜色里闪着幽灵般的蓝蓝的光。他向大黄狗挥手,大黄狗与他亲热同他摇尾巴。他绕过大黄狗,不小心踩到大黄狗埋在草下的前脚,大黄狗跳起来“汪汪”叫两声表示它的不满与愤怒,然后快跑几步跳下猪圈楼。大黄狗在夜色里转眼即逝,他吓懵住了,是紧张,是四仰八叉的倒在杂物堆上不敢再动弹。他失去思维没了疼的感觉,心更像掉了魂魄似的“咚咚”敲着鼓。
付惠琳家的猪圈楼,是曾经农村住户人家最为理想的设计,一边树枝衔接住房同住房连成个整体,另一边却用木桩搭架支撑,下层养猪套牛羊,上层堆放杂物,四面没遮挡物可以随便通风。
几分钟过去之后,陈木消除紧张坐起身,见四周没任何异常变化。他顺着堆放杂物的空隙爬到窗口处,再往房间里看去,就那么一眼,目光像被胶水粘住一样挪不开。
房间的中央,付惠琳在盆里洗澡,浓浓的热气向四处扩散,旁边堆放许多乱七八糟的脏衣服。她的秀给黄毛巾裹着,一边不停止的用瓢往身上淋着热水,一边用手上下轻轻地抚摸自己白皙的身体,嘴边断断续续哼着自己才能听得清的山歌儿,浪漫温馨惬意……
陈木看呆了,为付惠琳那圆润的肩膀、高耸的**、肥大的**、还有修长的腿及腿根的私处……
陈木的眼睛开始慢慢充血,然后向身体的各个部位蔓延,根根血管染上尘世俗念,并迅燃烧。他激动,是口干舌燥全身热。他忙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别人的老婆不能偷看,偷看叫下流叫不道德,可眼睛不争气才闭上又悄悄睁开,还感觉没看清楚,整个人火急火燎往窗玻璃上凑。他身下木柴没堆好,加上他兴奋的动作让木柴不安分往低处乱跑,使他跟着立马失去重心,撞到窗玻璃上,只听一声,窗扇没插销窗扇打开。
这下完全好看了,眼前没个遮挡物。春色无边,想象无边,思绪的飞跃更可以无限膨胀。
付惠琳正用毛巾揉搓胸前水珠,突然间听到窗户上传来的响声噔”一下有点儿害怕,但在害怕中依然抬起头想要看个明白。是陈木在窗户上,她以为自己看花眼,揉揉再看,没有错,真是那个该死的陈木。她呆住了,紧接着是极度的惊讶,夹杂些许的愤怒。她顾不上自己的羞耻,跳出澡盆忙去擒窗户上的陈木。
平时取木柴的楼梯还在窗户底下,付惠琳爬上去扭住想逃跑的陈木的左耳朵,她往里面拼命的拉扯,嘴里叫嚷着凶:“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跑来看老娘洗澡,我今晚上要挖掉你的两个狗眼睛。”
三下两下,陈木就被付惠琳拖进屋去,她对着陈木的脸顺手几个巴掌,又扯着陈木头凶:“今晚上的这个事情,你打算如何跟我解释?你打算如何接受我的处罚?”
陈木咬紧牙齿,他瘫坐在地上,脸白卡白卡的,一动不动。
付惠琳反复敲打陈木脑袋,反复叫嚣,“你说话呀!你变哑巴了?你怎么不说话?”
陈木像没了魂儿似的,依旧瘫软在地上,同戏台上的木偶,存在只是个摆设。
一时间,付惠琳竟拿陈木没有策了,她呆呆站着,顿觉自己全身上下还是一丝不挂。她忙转过身去,从七七八八的衣服堆里找一件披在身上,感觉不合适,又慢条斯理的找件毛巾裹住自己下身**部位。当她忙完这一切回头,见陈木在哭鼻子,还有泪顺着两腮无声无息往下流。她烦火,又给陈木几拳头,“***混账,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脓包,完全没点儿男人样,我真想几家伙把你给扁死了算了。”
这一下,陈木倒真哭了,抽噎声中有一滴滴泪牵着线溢出眼眶不停的往下流。
付惠琳心头某个地方变得疼痛柔软起来,是无限温情在缓缓流动。她不自觉地拉过陈木来,把陈木紧紧搂在自己怀里,轻轻说:“陈木不哭,是你嫂子我不好,我是坏女人,不该打你不该凶你。”
陈木还半跪在地上,他脑袋靠在付惠琳胸前抽噎着一拱一拱的。
半天,付惠琳捧起陈木的脸,像捧起女儿欢欢的脸。她不停的帮陈木揩脸上的泪,嘴边喃喃自语道:“今晚是你嫂子我不好,我刚才不该动手打你,陈木乖,别同你嫂子我计较……”
陈木反而哭得更凶了,他的情感如决堤的山洪泛滥,是一不可收拾。
付惠琳的眼睛里有些苦涩了,她停止安慰陈木,她用尽全力把陈木抱紧,再抱紧。她不知自己从何处得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她的唇落到陈木的脸上,唇上,泪珠儿上……是忘我的、疯狂的、完全失去理性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