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俩个少妇都在争我!

第二十二章、俩个少妇都在争我!

佐藤嘉树的烂事,加上这位布莱尔的烂事,储存在我的大脑前,对我都有强烈的腐蚀性。无论是听佐藤嘉树先生说关于他的性与性经验,还是看布莱尔寄来的关于他那“添油加醋”的文字方面的性自白。我都感觉愤愤不平!毕竟他们描绘的对象都是我的女同胞。

布莱尔在他的津津乐道中,不忘数落一下中国女人的性压抑,以及中国家庭的单调乏味。

他接着又写道:“…我与中国女人的萍水相逢的种种经历,只是我对这个国家的综合印象。文化的因素、宗教的因素,这都不是问题,关键是中国人把人性这一面很好的伪装起来了。”

所以以我这样的一些西方人很好奇,在各种“革命”的借口下,**阵营里的领袖们,他们都不排斥人性在革命精神中的运用。我是把卡尔-马克思的重要著作《哥达纲领批判》当作一部伟大的小说来朗读的西方人之一……。”

这个家伙很多废话,但不仔细捉摸他的这些一会儿天,一会儿地的废话,就很容易漏掉他要表述出来的真实的东西。毕竟他是一个学习汉语,使用汉语的西方人,他能与我用中文来交流,说明他还有一份对汉语的好奇或尊重…。

“…蜻蜓女士对性永远都不知厌足,她贪得无厌。这逐渐害苦了我!我的身体好,这方面的需要很频繁。但她的身体更好,这方面的需要更厉害。凭心而论,与蜻蜓**,十分透支我的智慧与体力。我一方面要象一个诗人一样的与她对话。还要象一个买力的农夫在她那‘肥沃的望不到边的大地上’辛勤犁做、耕耘、播种…。贡献自己的那‘一匙营养’…。

时间长了,我很想换换口味,于是我又找到了另一个‘瘦点’的美丽少妇。她叫繁依。她虽然总体比蜻蜓瘦了许多。但不该瘦的地方她一点也不比蜻蜓差…。她是一个教师,老公是一个公务员。

我感觉中国女人太容易‘挂’了,太容易上了。她们总认为我们比她们更开放。所以当我有了一点暗示之后,她们马上就响应。

与繁依**更惬意,不需要象与蜻蜓**那样消耗掉大量的体力。与蜻蜓做一次,等同于与繁依做三次。繁依说,性是女人最好的美容品。

这是我刚受骋到我的学校不久‘挂’到的第二位女性。我想了想,为什么她们这么轻易地跟我‘好上了’呢…。一是她们看我们这些来上海大学里任教的西方人,一定认为是很有本事的人。再则我们来到上海,讲的又是中国话。与她们正好进行感情沟通。

我最不能认同我的中国同事向我说明的。说中国女人看上我们老外,大多是为了钱!事实上,蜻蜓与繁依都很有钱…,她们约我出来,都抢着去付各种与‘偷情’有关的开销。

她们每个人的绅包里,都有相同的意大利名牌皮包。皮包里都有不下十几张信用卡…。当然在上海为了钱与男人上床的女人也有,但她们是妓女。与蜻蜓与繁依是二回事。”

他最有趣的另一段描述是:“…夏天的某一天,我曾经和繁依到“大锦江”宾馆副楼去开过一次房间。那个房间里,那个时候空调却坏了。我们在床上做得最来劲的时候生了这种事,你说扫兴不扫兴!我想从她身上下来,或者想去与宾馆方面理论一下。却被她拉住了。她笑着说,这是小事,让我继续。接下来,我的胸毛被汗水打湿了,使我自己打量自己如一只肮脏的死去的鸭子!后来我们下到了大堂里来,不少人显然情况与我们同出一辙!我想与前台收银员说明一下,又被繁依拦到了一边。她递上了房租后,不动声色地转身走了。她不想‘揩’那一天的房租…。我们出来后,她马上戴起了墨镜,并钻入了她的轿车。

我知道她是为了性而性,这是在上海。她认为应该低调点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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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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