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一桶金
临出门时,韩幼娘递过一只小布囊,杨之枭接过来在手上掂了掂,发现很沉,伸手一摸,才知道是一大把铜钱。
心中顿时一暖,如此体贴入微的女子,实在令人感动,杨之枭感激地说:“谢过娘子!”
一双凤目登时睁得溜圆,韩幼娘欢喜异常,柔顺地说:“只要官人不嫌弃奴家便好!”
杨之枭心潮澎湃,抢前一步,握住韩幼娘滑腻的小手,激动万分地说:“怎么会呢?”
韩幼娘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黯然道:“都是奴家不好,官人责罚也是应该的!”
杨之枭有些迷惑不解地问:“责罚?”
韩幼娘忽然含泪哀求道:“官人,您搬回来住吧,奴家知错了!”杨之枭恍然大悟,在这个时代,夫妻之间分床而睡,对妻子而言是极大的羞辱。
杨之枭尴尬万分,有心说破他是假冒伪劣产品,却又怕惹来天大的麻烦,不说穿吧,却又担心伤害到韩优娘,他左右为难!
韩幼娘见杨之枭没有说话,哀怨地自责道:“官人,都是奴家的错,让您受委屈了!”
杨之枭心中一痛,韩幼娘是无辜的,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只能怪他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
杨之枭很明白,他再无可能回到原来的世界,读书、上网、玩游戏、深爱的女友,这些都已经离他远去。
杨之枭认命了,无奈地点点头说:“好吧,依你便是!”韩幼娘一阵狂喜,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女人都有逛街的天分,无论现代或是古代,看着兴高采烈的洪幼娘,杨之枭微微叹息一声,他平生最恨的就是逛街,太无聊了!
可是韩幼娘却乐此不疲,一路逛到底。水粉、胭脂等化妆品买了不少,韩幼娘还顺带帮杨之枭扯了几块上好的布料,这才算大功告成,两人相携打道回府。
逛街是无聊的事情,不过杨之枭此行还是蛮有收获,南京应天府的繁华与热闹远远出于他的想象。
几里长的御廊两侧散布了不下数十家大小书店,各种书籍琳琅满目,应有尽有,令人目不暇接,不论走到哪里,都可见到各种各样的小商小贩。
突然杨之枭抬头之间,看到远处的府衙门前贴了一张榜文,下面围了一大群人观看,便好奇之下也走了过去。
能贴在府衙大门上的榜文,肯定是知府大人的告示,不过那榜文下面却没有知府大人的大印,显然并非是官方告示,杨之枭就有些奇怪。
看了看内容,大致意思是求诗一首,题材不限,内容不限,但必须要原创,抄袭者重打二十杖,再看下面的诗稿费,竟然是一百两白银,差点没当场就跳起来。
杨之枭当下欣喜若狂,对着一旁的韩幼娘说道:“娘子,你先回家,我稍后就回去。”
“好,官人早点回来。”韩幼娘点头说道,但明显眼里有些不舍,杨之枭知道韩幼娘舍不得自己,但他不想韩幼娘在这里等自己。
“嗯,相为夫去去就回。”杨之枭将韩幼娘送到街口之后,便连忙顺着告示上的地点找到了府衙的一间小院,报上姓名和来意后,在护卫的带领下,来到一间宽大豪华的书房。
书房内有三十多号人,老少不一,每人一张桌子,正在专心致志的做诗,几个坐在另一边的老夫子有点昏昏欲睡,看样子应该是负责审稿的。
杨之枭进门后,一个老夫子指了下不远处一张空着的桌子,然后就闭上眼睛假寐,不再理会他了,一百两银子是个不小的诱惑,那些正在做诗的秀才书生之类,正在绞尽脑汁的写他们的诗,根本连头都没抬。
杨之枭走到桌子前坐下,扭头看了看,左边是个花甲老秀才,两鬓斑白,桌子上被废的诗稿起码有几十张,刚刚写好的一份也被老人家随手扔一边,看样子还是不满意。右边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儒生,看他眉头紧皱、心情不好的样子,明显肚子里墨水有限。
杨之枭微微想了一阵,就提笔写下了一首《菩萨蛮》:
泠泠彻夜,谁是知音者?如梦前朝何处也,一曲边愁难写。
极天关塞云中,人随雁落西风。唤取红襟翠袖,莫教泪洒英雄。
这首菩萨蛮本是纳兰性德的作品,是清朝的大诗人,应该不会被穿帮。
交上诗稿后,原本昏昏欲睡的老夫子只看了一眼,就立刻精神起来,看完后,又忍不住念了一遍,直道:“好诗、好诗,好个唤取红襟翠袖,莫教泪洒英雄,此句甚妙,意境之深远显是出是大家之手,如此佳句,真是从所未见。”
杨之枭暗道声惭愧,不过他这现代人脸皮厚,不但没有半点的思想觉悟,而且根本没有文人的清高,也就脸不红、心不跳的默受了老夫子的称赞。
老古人常说,学无先后,达者为先,这位老夫子看来还是纯粹的文人,放下诗稿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站起身来,恭敬地道:“末学后进洪伯文,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杨之枭简直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自己可比他小几十岁,忙道:“大人太客气了,不知我这诗……”
洪老夫子还没他说完,就激动地道:“先生大才,绝不输于当世名家,这首《菩萨蛮》诗句之妙、意境之深远,即便是以苏东坡文才也不过如此,先生可去左边书房将诗稿交于府丞刘大人领取赏银。”
杨之枭虽然觉得洪伯文吹得过了,自己怎么能与苏东坡他老人家想比,不过心中还是大喜,连忙别过孙老夫子,不理那些忌妒的两眼通红的老秀才、穷书生,拿着诗稿到了左边的书房,交给那个体态臃肿,一脸贪官相的府丞刘大人,这位刘大人显然是那种大字不识几个的地摊货,随便看了一眼,就将诗稿收好,然后给了他一张银票。
杨之枭千恩万谢,几记马屁拍了过去,拍的府丞大人眉开眼笑时,才一边腹诽,一边退出书房,满怀感激地看了看手中的银票,心想,以后不用再让幼娘跟着自己受苦受累了。
出了府衙,那个好学的洪老夫子追了出来,后面喊道:“先生留步。”
杨之枭回过身来,怔了怔,不敢怠慢,忙问道:“洪大人有何吩咐?”
洪老夫子搓着手,老脸有些发红地道:“先生怪别叫我洪大人,可折煞老朽了,若是先生不弃,不如我们结为忘年之交可好?”说完紧张地望着杨之枭,生怕杨之枭拒绝似的。
杨之枭心下嘀咕,虽说老古人把勤学好问看成是一种美德,但这位洪伯文的求知精神也未免太过头了吧!都五十多岁了,竟然要跟自己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结为望年之交,委实有些怪异,忙道:“承蒙老哥哥不弃,小弟敢不从命。”
洪锦文顿时大喜,兴奋的像个孩子,道:“老弟年纪轻轻,文才却可比当世大家,即使苏东坡当年也是不及,老哥哥虽然官不及九品,但在知府大人公子身边也还有些分量,老弟今后若有什么难处,可别记得一定要来找老哥哥。”
杨之枭暗喜,难得遇见一个老好人,不趁机结交一下怎么能行,连忙答应了,这才别过陈世文,怀揣着银票,满怀激动的回杨家书坊去了。
回到家中,韩幼娘正在给他缝补一件破了的袍子,见他回来,立刻放下手中活计,迎了上来道:“官人这么快就回来啦!奴家刚把饭做好,官人快去趁热吃了吧!”
杨之枭跑过去一把将韩幼娘搂进怀里,狠狠的亲了两口,直到韩幼娘满面羞红,扭捏的不行时,才从怀掏出那张银票晃了晃,不无得意地道:“幼娘看看,为夫给你挣了多少钱。”
“啊!一百两银子。”韩幼娘只看了一眼就惊呼起来,扑到了杨之枭的怀里,满怀喜悦的抓着银票,生怕稍一松手,银票就会被风吹走似的。
“官人是从哪里挣来的”韩幼娘突然想到什么,抬头问道。杨之枭听后,当然如实说了一番,当然盗窃纳兰性德的诗词是不能说的。
韩幼娘听完,望着杨之枭的眼神也满是崇拜,一脸欢喜地道:“官人可真是了不起,一首诗词就挣了一百两银子,将来肯定能做大官。”
杨之枭只觉的韩幼娘的赞美比这世间的任何声音都要美妙动听,同时也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他情不自禁的狠狠在韩幼娘白生生的脸蛋上亲了几口,温柔地道:“一百两算什么,以后为夫会给你挣更多的钱,让你穿最好的衣服,过最美好的日子。”
韩幼娘脸蛋上升起一片红云,羞涩地点了点头,满脸迷醉地道:“老天爷待奴家可真是不薄,不但赐给奴家一位这么好的夫君,而且还这么疼爱和体贴奴家,奴家真的好高兴。”
杨之枭不由感慨,后世女子受现代思潮和韩剧的影响,如《我的野蛮女友》等,即泼辣又野蛮,蛮横无理是女人的专利,所以男人们都抱怨命苦,还是这时代的男人幸福,能娶个温柔贤惠的妻子比什么都好。
韩幼娘虽然只有十六岁,还是有些嫩了些,却别人一番小家碧玉的味道,尤其是她俏脸上洋溢的那种幸福和快乐的笑容,都快让杨之枭陷进温柔乡里去了。
饭后,两人躺在炕上,韩幼娘紧紧抱着杨之枭的腰,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一脸满足幸福的笑容,只觉的天上地久有尽时,此情绵绵无绝期。
杨之枭低头看了看怀中的韩幼娘,只觉此时的韩幼娘是如此的妩媚动人,心底压制已久的yu望忽然耸动了下,忍不住低头在她嫣红的樱唇上吻了一下,韩幼娘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吓了一跳,慌忙把头埋在了他怀里。
杨之枭此刻正欲念大盛,已经顾不上自己之前的想法了,放在韩幼娘背上的右手不听指挥的钻进了衣服里面,开始探索韩幼娘娇体的奥妙,同时大嘴也霸道的吻上了那令他回味无穷的樱唇,贪婪的品尝着里面的芳香。
韩幼娘浑身轻颤,娇吟一声,芳心又羞又喜,生涩的配合着他的吸吮,娇小的身子如同弹弓般绷的紧紧的,似八爪鱼般紧紧的抱住杨之枭,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也不知过了多久,陷入爱潮的韩幼娘忽觉胸前一凉,一只大手擦着肌肤探到了胸前,顿时浑身一疆,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杨之枭也在这一瞬间欲念全消,清醒了过来,连忙把手抽了出来,满脸惭愧地道:“幼娘,我……”
韩幼娘杏眼迷离,柔声道:“相公千万别这样,奴家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相公若想要了奴家,奴家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责怪相公呢!”
杨之枭一阵感动,平复了下心情,才笑呵呵地道:“准是我上辈子做尽了好事,今生才能娶到幼娘这么即美丽、又温柔的妻子,看来上帝他老人家还是很关照我这个信徒的。”
“上帝是谁?”韩幼娘好奇地问道。
杨之枭压制下心中的欲望,嘿嘿笑笑了几声,随口糊弄过去,拉过韩幼娘的手,对着她说道:“走,为夫现在让你见识为夫不一样的能力。”